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7.抱上張元林大腿的傻柱心情激動,許大茂和三大爺的完美計劃屢戰屢敗
許大茂爲了能保證自己的利益,直接大手一揮,下了血本請三位大爺喫飯喝酒,當然主要目的還是爲了商量怎麼能在今晚的全院大會上一舉拿下張元林,並且把賠償金額擡到最高。
一聽有便宜佔,閻埠貴自然是第一個舉手同意,並且笑呵呵的說道:
“大茂考慮事情還是很周到的,的確應該在大會之前就商量好,不然到了現場這些話只能憋着了,張元林又不是傻子,肯定會選最低的價格進行賠償,不過大茂你放心,算賬我在行,準能算一個別人挑不出毛病,又能讓你滿意的價格!”
劉海中也沒客氣,主要是有酒喝,他知道許大茂出去放電影的時候弄了些不錯的酒回來,恰好劉海中比較貪酒,這種好事當然不能錯過。
“還有酒喝呢,看來大茂是越來越懂事兒了,其實啊,好多領導都是在酒桌上把事情商量好的,正如咱們今晚一樣!”
易中海也加入了隊伍,他獨自一個人住,去哪裏喫都一樣,正好他也想跟其他人討論一下對付張元林的辦法和流程,但他沒有直接跟着許大茂走,而是先去了一趟賈家。
與此同時,賈家的飯桌上,棒梗大口朵頤的喫着豬油炒飯。
“棒梗,慢點喫,都是你的,沒人跟你搶,等喫完了你再去問一大爺要,他還會買給你喫的。”
賈張氏嘴巴上說着,手裏的動作卻不慢,把鍋裏剩下的豬油炒飯全部盛完,生怕晚一點也會被棒梗喫掉。
棒梗喫的嘴巴吧唧作響,含糊不清的說道:
“喫豬油不過癮,一大爺那麼傻,我說什麼話他都聽,下次我要讓他給咱們家送肉,雞肉鴨肉豬肉牛肉羊肉魚肉蝦肉,張懷國喫的我也要喫!”
賈張氏聽的臉皮一抽,心想這麼多年了我都沒敢提這樣過分的要求,你小子勇氣可嘉啊!
但賈張氏沒有說什麼打擊棒梗的話,行不行都得試一試,萬一成了呢,那自己也得跟着享福了不是?
就在這時,易中海找上門來。
進屋看到賈張氏和棒梗美滋滋的喫着豬油炒飯,易中海忍不住吞了口唾沫,然後看着賈張氏小聲的說道:
“買來的豬油就這麼一頓給幹完了?”
賈張氏朝着認真乾飯的棒梗努努嘴,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我也想多分幾頓,可孩子不答應,哭着鬧着要多喫,我能有什麼辦法。”
易中海聽完眼皮狂跳不止,他又不是瞎子,飯桌上賈張氏和棒梗的碗有着鮮明的對比,明顯是賈張氏喫的更多!
看着越來越發福,腰圍比劉海中都要大一圈的賈張氏,易中海很想發一頓脾氣,他自己省喫儉用爲的就是能給棒梗多補補身子,結果一大半都喂到賈張氏的肚子裏,這能不氣麼,但是孩子就在邊上,他只能忍着。
不管怎麼說,棒梗名義上的家人只有賈張氏,他易中海不過是院內大爺,即便他這些年對棒梗關照有加,也只是一個比較好心的大爺。
易中海知道自己和棒梗的關係不能公之於衆,所以他在棒梗的面前表現的很小心謹慎,生怕自己的所作所爲疏離與棒梗間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任感。
無奈之下,易中海放棄和賈張氏掰扯的想法,轉頭看向棒梗,笑着說道:
“棒梗,豬油炒飯好喫嗎?”
正大口喫飯的棒梗頭也沒擡一下,就這麼隨便點了點頭,應了一聲,表現的十分不禮貌,早些時候棒梗還知道主動跟易中海打招呼,可隨着時間的推移,棒梗發現易中海對自己唯命是從後,便開始沒大沒小了,連見面喊人這種基本禮數都拋在了腦後。
這個跟賈張氏從不花心思教育有關,當然也和易中海的寵溺脫不了關係,賈張氏本身就是個不明事理的人,她又怎麼可能費精力去教孩子,而易中海又不捨得教育棒梗,也擔心自己給了約束後,棒梗會遠離自己。
一來二去,棒梗也就變得越來越任性,越來越蠻橫無理,看着是人模人樣的,實際上他的性格就跟那深山老林裏的野猴子一樣暴躁沒有規矩。
見棒梗說喜歡喫,易中海的內心立馬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因爲這是他花錢買的,孫子愛喫,那就是值當的。
“看你喫的這麼香,我也好想喫,能不能分我一點?”
棒梗動作一頓,擡起頭來,一臉認真的說道:
“一大爺,這些就夠我一個人喫的,要不您下次再多送點來,我讓我奶奶多做一點,這樣就可以分給你了。”
對面的賈張氏聽後當即就笑了起來,誇讚道:
“哎,真是懂事的孩子,一大爺,你聽見沒,這孩子可懂得感恩了,下次多送點來,別摳摳搜搜的,這不是爲難孩子麼?”
易中海卻是笑不起來,自己買來那麼一大塊豬油,一口都沒捨得喫,全給賈家了,結果現在連口豬油炒飯都討不到,還被嫌棄送的少,說不傷心是假的,只是他不想在孩子面前表現出不好的情緒。
隨後易中海想到什麼,又問道:
“好,下次我多買點,然後我請你傻柱叔叔來做飯,他的手藝更好,到時候你來我家喫,好不好?”
棒梗一聽頓時兩眼放光,點頭如搗蒜的說道:
“嗯嗯,好啊好啊,如果是傻叔親自下廚,那一定比我奶奶做的好喫一百倍!”
這可把賈張氏氣的不輕,指着棒梗就罵了起來。
“你個白眼狼,我真是白養了你十幾年!”
易中海頓時投去鄙視的眼神,什麼叫你養了十幾年,這期間的錢不都是我掏的?
爲了給棒梗最好的生活,易中海每個月的工資拿到了就會花一大半買喫的買用的給賈家送去,結果都被賈張氏截胡了先享受一步,完了還說易中海給的不夠多。
時間一久,易中海這個全院工資最高的人卻沒存到什麼錢,連棺材本都沒能攢下,基本上都被賈張氏和棒梗給喫光用光了。
十幾年前,易中海可不會幹這種虧本買賣,直到賈張氏曝光了易中海都不敢想的祕密,於是從那時開始,易中海變得心甘情願付出所有,只希望他的孫子棒梗能快樂幸福的長大,然後繼續娶妻生子,延續他易中海的血脈!
“去去去,什麼叫白眼狼,你置什麼氣呢,傻柱的手藝肯定比你好,這還用比較麼?”
揮手示意賈張氏閉嘴,然後易中海重新看向棒梗,問道:
“棒梗,我來這裏就是想再認真的跟你確認一遍,那隻雞到底是誰偷的,你知道什麼就說什麼,我得掌握證據纔好對付張家。”
面對易中海的再一次追問,棒梗心虛的把頭埋進了碗裏,一邊咀嚼,一邊支支吾吾的說道:
“我該說的都說了嘛,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親眼看見張懷國三兄妹拿雞喂狗的。”
易中海沒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但他也沒有過多的懷疑棒梗,更沒有注意到他這細微的行爲變化。
“行,那你慢慢喫,我走了。”
摸了摸棒梗的頭,易中海轉身離開,走之前還狠狠的瞪了賈張氏一眼,顯然是在爲她不知道省喫儉用而生氣,畢竟這花的都是他辛辛苦苦工作來的錢。
之前棒梗還小的時候,易中海是能攢些錢的,可隨着棒梗長大,胃口也在加大,老話說半大小子喫垮老子,對糧食的需求增加,易中海原本給的那些也就不夠了,可他工資卻沒什麼變化。
主要是賈張氏喫穿用度是一點兒不知道節儉,給多少她都能花得完,完事了就把鍋往棒梗身上甩,搞的易中海是一點脾氣都沒有,無奈之下易中海也不得不動些歪腦筋,打着收徒的幌子撈好處,直到這次被人舉報。
賈張氏已然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任由易中海如何擠眉弄眼,她全當看不見,當場就無視掉了,氣的易中海是一秒鐘都不想待下去,扭頭奪門而出。
可等易中海一走,賈張氏立馬沉着臉看向棒梗,問道:
“你老實說,許大茂的雞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動作一頓,擡頭看向賈張氏那有些尖銳的眼神,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但他撒謊成癮,也無賴慣了,露出滿不在乎的表情,哼聲說道:
“那隻雞我是一口都沒喫着,這算什麼偷?”
果然,大院裏的偷雞賊還真是棒梗!
正所謂知子莫若母,雖然賈張氏不是棒梗的親媽,可她親手把棒梗帶大,自然是對棒梗的一些行爲習慣十分熟悉,從他回答易中海問題時的表現就能判斷出有問題。
不過賈張氏並沒有在得知真相後對棒梗大發雷霆,反正易中海已經着手去辦這件事了,他一定會找其他人來背這個鍋,但賈張氏也沒有就此作罷,而是指責棒梗爲什麼不把雞帶回家。
“你但凡帶回來我都能想辦法給分着吃了,可你倒好,想着去外面喫獨食,你又沒有兄弟姐妹替你放哨站崗,被嚇的雞都丟了吧?”
棒梗聽後也不服氣的反駁道:
“傻柱燉個雞湯就被發現了,我把雞帶回家有什麼用,不一樣會被發現?”
賈張氏哼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你個毛孩懂個屁啊,都懶得和你廢話,總之以後再有這種機會你就往家裏帶,你就等着看我會不會被人發現吧,我可不會像你這樣白忙活一場,最後便宜了狗!”
話是這麼說,其實還是嘴饞,賈張氏也想喫雞,可她這麼大歲數的人了,一是腿腳不夠靈光,二是名聲臉面得要,當潑婦就當潑婦吧,萬一再變成不要臉的窮酸潑婦那就更難聽了。
至於到底會不會被人發現,這並不重要,出事了還有易中海這個一大爺兜底呢,怕啥?
在對面,棒梗喫完飯放下碗筷,整個人陷入了思考之中,既然自己奶奶可以保證不被人發現,那麼自己是應該往家裏帶的,最起碼不會便宜了別人。
於是問題來了,偷完了許大茂的,下次該偷誰的呢?
……
另一邊,許大茂家裏。
易中海去的時候,劉海中和閻埠貴都已經喝上了,閻埠貴雖然不貪酒,但是桌上那粒粒飽滿的花生米實在是饞人,幹喫花生米容易噎着,還是配着酒喝比較痛快。
一邊喫,閻埠貴也不忘一邊來幾下順手牽羊,多抓幾把放口袋裏,明個兒擺到盤子裏又是一道菜了。
許大茂早就把這個舉動看在了眼裏,但他沒吱聲,畢竟一會兒算賬的時候還得靠閻埠貴出馬,隨隨便便多算計一些,這盤花生米的錢不就回來了麼?
“一大爺來了,快坐吧,就等着您呢!”
見易中海到來,許大茂立馬笑着起身拉來凳子。
易中海點頭應了一聲,也不說話,然後坐下就開始喫飯。
許大茂看着那叫一個着急,直到易中海喫的差不多放下了筷子,這才忍不住問道:
“一大爺,您去了這麼久,問到有用的東西沒?”
易中海聞言搖了搖頭,說道:
“沒問到什麼,就跟咱們已知的情況一樣,既然沒有充足的證據,那就只能想法子給張元林壓力,讓他們主動認錯,承擔責任,然後差不多就把錢給賠了,以免時間長了節外生枝。”
劉海中已經喝到臉頰微微發紅了,他打了個響亮的酒嗝後,說道:
“沒錯,必須速戰速決,張元林這傢伙狡猾的很,堅決不能給他喘息的機會。”
閻埠貴一直到把剩下的花生米全部抓乾淨,這才選擇停手,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
“剛纔我算過了,按照現在的市價,一隻老母雞算上它生蛋的價值,至多能要十塊錢,至少也能要五塊錢,具體能拿到手多少,就得看具體的情況了。”
許大茂聽後來了精神,說道:
“三大爺您可以啊,算的這麼快,那晚上開大會的時候等事情談妥了,您可得幫忙把明細算給張元林聽,省的他打馬虎眼賴我的賬。”
閻埠貴聽後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信的說道:
“這沒問題,我算賬你放心,包張元林挑不出一點毛病!”
就在這時,易中海又敲打着桌子,面色嚴肅的說道:
“不過我們得做好被張元林逃脫的準備,我們跟他鬥了這麼久,應該清楚這人不好對付,如果情況不對,咱們就選第二個方案,要一起把矛頭指向傻柱,許大茂丟了雞,恰好傻柱家在燉雞湯,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
劉海中和閻埠貴愣住了,他們倒是沒想過會失敗,還以爲拿下張元林已經是十拿九穩的事兒了。
許大茂也傻了眼,這跟說好的不一樣了啊!
“一大爺,這是什麼情況?”
易中海想了一會兒後解釋道:
“是這樣的,我們現在沒有充足的證據,張元林又是個能說會道的人,我們稍不留神就會被他找到破綻,許大茂,你如果一定要拿到賠償才甘心,那麼在張元林不給機會的情況下,找傻柱是最穩當的,而且對付傻柱,我們三個有充分的信心拿下他。”
“最近軋鋼廠查的比較嚴,我們幾個都是被點名批評過的,所以儘量不要把這件事情鬧大,要儘量在大院裏解決掉,傻柱雖然沒有被抓到,但他也不敢時刻把自己從軋鋼廠食堂帶飯盒回來的事掛在嘴邊,更不敢去找保衛科和派出所還自己清白,否則就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這麼一來,我們再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一步一步的給傻柱壓力,讓他主動賠償,花錢消災,這樣許大茂的賠償就能安穩拿到,唯一可惜的就是沒機會讓張元林出血割肉了。”
一晃十年多過去,易中海的腦子還是比其他人好使,這也是爲什麼劉海中和閻埠貴始終沒辦法篡位的主要原因。
聽完易中海的分析,許大茂幾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劉海中和閻埠貴更是暗暗感慨,他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就這樣,易中海幾人討論完畢,決定先給張元林上壓力,如果能一舉拿下最好,實在不行就只能轉變目標,想辦法讓傻柱主動背鍋擔責,接着找機會快速拿到賠償,把誰是偷雞賊的事情蓋棺定論。
……
與此同時,張元林家裏。
喫完飯後,張元林和傻柱單獨交談,仔細叮囑傻柱一會兒不要亂講話,一定要按照自己的說辭去迴應。
“傻柱,我敢保證他們一定會在搞不定我的時候盯上你,剛纔如果不是我把你罵醒,你這傢伙自己都要主動去送人頭,院裏的那幫大爺早就把你的性子給琢磨透了,你要是不相信,一會兒咱們走着瞧。”
聽到張元林的話,傻柱坐直了身子,保證道:
“張哥您放心,剛纔您說的所有的話我都記下了,絕對不會給他們任何機會的。”
看着傻柱認真嚴肅的模樣,張元林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傢伙雖然腦子一根筋,但只要他心裏認可了,就絕對不會自作主張,亂耍小聰明,這點還是比較好的。
只要老實聽勸,那就不算真正的愚蠢!
“時候差不多了,你先出去吧,晚點全院大會見。”
把該說的話說完,張元林揮手示意傻柱先走,他得去看看孩子們的狀態,作爲親爹,嘴巴上雖然嚴厲,可身體還是很誠實的。
經過簡單的溝通,張元林確認了孩子們的心態已經調整回來,鬆了口氣的同時,他也可以集中精神,好好的去對付許大茂和三位大爺了。
而傻柱出了張家門後,抱上大腿的他神色間掛着難以掩飾的激動,早就知道張元林對付院內大爺有一手,今天終於可以組隊作戰,親身感受他的厲害之處了!
……
十幾分鍾後,全院大會在三位大爺的主持下正式開始。
按照易中海他們商量的流程,最開始肯定是要集中火力對付張元林的。
這一點張元林也已經預料到,始終把證據掛在嘴邊,同時無視掉他們給的壓力,全程以一個雲淡風輕的姿態去應對。
面對張元林的太極功夫,易中海他們完全就是有勁沒處使,在連續嘗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後便開始眼神交流,這個意思也很明確,他們準備放棄針對張元林,轉而把矛頭指向傻柱。
帶着寫好的劇本,先由許大茂起頭進行挑釁,以傻柱的脾氣肯定無法接受,然後易中海三人再順勢加入其中,與許大茂打起了配合,試圖趁着傻柱逐漸暴躁和失去理智的時候將其拿下。
當然了,這麼做肯定是有風險的,易怒的傻柱很容易暴起揍人,最終的結果也是如此,事情還沒談完,實在忍不了的傻柱撲上去就對着許大茂一頓猛揍,易中海三人上去都拉不住,直到張元林插手才制止了傻柱的暴力行爲。
“傻柱,是你乾的就承認,不是你乾的就否認,沒必要動手打人,你這樣做哪怕沒錯也變成有錯了,如果心裏實在是不服氣,明個兒找保衛科或者找派出所都行,既然是偷盜事件,他們就應該受理解決。”
雖然張元林也想看許大茂那個欠揍的傢伙被痛扁的悽慘模樣,可當衆動下死手情節就太嚴重了,萬一真把許大茂打的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傻柱也得遭殃,國內的律法在逐漸完善,也越來越接近法治社會,今後隨隨便便動手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被張元林一頓訓斥,傻柱這才清醒過來,然後點頭說道:
“對,又不是我乾的,憑什麼你們說我就要照着做,這會我不開了,明天我就去報案!”
聽到這裏,易中海等人立馬緊張起來,同時開口安慰傻柱一定要冷靜,不要意氣用事。
“傻柱,這又不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自己院子裏解決掉算了,真沒必要鬧大。”
“就是啊,就算你這只不是偷來的,那也不是你買來的吧,這到底是什麼來路,你自己心裏清楚。”
“能自己解決就別麻煩保衛科和派出所的同志了,你要是真覺得許大茂要的賠償過高,那就再商量商量嘛!”
許大茂默默的聽着,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從對付張元林失敗到傻柱這邊也不肯給錢,現在還要降低賠償金額,他的期望值不斷的被迫向下探,心情又怎麼可能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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