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懊惱
“別這麼客氣，我那邊暫時忙完了，過來看看你。”
楊衛彪把人領回後，其實一直沒動過手，主要也在糾結要不要在招惹一個。
但都帶回來了，沒道理便宜了別人。
就鄭娟家裏這情況，也唯有他才把握得住，如此就當仁不讓了。
“嗯！”
鄭娟也發現楊衛彪不是壞人，不然哪能等到現在也沒碰她。
到了院裏落座後，楊衛彪就說：“你的工作我已經安排好了，這附近街辦有一個商店，你去當個售貨員，旱澇保收的。
到時候把伱老孃接過來，讓她到店裏打雜，也能幫襯你。
加上店裏時間自由，你弟弟送到盲人學校後，你也能照顧得過來。
還有，這小院你先住着，合適的時候我會以你的名義買下來。”
“謝謝楊主任，你今兒就不走了吧。”
鄭娟對這樣的安排很滿意。
“呃，晚點還得走，今晚上有個重要的會議。”
他倒是想留，可已經答應了於海棠。
“嗯！門鎖了。”
鄭娟有些不好意思，但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設。
“好！”
楊衛彪也已經想好，也就不糾結了，他付出這麼多，總得有收穫。
鄭娟的人品沒問題，年齡也不大，若真能好好跟着他，多年後，或許也能有名分
時光匆匆，歲月如歌！
轉眼到了一九七零，這年楊衛彪三十五歲了，其實還是少年郎。
棒梗今年十五歲，卡在了一個尷尬的年齡，先不說有沒有工作崗位，這年齡都不夠安排。
街道那邊盯着棒梗也不是一兩年，從去年開始，就想讓棒梗下鄉，也就秦淮茹死活不答應。
爲這事，秦淮茹求了楊衛彪無數人，什麼都認了。
楊衛彪無奈，打了招呼，但也只拖了一年，到了今年就算他不想棒梗下鄉，都沒辦法。
“秦淮茹，棒梗去插隊也就幾年時間，轉眼就過去了。”
然而楊衛彪卻知道，棒梗這一去，至少得六年才能回來，那時候都二十二歲了。
“可是，我捨不得棒梗啊。”
秦淮茹做了那麼多，不就是爲了棒梗嗎。
“捨不得也不行，這是街道的政策，這樣吧，我活動一下，給他送個條件好點的地方。”
楊衛彪也就這麼一說，就讓棒梗按照原本的軌跡線去發展就是了。
“衛彪，謝謝你。”
秦淮茹也只能認了，怪只怪棒梗運氣差，要是在大一歲，她就是磕頭也要讓楊衛彪給安排一個崗位。
“媽，你就甭擔心了，插隊多好玩，我同學們都去了。”
棒梗卻很興奮，插隊還不是玩兒。
賈張氏不知道何時湊了過來，悽苦說：“棒梗，你這一去，回來怕是見不到奶奶了。”
“哪能啊，我出去玩了，明兒就得處罰呢。”
棒梗沒心沒肺，一溜煙跑了。
楊衛彪就在房間裏，這也不能算是被堵門，因爲剛棒梗也在。
“楊主任，你要不再跟秦淮茹商量商量棒梗的事。”
賈張氏儘量讓自己顯得和藹一些。
“成！這是大事，插隊也分好壞。分到好的地方，不缺喫喝，待幾年就能回來。
要是分到條件艱苦的地方，那可老受罪了，能不能回來還兩說。
賈張氏，你在門口守着，免得人說閒話。”
楊衛彪想試探一下看行不行。
“好好，我在門口守着。”
賈張氏說着就伸手把門拉了過來。
秦淮茹驚訝的說：“衛彪，這不好吧，賈張氏那人萬一……”
“沒有萬一，有棒梗在。”
但話雖如此，楊衛彪還是把門給反鎖了，當即就把秦淮茹給辦了。
等他打開門，見賈張氏果然守信，一直在外邊守着。
“賈張氏，我跟你兒媳婦商量好了，等過年棒梗肯定能回來。”
“謝謝，謝謝楊主任。”
賈張氏得到了準話，覺得也就幾年，她能等，到時候棒梗也長大了，能養家了。
“行，我到街道去一趟。”
楊衛彪當即就走了。
賈張氏在門口待了一會，還是走了進去，只見秦淮茹正在整理屋子。
“秦淮茹，你歲數不小了，今年都三十七，爲了棒梗，你得把楊主任哄好了。
我會替你把門，沒人能壞了你的好事。”
賈張氏可不傻，商量什麼能一呆就是一個多小時。
“知道了！”
秦淮茹都沒看賈張氏，當然防賊一樣，現在還不是把她賣了。
“你知道就好，只有棒梗出息了，以後纔有人給你養老。”
賈張氏又說了一陣，才離開。
這兩年她在院裏一次都沒鬧過，就想在這裏守着，等棒梗回來。
第二天棒梗帶着行李，在衆人送別下，光榮的上了卡車插隊去了，運氣不錯，沒給分到北大荒。
而是去了下一面的一個村莊，不至於真給餓死了。
同去的還有大壯，這倒黴孩子雖然比棒梗大，可也沒能落下工作，小學文化太低了
不僅是四合院，大片區的孩子都少了。
一時間讓各個院裏清靜了許多。
楊衛彪遵守了遲到的承諾，跟於海棠扯了證，也不想折騰了。
這事只有很少的人知道，他在於家辦了一桌酒席，其實就自己家人喫。
於父於母也沒想到，兜兜轉轉，女婿竟然又回來了，只是換了個女兒。
當初於父就看出了小女兒對女婿有想法，沒想到會等到現在。
“爸媽，以後我不會讓莉莉和海棠受委屈的。
等海棠懷上之後，我就找個理由把她外調出去，先低調幾年，到時候在公開。
最近這段時間海棠就住四合院，我也方便。“
楊衛彪也不管什麼道德了，很快於海棠搬到了四合院跟於莉一塊住。
這院裏少了許大茂，被調去了螺紋鋼廠，劉海中今年退休，還在發揮餘熱，一天天都在廠裏。
不到倆月，於海棠就懷上了，楊衛彪感覺他還是從前那個少年。
當即就安排起來，明面上於海棠是調去了別的廠，實則是修了長假。
被他安排在京城一個院裏養胎，於莉也跟過去陪着。
這年易中海、劉海中相繼退休了。
整了許大茂的劉海中，把握住了，到退休都沒出事，穩穩當當的拿到了幹部身份。
楊衛彪都覺得驚訝，沒想到最後劉海中還過好了。
算起來，當初劉海中跟他的過節最少，這些年多次被他忽悠扛雷，能有這結果，倒也正常。
只是最後能不能把握得住，還很難說。
在劉海中離職後，劉光天上來了，繼續在廠裏給楊衛彪當刀，指哪打哪。
易中海在退休後也更加安分，雖然還頂着一大爺的頭銜，但在院裏已經不管事了。
轉眼又是兩年過去，到了一九七二，這年聾老太太過世。
楊衛彪想了想，隨了二百塊錢，就當是給婁曉娥出的，老太太再怎麼說，對婁曉娥還是很好的。
這讓他在院裏再次立住了人設，這麼多年物價就沒變過，也就定量漸漸恢復，主食沒那麼缺罷了。
爲啥？因爲下鄉插隊的人減少了口糧，而收上來的公糧卻不減，此消彼長，自然就不同了。
“衛彪，你看老太太沒了，賈張氏該怎麼處理？”
易中海出聲詢問，這事他不表態了，就看楊衛彪的想法。
到了這份上，他也管不了賈張氏，退休之後，他的收入降低，年齡大了，地位也大不如從前。
就在這時賈張氏找了過來，點頭哈腰的說：“楊主任，我剛跟白曉紅說好了，這房子讓我在住個兩年，暖暖人氣。”
“行！既然是白曉紅的房子，就讓她做主，我沒意見。”
說實話，讓賈張氏繼續住這裏也好，不然老太太剛走，有點瘮得慌啊。
賈張氏現在是真老實了，留着給他當看門人，但也就這兩年，秦淮茹年齡大了，可以退居二線了。
時光如流水一般！
兩年一晃而過，賈張氏沒能等到棒梗回來，在寒風中搬出了大院，但也是運氣好，聾老太太過世，騰出了名額。
讓賈張氏終於申請到了低保戶，每月能領五塊錢，喫不好，卻也餓不死。
但如果要租房子就不夠花了，爲此賈張氏也回到了大通鋪，隔幾天就會到四合院來問棒梗，奈何棒梗哪有那麼容易回來。
一九七六，開春！
這年楊衛彪四十一歲了，留了鬍子，大叔的成熟魅力撲面而來，加上當了近十年的會委主任，自帶着一股子上位者的氣勢。
但他知道，該做出選擇了，要麼調離軋鋼廠，要麼就要抓緊時間謀劃頂鍋的人。
不然真等到十月到來，他就完了，解釋不清楚的。
“楊主任，您找我啊！”
許大茂風塵僕僕的從分廠趕過來，這些年在螺紋鋼廠倒是混得不錯。
＂坐！”
楊衛彪給發了一支菸，等點上了，他斟酌着說：“大茂，我有意調任鋼鐵廠，在往上追求進步。
軋鋼廠這邊，我是到頭了，頂天了也就是十三級，上面也沒人，升不正了。
最好的情況就是在這位置上退休，或許等年齡大了，跟之前的楊廠長一樣，被人給整下去。
所以啊，我打算急流勇退，到那邊先幹老本行，當個食堂、兼辦公室主任。
等熟悉之後，在給活動上位，你覺得如何？”
許大茂愣了好一會，才說：“楊衛彪，你這想法沒毛病，可你現在可是一把手，過去就不同了。”
“我才四十一，到退休還有十九年，人二大爺五十多歲纔起來，我不能停下腳步。
這事就這麼定了，我調離之後，軋鋼廠的主任人選，我有推薦權，找你來，是想跟你談談，你有沒有興趣？”
“我當然有啊！”
許大茂狂喜，沒想到有這種好事落在他頭上。
“大茂，你是我兄弟，跟別人不同。到時候我會把光天帶走，給你騰出位置來。
這樣，你抓緊時間活動，我呢也需要幾個月的時間來準備。
最遲八月份之前，我會離開軋鋼廠，但你得爭取早點回到廠裏，做出點成績來，不然你也升不上來的。”
楊衛彪想看看許大茂有沒有機會扛雷，臨走之前，也讓許大茂迴歸原來的路線吧，電影院檢票員的位置在等着許大茂的。
“楊衛彪，你放心，我會盡快回來的。”
許大茂出了辦公室後，說不出的興奮，以後這廠子就是他說了算了。之前倒騰螺紋鋼，正好掙了一筆錢，可以動用起來了。
楊衛彪搖了搖頭，他今兒還有個大事，去跟丁秋楠復婚，因爲丁秋楠懷上二胎了。
也是一時不察着了道，誰讓別人是醫生，懂科學。
這樣也好，鋼鐵廠那邊本來就知道他和丁秋楠是一對。
兜兜轉轉，他這女人不少，但唯獨和丁秋楠，好像纔有戀愛過程，欣賞的是他的才華。
這天兩人從民政局出來，轉眼就分開了，丁秋楠要去接讀小學的大寶放學。
而楊衛彪今兒要去接讀幼兒園的三寶放學，這是於海棠給他生的兒子。
所以這會要暫時分開了，復婚又不是新婚。
“秋楠，過幾個月我會調任鋼鐵廠。”
“好啊，這些年都是這麼過的，你有空就回來，孩子的事你不用操心。”
丁秋楠不是說什麼氣話，都習慣了。
“嗯！晚上多做點菜，我過來喝一杯。”
楊衛彪看了看手錶，他得先走，幼兒園放學早。。
這些年，楊衛彪就三個孩子，且都是兒子。
大兒子楊志遠，小名鼕鼕，丁秋楠在六六年十月生的。
二兒子楊志瑞，小名瑞瑞，秦京茹在六七年十一月生的。
小兒子楊志明，小名明明，於海棠在七一年十二月生的。
倆小學生，一個幼兒園。
現今丁秋楠又懷上了，希望能是個女兒。
這會，他把小寶送到於海棠那邊後，有事得回一趟四合院，秦京茹一直住在院裏，他前不久纔跟人離了，也得來看看。
“乾爹！”
＂是秀兒啊。”
楊衛彪眼看亭亭玉立的秀兒，已經長大了，不過也才十七。
梁拉娣仨個兒子都送下鄉了，留了秀兒在身邊。
不是沒辦法解決工作崗位的問題，但兩人商量之後，還是決定隨大流，讓仨孩子去鍛鍊一下。
“乾爹，你好久沒來看我了。”
秀兒抓着楊衛彪的胳膊，打小就粘人。
“這不忙嗎，明天我過來，讓你媽坐一桌好菜。”
楊衛彪沒敢多待，晚上還要去丁秋楠那裏，忙不過來。
結果等到了前院，就見倆丫頭跑出來。
“楊叔叔！”
“楊叔叔好！”
“是小當和槐花啊！”
楊衛彪伸手摸了摸小當的腦袋，姑娘長大了，小當沒下鄉，是他給安排了工作，在供銷社上班，這就剩槐花一個，就不用下鄉了。
小當今年十八，槐花才十五。
長大了，也改口了，知道他不是爸爸，不能亂喊。
“楊叔叔，我媽有事出去了，她讓我跟您帶話，說有事找您，讓您回來等她一會。”
小當拉着楊衛彪的胳膊，雖然沒叫爸爸了，但還是把人當父親。
“行，過會讓她到你小姨屋釐來。”
正說着就連二寶從中院跑出來。
“爸，你不是說今天接我放學嗎。”
二寶還不到九歲，還是可愛的時候，長得虎頭虎腦的。
“今兒忙，改天爸帶你出去玩。”
楊衛彪捏了捏兒子的臉，讓其跟着倆姐姐玩，他先回家去了。
“楊大哥，你回來了啊。”
秦京茹雖然之前提到離婚的時候很不高興，但真離了，又不敢鬧騰了。
“嗯！今年我會調到鋼鐵廠那邊，本來回來時間就不多，離婚這事你別放心上，一切照舊，我得空了，就回來。
你在家把兒子照顧好了，可別慣壞了啊。”
楊衛彪捏了捏秦京茹的臉，這還嫩，他是四十一歲了，但秦京茹才三十出頭。
“知道啦，瑞瑞可聽話了，今兒還被老師表揚了呢。”
秦京茹自然覺得自家兒子好了。
楊衛彪卻有點無語，也不看看他的身份，那老師敢不表揚嗎。
在這裏聊了一會，本來想去看看冉秋葉，但時間上不允許，就轉到去了丁秋楠哪裏。
到家的時候，已經做好一桌子菜了。
“爸，剛媽說，下次開家長會，你能去了啊。”
大寶見到他來，很高興，主要就是爲了這事。
“能去了，肯定得去，再不去，你同學還以爲你沒爸爸呢。”
楊衛彪一下把大兒子給抱起來，十歲了，伙食好，從小就是一小胖墩，要不是他鍛工出身，這都快抱不起來。
丁秋楠唸叨着，“鼕鼕小時候你不多抱抱，現在哪還抱得動，別閃了腰。”
“我腰沒毛病。”
楊衛彪笑着把兒子放下，又對旁邊的人打招呼，“依依，你過年回去，催婚了沒有？”
陳依依也在這裏，是經常到這邊來，再加上丁秋楠復婚，她也得當個見證人。
“咋沒催婚啊，我都老姑娘了，沒人要了。”
陳依依當了不婚主義者，不打算嫁了，也不想要孩子。
丁秋楠笑着說：“沒人要，就跟我們一塊過了。”
都這麼些年，丁秋楠還看不出什麼就是傻子了，自家男人跟好閨蜜有情況。
但她也管不着，表面上過得去就好了，誰讓她當初也是第三者上位。
“秋楠，這可你說的啊，那我今兒可就不走了。”
陳依依接着玩笑說了這話。
“咳咳，別瞎說，喫飯吧，我看菜都快涼了。”
楊衛彪岔開話題，招呼兒子給他盛飯，養這麼大個兒子不能白養咯。
忽然他想到了婁曉娥，不出意外，也得給他生個兒子吧，這輩子也值了。
隨後幾天他就在這邊住下了，梁拉娣那邊拖了好幾天，還是去見了一面，主要秀兒粘他。
這纔有時間去見秦淮茹，早幾年，兩人關係就淡了，畢竟都不年輕。
“楊衛彪，能想想辦法，讓棒梗回來嗎？”
秦淮茹果然是說這事。
“快了，棒梗很快就能回來，你也別瞎操心。”
楊衛彪沒說兩句就把人打發了，正想走，卻被閻埠貴給叫住。。
“衛彪，新公司能辦起來了嗎？”
閻埠貴這都等多少年了，上次出版火鍋底料，雖然大賣，但他分到的錢也只夠還易中海的賬。
至今還欠着許大茂三百多塊錢沒還上，再不辦公司，他都老了。
“等風向，應該快了。”
楊衛彪自己所有生意都停了，尤鳳霞老老實實在公辦那邊上班。
主要他也不缺錢，既然決定去鋼鐵總廠，以後大概率不會親自下場做生意。
但可以讓於莉和於海棠一起開店。
尤鳳霞暗地裏可以幫他操控生意，他也在等婁曉娥回來。
所以以後是不會帶閻埠貴做生意的了，就讓劉海中、許大茂這些人一起去卷吧。
“快了是什麼時候啊？”
閻埠貴是真着急，等不住了。
“等棒梗回來，下鄉的人都能回來，風向自然就變了。”
楊衛彪說完就走了，院裏目前的情況，他也不用做啥，自行運轉。
等合適的時候，會讓傻柱搬出四合院。
這滿院的老人，誰能來扛雷，誰都扛不起，各自安好吧！
隨後一段時間，楊衛彪自己也在活動，爲了不留下什麼把柄，防止事後被清算。
誰知道沒過多久，即是先聽到許大茂出事的消息。
“哥，許大茂被抓了，因爲私自倒騰螺紋鋼，被李主任親自拿下的。”
劉光天聽到消息的時候都覺得意外，上次許大茂被逼走，就是因爲螺紋鋼，沒想到這次還是。
“什麼情況？我打電話問問。”
楊衛彪真的很意外，他原本是想讓許大茂回來扛雷的，結果先一步出事。
等他幾個電話打出去後，也只瞭解一個大概，只知道是李新民突然出手，就把許大茂罷免，還給查出了證據。
楊衛彪琢磨了一會，反應過來了，是李新民當先找了許大茂扛雷啊，居然還給搶先了。
三天之後，他才見到了許大茂。
“楊主任，您可得幫我啊！”
許大茂哭喪着臉找到辦公室來。
楊衛彪搖頭，“大茂，不是我說你，關鍵時刻，你怎麼就拉胯了。
現在我也幫不了你，李新民就沒通知我，直接把你辦了，這是鐵案，你被抓到證據了。
先好好檢票吧，以後再看情況，有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都是那李新民，他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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