第97章 分家?
第97章分家?
而且這還欠着錢,所以哪天在醫院,她是故意走的,回來也不幫着帶槐花。
就是想讓秦淮茹開口和好不分家了,好給她養老。
可誰知道秦淮茹把孃家的老媽叫來,這下徹底完了,她的養老大計泡湯了啊,怎麼可能不鬧。
“媽,你這有工作啊,怎麼帶孩子。”
秦淮茹也堅決不會在跟婆婆一塊過了,那飯量能頂倆,有什麼好喫的,從來不給她留。
而且還得上交養老錢,關鍵婆婆還經常賠錢,這日子怎麼過?
一旦不分家,她也得把婆婆的債務接過來,扛不住的。
“我這工作可以辭了啊,只要你每月給我三塊錢養老。”
賈張氏算過了,這跟她上班攢下的錢差不多,帶孩子多簡單,放家裏自己玩就是了。
“媽,你得掙錢還賬。”
秦淮茹現在想着怎麼把賈張氏送走,可這真不容易。
“哎呀,伱這說來說去,就是不想給我養老啊。
老易,老易你快來啊!”
賈張氏哀嚎起來,呼喊着易中海,可人卻沒來看熱鬧,偏偏二大爺到了。
“老劉,你是二大爺,你可得給我做主。”
她和老劉沒有多大的仇恨,又沒偷到老劉家。
“賈張氏,你是自個兒找街道分的家,我能做什麼主。”
劉海中可記得楊衛彪之前說過,要把賈張氏趕出大院,這要是不分家,怎麼能趕走。
“天殺的啊,欺負老人了,這可是我老賈家的房子啊,憑什麼讓外人來住。”
賈張氏指着秦母開罵,就是氣不過。
秦母也不是軟柿子,這可得幫女兒,當即也嚷嚷着:“賈張氏,我女兒嫁到你家,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這可給你賈家帶孩子,這房子有一半是我女兒的。”
“什麼叫是你女兒的,這是東旭的,以後要留給棒梗,就連她的工作也是東旭的。”
賈張氏大罵起來,這是要搶佔房子啊。
兩人互不相讓爭吵起來,或是吵到槐花了,惹得哇哇大哭。
院裏住戶都跑來看熱鬧,楊衛彪這也到了。
“姐夫,我就說得吵起來吧!”
於海棠正得意,她猜得真準。
楊衛彪無言,於家兩姐妹都有毒奶的潛質,一說一個準。
秦京茹卻跑裏面看熱鬧了,她是親戚,進去沒問題。
“一大爺來了。”
傻柱叫了一嗓子,這也在看熱鬧,大夥差不多剛吃了飯,這都有空閒。
易中海就住在中院,賈家屋的對面,這躲不了多久。
秦淮茹忙說:“一大爺,我媽來給我帶孩子,這是天經地義啊,我做月子總得有人照顧。
可我婆婆非要在這兒鬧,你可要評評理啊。”
易中海知道是怎麼回事,沉着臉說:“老嫂子,你這又是幹什麼,有親家替你賈家帶着仨孩子難道不好。”
“老易,我也可以帶孩子啊,大不了不上班了。”
賈張氏這給委屈上了,她心裏苦啊。
“胡鬧,你帶孩子,那工作不要了,你以爲工作那麼好來。”
易中海氣得不輕,爲了賈張氏的工作,他可是賣了楊衛彪的面子,這事如果穿幫了,還會有大問題。
可現在賈張氏居然不知道珍惜,真是喫上幾天飽飯,就分不清楚狀況。
“老易,我這不都爲了孩子嗎。”
賈張氏覺得自己佔理,應該得到支持。
“工作不能丟!你都第二次進軋鋼廠,沒有第三次了。”
易中海語重心長,他也沒別的辦法了。
“老易,你說現在咋辦,我家住不開啊。總不能六口人擠在一塊吧。棒梗這麼大,不能老跟我一起睡小牀。”
賈家就一間屋子,只是面積稍微大點而已,掛了個簾子,在裏面放了一張小牀。
“唉!”
易中海嘆息,這能咋辦。
閻埠貴也來了,突然說了句,“這都分家了,就乾脆分開過,賈張氏你和秦淮茹看誰搬出去租房住。”
“老閻,你安得什麼心,是想把我趕走啊。”
賈張氏大吵了起來,這房子是她的命,要是沒了,這以後得流落街頭。
“我可沒說讓你搬走,你這還欠我錢呢。這不是在給你們出主意嗎。”
閻埠貴也沒安好心,這院裏就空着一間房,還是在楊衛彪手上,他即便掙錢了,也很難開口說買過來。
但如果能把賈家的房子搞到手,可就齊活了,這房間大,在中院位置也好。
而要搞到房子,第一步就把房子落到一個人身上,纔有得算計。
再不濟也要把欠他的錢給找補回來吧。
賈張氏想了想說:“要搬可以,讓秦淮茹搬出去,這是我們老賈家的房子。”
閻埠貴忙說:“你們都分家了,這房子有一半是賈東旭的,他沒了,就該歸秦淮茹所有,當然這以後得留給棒梗。
你想讓秦淮茹搬走可以,你給她打個欠條,一人一半。
所以你得給她三百二十五塊。”
這話一出,賈張氏就嚷嚷着:“那我搬走,秦淮茹就得給我這麼多錢對吧,以後房子還得留給棒梗。”
“就是這麼個理!”
閻埠貴也不簡單,說的每句話,做得每件事都是經過算計的,但也有算計不到的時候。
大夥都沒啃聲,這事真不好說,因爲確實是住不過來,而且這是別人的家務事了。
“秦淮茹,那你給我打欠條,我在屋子外面搭個棚子,這不就住得過來了嗎。”
好傢伙,賈張氏這是真的狠,爲了錢寧願睡臨建棚了,也是看現在天氣不冷了,這扛得住
“媽,我哪有那麼多錢還你啊!要不,你給我打欠條,我搬走。”
秦淮茹咬了咬牙,覺得分開過也好,大夥總不能看着她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吧。
“淮茹啊,還是我打欠條,你這帶着仨孩子,又還在坐月子,不方便的。”
賈張氏是爲了養老,有了這筆錢,無論秦淮茹能不能還給她,這以後都得管她了。
到時候還了錢她就有喫的,沒還錢她就搬回去,這多好。
易中海看了看閻埠貴,說了句,“老閻,你這辦法好,我看就讓老嫂子搬出來吧。
正好賈東旭在的時候搭了個兔子窩,各家在搭把手,搭個棚子,這就能住人,至於說等到了冬天,再看情況。”
“老易,我看行!”
閻埠貴這幾個月就沒跟易中海說過話,今兒終於肯搭個話了。
劉海中也跟着說:“既然賈張氏都同意了,就這麼辦。要分就分徹底,找街道來登記,秦淮茹打欠條,以後這房子就歸秦淮茹所有。”
“我去找王主任!”
傻柱自告奮勇,一溜煙就跑了。
這下賈家的房子,就給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老嫂子,這幾天大夥就幫忙把棚子搭建起來,你呢,收拾一下,到時候就搬出來住了。
過會王主任過來,你順便申請一個爐子,以後單獨開火。”
易中海總感覺其中有事,但今天他必須支持老閻,不然這關係沒辦法緩和。
賈張氏高興了,說:“秦淮茹,你給打欠條,當着王主任的面寫。”
“媽,我這還沒想好……”
秦淮茹也感覺這其中有問題了,好像被下了套,可又說不上來哪裏有問題。
“有什麼沒想好的,你好好帶着仨孩子,等棒梗長大了,這屋子就是棒梗的。”
賈張氏感覺可以高枕無憂了,三百二十五塊錢啊,秦淮茹不可能還得起,遲早得給她養老。
“媽!”
秦淮茹肯定是想賈張氏搬走的,這婆婆天天掃廁所,家裏都有味兒,棒梗也不願意和賈張氏一起睡了。
家裏住不開了,搬走正好,也就不在說什麼。
就在這時許大茂回來了,趕緊跑來看熱鬧,卻被閻埠貴拉到一邊小聲嘀咕了一番。
許大茂眼神一亮,頻頻點頭,表示明白。
又等了一會,王主任來了,心想這院裏剛消停幾個月,又開始鬧了?
等了解到情況後,她下意識往楊衛彪那邊看了一眼,這看不出什麼來。
“好,既然賈張氏你和秦淮茹都沒有疑義,就這麼辦吧。按照法律,這房子歸秦淮茹所有,棒梗是繼承人。”
王主任也就公事公辦了。
“秦淮茹,打欠條吧!”
賈張氏想到以後養老要着落,這臉都笑開了花。
“慢着!”
閻埠貴突然站了出來,說:“賈張氏,你還欠着我五十,這事王主任你是知道的。賈東旭從我這兒賺了一頭野豬去,那可是一百五。
結果現在我這五十都沒換回來,現在賈張氏有錢了,總得給吧。”
“老閻,說話要講良心啊,這五十是該給你,可我沒收到錢啊,秦淮茹是打欠條。”
賈張氏給氣的啊,錢還沒到手,就被惦記上了。
誰知道閻埠貴竟然說:“你是沒錢,靠你的工資不知道多久才還得上,那就讓秦淮茹打欠條,你把債務轉給她。”
“對,還有我這裏,賈張氏,你還欠着我二十一塊六毛,第一次偷到我家裏,第二次偷了我家的雞。兩張欠條都在這兒。”
許大茂這不是落井下石,他本來就想要賬了。
也是最近都在忙辦公桌的事,不然得去截胡賈張氏的工資。
“哎呀啊,這日子不過了啊。”
賈張氏哀嚎,可這欠的賬,她按了手印的欠條,不得不認。
“賈張氏,王主任在這裏,你別胡攪蠻纏,秦淮茹既然要打欠條,就把債務轉過來就是了。”
閻埠貴算計到現在,覺得這樣保險一點。
賈張氏沉默了一會,也只好說:“淮茹,就這麼辦吧,你打三張欠條.”
“好!”
秦淮茹這心裏發苦,可還是隻能招辦,不然家裏就住不過來了。
當即就寫了三張欠條,一張是給賈張氏的,254塊4毛。一張是閻埠貴的50塊,以及許大茂的21塊6毛。
隨後閻埠貴和許大茂都把之前的欠條給了賈張氏,這就清賬了。
到最後秦淮茹欠了325塊,就在街道王主任的見證下,拿到了賈家房子的所有權。
而在一週之內,賈張氏就得從屋裏搬出去,至於家裏的東西,能分割的就對半分割,不能分的,就自行商量。
“賈張氏,這是你自己申請的,以後不準再鬧。”
王主任叮囑了一番就走了。
楊衛彪看到這裏,其實也不太清楚閻埠貴想幹嘛,但也無所謂,賈張氏落難,這可是樂於見到的。
這都要住上兔子窩了,以爲搬出來還能搬回去?怕是想多了啊!
“海棠,走了,去遛彎。”
“好嘞姐夫!”
“楊大哥,等等我。”
秦京茹趕忙跑過來,三人就出去遛彎消食去了。
這三個人一起,反倒沒人說閒蕩了,誰家還沒兩個妹妹。
【每日簽到,此次選擇地點春橋副食店】
【獎勵:金錢六十,豬肉三百斤,大米三百斤,白麪三百斤。】
看到這獎勵,相比之前是真不行了,掉得厲害,下次得換個地兒。
“京茹,你都到這兒了,要不回去?”
楊衛彪指了指衚衕裏面,臨門的事了。
“不用,我還得去看我姐。”
秦京茹可是好不容易等來的機會,也都打聽好了,週末楊大哥就要去接於莉回來了。
“行吧,那你就繼續跟海棠做個伴。”
楊衛彪沒在多問,這有人監督,他感覺才安全。
第二天易中海就張羅着有空閒的幫忙給賈張氏搭棚子。
之前賈東旭弄的兔子窩有不少磚頭能利用起來,就是這兔子一直沒能打到。
院裏還是有些多餘的磚頭和木材,只是搭一個不到十平米的窩棚,不要太簡單!
剛好賈家屋子旁邊有空位,而隔壁是傻柱家,也影響不到誰。
也就三四天就建好了,在第五天的時候,賈張氏就陸續往外面搬東西,連她那張小牀都沒放過。
但凡家裏能分的都給分了,還有賈東旭留下的東西,也統統被賈張氏拿走。
最後連鍋碗瓢盆都沒放過,不得已,秦淮茹只能讓母親去買了一口鍋纔有法做飯。
賈張氏到了外面,這就不通電了,夜裏只能用上桐油或是煤油燈,當然也可以鑿壁借光。
可都窮成這樣了,還給窩棚裝了門板,上了鎖。
她這不防誰,就防棒梗別在偷她的糧食。
剛好到第七天這天早晨,賈張氏徹底從屋裏搬走,這天大夥都趕着來看熱鬧,一直到快上班了才走人。
楊衛彪這不急啊,他遲到了也沒事,還有傻柱也走晚了。
誰知道還有許大茂,這下三個人都在這兒看熱鬧。
“都是絕戶!”
賈張氏唸叨了一句,說得很含糊,就怕捱打。
她在廠裏請了一個小時假搬家,這不影響工資。
衆人看到賈張氏的窩棚裏堆滿了雜物,連落腳都困難,也就只有睡個覺,其實也還好了。
“去去去,有什麼好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