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交待
“我是葉凡。”
葉凡老實巴交地回答道，帥氣的臉上一片天真懵懂和無辜，“請問警察同志，我犯了什麼事嗎？”
內心裏，葉凡其實並沒有表面這樣鎮定，事實上他心裏有點慌。
爲什麼警察突然衝出來抓他？
是不是查出他買玉的事了？
問題是，他也沒賣掉，這應該不構成什麼事吧。但是，如果警察要他交出玉，那他可就完蛋了，玉在空間裏面，他又被控制住了，怎麼交？
偷偷拿出來，只會更加重懷疑。
怎麼辦？
怎麼辦！
“你認不認識賈張氏？”
“誒？”
“知道賈張氏嗎？”
警察的問話有點不耐煩了。
任誰現在也不可能耐得了煩，他們這幾個警察在這盯葉凡，都盯一天了，如果再盯不着人，他們就要去廠裏抓人了。不過，因爲考慮到影響問題，他們決定還是在這門口盯着比較好。
“認識，賈張氏是我們四合院的人，葉凡認識，我也認識。”
婁曉娥趕緊回答。
她走上前，小心地護在葉凡前面，“警察同志，葉凡做錯什麼事了嗎？我保證，他是無辜的，賈張氏是不是招認了什麼？”
而旁邊的於海棠都驚呆了。
沒想到葉凡還扯上這種事。
不過，她已經反應過來，接着說道，“警察同志，請您把話說清楚，因爲這也關係到我們廠的榮譽，而且我是軋鋼廠的播音員，也有義務從旁做證，請您告訴我們吧！”
“哦，現在能告訴你們的是，這件事與你們無關，我們要帶葉凡走，葉凡，跟我們走。”
二話不說，葉凡就被帶走了。
可是，在這個過程之中，葉凡卻是徹底平靜下來，只是外表，誰都沒瞧出來而已。
與玉無關。
與他昨天出門做的所有事都無關。太好了！
原來是跟賈張氏的事有關，這樣一來，葉凡就把心放進肚子裏了。
同時，他也知道，以後需要更加小心纔行。
這一晚，葉凡沒能回四合院，他心裏掛念着的空間，也沒辦法親自去丈量。
“葉凡！”
剛到地方，垂着腦袋，一副認錯樣的賈張氏就衝葉凡吼了一嗓子，“葉凡，你原諒我吧！你原諒我，我就能出去了！”
“賈張氏你安靜一點。”
警察同志訓一聲。
然後就說了葉凡應該知道的內情。
原來賈張氏扛不住壓力全招了，承認一開始是把老鼠藥下到葉凡家裏，具體連每一個細節也都乖乖說了。
“賈大媽，我都不追究了，您怎麼還這樣執著，說出來，您不丟面兒？”葉凡訝異了。
賈張氏什麼時候從良了？
賈張氏氣得“呸”了聲，“我容易嗎我，如果不都說了，你以爲秦淮茹會來救我？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秦淮茹連看都沒來看過我一眼，我不自己想辦法，我還能出得去嗎我？！”
“好了。”
這時警察同志走過來，說出他的疑問，“據之前我們查過的，葉凡你家裏沒有老鼠藥，這是怎麼回事，你事先就知道賈張氏往你家裏下藥是不是？”
“冤枉，我每天都有打掃的習慣，家裏一絲不苟，如果說我家裏有老鼠藥，那才奇怪了呢，我都打掃乾淨了，怎麼可能有？”葉凡連忙說道。
警察“不管你是不是打掃乾淨，現在我們都希望你能把裏面的米和麪等扔掉，不能夠再食用了。”
“哦，聽警察同志的。”
葉凡點頭，很痛快地答應了。
這令警察有點意外，畢竟那麼多米和麪，有五十多斤呢，哪怕是他們也是挺心疼的，但就算心疼也不能冒險。不過很快就知道了，葉凡的工資在軋鋼廠挺高的，應該不至於心疼這糧食。
“警察同志，我沒往他的米和麪裏下藥啊，是真的，我當時下藥時，他們家根本就沒有米和麪，是真的！但是，如果您一定要斷定有的話，我也沒話說，但那些米和麪，能不能給我？！”
賈張氏趕緊說道“就算你沒下藥，也難保那些糧食沒有沾到老鼠藥，安全起見，都扔了吧。”
警察說完，又對葉凡說了句，“葉凡，知道你最大的嫌疑是什麼麼，是賈張氏一口咬定你家裏沒有米和麪，接下來出事你把米麪放回去的，這是怎麼回事？”
葉凡早料到會這樣，他反問“警察同志，賈張氏是有點瘋病的，之前在院裏您都判了她有瘋病了吧，她的話也不能全信啊，還有啊，她賈張氏做事虧心啊，說不定就忘記了呢，何況我也不知道她賈張氏什麼時候下的毒，我怎麼能事先預料到她下毒，再把米麪藏起來？除非賈張氏事先告訴我！”
“葉凡我事先告訴你幹什麼，我傻嗎我？！”賈張氏頓時就惱了，不僅說她賈張氏瘋，現在還說她傻上了，豈有此理。
眼見兩個人吵成一團，警察閉了閉眼，突然一拍桌子
“葉凡，你如果寫諒解書的話，賈張氏現在就可以回家了。”因賈張氏下老鼠藥，並沒有人員傷亡，而且確也不能肯定賈家中毒與賈張氏下的老鼠藥有關係。
“如果不寫呢？”葉凡問道，“判幾年？”
“葉凡！”賈張氏大叱。
這小子明顯是來壞她好事的。
正在這時警察回答，“七天，如果你不寫諒解書，賈張氏將關七天。”
“好啊，那就關她七天吧。”葉凡爽快地說道。
接下來毫無意外地聽見賈張氏又是一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