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6.聽勸的傻柱放棄卑劣報復展開正面進攻,張懷國機智發言袒護弟弟妹妹

作者:真的在寫了
“傻柱,你這是什麼情況啊,快過來讓我看看到底怎麼個事兒,一進門就挎着張臉,不知道的還以爲你這是上門討債來了!”

  發現傻柱的狀態不太對勁,張元林沒有直接領着他進廚房,而是對他招手,示意他先坐下把話說清楚。

  雖說張元林一直都在重點培養何雨水,沒有對傻柱太過關注,但現如今傻柱已經改邪歸正,投靠了張家,而且何雨水背地裏還請求張元林一家幫忙照顧傻柱,結合這兩點原因,張元林總不好故意無視,對傻柱不管不顧。

  再說了,傻柱只是年輕的時候站錯了隊伍犯了些錯誤,本心並不壞,所以在時機恰當的時候,張元林還是願意拉他一把的。

  就拿現在來說吧,傻柱已經是誠心誠意的把張元林認作大哥,並且在張元林離開的十年裏忠心耿耿的保護張家,衝他的這些所作所爲,張元林完全可以既往不咎,把以前的矛盾衝突一筆勾修,重新開始。

  若非如此,張元林又怎麼可能慷慨大方的教傻柱各地的正宗菜系呢?

  這邊傻柱進門後就被張元林給叫住了,聽話的拉了張椅子坐下,接着沒有隱瞞,一五一十把自己遇到的糟心事說了出來。

  “張大哥,您說這院內大爺一個個的都是怎麼了,就沒一個說話算話,真心爲大院住戶辦事兒的!”

  “說心裏話,若非這人是三大爺,我根本就不可能輕易的相信,也不可能給他送禮,現在想來啊,還是我自己糊塗,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不過有件事兒倒是能讓我開心一些,我親眼看見許大茂被秦京茹打巴掌,他們倆十有八九是掰了,這就是他許大茂應該遭受的報應!”

  聽完傻柱的闡述以及最後的感慨,張元林的臉色不斷變換,但最終停留在了強忍笑意的階段。

  “張大哥,您看起來……”

  顯然傻柱也發現了張元林的臉色不對勁,爲了不露餡,也爲了發生讓人尷尬的事情,張元林立馬指揮道:

  “茶壺沒水了,去廚房燒一壺。”

  傻柱不敢怠慢,一聲得令後趕緊起身去辦,對他而言張元林不僅是個值得依靠的老大哥,更是教他廚藝的師父,任何的命令都是不能違抗的。

  但傻柱進了廚房一會兒就出來了,原來是一大媽在廚房擇菜,看到傻柱送了空茶壺進來立馬接手,怎麼都不肯給傻柱表現的機會。

  “張大哥,一大媽在裏頭,我看沒什麼能幹的就先出來了。”

  傻柱是個實在人,表現不了也不會想別的辦法,這樣的性子很難找到捷徑,但是爲人靠譜,容易取得上位者的青睞和重用。

  張元林也是看中了傻柱這一點,沒有花裏胡哨,虛頭巴腦的東西,也給張元林省了不少腦筋。

  “知道了,算你小子運氣好,不然家裏這大大小小的事兒有你乾的。”

  傻柱聞言一笑,拍着胸脯說道:

  “我有的是力氣,不怕您吩咐!”

  張元林笑着點了點頭,也趁着剛纔那一會兒把自己的狀態及時的調整好了。

  之所以會憋笑,那是因爲傻柱遭遇的煩心事恰好又是張元林提前知曉的事件之一,原劇裏就有這麼一段劇情,傻柱給閻埠貴送禮找媳婦,結果閻埠貴手裏不辦事,最後傻柱選擇去報復,反而是他自己喫虧收尾。

  至於許大茂被秦京茹扇巴掌這件事兒,除了好笑以外,張元林卻不認爲他們倆會掰。

  如果秦京茹是個有骨氣的人,那她肯定不會再給許大茂任何機會,但張元林瞭解秦京茹,這就是個好喫懶做,貪圖享樂的人,又怎麼可能白白浪費進城享福的機會?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秦京茹和許大茂這倆傢伙湊一對那就叫天造地設,他們倆真成了張元林反而要拍手叫好,免得各自分開再去禍害其他人。

  思緒收回,張元林知道當下應該先跟傻柱把他送禮被騙的事情說清楚,最起碼要避免傻柱自己想餿主意去報復閻埠貴,那樣就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會喫大虧。

  “傻柱啊,關於你送禮給閻埠貴,最後卻沒有實質性進展的事兒,我認爲是你自己太着急了,根據你提供的對話內容,人家從一開始就沒有明確的說能幫你找相親對象啊!”

  “後來你還把禮送到學校裏去,說不好聽的,你這是在給閻埠貴找麻煩,最近各單位查的嚴你又不是不知道,學校也是一樣,也就是閻埠貴了,換我直接把你的東西丟地上,而且還要狠狠罵你一頓!”

  面對張元林劈頭蓋臉的教訓,傻柱縮着脖子默默的受着,就跟以前面對父親何大清的呵斥一樣,連句反駁的話都不敢說。

  這就說明傻柱對張元林是打心眼裏服氣,甭管說的話是對是錯,一律當做是對的。

  當然了,張元林的每句話都很有道理,傻柱根本挑不出毛病來。

  一頓訓斥過後,張元林又問道:

  “還有啊,你想找媳婦就非得給閻埠貴送禮麼,找你嫂子不行?”

  “閻埠貴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學老師,還是教低年級的,你嫂子可是紡織廠的副廠長,難道讓你嫂子當介紹人會丟你的份兒?”

  “而且找自己人辦事,根本不用送禮,就算最後不能成,你也不會喫虧不是?”

  面對張元林的靈魂拷問,傻柱張了張嘴,露出了尷尬的神情,糾結了一會兒後解釋道:

  “張大哥,您可千萬別誤會我啊,自始至終我從沒覺得您跟嫂子會讓我丟面兒,反倒是我不好意思麻煩您二位。”

  “還有當時我是這麼想的,紡織廠離咱們遠,就算是介紹了哪位姑娘我也不好跟人見面,但是學校離咱們近啊!”

  “而且當老師的肯定有文化,我讀書打小就不太行,就這老被雨水說道,要是能娶個有文化的媳婦,不僅我高興,我媽在天之靈肯定也會笑開花兒!”

  聽完傻柱的解釋,張元林冷哼一聲,面露鄙夷的說道:

  “傻柱你可真敢想啊,前陣子兩廠聯誼相親的時候,問你怎麼不做準備,那會兒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的,說什麼反正成不了,乾脆不參加拉倒,怎麼這次就篤定能行呢?”

  “你都說了老師是有文化的人,那你自己撒泡尿照照,人家憑什麼就得跟着你過日子,他閻埠貴又能有多大的能耐和麪子可以保證你能娶個老師做媳婦,你可別忘了,閻家的老大現在還單着呢,他有這本事早就讓大兒子結婚了!“

  “說真的,如果不是你妹妹希望我能對你多些關照,我都懶得跟你說這麼多廢話,簡直是浪費我的時間!”

  傻柱聽的那叫一個目瞪口呆,顯然經過張元林的提點後,他終於明白閻埠貴就是個徒有其表的花架子,說的那些話也就是爲了騙他的禮。

  確實,閻埠貴能找到資源肯定會第一時間介紹給自己的大兒子閻解成,怎麼沒道理介紹給一個外人。

  也別說什麼年紀相差大的事兒,都是三十來歲的人了,哪個不着急成家,只要有機會,就算是大了五歲十歲也得排着隊搶媳婦,所以歲數根本不是問題,就怕對方不願意嫁。

  “張大哥,還是您能把事兒看的清楚明白,要不是您我還矇在鼓裏,所以說這個三大爺真是蔫兒壞,明知道辦不成的事情卻還是收了我的禮,這跟騙人有什麼區別?”

  見傻柱滿臉憤怒,張元林哼笑道:

  “所以呢,你準備怎麼辦?”

  “是在我面前罵兩句完事兒,還是找閻埠貴算賬?”

  “人家畢竟是院內的三大爺,禮也是你自己親手送上門的,不管是講道理還是用蠻力,你都討不到一丁點的好處!”

  幾句話又把傻柱懟的滿臉通紅,最後咬牙切齒的說道:

  “明的不行我就來暗的,找機會我再問他最後一遍,如果還是敷衍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是他不仁在前,就休怪我不義在後!”

  “我知道三大爺的自行車是他的命根子,他不僅靠着這輛自行車上下班,還靠着它去各地釣魚賣錢貼補家用,我準備在四下無人的時候拔了它的氣門芯子,壞三大爺的事兒!”

  就在傻柱自以爲這是一個極好的報復手段時,張元林卻是臉色立馬變得嚴肅起來,擡手就給了傻柱一個腦瓜崩。

  “居然想出拔氣門芯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是豬腦子啊,一點分寸都沒有!”

  “且不說你的行爲有多低劣,萬一被人發現豈不是就授人把柄,你好歹也是三十來歲的人了,真就一點臉面都不要嗎?”

  “喫虧就喫虧了,你應該想着以後不要再犯相同的錯誤,而不是用小人的方式去對付小人,那樣你跟閻埠貴又有什麼區別?”

  考慮到傻柱的本心不壞,張元林願意去培養他,重用他,可是傻柱自作聰明的壞習慣不改掉,今後早晚是要壞事兒的。

  在原劇當中,傻柱拔氣門芯的事情被易中海發現了,最終是賠了一個新輪胎了事,可現在的情況已經大不相同,傻柱站隊張家,易中海爲此耿耿於懷,一直想找機會進行打擊報復。

  如果這個時候再讓易中海發現什麼端倪,那就不只是賠錢了事這麼簡單了,按照易中海的性子,他絕對會借題發揮,大做文章,不僅要懲罰傻柱,更會趁機針對張家。

  當然了,張元林從不懼怕這些下三濫的卑鄙手段,只是他已經有了要培養傻柱的心思,那自然是不會讓易中海得逞的。

  又被張元林狠狠訓斥了一頓,傻柱覺得十分委屈,小聲嘟囔道:

  “張大哥,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難不成這個虧我就非喫不可了嗎?”

  察覺到了傻柱的不情願,張元林往座椅上一靠,不緊不慢的說道:

  “嗯,目前看來是這樣的,反正我建議不要背後搞小動作,該說的我都說了,聽還是不聽這就是你自個兒的事情了。”

  “不過我看在何雨水的面子上,就再多提醒你一句吧,在兩廠聯誼相親的期間,你不聽我的話非要報復許大茂,結果捅出了這麼大一個簍子,現在你又想報復閻埠貴,我的建議還是放棄。”

  傻柱聽後用力的握緊了拳頭,片刻後他發出一聲長嘆,點頭說道:

  “我知道了,張大哥您放心,這次我一定聽您的話,絕不擅作主張搞打擊報復!”

  “那什麼,我先進廚房去把菜切好。”

  說着,傻柱站起身來就要往廚房走。

  見一向是暴脾氣,性子倔強的傻柱在自己面前低下了頭,張元林心裏很滿意,然後叫住了傻柱。

  “其實吧,我也覺得閻埠貴這次的確乾的不是人事兒,禮收了事情卻不辦,太不道德,這樣吧,你改天再多問幾句,最起碼你得知道閻埠貴想把哪個老師介紹給你。”

  傻柱聞言一愣,不解的問道:

  “張大哥,這是什麼意思,三大爺都已經忽悠了我這麼久,他肯定不願意幫,那我問的有什麼意義?”

  見傻柱還是一如既往的死腦筋,張元林嘆氣道:

  “你怎麼還沒聽明白呢,讓你問細節,閻埠貴要麼繼續騙你,隨便找個人忽悠搪塞過去,要麼就不得不行動起來,最起碼真的去幫你試一試。”

  “不管怎麼說,你有了名字就好自己行動了,學校裏的老師就那麼多,知道了準確的名字以後,我讓我家幾個孩子幫你打聽一下不就知道真假了麼?”

  “閻埠貴是院內三大爺,更是學校老師,你在背後搞小動作只會讓自己陷入麻煩,所以你得明着來,難不成他爲了這點便宜就可以不要臉不要皮了?”

  又是呆愣了一會兒,待反應過來後,傻柱興奮的說道:

  “不愧是你啊,張大哥,這個辦法可太好了!”

  張元林卻是一臉淡定的擺了擺手,說道:

  “別高興的太早了,現在沉下心先去把菜切好再把晚飯做掉,聊到現在我也沒心情教新東西了,至於做什麼菜你看着弄,就從我教你的那些菜品裏挑,看着點時間啊,耽誤了晚上開飯看我怎麼收拾你!”

  傻柱聞言連忙站直了身子,大聲喊道:

  “得嘞,您就瞧好吧!”

  ……

  第二天,閻埠貴和往常一樣下了班就騎車回家,結果在進大院之前被傻柱攔住了去路。

  “不是,你怎麼又來了,都說了最近這段時間不合適,你能不能有點耐心啊!”

  看着眼前的傻柱,閻埠貴立馬露出了厭煩的表情。

  傻柱忍着怒意沒有發作,而是笑呵呵的說道:

  “三大爺,剛纔我看您笑的挺開心啊,說明您的心情不錯,我來找您也不是催促您幫忙辦事兒,就是想知道您給我介紹的那位老師叫什麼名字,好歹讓我心裏有個念想吧?”

  閻埠貴聽後表情一僵,顯然沒想到今天傻柱會突然改變路數,以往的他都是詢問進展如何了,誰知道今天是來問人名字的。

  如此發問打了閻埠貴一個措手不及,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說出了冉秋葉這三個字。

  “傻柱,真不是我說你,就算問到了名字你又能怎麼着啊,難不成還要闖進學校裏攔人家的路?”

  聽到閻埠貴的話,傻柱連忙擺手,擺出一副扭捏的姿態,說道:

  “不不不,那當然不會了,我怎麼會去打擾冉老師工作呢,就是等了這麼些天有些着急,別說,這個名字還怪好聽的,那什麼,三大爺您有消息了記得告訴我啊,就不耽誤您時間了!”

  說完,傻柱一溜煙的跑開,給人一種十分害羞的感覺。

  看到這一幕,身後的閻埠貴冷笑一聲,對傻柱的表現嗤之以鼻。

  回到家後,閻埠貴把傻柱找自己問名字的事情說了出來。

  三大媽聽後頓時面露緊張的問道:

  “這不行吧?傻柱已經知道了冉老師的名字,可你還沒跟人家說過這件事兒,萬一傻柱真去學校找冉老師可怎麼辦啊?”

  閻埠貴卻是十分淡定的擺了擺後,哼聲道:

  “傻柱這人就是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他是咱們從小看到大的,我就是真把冉老師喊過來了,他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說話。”

  “就他這樣的慫貨,你還擔心他會去學校找冉老師麼,說真的,傻柱要真有這本事,老早就把秦京茹給拿下了,至於被許大茂截胡麼?”

  “總之你放一萬個心,不可能出事兒的,傻柱就是個犟種,腦子一根筋,等時間久了以後他就會主動放棄,到時候我再重新提起他也懶得搭理。”

  “行了,就這樣,還愣着幹嘛,做飯去啊!”

  與此同時,後院,張家。

  打聽到名字的傻柱迫不及待的找到張元林,報出了冉秋葉這三個字。

  張元林一聽就知道是誰,但他也表現出不瞭解的樣子,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孩子們。

  “冉秋葉,這個老師是你們學校的不?”

  三個孩子聽後立馬點頭,顯然他們見過或者聽說過這個老師。

  隨後老大張懷國舉手說道:

  “爸,這個老師教過我一個學期,好像還是棒梗的班主任呢!”

  張元林聽後轉頭看向傻柱,說道:

  “聽見了吧,是棒梗班主任,要不你找棒梗再打聽打聽?”

  得知這是個真實存在的女老師,傻柱的嘴都快咧到天上去了,聽着張元林的話下意識的點頭道好,但頭點到一半就停住了。

  “不是,棒梗還在少管所待着呢,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來,我得等到啥時候去啊!”

  說着,傻柱看向張懷國,笑眯眯的說道:

  “懷國啊,你傻叔這輩子沒求過誰,但就想求你辦件事兒,成不?”

  張懷國一聽有好玩的事兒立馬就興奮了起來,可下意識的瞟了張元林一眼,感受到了來自父親的眼神警告後頓時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蔫了,撇了撇嘴說道:

  “幹啥呀傻叔,我可是要認真讀書考大學的,你別耽誤我學習!”

  傻柱知道張家孩子特別聽張元林的話,便沒有再爲難張懷國,而是轉身向張元林求起了情。

  “張大哥,搞不好這次我的好運就來了,您大發慈悲幫幫我吧!”

  說心裏話,張元林的確是不想過早的讓孩子參與這些情情愛愛的事兒,但架不住傻柱死纏爛打,最終只能點頭答應。

  “就這一次啊,等你跟冉秋葉見上了面,之後成與不成都是你自個兒的事情,別再折騰孩子了。”

  傻柱聞言立馬點頭如搗蒜,保證自己絕對不影響張懷國的學習。

  隨後傻柱又看向張懷國,笑眯眯的說道:

  “聽到了吧,你爸都同意了,明個兒你幫我去打聽一下冉老師的基本情況,比如她結婚沒有,最近有沒有跟誰在談,還有最近有什麼動作,反正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當然了,我也不會虧待你,不是快過年了麼,只要事情辦得好,你過年的煙花爆竹我都包了,一準讓你過個痛快年!”

  隨着傻柱話音落下,張元林的一記飛踢立馬送到,踹的他人仰馬翻。

  “傻柱,你特麼能不能教點好的?”

  掙扎的爬了起來,傻柱喫痛的揉着屁股,正欲一臉委屈的解釋什麼,就聽到張家老二和老三也吵着要買菸花爆竹。

  “哎呀,我這……”

  傻柱一臉的爲難,轉頭看向張元林想要求助。

  對此張元林哼笑一聲,攤手說道:

  “那我管不了,誰讓你這麼財大氣粗,張口就是包整個過年的煙花爆竹,你自己看着辦吧!”

  這時張懷國眼珠一轉,開口說道:

  “傻叔,你不能光給我買菸花爆竹啊,得把我弟弟妹妹一起算上,不然他們不高興,我這個當哥哥的也不好做。”

  聽着張懷國的話,傻柱人都麻了,他下意識的就像給點好處,希望張懷國可以對他的事情上點心,誰知另外不相干的兩個孩子也想要,關鍵是張懷國還特別照顧弟弟妹妹,然後張元林又不想管,這麼一來,他還有的選麼?

  在一旁,張元林看着傻柱爲難的模樣,不禁發出嗤笑聲。

  一方面是笑話傻柱說話不過腦自討苦喫,另一方面是對大兒子的機靈感到由衷的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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