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6.賈張氏棒梗互比心眼,婁曉娥不知不覺走到張家,何家兄妹談人生大事

作者:真的在寫了
就算棒梗心裏千百個不情願,也還是被賈張氏強行趕了出來。

  說討好易中海是假,想繼續吸他的血纔是真。

  說起來棒梗無法理解爲什麼易中海會因爲自己的態度而有情緒,他不是院內的一大爺嗎,他幫助有需要的人不是應該做的事情嗎?

  “呸,虧我還把你當做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現在看來都是我想多了,就非得有人討好你才能得到幫助唄?”

  走到易中海的家門口,棒梗一臉厭惡的吐了口唾沫。

  同樣的疑問棒梗也向賈張氏提出來過,可得到的並不是回答,而是謾罵和催促,還說什麼小孩子不懂的事情不要多問。

  賈張氏越是如此含糊不清的表態,棒梗的心裏就越是厭惡和逆反,在不斷對賈張氏感到噁心的同時,易中海也不知不覺變成了棒梗討厭的人。

  明明易中海纔是那個心甘情願爲棒梗付出了所有的人,可他掏心窩子的行爲非但沒有得到真心的反饋,還被棒梗視作仇人記掛在心裏。

  事實上易中海的要求並不高,他只希望自己的所作所爲能換來回報,哪怕只是棒梗的一次真誠的微笑和一句發自內心的感謝,這過分嗎?

  可此時的易中海完全矇在鼓裏,對賈張氏試圖兩頭喫的貪婪計劃渾然不知,更想不到最爲關心的人居然開始憎惡自己。

  屋內,易中海正獨自喫着晚飯,一頓簡單的青菜白麪再配點鹹菜。

  在沒有一大媽幫着照顧生活起居的日子裏,易中海不得不學着去做這些家務,當然也包括洗衣做飯。

  本來易中海在喫飯方面是可以偷點懶的,反正一個人過,時不時的去下個館子完全沒問題,畢竟他現在是八級鉗工,對比普通老百姓來說已經是收入不菲的水平了,也負擔得起一些相對比較奢侈的花銷。

  可架不住有賈張氏這個吸血鬼在,無論易中海的收入有多高,存款有多少,最後都會被敲骨食髓般吸的一乾二淨。

  再加上傻柱也已經倒戈,轉而去了張元林麾下,導致易中海失去了一個可以長期穩定供飯的冤種廚子。

  萬般無奈之下,易中海只能守着兜裏的幾兩碎銀,過着憋屈無比的窮苦日子。

  沒喫幾口,感覺索然無味的易中海一甩筷子,唉聲嘆氣道:

  “不行,這日子過的太無趣了,沒人愛,沒人疼,還沒錢花,現在連喫一口好的都成了奢侈,想我堂堂一個八級工,怎麼就變成了這般模樣呢?”

  “仔細想來還是我自個兒的問題,只要我不去想着子孫後代,就不會被賈張氏輕易的拿捏,呵,像棒梗這種沒良心不懂感恩的孫子,將來也不可能指望他來給我養老,那我養他何用?”

  在狠狠罵了賈張氏一頓後,易中海彷彿在那一瞬間也開了竅,進入了短暫的清醒狀態。

  之所以用短暫二字來形容,是因爲棒梗恰好在這個時候找上門來……

  聽到敲門聲響起,易中海臉色一變,趕緊停下抱怨,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狀態。

  “是誰?”

  門外的棒梗大聲說道:

  “一大爺,是我啊,棒梗!”

  易中海聞言一愣,迅速起身將門打開,扶着棒梗進了屋。

  “什麼時候出的院,怎麼不在家好好休息呢?”

  儘管易中海下定決心要和賈家保持距離,可是在看到棒梗的那一刻,心還是軟了下來。

  棒梗動作僵硬在椅子上坐下,解釋道:

  “醫生說我沒什麼問題了,而且醫院的病牀有點不夠用,就讓我提前出院,上午回來的,差不多在家待了一天。”

  “一大爺,我來找您是爲了表達感謝和歉意的,感謝您一直以來對我的關心和照顧,也爲這麼久以來對您的無視和忽略感到抱歉!”

  說着,棒梗又喫力的站起身來,向着易中海鞠了一躬。

  棒梗的“真心”來的如此意外和突然,以至於易中海呆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

  “不,不是,咱們之間沒必要這麼客氣,坐,快坐下,你的身子還沒恢復好呢!”

  回過神來的易中海試圖去扶棒梗坐下,誰知棒梗搖了搖頭,說道:

  “一大爺,我就不坐了吧,身上確實有點不太舒服,還是回去休息爲好,再說您這喫着飯呢,打擾您也不好。”

  說完,棒梗扭頭就要走,連屁股都沒坐熱。

  易中海知道棒梗纔出院,正是需要安心休養的時候,也不好說些挽留的話,只能扶着棒梗走出家門,目送他離開。

  等棒梗走後,易中海慢慢的坐到椅子上,神情有些恍惚。

  “明明是我最期待的感恩和道歉,可爲什麼開心不起來呢,而且有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事實上易中海的直覺並沒有錯,棒梗是被迫而來,並非心甘情願,自然也不可能有誠懇的態度。

  從棒梗進門到出去怕是連一分鐘都沒有,和易中海的交流也就幾句話,要不是棒梗是易中海唯一的孫子,等易中海吃完麪就得忘了這事兒。

  易中海越想越覺得不太對勁,隨後回到飯桌前把面繼續喫完,再等夜深一點的時候出門找到了賈張氏。

  賈家的面積不大,就一個臥房,但此時棒梗已經睡着,易中海和賈張氏的溝通不怕被他聽見。

  “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不是說不想搭理我們了麼?”

  易中海聞言冷哼一聲,說道:

  “棒梗今天突然來我家,說什麼要感謝我的幫助,還要向我道歉,可他從進門到離開連一分鐘都沒有,賈張氏,這是你讓他做的吧,一點像樣的態度都沒有!”

  這話說的賈張氏連連撇嘴,忍不住白眼道:

  “易中海你別太過分了,平時棒梗不理你麼你不高興,現在棒梗主動找你還是不高興,你到底想幹嘛?”

  一聽果然是賈張氏教唆的結果,易中海氣的想拍桌子,又怕把棒梗吵醒不得不強忍下來,隨後咬牙說道:

  “你把我當傻子呢,以爲讓棒梗到我面前裝腔作勢說幾句話我就會信了?”

  “一個人的態度好不好,我怎麼會看不出來,如果他是真心的對我感恩,對我產生歉意,不可能是這樣的表現!”

  沒什麼耐心的賈張氏本來不想理會,但是沒辦法,她還得從易中海那邊搞錢用,便不得不賠笑道:

  “哎喲,瞧你這話說的,你怎麼知道棒梗的感恩和道歉不是真心實意的呢?”

  “是,我承認,在被你批評之後找棒梗談了很久,告訴他的錯誤行爲,讓他明白知恩圖報的道理,但今天他來找你並不是我催着去的,是他自己要去!”

  “至於他爲什麼連一分鐘都沒有呆夠就出來,我想應該是他比較害羞靦腆的緣故,小孩子嘛,平時說他兩句就要發脾氣,更別說讓他主動道歉了。”

  “你要是不相信,那咱們就走着瞧,看他今後對你的態度到底如何,他能裝模作樣一天兩天,難不成還能騙你騙我十幾二十年?”

  易中海被賈張氏的一番話說的沉默了,確實,小孩子的行爲不能與大人同日而語,可他就是有點懷疑,只是話說到了這個份上,繼續糾結也沒多大意義了。

  “知道了,棒梗到底是不是真心,就讓時間來告訴我吧!”

  說完,易中海準備起身離開。

  這時賈張氏叫住了易中海,說道:

  “棒梗回來了,但是要花錢的地方還有很多,許大茂目前是承擔了所有的醫藥費,賠償款只給了十塊錢,這哪夠啊,和我提出來的差太多了。”

  “現在棒梗對你的態度已經發生轉變,你也應該繼續給我們錢用了吧,堂堂院內一大爺,說話可要算數!”

  易中海聞言臉皮一抽,臉色陰沉的說道:

  “錢錢錢,就知道錢,現在工廠還沒開工呢,我上哪兒弄錢給你啊,再說前陣子不剛給了你一筆錢,我都不知道你怎麼花的!”

  說完,易中海氣鼓鼓的走了。

  等易中海離開,賈張氏不由的發出一聲長嘆:

  “唉,看來是真的沒錢了,那就只能等開工以後再說咯!”

  喃喃自語後,賈張氏轉身走到牀榻邊上,看着側身熟睡的棒梗說道:

  “人走了,起來吧!”

  棒梗聞言扭過身來,皺着眉頭說道:

  “奶奶,不是說好了別問大茂叔要錢的嗎,你怎麼還是問他要了十塊錢賠償款?”

  賈張氏聞言臉色一變,抱着雙臂說道:

  “怎麼着,爲了這十塊錢你還想找我的麻煩不成,告訴你吧,這已經我能做出最大的讓步了,也是給了你天大的面子,不然以我的脾氣,最少也得給我一百塊的賠償款!”

  “也不看看你這樣子,渾身都是繃帶,反正我是沒文化的人,看不懂也聽不明白什麼傷什麼病的,我只知道你的傷沒好,新傷舊傷一起算,他許大茂就得負責到底!”

  面對潑婦式的回答,饒是棒梗也招架不住,只得趕緊轉移話題。

  “那一大爺那邊給的錢又是怎麼回事,明明他給了很多,怎麼家裏的錢就是不夠用呢?”

  “而且你還一直想從我這裏拿錢去,都跟你說了那是大茂叔給我的錢,我留着有用的!”

  賈張氏發出一聲輕哼,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你懂什麼呀,真以爲養一個孩子就是喫喝拉撒睡?將來你長大了要不要娶媳婦,相親,結婚,辦酒,還有生孩子都是花銷,我現在是幫着你攢錢呢!”

  這話把棒梗給說愣住了,他不敢相信的問道:

  “奶奶,你認真的?”

  賈張氏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當然了,想當年我就是這麼幫你爸攢錢娶的媳婦,不然這世上哪裏還有你棒梗啊!”

  見棒梗呆住,賈張氏心裏竊喜,看樣子用這類說辭是有效果的。

  之前靠這種話術忽悠賈東旭,現在又用相同的話術忽悠棒梗,如此看來,這亦是一種傳承啊!

  畢竟棒梗已經不是三歲小孩了,正在逐漸步入青春期,加上在大院的環境下耳濡目染,也是知道長大以後要娶媳婦兒成家的,所以這時候跟他說類似的話,他能聽得進去。

  “奶奶,你說我爸意外去世了,那我媽呢,從小就沒怎麼聽你說過,時間久了我也就慢慢習慣了沒有媽媽的日子,但你現在提醒了我,那是我爸攢錢娶來的媳婦吧,怎麼說走就走了?”

  聽到棒梗的提問,賈張氏張了張嘴,一時間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思考了片刻,賈張氏決定繼續鬼話連篇,把棒梗忽悠到底。

  “說到這事兒就不得不怪你爸幾句了,早些時候就告訴他要好好攢錢娶媳婦,正所謂有錢好辦事兒,你有錢,媒婆就能幫你找個好姑娘,可你爸不聽我的話,賺了錢就緊着自己瀟灑,每次都是我催着纔不情不願的放一點兒到我這裏。”

  “至於後面發生的事兒你也應該能想到了吧,攢的錢不夠,媒婆幫忙找的姑娘就會差一些,可你爸年紀到了總不能一直拖着不成家啊,最後沒辦法只能娶一個要求少一些,但是不聽話脾氣又大還沒有責任心的媳婦,這不,等你爸意外過世就跑了,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你媽去了哪裏。”

  “說實話,你爸意外受傷之後沒少受你媽的氣,不誇張的說,你爸最後沒抗住走了,有你媽一半的責任,所以啊,棒梗你得聽勸,千萬不能走你爸的條老路啊!”

  賈張氏一口一個實話,看起來苦口婆心,態度真誠,實際上滿口胡言,鬼話連篇。

  然而棒梗對過往的事情並不清楚,也無從查起,思來想去只能找機會去向許大茂求證真假。

  “知道了,不過我現在還小,不着急娶媳婦,在我自己夠用的情況下,如果手裏有多的錢我可以交給你保管。”

  棒梗不傻,在明知道賈張氏想從自己口袋撈錢的情況下,給出了一個模糊不清的回答。

  賈張氏聞言臉色一變,這顯然不是她想要的答案,但事已至此,她也清楚不能繼續上壓力,否則會讓棒梗產生逆反心理。

  “嗯,你有多的就交給我,奶奶幫你存着將來娶媳婦用,錢多好挑人,錢少只能委屈自己,反正該說的都說了,具體怎麼做你自個兒看着辦。”

  “還有個事兒我要跟你說清楚,易中海那邊你自己注意點,有空了就去看看他,路上見到了也要記得打招呼,剛纔他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嫌你沒誠意!”

  棒梗哼聲道:

  “本來就是嘛,我又不想去,是你非要強迫我去,我能有誠意就怪了!”

  賈張氏冷聲道:

  “你還來勁了,告訴你吧,咱們倆喫喝拉撒用全是錢,將來你娶媳婦也要錢,如果不是我想辦法從易中海那邊弄錢來,咱們倆早就餓死了!”

  “反正我話放這裏了,要麼你老老實實配合我,繼續從易中海那邊弄錢,要麼你就想辦法從許大茂那邊弄錢交給我!”

  說完,賈張氏也去洗漱準備睡覺。

  棒梗沒有回答,而是轉過身去,小聲嘀咕了起來。

  “切,我才喫你幾口東西,花你幾個錢啊!”

  棒梗心裏雖然很不服氣,但目前來說還是要聽賈張氏安排的,畢竟他是個未成年,還沒到能獨立的時候。

  正好易中海給賈張氏錢,許大茂給棒梗錢,各自都有錢花,豈不美哉!

  ……

  與此同時,婁曉娥晃悠着來到了大院門口。

  這會兒大概是八點左右,有的人家還亮着燈火,有的人家已經洗洗睡了。

  婁曉娥雖然搬出來獨自生活,但她在國外的時候也是一個人,所以適應的很快。

  只是和父母的分開並不是心甘情願,多少有些矛盾和誤會在裏面,導致婁曉娥的心情很難平復,甚至會影響到睡眠質量。

  這不,早早喫過飯準備睡覺的婁曉娥發現自己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便準備出來走走散一散心。

  一邊晃悠一邊琢磨心事,婁曉娥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張元林所在的大院。

  看着眼前熟悉的畫面,婁曉娥愣住了,隨後擡手看了一眼手錶,喃喃自語道:

  “原來我離元林家這麼近呢,走個十幾分鍾就到了。”

  搬家後婁曉娥基本上沒怎麼出過門,一直在新家打掃和安置傢俱,等好不容易空閒下來,卻發現自己的心很難清淨。

  直到現在,婁曉娥才明白真正讓自己睡不着的原因是什麼。

  思來想去,還是這個人啊!

  “來都來了,要不進去跟他打個招呼吧,順便告訴他我已經搬家了。”

  “不,不行,都這麼晚了,也許都睡了呢,現在去拜訪會打擾他們。”

  一個人的感情和思念是不會說謊的,婁曉娥的確很想見張元林一面,並且向他訴說內心的焦躁和不安,也許這樣可以改善睡眠質量。

  但考慮到時間問題,婁曉娥又怕會打擾到對方的家庭,畢竟張元林有媳婦有孩子,不像她獨來獨往,自由如風。

  再次看了一眼被父母強烈要求更換的二手女式腕錶,婁曉娥想着還是離開爲好,反正後面有的是機會見面。

  然而就在婁曉娥準備離開之際,兩道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婁小姐,您怎麼在這兒啊?”

  “新年好啊,婁小姐!”

  婁曉娥轉頭看去,是在外面玩到天黑纔回家的何家兄妹。

  “雨水,傻柱,也祝你們新年好,我出門散散步,不知不覺就走到這兒來了。”

  傻柱聞言點點頭,笑着說道:

  “婁小姐,您肯定是來找張大哥的吧,不過他們一家子回老家去了,應該過幾天就回來了。”

  一旁的何雨水補充道:

  “您有什麼話可以跟我說,等他們回來了我一定替您轉達!”

  婁曉娥聽後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想着心裏話怎麼能和你們說呢?

  隨後婁曉娥搖着頭說道:

  “沒什麼,我就是剛好路過而已,碰到你們也挺巧的,時候不早了你們快進去休息吧,我也要回家了。”

  說完,婁曉娥快步離開,顯然是不太好意思繼續待下去。

  看到婁曉娥就這麼走了,何家兄妹倆對視了一眼,隨後二人一起攤手,對婁曉娥莫名其妙的行爲表示不解。

  “對了,傻哥哥,我聽說之前張大哥還幫你跟婁曉娥牽過紅線呢,當時你心動了沒?”

  傻柱聞言哼笑了一聲,撓頭說道:

  “害,過去的事兒還提它做什麼,我跟婁曉娥就是一個地上的癩蛤蟆,一個天上的白天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兒!”

  “當然了,在張大哥說要幫我介紹的時候,我肯定是有想法的,但也就那一陣子,過去就過去了,現在再也沒有那個念想了。”

  何雨水笑着搖了搖頭,說道:

  “哎呀,原來這世上還有張大哥辦不成的事兒呢,這麼看來,我的傻哥哥怕是得繼續打光棍咯!”

  傻柱聽後作出一副要揍人的姿態,正色道:

  “去,別瞎說啊,誰說張大哥沒辦成事兒的,婁曉娥這邊是我自己的問題,賴不着張大哥,再說我現在已經有了目標,正努力前進着呢!”

  何雨水眉頭一挑,露出一臉的喫瓜相。

  “哦?快說來聽聽!”

  傻柱嘿笑一聲,得意的說道:

  “就上次來咱們大院家訪的冉秋葉,冉老師啊!”

  “這可是個實打實的文化人,氣質也特別好,關鍵是人家瞧得起我這個糙漢子!”

  “說出來你可不信,我跟冉老師最近聊的相當火熱,尤其是哪個什麼讀書會,特別照顧我,什麼書都是她親自帶着我讀的,我感覺再跟着參加一兩年,我也能搖身一變成爲文化人!”

  何雨水哼笑一聲,說道:

  “哎喲喲,沒想到我的傻哥哥這麼有能耐呢!”

  傻柱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說道:

  “當然這也是離不開張大哥幫忙的,不然我哪有這本事啊!”

  “對了,我的人生大事即將步入正軌,雨水你也得抓緊啊,咱們可一定要給過世的母親一個交代!”

  聽到令自己厭惡的話題,何雨水做了個鬼臉,說了一句“先管好你自己吧!”,然後一溜煙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看到這一幕,傻柱也只能是無奈的搖搖頭,繼續往家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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