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4.許大茂連吹帶捧忽悠棒梗,劍指張家矛盾加深,張元林口碑再上升

作者:真的在寫了
經過一番詳細的檢查,醫院表示易中海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問題。

  但易中海仍然是頭疼欲裂,胸口發痛,原因有好幾個,主要是和棒梗有關係,當然賈張氏的漠不關心也有“功勞”。

  一想到自己的孫子正在往地痞流氓,爲非作歹的方向發展,再有爲了棒梗的醫藥費把棺材本也掏了出來,易中海實在是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氣暈過去也就不奇怪了。

  “各項指標都是比較穩定正常的,至於你突然暈厥的表現,可能是最近缺乏休息,你說你是軋鋼廠的工人對吧,也許你應該向領導反應一下,看能不能減輕你的工作量,不管怎麼說,身體是最重要的。”

  “對了,你要是不放心的話,我再給你開點中藥調理一下身體,劑量不開多,你先喫一個療程……”

  醫生一邊說,一邊拿起紙和筆要開藥方。

  易中海原本是不停的點頭不停的應聲,直到醫生要開藥方,他才猛然反應過來,連忙擺手說道:

  “不不不,我沒多大事兒,自己注意一點就好,那什麼,謝謝您了醫生!”

  說完,易中海趕緊離開診室,以免再花冤枉錢。

  來到醫院走廊,易中海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找到棒梗所在的病房。

  一來一去折騰了這麼久,棒梗已經從搶救室出來了,和護士所說的一樣,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主要就是骨折的問題,打好石膏後過幾天就能出院了。

  當然醫院是要求住院觀察的,只是易中海的錢不夠,實在是沒辦法負擔長期住院的費用。

  手術後,麻醉還沒完全消除的棒梗正在沉睡當中,易中海躡手躡腳的進入病房,生怕動靜太大把他吵醒。

  看到棒梗的頭,兩隻手和一隻腳都纏滿了繃帶,易中海心疼的不行。

  “乖孫子誒,是爺爺沒用,拿不出錢給你最好的醫療,不然你肯定是住院治療恢復的最快,可現在沒辦法,只能過兩天就把你接回大院去。”

  “不過這樣也好,你回了大院以後,咱們就能找機會在一塊兒過年了!”

  站在病牀邊上,易中海對着棒梗輕聲呢喃,表達着自己對孫子棒梗的關心和愛護。

  把心裏的話全部說完,易中海又小心翼翼的上前確認棒梗是否還在沉睡,在確認沒有問題後,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易中海知道,等棒梗迴歸大院後,他就又得時刻與棒梗保持距離了。

  離開醫院,易中海仍舊錶現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雖然棒梗已經脫離了危險且手術很成功,但易中海又在爲過年的開銷發愁,這次爲了付醫藥費已經把家底全部掏空,根本沒有閒錢去過年,甚至連接下來的日子都要過的很勉強。

  最終易中海在萬般無奈之下,選擇第二天去找車間主任商量,看能不能給他多安排點工作,稍微賺點加班費。

  醫生說狀態不好要多休息,易中海心裏有數,可他沒得選,誰讓賈張氏這個老東西喫他的用他的,還不幹正經事,又不肯出去工作賺錢,還做不到把棒梗帶好,所以錢和孩子都得易中海來操心。

  一想到賈張氏,易中海再次氣的頭暈胸口悶,但這次他趕緊想辦法調節自己的情緒,不然一會兒暈倒了又要被送醫院去!

  ……

  幾天後,易中海和賈張氏一起把棒梗從醫院接了回來。

  因爲沒有痊癒,棒骨身上的繃帶還得繼續纏着,看起來十分滑稽好笑。

  棒梗已經在少管所裏見識過所謂江湖的險惡,和那些地痞流氓打過交道後,對大院裏的那幫孩子根本看不上眼。

  當然了,自以爲是的棒梗也無法接受被這些幼稚低級的孩子嘲笑輕視,回到家屁股都還沒坐熱,直接一瘸一拐的出了大院,就這麼蹲守在衚衕口,撿起地上的石頭當傢伙,逮一個扔一個。

  大院的孩子們不管平日裏如何的嬉戲打鬧,最多就是赤手空拳見真招比力氣,但從沒正兒八經的使用過武器。

  玩歸玩,鬧歸鬧,孩子們也知道底線在哪裏,如果真的把誰弄的頭破血流,吃了虧的孩子父母不會輕易了事,最後誰打贏了誰捱打,並不會因爲厲害就佔到什麼便宜。

  所以沒人敢動用武器解決矛盾,自然也就被棒梗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給震懾住了。

  當然也有個別孩子極具血性,被棒梗砸了就想動手反擊,可棒梗在少管所也學了些東西,一個是膽子肥了,另一個比起之前更會動腦了,只不過都是些歪腦筋。

  “怎麼,不服氣還想打我?可以啊,你只要敢動手,我再進醫院的費用就得你家來掏!”

  “還有啊,我可是進過少管所的,而且裏面的教官老師都拿我沒辦法,別以爲我現在打着綁帶就會怕誰,有膽量就上,看看到底誰纔有真本事!”

  果不其然,這些妄想反擊的孩子們都害怕了,一方面是擔心給家裏添麻煩,另一方面也害怕跟棒梗硬碰硬會喫大虧。

  就這樣,棒梗利用少管所裏跟着大哥學來的那一套,成功的震懾了這幫還沒有任何社會經驗的屁孩子們。

  目的達成,棒梗嘚瑟的往大院走,然而腿腳不便利,只能是一瘸一拐。

  但這一次路過的孩子沒人敢笑話他了,因爲誰都不想被少管所進修過的壞孩子針對。

  眼看着棒梗要進大院了,躲在暗中觀察許久的許大茂跳了出來,攔住了棒梗的去路。

  “棒梗,你小子現在不得了啊,從少管所回來搖身一變成大哥了!”

  許大茂一邊說,一邊朝着棒梗豎起了大拇指。

  棒梗在少管所跟着大哥們進修學了不少,整個人也變得老成許多,但是跟許大茂這個真正的陰險小人相比,道行還是差了十萬八千里的。

  所以一開口,許大茂就把棒梗給喫準了。

  “大茂叔,您真覺得我像個大哥?”

  看着棒梗臉上抑制不住的嘚瑟笑容,許大茂連忙點頭說道:

  “當然了,我堂堂一個大人,說這種話逗你有意思麼?”

  “就剛纔看你那架勢,那動作,舉手投足之間滿是大哥的氣質!”

  “說吧,你都是哪裏學來的,看着太有感覺了,也就是你手腳還沒痊癒,不然整條街都得是你說了算啊!”

  見棒梗好這一口,許大茂便不遺餘力的吹捧了起來。

  棒梗完全沒有察覺到哪裏有不對勁的地方,只覺得許大茂說話好聽,合他口味,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聊的不亦樂乎。

  這要是擱往常,棒梗和許大茂完全是兩個不沾邊的人,不僅不會說這麼多話,甚至兩人路過的時候招呼都懶得打。

  只能說事出反常必有妖,許大茂這肯定是又有什麼想法,纔會主動找到棒梗的。

  然而棒梗對此沒有任何的警惕之心,卻對許大茂的馬屁十分受用。

  棒梗愛聽許大茂說話,也想多聽。

  許大茂這邊卻是一直在仔細觀察棒梗的表情變化,在發現他已經飄飄然到了一定的程度後,便開始了正題。

  “棒梗,要我說你可得再努力努力纔行,那些其他院子的孩子跟咱們其實不怎麼沾邊,簡單來說震懾他們沒多大意思。”

  “別忘了,咱們大院可是有張家四兄妹在,如果你解決不了他們,你大哥的位置就坐不穩,如果連本院的孩子都鎮不住,外頭的那些孩子肯定也不會服你的。”

  這一刻,許大茂露出了他那陰險狡詐的真實面目。

  前面鋪墊了那麼多,就是爲了這一句,許大茂從來不幹無用功,之所以和一個渾身都是繃帶的孩子浪費口水,目的就是爲了對付他的敵人。

  本來許大茂還想在暗中多觀察一會兒的,看看棒梗會不會和張家的孩子碰上面,結果棒梗都要回家了,張家孩子還沒出現,許大茂沒辦法再蹲下去,只能趕緊現身。

  只能說好一招借刀殺人,許大茂已經開始了,可被當刀使的棒梗卻毫無察覺。

  “大茂叔,這你就小瞧我了,以前我是不知道該怎麼對付他們,但現在的我已經完全不一樣了,無論是打架還是用腦,我已經有了非常大的進步,等着瞧好吧,我把傷養好以後就會找機會打敗他們,在這一片立威的!”

  許大茂聞言大笑着點了點頭,鼓勵道:

  “不錯,這纔是當大哥該有的氣勢,棒梗,加油幹,我看好你!”

  “說實話,你被抓進少管所以後啊,大院裏的人都在議論,說你廢了,沒救了,可我不這麼想。”

  “現在你回來了,看到你有了這麼多改變,我就知道自己沒看錯。”

  “你比以前更膽大了,也知道動腦子,這叫膽大心細,一看就是將來要幹大事兒的人,我覺得啊,這大院裏以後肯定就屬你最有出息!”

  許大茂虛情假意的吹捧,棒梗卻十分受用的接受了,因爲從來沒有人這樣誇過他。

  一時間,棒梗變得有些飄飄然,不由自主的開始抖腿,直到沒有痊癒的腿有刺痛感傳來,他才趕緊停下。

  棒梗從小就喜歡耍賴使壞,特別惹人討厭,所以沒什麼人願意接近他關心他誇獎他,大部分都是正面跟他起衝突,或者在背後蛐蛐他的,就是許大茂也不例外。

  只不過許大茂懶得和賈張氏正面起衝突,就一直刻意的避開和賈家人接觸,自然跟棒梗也沒發生過太深刻的矛盾。

  要不然許大茂今天過來連吹帶捧的忽悠,棒梗還真不一定會給面子。

  “大茂叔,我也覺得咱們院子裏就數您最有眼光,您瞧好吧,今後這一片兒都得我說了算,什麼狗屁張家兄妹,啥也不是!”

  “當然了,大哥我是一定會當的,就是現在手頭緊,不太方便收小弟,所以得耐心等等,怎麼說張家兄妹加一塊兒四個人呢,我單槍匹馬的上去會喫大虧。”

  不管棒梗從少管所跟着大哥學了多少真東西,他打不過張家兄妹是事實,無論是體格還是力氣還是技巧,棒梗跟再多的大哥學都沒用,雙方之間始終存在着鴻溝一樣的差距。

  有張元林親自指導,張家兄妹學的都是中華正統武學,一招一式全是正版,說白了就是純粹的殺人技巧,只是張元林教的時候會刻意的藏技,有所保留。

  畢竟孩子還小,缺乏經驗和判斷力,張元林不擔心他們會在打架的時候喫虧,卻怕他們失手把人給打壞或者是打的沒了氣。

  棒梗這邊完全就是無門無派的野路子了,至於跟少管所的大哥們學的那些,連三腳貓的功夫都算不上,他們單挑的少,羣毆居多,只會打自由搏擊。

  長期以往,張家四兄妹的武學只會越來越精進,而棒梗則是早早的學到了頭,在身體素質無法提升的情況下,亂拳的威力也就那樣了。

  棒梗並不知曉張家兄妹在學正統武藝,他只知道自己打不過對方,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搖人,把小弟培養起來,之後找機會以多欺少,否則這輩子都難鬥過張家兄妹。

  說着,棒梗小心翼翼的擡起腿來,一瘸一拐的往大院走。

  在身後,許大茂眼珠子骨碌一轉,立馬就有了新主意。

  “棒梗等一下,我要告訴你一個弄錢的好辦法。”

  把人叫住後,許大茂大步走追了上去。

  棒梗也聞聲停下腳步,面露好奇的轉身看向許大茂。

  “大茂叔,你說什麼,弄錢的好法子?”

  許大茂點點頭,但沒有着急說出來,而是左右張望了一下,確認四下無人後,這才上前附在棒梗的耳朵邊上小聲的說道:

  “再有幾天就過大年了,你先把身子養養好,到時候你就這樣做……”

  說完,許大茂用力的拍了拍棒梗的肩膀,笑着補充道:

  “雖然一家人沒幾個錢,但是全院這麼多戶人家,湊一塊兒也是個不小的數目了。”

  “而且過大年是個重要的節日,你嘴巴甜一點,多說些好話,他們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這麼喜慶的日子他們肯定都會給。”

  “等到了你上我家的時候,必須給你一個大紅包,免得有人說閒話,我多給些也算是幫你一把了。”

  棒梗聽的兩眼放光,對許大茂提供的發財大計十分喜歡。

  “這辦法好啊,要不說薑還是老的辣呢,我就想不到這些,大茂叔,真是太感謝您了!”

  許大茂咧嘴一笑,說道:

  “棒梗,還是那句話,我看好你,也願意支持你,所以感謝的話不用多說,好好幹就是了!”

  把該說的話說完,許大茂就趕緊溜了,畢竟是在大院門口不遠處,呆的時間太久有被人看到的風險。

  棒梗腿腳不便,只能在後面一蹦一跳的走,但是他的心情極好,因爲有了發財的好法子,只要能弄到錢,收小弟就是簡簡單單的事兒了。

  ……

  大年即將到來,過節的喜慶氛圍越發的濃郁。

  隨着各大單位陸陸續續發完工資,工人們忙活了一整年,也終於可以放鬆下來,和家人一起開開心心的過個好年。

  院裏也比往常更加的熱鬧了,住戶們拿到錢回來爲家裏添置新的傢俱,爲老人孩子買布做新衣裳,當然也要買年貨,爲大年三十做準備。

  但是這些忙碌的身影當中不見易中海的蹤跡,明明他是孤家寡人一個,此時卻還在軋鋼廠加班加點的工作。

  作爲四九城最爲主要的大廠之一,軋鋼廠承擔了很大的生產壓力,如果不是工人們有過節放鬆的需求,軋鋼廠甚至可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放假。

  所以易中海的加班要求很快就得到了通過,尤其是領導們得知易中海無兒無女無牽無掛後,更是大手一揮把字簽完,當天就給安排妥當了。

  考慮到易中海情況的特殊性,相關領導還順便把易中海加入到一份特殊名單當中,準備往後有緊急任務的時候,從裏面挑選。

  這份名單不考慮水平,只考慮自身條件,像易中海這種獨自生活的孤家寡人再合適不過了,自然也不用上趕着過節日,反正家裏沒人等着他回去。

  至於易中海一個已婚的人,怎麼不回去陪老太婆,那就不是領導要關心的了,畢竟情況是易中海自己親口講出來的,恰好軋鋼廠又需要這樣的人來負責保底生產量。

  但過年還要申請加班的痛苦只有易中海自己知曉,別人還以爲易中海是一個人過年孤獨寂寞冷,所以選擇和少部分工友們繼續奮戰在車間一線,實際上他是沒錢過年,不得已做這樣的選擇。

  毫不誇張的說,易中海爲了棒梗的手術和相關治療費用,真的是把棺材本都給掏出來了,甚至還變賣了一部分的家底。

  棒梗從住院到出院,包括後續的換藥和拿藥費用,全是易中海一個人掏的,賈張氏不僅分文未出,還持續的問易中海要生活費。

  剛開始的幾天易中海根本不理會賈張氏,甚至來火了還要罵賈張氏,可過兩天棒梗就回大院修養了,易中海再怎麼不情願,該給的錢還得給,順帶着連賈張氏的那一份也得掏。

  因爲關係無法公開的緣故,易中海不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靠棒梗太近,更不可能親自去照顧他,於是這就給了賈張氏可乘之機,又把易中海最後一個月的工資搜刮的一乾二淨。

  萬般無奈之下,易中海只得選擇在別人開開心心過年的時候,主動去軋鋼廠的基層一線奮戰賺錢。

  對於易中海的奇怪行爲,大院裏的人都很奇怪,但並沒有人過分關心,因爲他們都有各自的家庭,哪裏會有心思關心一個他們誰都不喜歡的人。

  說到孤家寡人,許大茂也算是一個,不過他有了新的樂子,那就是忽悠棒梗,所以不算太無聊。

  當然許大茂想過年也沒地方去,這麼多年來,許大茂幾次想回老家跟父母一起,可是頭兩次剛到村口就被父母給趕走了。

  理由也很簡單,說許大茂這個歲數了還是個光棍,如果就這樣回村會被大家笑話,所以許大茂父母根本不想他回家,怕因爲這個兒子而丟臉。

  對於這個理由,許大茂是又惱火又無奈,氣急敗壞之下放狠話表示以後再也不會回來,結果許大茂的父母欣然答應,直言許大茂要像個男人一樣說到做到。

  面對如此回答,許大茂差點被氣暈,同時也深刻的瞭解到自己在父母的心中已然毫無價值,便只能灰溜溜的回了大院,獨自過活。

  而今年許大茂就更加不敢出大院了,他不僅沒有擺脫單身,還因爲在軋鋼廠的“光榮事蹟”被曝光,他一出門就會被人議論和謾罵,搞的他在上班的日子之外只能躲在大院當縮頭烏龜。

  也許只有在風頭過去以後,許大茂才能稍微見一見陽光。

  “希望過完年外界對自己的關注能稍微少一些吧!”

  許大茂如此想着,同時也把全部的精力放在了忽悠和操控棒梗上,他當然沒忘記是誰揭了自己的老底,說是要助棒梗一臂之力,其實就是借刀殺人,順便替自己報仇。

  不管落得什麼下場,變成什麼模樣,許大茂依舊是睚眥必報,只要一有機會,許大茂刻在骨子裏的陰險狡詐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當然了,作爲這個世界唯一擁有外掛以及上帝視角的人,張元林在帶着全家大掃除,爲過年做準備的同時,心裏也在小心謹慎的提防那些小人偷襲搞事情。

  對於原劇的所有劇情,張元林都很清楚,也知道在棒梗偷雞被曝光,冉老師家訪事件結束後,即將再發生一件牽扯全院的大事。

  印象裏,這件事兒還是傻柱起的頭,不過這一世傻柱的主線也跟着張元林一起發生了重大的改變。

  更重要的是在各方因素的影響下,傻柱已經大徹大悟痛改前非並且重新戰隊,選擇到張元林麾下效力。

  那麼又會是誰在背後推波助瀾,把這個劇情銜接下去呢?

  就在張元林心中好奇會是誰的時候,一位許久未見的稀客突然到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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