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賈張氏後悔了
第101章賈張氏後悔了
“現在,秦淮茹已經和賈張氏分家,以後老賈家的房子歸賈張氏所有,以後留給棒梗!”
衆人聽了之後,都表示沒有疑義,這都是知道的事情。
易中海跟着說:“這次全院大會,主要是傳達街道的宣傳,以後在使用油燈的時候,一定要注意防火,切記睡覺之前滅燈。
各家各戶也要注意雜物堆放,不能在發生類似的事情。”
這話剛說完,賈張氏就嚷嚷着:“老易,這還有我的事啊,我所有的東西都燒光了。
現在家裏就剩一張破牀,一張舊桌子,我衣服被子都沒了,你可得讓大夥捐點啊。”
忽的,院裏有住戶叫喊着:“賈張氏,你都找到家底了,我和王小二都看到了的,錢票都有。”
“哎呀,就不到十塊錢,十幾斤糧票,是我攢的啊!就這點頂多把這個月過下去。
可我總得穿衣服,蓋被子吧,現在啥都沒有,可咋辦啊。”
賈張氏哀嚎起來,那屋子裏雖然白天大夥有幫着清理,可也只是把燒焦掉下來的房梁挪開,把瓦片堆到一邊。
可裏面因爲翻找東西,搞得亂七八糟的,秦淮茹把屬於她的東西都拿走了,啥都沒剩下。
因爲之前分家是分了兩次,第一次是分東西,第二次是分房子,所以東西是有歸屬的,賈張氏自己那份已經燒沒了。
衆人沉默,事實也是如此,賈張氏就身上這套衣服,就連外套還是傻柱順手從窩棚拉出來給人蓋上的。
賈張氏的工作服都給燒沒了,下次還不知道啥時候能發。
還有腳下的鞋子也是破的,看起來真有點慘。
“老劉、老閻,你們也是院裏的大爺,對這事怎麼看。”
易中海這次沒有自作主張,換了以前他肯定就號召捐點舊衣服什麼的,可現在情況不明朗,誰知道院裏是什麼態度。
楊衛彪手裏拿着茶盅,也當是看戲,卻很清楚,賈張氏這次日子真的難過了。
因爲光一個老太婆,而且還天天罵人,有偷東西的前科,很難博取到同情。
閻埠貴當即就說:“誰家有舊衣服、舊被子可以捐給賈張氏,但這事吧,我覺得不能強求。
那棉花多金貴,布料也不好買,反正我家是沒多的。”
劉海中跟着說:“我家五口人,仨孩子就兩牀被子,也都不夠,捐不了。”
易中海見此,只好說:“那大夥都想想,家裏有多餘衣服和被子嗎,哪怕是破的也行,先讓賈張氏渡過難關。”
“我家沒有!”
“一大爺,我這身衣服都穿好幾年了。”
“我家也沒有,舊衣服都改小給孩子穿了。”
其實情況也沒這麼誇張,院裏的住戶條件都不算太差,舊衣服什麼的肯定能找到,就是被子即便有也捨不得啊,可都不樂意捐。
要知道現在的衣服褲子,伱要麼拿着布票在花錢買布,然後還得花錢請人縫紉。
或是直接買成套的衣服,無論怎麼算成本都很高。
更別提棉花這種稀缺的物資了,一年到頭,一個人的定量才二兩。
“哎呀,大夥行行好吧!”
賈張氏知道自己麻煩大了,現在天氣不冷,穿的是夏裝,最多晚上搭個薄外套。
可等到了下半年,秋冬季節就麻煩了,特別是冬季服,賊貴,也費棉花。
賈張氏哀求了一陣,最後還是一大媽給找了一套舊衣服和一牀舊被子,也能先將就着用了。
“事情就到這裏吧,沒什麼事就散會。”
易中海見苗頭不對,沒人願意給賈張氏捐款捐東西,就不想在把大會開下去。
“一大爺,先等等。”
秦淮茹出聲說:“一大爺,我家算上我媽,現在是五口人,我一個工資二十七塊五毛,平均下來,每人才五塊五釐。
棒梗馬上就要讀書了,我現在租楊衛彪的房子來住,還有我媽的口糧,這錢根本就不夠啊。”
易中海聽了這話也是爲難,“秦淮茹,你這情況以後在想辦法!”
易中海現在也不敢隨便讓院裏捐款了,誰家都不好過。
讓自己贊助,那更不能了,這一段時間賈家出的事,讓他的養老金急劇銳減。
可不能再出岔了。
所以,秦淮如一提這個事,易中海直接和稀泥,說着以後,以後還不知道啥時候呢。
不料秦淮茹卻說:“一大爺,我婆婆一個人過,每月工資十三塊七毛五分,她怎麼花得完,你看她這幾個月都攢下家底了。
我是想,以後我婆婆的工資就由我代領了,每月她還我八塊錢,我給她留五塊七毛五分,這夠她花了。”
這話一出,賈張氏當即就怒了,“好你個秦淮茹,你安得什麼心,那是我的工資,你憑什麼拿走八塊錢。
你把家裏都搬空了,我還沒說什麼,你這是不讓我活啊!”
“婆婆,你別忘了,是你把房子燒成這樣,我都搬出去了。
你可是欠着我三百二十五塊錢,每個月還八塊,等你工作到五十五歲,就能還上了。
你總得爲棒梗考慮,他要讀書,要交學費,中午還得在學校喫飯,這都要錢票啊!”
秦淮茹說着就哭了起來,這讓院裏的氣氛一下就變了。
這也是秦淮茹厲害的地方,很容易就能博取同情。
之前秦淮茹和賈張氏是一家人,還沒什麼。
可現在分開後,就形成了對立,院裏人願意支持誰,用膝蓋想都知道。
更何況,秦淮如沒錢,但是她沒有讓大家捐錢,而是自己想辦法了。
死道友不死貧道的道理,院裏人還是明白的。
更何況,秦淮如說的也在理。
賈張氏本身就欠秦淮如的錢,每個月還錢那是應該的。
傻柱當即就嚷嚷着:“賈張氏,你得爲仨孩子着想啊!”
“就是啊,賈張氏,秦淮茹這纔剛生了孩子,以後日子可不好過,你自己一個人每月花十幾塊錢,還佔着房子,這怎麼都說不過去。”
“棒梗是你賈家的孫子,你有工資,就該拿出來,何況這是還債。”
衆人紛紛附和,都站在了賈張氏的對立面。
楊衛彪這是要把秦淮茹和賈張氏分開,這兩人合體,戰鬥力其實很強,一個撒潑一個賣可憐。
但拆開之後,加上形成內鬥,立馬就給瓦解了。
“老易,你說句話啊,每月就五塊多錢,我咋夠花啊!”
賈張氏不樂意了,忽的又說:“要不我和秦淮茹不分家了,以後她管我生活,再給我五塊錢。”
“婆婆,你都把房子燒沒了,昨晚上王主任可都定了,哪能不分家。等我出了月子,就把戶口遷到廠裏。”
秦淮茹這會穿得嚴實,也戴着帽子,在屋外不能待久了,現在也不方便去廠裏。
閻埠貴呵斥道:“賈張氏,你倒是好算計,要是不分家,你就不用還錢,在管你生活加五塊錢養老,這不就把工資拿回去了嗎。
分,這必須得分,定好的事哪能說變就變,我看就按秦淮茹說的來,以後她來領賈張氏的工資。”
“我看行,就這樣安排好,賈張氏一個人,有五塊七毛多,夠花了。”
劉海中也表示支持,他纔是最搞不清楚狀況的那位,但賈家的事跟他沒啥關係,所以也不費腦子了。
“我支持秦淮茹!”
“我也贊同,賈張氏一個人,秦淮茹這都五口人了,還有仨孩子,正是用錢的時候。”
“現在讀書花錢可不少,光學費一年就得五塊錢,還要買文具,中午得喫食堂。”
衆人再次紛紛支援,讓他們從秦淮茹和賈張氏之間二選一,這不要太簡單。
易中海思索了片刻,開口說:“那就這麼定了吧,以後賈張氏的工資由秦淮茹代領。”
“哎呀,這不能啊!我以後可咋辦啊!”
賈張氏哭了,回想起昨晚上,還是秦淮茹欠她的錢,她這工資每月還能攢下點,以後有秦淮茹和棒梗養老。
可一天過去,情況就變了,成了她倒欠錢,每月就剩五塊多,只能喫二和麪,而且所有家當都燒沒了。
等到幾年後,她沒了工作,就守着這破房子,一點家底沒有,這可咋過啊。
原本琢磨好的攢錢大計,全都泡湯了啊!
秦淮茹臉上露出喜色,她看了楊衛彪一眼,今晚上的全院大會,別人可是一句話沒說。
但這背後,都是按照楊衛彪的思路在走。
但她依舊搞不清楚,這到底是在幫她,還是在算計她,大概是後者吧。
楊衛彪對她的恨,不可能就這樣突然間沒了。
秦京茹這會小聲說了句,“姐,這下你以後日子能過了。”
“每月省着點,暫時夠了。”
但秦淮茹卻想得很遠,如今仨孩子都小,可以後隨着孩子越來越大,喫得就越多,等小當和槐花也上學。
供仨孩子讀書,她扛不住的,不過好歹能渡過眼前的難關,不至於餓肚子。
全院大會散了,一大媽給賈張氏拿了舊衣服和被子。
賈張氏抱到屋裏後,因爲暫時把電給斷了,要等電路檢查後才能開通。
所以只能又點上煤油燈,她真的是怕了,給單獨放在桌上。
等把牀鋪好,裹上被子,就把煤油燈給滅了。
沒想屋裏還有點亮光,那是月光啊!
賈張氏躺在牀上,擡頭就看到斜上方的天空,屋頂沒了一半,虧得中間那根橫樑管用,纔沒全塌。
可現在這季節,隨時都可能下雨。
也是倒黴,她正想着,就聽見轟隆隆的雷聲。
沒一會就下起了大雨,這怎麼擋得住,雨水刷刷的落進了房子裏,水花都到牀頭前了。
風也呼呼的颳了進來,沒多久,屋子裏就有了積水,月光沒了,屋子裏漆黑一片。
“天殺的啊,這可怎麼住人啊!”
賈張氏摸索着想去點燈,可這火柴卻給打溼了,怎麼都點不着。
最後只能裹着被子躺着,艱難的對付了一晚上。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一看屋子裏已經滿是積水,牀腿都泡在水裏了。
要是不及時清理,屋裏這點傢俱也保不住,爐子也沒法生火,因爲剩下那點煤炭也給打溼了,得晾乾纔行。
“老賈、東旭,你們怎麼就不開開眼啊!”
賈張氏哀嚎了一陣,卻還得幹活,踩着打溼後的鞋子,先給清理出一條水道,讓屋裏的水能流一部分出去。
好歹這會雨已經停了,不然會更麻煩。
跟着把屋裏的瓦礫往外搬,若是繼續堆在屋裏,只能形成積水,這活累人,因爲掉下來的瓦片都碎了。
等到院裏人陸續起來,賈張氏連忙去叫人幫忙,最後還真拉來幾個人。
好歹幫着把屋裏又給清理了一番。
賈張氏中午還從廠裏趕回來清理,忙活下來,終於賈家屋子徹底清空了。
屋裏這就還剩下一張破牀,一張舊桌子,兩根板凳,一個碗櫃,一個爐子,以及一口鍋,幾個碗,兩個缺口的盤子。
還有一張舊被子,和打溼了的一點煤炭,就連電燈泡都壞了。
全部家當就在這兒了,不僅屋頂漏了一半,一面牆開裂,窗戶也碎了一半,不防風也不防雨。
賈張氏也不傻,看着溼漉漉的地面,這都沒法排水,必須得開一個水槽,讓雨水能流出去,不然時間長了,這牆根都要泡爛。
“秦淮茹,你那三叔我看手藝挺好的,他也會泥瓦活吧,你把他找來,把咱家的房子修一修。”
賈張氏到前院找到秦淮茹,就想給找一個免費的工匠幹活
“婆婆,我三叔有工作的,他昨天能來幫忙都請假了,哪還有空閒。”
秦淮茹已經對賈家的那間房不抱幻想了,因爲不是她的,就算以後留給棒梗。
那也是十幾年後的事情,再說那房子如果不大修,根本就不敢住人,誰知道什麼時候就給塌了。
“賈張氏,你快走吧,別來打擾我們淮茹休息。”
秦母自己沒少說女兒,但現在卻不允許賈張氏來找麻煩。
就是這老太婆在背後使壞,不然當年她女兒能嫁給賈東旭那個短命鬼。
這就沒享過一天福,現在連住的地方都是別人家的,哪能給好臉色。
而且回想起來,如果之前賈張氏不鬧,都還過得好好的,不至於房子什麼的都沒了。
“哎呀,秦淮茹你個沒良心的,大夥快來看看啊,這翻臉不認人了。”
賈張氏叫罵了起來,她也沒辦法,就怕今晚上又下雨,她這就沒睡個好覺,已經熬了兩晚上,扛不住了。
閻埠貴聽到動靜跑了出來,立馬呵斥道:“賈張氏,這裏是前院,我這個三大爺還在呢,你在這兒嚷嚷個啥。”
“就是啊,賈張氏,這是前院,你在這兒吵,過會旁邊院子就該來看熱鬧,影響太壞,快走吧你。”
“賈張氏,這裏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前院幾家住戶都出來聲討,很快就把賈張氏給罵走了。
四合院雖然是一個整體,可卻是三進的院子,都有各自的小圈子,在這前院,閻埠貴說話還是管用的。
尤其閻埠貴和楊衛彪關係緩和之後,竟然也挽回了不少人心,大夥願意支持了。
“謝謝三大爺,謝謝大夥了。”
秦淮茹連忙感謝,忽然發現住在前院居然也不錯,大夥願意幫她了。
誰知道閻埠貴沒給好臉色,“秦淮茹,看好你家棒梗吧,我那家底是不是他偷的,你心裏最清楚。
棒梗要是在犯事,我就找楊衛彪說,這房子不租給你了。”
秦淮茹都不敢反駁,當初是婆婆和賈東旭教唆棒梗偷的家底,只是最後那家底莫名其妙不見了。
閻埠貴也知道說這些沒用,只是他很奇怪,那家底到底去哪兒了。
但好在過幾天就該分辦公桌的利潤,到時候就有錢了,他也去買一身好衣服,這得跟上團隊裏的步伐。
這個點各家都開始做飯,但遲遲不見楊衛彪回來,因爲前院沒有停着摩托車。
……
卻說楊衛彪這是去機修廠了,只要沒特殊情況,每週他都去一次那邊。
但今兒是因爲得加油,所以不得不去。
這會正在丁秋楠的宿舍,今晚上喫豆腐。
是真的在做豆腐菜,他給下的廚,做了倆菜。
一道麻婆豆腐,一道偏甜口的紅燒肉,還有雞蛋打底,在配上米飯,這能造三碗。
但明顯今兒丁秋楠的注意力不在喫食上,甚至不在他身上。
只見丁秋楠都不顧上夾菜,只扒拉碗裏的,一隻手按着書,這是抓緊時間複習,因爲都已經七月初了。
現在的高考還是在七月份,還要等幾十年纔會調到六月份高考。
而且現在的高考時間不確定,去年是七月二十到二十三號。
今年已經出通知了,調到了七月十五日至十七日,得考三天。
至於其它年級的放假時間各地都不相同,農村的學校暑假只有四十天左右。
因爲有兩週的夏忙假和秋忙假,得放孩子們回去幹農活,搶收糧食。
“秋楠,你這好好喫飯,複習也不急於一時。”
他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反正這輩子是不打算在讀書考試了,徹底解放,就是不想在經歷高考。
“不行,都快沒時間了,我還是想爭取自己考上。”
丁秋楠知道自己已經有了內定的名額,只要高考後,再去參加一次醫科大的考覈就行了。
但她還是想證明自己,不然就算進了大學,也會覺得低人一等,是走後門進去的。
“呃,好吧!我最近多來看看你,缺什麼都給你準備好,你呢,就專心備考……”
楊衛彪說着說着就停住了,好傢伙,人注意力就沒在他這兒。
說好的跳舞呢?說好的去小樹林呢?
說好的想聽他寫的詩歌呢?
他可是苦思冥想,一個星期好歹憋出了兩句,這居然都沒派上用場。
這完全成了夾菜的工具人,嗚呼哀哉!
丁秋楠繼續專心看書,不時扒拉一口飯。
最後等她回過神來,發現楊衛彪都把碗筷洗了,頓時不好意思起來。
“楊衛彪,對不起啦,等高考完了,我一定好好陪你。”
丁秋楠太在意這次考試了。
“沒事,我能理解,想當年我考……考高中的時候,情況跟你差不多。”
好吧,他這輩子就沒考上高中,不是不夠努力,是當年記憶沒復甦,那會腦子真跟不上。
這會丁秋楠又在看一下本書,還拿出筆記本記錄。
楊衛彪無奈看了看手錶,準備過會就撤了。
不過走之前,還得把帶來的東西在規整一下。
誰知道突然門就被大力推開了,這沒反鎖的,有人破門而入,把他給嚇了一跳。
“快,人就在裏邊,一定得把人抓住了。”
只聽一聲呼喊聲響起,就見好幾個人衝了進來,這還帶着真傢伙,首當其衝的人竟然是南易。
可這些人進來後就傻眼了,見到楊衛彪繫着圍腰,手裏拿着抹布,這是在收拾廚房?
而丁秋楠坐在桌子前,手裏拿着筆,面前放着書本,明顯是在學習,兩人都穿戴整齊。
這跟南易說的情況不一樣啊,而且也沒說這人是楊衛彪同志。
“楊,楊主任,您在這裏啊!”
機修廠保衛科的人哆嗦了,這可是廠長都要熱情接待的人物。
而且也是他們機修廠的大紅人,全靠這位給廠裏找來物資,這怎麼就給破門了呢。
“我怎麼不能在這裏?”
楊衛彪反應過來了,我去,這是南易帶人來抓他的把柄啊。
如果真抓到了,甭管他什麼主任的身份,只要拉出去戰鬥一番,這特麼就全完了。
楊衛彪盯着南易,這是蓄謀已久了吧,就等着抓他呢。
但他和丁秋楠還真沒到那一步,就不怕破門,但傳出去影響也不好。
南易也被盯得有點心慌,但還是質問道:“楊衛彪,你在丁醫生房間裏做什麼?”
“你說做什麼,她替我看病,我做頓飯招待她,這沒毛病吧。
倒是你,南易,你帶人來這是什麼意思?”
楊衛彪也談不上有多大的火氣,就是被人破門,這肯定不爽,潛在的威脅太大了。
“楊衛彪我已經調查清楚了,你都結婚了,要注意你的身份。”
南易看向丁秋楠,要看人的反應。
誰知道丁秋楠神色沒有任何變化,這明顯是知道的,難道真是他想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