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9.棒梗拜年斂財引衆怒,張家出手制裁,許大茂以身入局騙取棒梗忠心

作者:真的在寫了
年三十過了就是初一,也標誌着嶄新的一年正式開始。

  對於老百姓們來說,大年初一是一個充滿希望和期許的日子,他們可以團聚在一起對新年做規劃,準備着大幹一場。

  當然對孩子們來說也是個好日子,他們可以找長輩拜年求個新年紅包,錢可能不會多,但足夠他們去買點喫的買些玩的快樂一陣子了。

  於是一大清早,大人們都還在睡夢當中,許多孩子卻已早早的起牀,商量着拜年拿紅包的計劃。

  不過正常的拜年對象一般都是自己一個家族的長輩,例如舅舅叔叔大伯,爺爺奶奶之類的,如果不是有一定的親戚關係,就是拜了年人家也不一定樂意給。

  雖說拜年是送好的祝福,可給出去的錢是實打實的,把紅包給自己一大家的孩子,不管包的錢是多是少,總歸是肉爛在鍋裏,不會被外人佔了便宜。

  除非碰到真正臉皮厚的,各家的門都走一遭,孩子是痛快了,但大人們的心裏就會很不舒服,這就跟有人從他們兜裏搶了錢一樣難受。

  正常來說,自家孩子找自家長輩拜年要紅包沒毛病,如果跑別家去,這就等於是打破了默契,違背了規矩,是要遭人暗罵嚼舌根子的。

  作爲一個成年人,還經歷了幾十年的歲月,饒是潑婦賈張氏都懂這個道理,所以她手裏再怎麼沒錢,也從沒想過讓棒梗在大年初一的時候上各家拜年討紅包。

  然而賈張氏平日對棒梗完全沒有管教,也從不問他的情緒狀態,更不會了解他有什麼不好的想法,在他即將犯錯之前阻止他。

  於是,在行動不便的棒梗鬧出大動靜起牀的時候,被吵醒的賈張氏根本不關心他要去哪裏,要去幹什麼,只是讓棒梗自己出門解決早飯,然後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見奶奶還是一如既往的對自己漠不關心,早已習慣的棒梗搖了搖頭,決定把弄來的錢一個人獨享。

  “做人要講情義,有情有義才能長長久久,奶奶,你這種人無情無義不上道的人,將來一定會倒大黴,屍橫荒野無人管!”

  由於手腳還沒痊癒,棒梗穿衣服十分費勁,套幾件衣服比他出去拿柺杖打人還要累。

  關鍵是賈張氏就在邊上呼呼大睡,打鼾的聲音還特別響。

  導致棒梗自己一個人越折騰越惱火,好不容易穿完衣服後,站起身來對着還在睡覺的賈張氏一頓罵。

  並且此時的棒梗已經不是當年懵懂的孩子了,他跟着少管所裏的大哥們學了一堆歪門邪道,也學着江湖道義之類的話術,張口閉口就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掛嘴邊,或用這些拉近關係,或用這些去詛咒別人。

  事實上,棒梗就一屁孩子哪裏懂情義二字的分量呢?

  至於親情,從小就缺愛的棒梗根本就沒體會過,自然也就不需要,更不會在乎。

  賈張氏被吵醒後還沒完全睡熟,聽到棒梗的叫罵後哪裏還睡得下去,當即翻身坐了起來,皺着眉頭說道:

  “棒梗,你在放什麼屁呢,還敢詛咒我橫屍荒野,我看你是皮癢了吧,信不信我今天把你打的下不來牀?”

  面對賈張氏脫口而出的威脅和恐嚇,棒梗已經習以爲常,不過這種話對步入叛逆期的孩童來說充滿了挑釁的意味,別說起威懾作用了,甚至會引起一定程度上的反擊。

  由於對賈張氏足夠了解,棒梗並沒有對此作出迴應,知道這樣做就能息事寧人,但他的內心並不服氣,且以一種懷恨在心的態度牢牢記下賈張氏對自己的每一次威脅和恐嚇。

  走出家門,棒梗長呼一口氣,隨後眼神變得陰險歹毒,咬牙切齒的說道:

  “等着吧,別以爲你能一輩子壓着我管,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再也不敢管我,不能管我!”

  屋內,賈張氏看着棒梗默不作聲的離開,便覺得他就是嘴巴上逞能,但凡自己站在他的面前,他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如此想着,賈張氏露出了鄙視的表情,一臉不屑的哼聲道:

  “連你爹你爺爺在我面前都不敢造次,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還敢詛咒我,要不是有我在,你早就成了街上沒人要的阿貓阿狗了!”

  “說我橫屍街頭,我看你個野東西纔會死在外邊兒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話音落下,賈張氏突然連續猛打好幾個噴嚏,直到頭暈目眩,感覺差點就要把腦子給咳出來。

  “不行,還是趕緊躺被窩裏,別爲了一屁孩子把自個兒給凍壞咯!”

  賈張氏只當是天冷了凍的,嘴巴里念念叨叨的鑽進了被窩繼續睡大覺。

  ……

  另一邊,棒梗也莫名其妙的打了好幾個噴嚏,等緩過來的時候已然是臉色通紅,兩眼冒金星,明顯是咳猛了。

  “誰特麼敢咒老子,想死了吧!”

  惱火的對着空氣怒罵了幾句,棒梗看了看還算安靜的大院,知道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便趕緊調整狀態,去了許大茂的家。

  這邊許大茂也早早的在家做好了準備,就等着棒梗上門。

  看到棒梗如約而至,許大茂臉上笑開了花,這足以證明棒梗對他的信任,也意味着他已經能慢慢掌控棒梗了。

  “棒梗,今天就按照我教給你的方法去辦,就是不知道你在腿腳不便的情況下能不能跪的下去。”

  面對許大茂的質疑,棒梗一句廢話也沒有,把柺杖一扔,開始表演。

  只見棒梗把不好的腿喫力的往後一退,接着身子往前壓,之後好的那條腿單膝一跪,再用好的手撐住地面,最後把壞的那條腿搬成跪地的姿勢,就這樣,跪地完成。

  “夠爽快,那你來吧,給我拜個年!”

  棒梗同樣沒有廢話,對着許大茂砰砰砰磕着頭,接着再說一些吉利好聽的詞句,聽的許大茂直樂呵。

  “好,很好,就是要這個樣子!來,這是給你的紅包!”

  棒梗聞言眼睛一亮,連忙上前把紅包接過來,再拆開一看,發現裏面居然放着一塊錢,整個人立馬興奮了起來。

  “大茂叔,你給的也太多了吧!”

  許大茂微微一笑,說道:

  “這是給你的,不算多,就當是我對你的認可和支持,拿到錢了要好好幹,我等着你出人頭地呢!”

  棒梗激動不已,他活了十幾年頭一回拿到這麼多的錢,收下後又對着許大茂繼續砰砰砰的磕起了頭。

  剛纔那會兒是爲了紅包,這次完全就是發自內心了。

  也就是易中海沒有見着,不然他非得氣暈過去不可。

  昨晚年三十去賈家送了一沓錢給他們,棒梗都沒這樣謝過易中海,結果在這兒爲了一塊錢對着許大茂框框磕頭,雙方一對比,易中海的行爲完全就是大冤種,小丑一個!

  “好了好了,都是自己人,沒必要這麼客氣,我看時候也不早了,你趕緊去挨家挨戶的拜訪吧,一會兒等他們都醒了瞌睡,再想撈他們的錢就難了!”

  棒梗聽後連連點頭,拿起柺杖一蹦一跳的出了門。

  許大茂則是躲在家裏,臉上帶着陰笑,等着看全院的熱鬧。

  有了第一次拜年拿紅包的甜頭,棒梗可謂是激情十足,哪怕腦瓜子嗡嗡的都不嫌累,就這麼從前院磕到中院再跪到後院,給他好臉色的人並不多,但這絲毫不影響他搞錢。

  正如許大茂預料的那樣,這一大早的每個人都想着舒舒服服睡懶覺,着實是沒精力也懶得去跟一個受了傷的孩子計較。

  於是乎,每個人或多或少都給了些,雖然大部分都是幾分錢。

  其中給的多的就屬易中海,他對棒梗上門拜年表示震驚,並大大方方的給了五塊錢的紅包,這也是他年前加班加點賺來的,本想着攢一攢,但面對前來給自己拜年的孫子,一個沒忍住給了出去。

  然而易中海的笑容並沒有維持太久,他眼看着棒梗收了錢後一蹦一跳的出門,然後前往下家繼續磕頭拜年,當時笑容就僵住了。

  “不是,棒梗你幹嘛去啊,怎麼上別人家拜年呢?”

  易中海在棒梗身後大聲呼喊,只是棒梗壓根就不理會,徑直上別人家裏磕頭拜年。

  隔壁就是何雨水的單間,她始終有鎖門的習慣,所以棒梗根本沒機會進去,任由他在外面怎麼叫喚,何雨水就跟沒聽見似的,壓根就不搭理。

  過了好一會兒棒梗自討沒趣,便只能轉身去傻柱家,結果才進去沒一會兒就罵了出來。

  “兔崽子膽兒真肥啊,敢打擾老子睡覺,趕緊滾,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正說着,傻柱擡起手來就要打,但被易中海及時制止了。

  見有易中海護着棒梗,傻柱自覺無趣,一腳把棒梗的柺杖踹飛,然後回屋繼續睡覺,根本不管憤怒的棒梗和要教訓他的易中海。

  知道傻柱很難溝通,易中海沒有追究,而是趕緊上前把棒梗扶了起來,並提醒道:

  “棒梗,貿然跑別人家裏拜年拿紅包太不禮貌了,你趕緊停下吧!”

  誰知棒梗根本不理會,只道了一句有錢不拿是傻子,然後提着柺杖繼續前往後院。

  不明所以的易中海愣了一會兒,反應過來自己不應該管這麼多,便轉身氣沖沖的去找賈張氏算賬。

  砰的一聲,易中海闖入賈家,把還在熟睡的賈張氏嚇了一跳。

  “還睡,你知不知道棒梗幹什麼去了,他在挨家挨戶的磕頭拜年拿紅包,結果你還在這裏睡的跟死豬一樣!”

  緩過神來的賈張氏驚魂未定,又伸手擦了擦嘴角因爲做夢而流下的口水,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當是什麼事兒呢,不就是上各家拜年拿紅包嗎,這又怎麼了,我們家的條件你又不是不知道,缺錢的很,棒梗想要錢花自己去要,這有什麼不對?”

  見賈張氏如此態度,易中海氣的咬牙切齒,緊握着雙拳說道:

  “那你知不知道棒梗差點被傻柱打了,要不是我及時制止,傻柱那個混不吝肯定會動手,這傢伙已經不聽我的話了,你又對付不了他,就算棒梗被打成什麼樣,最後喫虧的還是我們自己!”

  賈張氏聞言撇撇嘴,依舊是沒放在心上,接着把被子一裹,跟豬圈裏的肥豬一樣哼哼唧唧。

  “真是的,差點就是沒打成嘛,又不是什麼天大的事兒,再說棒梗已經拿了這麼多家的紅包,也不差後院那幾家了,既然傻柱沒打成,那還有誰敢打人,就隨他去吧!”

  易中海知道自己無法跟賈張氏溝通了,氣的一腳踹在椅子上,隨後撂下狠話。

  “行,如果棒梗出了什麼事,我今天一定不會饒過你,別以爲你抓着我的祕密我就不敢動手,咱們走着瞧!”

  賈張氏聽後依舊沒當回事,大不了就是被教訓一頓,又不會怎麼樣,反正她有恃無恐,知道易中海無論怎麼生氣都不可能放下棒梗,只要祕密一天沒有浮出水面,易中海就始終會被賈張氏拿捏於股掌之間!

  另一邊,棒梗已經一路跪到了後院,並且再次來到了許大茂的家。

  倒不是棒梗主動進的門,而是許大茂招呼他進來的。

  “怎麼樣啊棒梗,應該收穫不小吧?”

  棒梗聽後笑着點了點頭,並主動把錢掏出來向許大茂展示,卻渾然不提自己如此冒失莽撞的行爲引起了罵聲一片。

  或者說棒梗壓根就沒把這些罵人的話放在心上,畢竟從他進少管所到出來,哪天不是被人辱罵毆打,早就習以爲常了。

  若非如此,棒梗哪來的這麼厚的臉皮,哪來的這麼肥的膽子,除了今天上各家拜年拿紅包,之前更是欺負孩子搶東西,甚至棒梗受着傷還敢幹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蠻多的,除了您給的一塊錢,一大爺給了我五塊,其他人給的少了些,但是加在一起也有兩毛多。”

  除了許大茂和易中海比較慷慨以外,別人都是幾分錢把棒梗打發走,不過這些錢加在一起後對孩子來說已經很多了。

  “嗯?易中海這麼大方嗎,居然一次性給了五塊錢,棒梗是他什麼人啊!”

  在棒梗興奮嘚瑟的時候,許大茂卻敏銳的察覺到了某個不對勁的點。

  雖說易中海和賈家就住在對門,他主動幫助賈家也是全院皆知的事情,可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易中海都沒道理如此特殊關照棒梗吧?

  對正常老百姓而言,一下子掏五塊錢出來給紅包,這可不是小數目,說是鉅款也不爲過,哪怕是親爹親媽親爺爺親奶奶都不可能這樣給。

  但很快,許大茂通過一系列的遐想後完成了自圓其說解釋。

  “對,一定是這樣的,易中海想通過幫助賈家保全自己的名聲,穩坐一大爺的位置,恰好碰到我安排棒梗到全院各家拜年拿紅包,易中海就想趁機當回大善人,在全院面前大大方方露個臉。”

  “真行啊易中海,這種機會你都不放過,倒是我小瞧你了!”

  這時許大茂思緒一轉,有了新的想法。

  “既然易中海這麼照顧棒梗,那我更得好好拉攏棒梗了,將來不管出了什麼事情,我都可以把棒梗拖下水,而棒梗的身後有易中海撐腰,這不就等於是我把易中海的地位和手段也佔爲己有了?”

  如此想着,許大茂咬咬牙,又拿出了四塊錢交到棒梗的手中。

  棒梗有些沒反應過來,一臉懵逼的看向許大茂。

  “大茂叔,您這是什麼意思?”

  許大茂微微一笑,拍着棒梗的肩膀說道:

  “拿着吧,知道你一早上的辛苦了,我也想看到你收穫滿滿的樣子,加上這四塊錢,等於是我給了你五塊,就是希望你能知道這個大院除了一大爺以外,我也是很關心你的。”

  棒梗聞言十分感動,攥着拳頭說道:

  “大茂叔,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您對我的好!”

  許大茂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點頭說道:

  “得嘞,我相信你說的話,是不是還有最後幾家沒上門,那你快去吧!”

  棒梗應了一聲,轉身一蹦一跳的出了門。

  許大茂從窗口處看着棒梗走向劉海中的家,接着又轉頭看了一眼隔壁聾老太太的家和張元林的家,心中隱約有些不安。

  “後院哪一家都好說,就是怕張元林那邊出問題,不過這都無所謂了,今天過後我必拿下棒梗!”

  話是這麼說,許大茂的身子卻有些不由自主的發抖,似是有些緊張,原因無他,就是有段時間沒被揍過了,感覺抗擊打能力出現了一定程度的下降,不曉得一會兒能不能扛得住。

  從劉海中家裏出來後,棒梗立馬去了聾老太太的家,還是一樣的流程,進門就下跪磕頭大聲送出新年祝福。

  此時的聾老太太正在被窩裏縮着呢,一聽有人給自己拜年,心中有些驚喜同時也有些惱火。

  驚喜的是自己孤苦伶仃一個人生活了這麼久,難得來個拜年的人,家裏確實熱鬧了一些。

  惱火的是自己都一把年紀了,也沒有收入來源,不知道是誰家沒人管的野孩子跑這兒來拜年要紅包,這不純純畜生一個嗎?

  隨後聾老太太爬起來一看,原來是棒梗,當時心裏就不樂意了,她是個明眼人,知道棒梗在大院裏做了多少惹人嫌的事情,而且平日裏見到她招呼也不知道打一個,一點禮貌都沒有。

  早知道是棒梗,自己就不該起來,聾老太太如此想着,但事已至此,總不能再繼續躺下裝睡。

  好在聾老太太的年紀輩分都足夠大,有合適的法子來應對這種情況。

  只見聾老太太眯着眼睛看向棒梗,一邊用手靠着耳朵作喇叭狀,嘴裏念念叨叨的說道:

  “哎喲喂,這是誰家小孩子呀,怎麼站牀前才這麼點大,嘴裏嘰裏咕嚕的也不知道說的啥,快點來人把孩子領走吧!”

  棒梗見聾老太太沒看清自己臉,也沒聽清自己的話,便趕緊往牀榻前挪了挪,誰知聾老太太還是一副看不見聽不清的模樣,嘴裏依舊是振振有詞的碎碎念,這狀態,好像是一個病入膏肓,即將入土的瘋批老人。

  沒多久,棒梗就被嚇的心神不寧,哪裏還敢繼續停留,連忙掙扎着爬起身來離開了聾老太太的家。

  眼看着人離開,聾老太太不由的冷哼了一聲,暗罵道:

  “我一個將死之人的紅包都想要,窮瘋了吧,也不知道賈張氏怎麼教的,一點家教禮儀都沒有!”

  在聾老太太這裏碰了壁,棒梗一邊逃一邊罵罵咧咧,然後來到了最後一站,張元林的家。

  “大茂叔說了,這可是全大院生活條件最好的人家庭,像大茂叔和一大爺都給了我五塊,來這裏拿個兩三塊不算過分,那最少一塊錢總得給我吧!”

  棒梗如此想着,深吸一口氣給自己壯了壯膽,然後擡腳上前準備推門而入。

  雖然棒梗和張家三兄妹有不少的過節,可今天是大年初一,自己是來拜年的,又不是來找麻煩,張家沒道理給自己擺臉色吧?

  然而棒梗想象的很美好,等走到門口才發現大門緊閉,根本就推不開。

  可棒梗不願意放棄近在眼前的大肥肉,便決定厚着臉皮直接在張家門口吆喝。

  此時屋內的張家三兄妹早早的就起了牀,說是睡懶覺,可他們哪裏睡得着,就想着趕緊出門找小夥伴一起快樂的玩耍。

  只是張元林昨晚說了,今天必須要他的允許才能開門,所以張家三兄妹只能在屋裏待着,他們雖然也貪玩,但是很聽父母的話,從不自己亂動歪腦筋。

  這時,張家三兄妹聽到了門口棒梗的吆喝和叫喚,一個個都愣住了。

  “不是,棒梗怎麼上咱們家拜年啊?”

  “誰知道,就是想要咱家的紅包唄!”

  “開玩笑,咱家的錢怎麼都不可能給他呀!”

  “那怎麼辦,棒梗還在門口嚷嚷呢,要不咱們把他趕走吧!”

  “爸說了,沒他的允許不能開門,你們忘了嗎?”

  “對,差點闖禍了,那咱們趕緊去跟爸彙報一下情況,看看他怎麼說!”

  簡單商量了一下後,兄妹三個一起跑到張元林夫婦的臥室門口,敲響了房門。

  “都進來吧,門外的聲音我聽到了。”

  原來張元林也已經醒了,雖然昨晚補課到半夜,可張元林是誰啊,身體素質極強,恢復能力也超出常人,但他醒後沒有理會門口的棒梗,而是等着自己三個孩子找過來。

  “爸,棒梗的臉皮是真厚啊,我們仨的紅包還沒拿到呢,他倒是先來了。”

  張元林聞言一笑,說道:

  “棒梗一個外人,我怎麼可能給他紅包,要是臉皮厚就有錢拿,整個大院這麼多孩子,整個街道那麼多戶人家,誰要都給紅包,可沒人送得起!”

  張懷國聽後拍了拍胸脯,自告奮勇的說道:

  “爸,您放心,我們仨一定把棒梗狠狠教訓一頓,然後讓他滾蛋!”

  張元林卻是搖了搖頭,說道:

  “急不得,不管怎麼說,今天是大年初一,本就是給人拜年的日子,你們貿然出門對棒梗動手,最後喫虧的只能是咱們自己。”

  “這樣吧,我給你們出一個主意,不僅能趕走棒梗,還能讓你們理所當然的動手出氣,來,都靠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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