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離開
許大茂真心誇讚。
“我平時喫的也不少,但腰那裏就是不長肉。”
錢姐趴在許大茂耳邊輕輕的解釋着,吐氣如蘭。
與其說是解釋,還不如說是在炫耀。
“那裏不長肉就對了,錢姐你這長的位置真是太對了!”
“何……何雨柱,你可別瞎說!”
聽到錢姐嘴裏喊出何雨柱三個字,許大茂一呆,隨即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錢姐的時候報的是何雨柱的名字。
“哦,感覺有些奇怪,又有些刺激……”
不過這是個小誤會,解開就是了。
……
“錢姐,何雨柱這個名字是我瞎編的,我的真名叫許大茂,錢姐,我現在就和上次一樣的難受,還望錢姐像上次那樣給我妙手回春一下。”
“哼,你個小騙子,還用假名字騙我,我可不幫你治療。”
錢姐佯裝生氣的說道,但顯然是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佯裝生氣的錢龍妹在許大茂的視角當中別有一番風味,怎麼描述呢?
好似那嬌柔的女子遭遇了雄壯威猛的色狼流氓,她奮力地揮舞着雙拳,試圖證明自己的厲害。
然而,在那高大威猛的色狼流氓眼中,這區區一套拳,不過是令其更加興奮的挑逗罷了。
簡稱:流氓興奮拳……
“哼,就不,你連名字都騙我,我還有什麼可以相信你的!”
錢姐佯裝生氣,精緻的下巴高高揚起,露出潔白修長的脖頸,冷豔的御姐風範盡情的在許大茂面前展現了出來。
不過由於年齡不怎麼大,還帶着一點點的可愛。
“小兄弟,你這可不像新手……”
錢姐在許大茂的懷裏,手指在許大茂的胸膛上畫着圈圈,低聲說着悄悄話。
“嘿嘿,都是錢姐教的好呀,我學習能力又很強,一回生,二回熟嘛。”
兩人就這麼輕輕的聊着天。
“錢姐,你什麼時候走呢,到時候我去接你,東西多不多?到時候我僱一輛馬車。”
本來並不想叨擾你的,只是一直待在這裏也不是長久之計,明天下午我還是離開這兒吧。
晚上我跟劉柺子商量一下,村裏有騾車,到時候我花些錢請僱傭他跑一趟就行了。
“我明天還得爲五斗米折腰呢,這樣吧錢姐,您明天裝好東西就直接走,到前門之後等着我就成。”
“等我下班後,就帶您過去那邊院子裏,您需要拉的東西多嗎?一輛騾車裝得下不?”
許大茂一連串詢問了好幾個問題。
“我帶走的東西其實並不多,一牀被子,兩個裝雜物的大木箱子,還有兩個首飾盒,它們全都是我的嫁妝。”
許大茂知道,錢姐要拉走的這些東西,承載着她的過往和期待。
“這滿院的牲口呢?你不帶走一些?這可是一大筆錢呢,就算帶不走,找劉柺子折算出來一些錢也是好的。”
許大茂在一旁狡黠地給錢龍妹出着主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懷好意。
畢竟在前世,他深知男女雙方分開離婚時的那種勾心鬥角。
一般情況下,女方都會想方設法從男方那裏搞到一大筆錢,這被稱爲所謂的青春損失補償費。
其實男人也付出了自己的青春,但是往往被那些女子視而不見,或者是心裏知道,但就是嘴上不提……
“劉柺子雖人道有缺,但對我委實不錯。這些物件兒還有那些牲口就留給他吧,無法傳宗接代,他亦算是個苦命人啊!”
錢龍妹悠悠的說着,目光看向了許大茂,立即知道自己好像說錯了話,臉色一變,急忙道歉。
“小兄弟,我可不是說你啊,你可別往心裏去,唉,你看我這嘴,就是不會說話。”
錢龍妹一臉的自責,怕剛剛說的話傷了許大茂的心。
“我沒事的錢姐,這些事情都是我告訴你的,我都沒放在心上,你也不用這麼緊張,再說這事情天知地知,醫院給我看病的大夫知道,也沒誰知道了。”
許大茂故意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以平淡錢龍妹愧疚的心情。
“小弟啊,京城之中藏龍臥虎,奇人異士數不勝數。你這病症,不妨也讓那些雲遊四方的郎中們給診治診治,說不準他們就有什麼獨門祕方可以治好。”
“要知道,世間稀奇古怪的病症多了去了,即便是那些大醫院,也有束手無策的時候。”
錢姐憂心忡忡地說道,畢竟在這個時代,那人若是無法留下後代,那可真是一件極爲嚴重的事情。
所以就造成了“絕戶”這個詞,簡直就是罵人最狠的表達,沒有之一!
“好的,我聽你的,畢竟錢姐也是爲了我好,那明天錢姐就在前門等我就是了。”
“好。”
“哎呦,吃了一碗羊肉湯,又都消耗完了,哎呀腰痠的厲害……”
“你別瞎說!”
……
“小兄弟,先別急着走,等我一下。”
許大茂走出房間,推着車子正準備走,就見到錢姐雙手提着一大一小兩個藤條籃子走了過來。
“這些東西你拿回去留着喫,這可都是新鮮的。”
許大茂定睛一瞧,只見一個籃子裏裝滿了雞蛋和鵝蛋,那數量多得彷彿要溢出來,估摸足有十幾斤重。
而另一個更大一些的籃子裏,半扇山羊在那靜靜的趴着,周圍還擺放着一些煮熟的羊肉和羊雜。
那股香氣如同一股看不見的煙,直直地鑽進許大茂的鼻子,惹得他的口水在嘴裏瘋狂打轉。
“錢姐,這可都是好東西,就這麼送給我了?”
“我城裏那個院子裏可是什麼喫的都沒有,這些好喫的你可以留着帶到那邊去喫啊。”
“你也不用擔心這些東西會壞,將這半扇羊用鹽醃製上,之後晾乾,可以保存很長時間不會壞掉,這些煮熟的我就拿走算了。”
“哎呀不用不用,我這家裏還有呢,實在不行,我讓劉柺子再殺一隻羊,醃製好明天帶走就行。”
“你幫了我大忙了,還幫我找到了住的地方,只是區區一些喫的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