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133,玩一玩
王芳這段時間也真是憔悴了許多。
這種事看別人家八卦覺得刺激,可要真正輪到她身上,才知道里面的痛苦。
真真正正是長了幾張嘴也是解釋不清的事情。
一開始她聽到這種閒話時,還特意解釋了幾句。
說明了那是她爺爺奶奶在世的時候,跟鄉鄰好友家開的玩笑。後來她進了四九城也就斷了。
包括她那個娃娃親前幾年也的確來過四九城,卻不是來攀親家的,而是想着在四九城尋個活計的。
但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這種事就越傳越真。
關鍵家裏父母還因爲這個事,惡了傻柱的師父王福榮。在他們這種老輩人的想法裏,一口唾沫一顆釘。既然家裏老人紅口白牙的說過這個事,那就說明真正有這個事的存在。
而王芳家,沒把這個事告知王福榮,就等於是欺騙。
王芳父母拎着禮物求到了王福榮家門口,結果連門都沒進去。
這事鬧騰的。
這個也不能怪,要王福榮的脾氣不是那麼暴躁,當年也不會爲了街坊鄰居的閒言碎語,就指責傻柱。
正好碰到傻柱也是個臭脾氣,要不是許大茂中間解開這個謎題。說不定師徒倆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有來往。
也正因爲這個,王福榮自認爲自己虧了傻柱這個徒弟,所以纔想着一心彌補他。
收雨水當乾女兒,給雨水自行車票…要不是因爲傻柱,真當王福榮夫婦缺女兒呢?
本來給傻柱介紹了媳婦後,王福榮自認爲是補償了傻柱。卻沒想到王芳家又鬧出這一出,真正讓王福榮生氣了。
這種事如果王芳家提前告知,王福榮這邊願不願意介紹,傻柱願不願意接受都不成問題。
就像原劇裏的傻柱娶婁小娥娶秦淮茹一樣,期盼沒有那麼高,也就無所謂受傷不受傷的。
可現在的王福榮明明介紹的是黃花大閨女,傻柱也是娶的黃花大閨女…
結果謠言傳起來,卻變成傻柱頭上戴帽子了。這讓傻柱心裏如何能舒服?
王芳臉色陰鬱,端着一盆熱水走到了牀前,帶着討好的笑容說道:“當家的,泡泡腳吧!累了一天了。”
本來還在抽菸的傻柱,直接把煙往地上一丟,被子一掀,往身上一裹,直接背身睡去。
這玩意讓王芳如何是好?
王芳默默的流淚起來。
一個女人,等什麼時候爲一個男人流淚流完了,也就死心了。
而雨水,在許大茂家出來之後,並沒有回何家勸解,也沒有回她自己的耳房休息。而是騎着自行車,到了王福榮這邊。
把許大茂給她說過的可能,易中海是不是到王芳孃家尋訪娥可能跟王福榮說了一下。
雨水眼淚不要錢的對着王福榮夫婦說道:“乾爹乾孃,我不是爲了我嫂子。我是爲了我哥,這事要真是有人算計,算計的也只能是我哥。不管是算計我們何家的房子,還是想算計着我哥拉幫套。這事我不能看着不管。”
王福榮聽到這個,也是深思了起來。想了半晌,與他老伴對視一眼,都是點了點頭。
王福榮老伴說道:“當家的,明天我去那邊一趟,讓王芳那丫頭家裏尋訪一下,看看是意外,還是真有那不要良心的使壞。”
王福榮也是一拍桌子,怒火沖天的說道:“要真是那個老貨算計柱子,那就跟他新帳老帳一起算。”
晚上九點多時,許大茂躺在牀上,怎麼着也感覺不舒服。
挪來挪去,還是披了件衣服衝下牀,拿了幾張衛生紙,準備出去上個廁所。
是的,自從婁小娥嫁給了他。許大茂別的福沒想到,屁股享福了,現在也用上衛生紙了。
婁小娥身邊一空,就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就問道:“大茂哥,你幹嘛?”
許大茂答道:“我出去上個廁所。”
婁小娥揉揉眼睛,說道:“外面那麼冷,你就在屋裏上唄!”
許大茂邊穿棉鞋邊說道:“拉倒吧,我要在屋裏上了。這屋子也就不能待了。你先睡吧,我一會就回來。”
說罷,許大茂就走出了屋子,走到月亮門時。卻突然看到,地窖門縫處傳出隱約的光線。許大茂不由的警覺了起來。
這個點,誰去地窖幹嘛?
許大茂躡手躡腳的往地窖門口走去,走到門前,支起耳朵聽着裏面的動靜。
裏面傳來一男一女的對話聲,女聲許大茂倒是清楚,是秦淮茹,男聲,卻是有些低沉含糊。
許大茂心想,不會是傻柱跟秦淮茹在這幽會吧?
再貼着門上細聽,卻不是傻柱的聲音,竟然是易中海。
只是畢竟隔了一層門,裏面說話聲音又不高,具體說的什麼總歸聽不清楚。
許大茂眼珠子一轉,直接又把地窖門口的門栓又掛上了,一把壞鎖頭,也給他們掛上了。
這下除了從外面打開,裏面想要打開,除非強拆驚醒全院。
許大茂倒是想喊院子裏全部過來的,但這種事,這樣做,一個是不疼不癢。再就是容易得罪人,真把賈家易家兩家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那就自尋倒黴了。
許大茂左思右想,直接到了前院翻牆而出,往着衚衕外面跑去。
到了大街上,不多久,就看到一隊帶着紅袖的巡邏民兵。
拿着手電筒對着許大茂就照了過來,還有人喝道:“什麼人?站住,舉起手來。”
許大茂這可是相當聽話的,特麼的,不聽話也不行,已經聽到對面有拉動槍栓的聲音。
許大茂趕忙舉手喊道:“同志,我有情況要反應。我們那邊地窖有情況。”
這年頭不管是軍,警,還是民兵聯防,都是當正規軍訓練的。
所以雖然許大茂這麼說,還是按照應對緊急情況的隊形,過來對着許大茂做了檢查。
這玩意其實也沒啥可檢查的,許大茂手裏還拿着衛生紙呢。
披着個棉襖,手裏拿着衛生紙,這一看就知道幹嘛的。
爲首一箇中年人問道:“同志,伱剛纔說什麼情況?”
許大茂急道:“剛纔我出來上廁所,走到院裏地窖門口,看到地窖有光線出來。我以爲有人偷菜呢,就貼着門聽了一耳朵。就聽到一男一女在裏面商量事情。這要正經事,誰家這個點去地窖商量啊!這不我就出來尋你們了嘛。”
“爲什麼不喊院內鄰居?”中年人問道。
“咱們邊走邊說吧!”許大茂說完也不管他們跟不跟上來,直接扭頭就走。這要一問一答的說完,說不定地窖裏兩個人都發現了被鎖的事情。
這要讓他們對好口供,那許大茂還玩個什麼?
許大茂邊走邊說道:“這個點,一男一女,院門還鎖着。要麼就是男女間偷情的,要麼就是敵人想搞破壞的。不論哪種情況院裏人也分辨不出來,解決不好。萬一是壞人,我們當男女之間那點事給放了。不是反而給敵人提了醒,讓敵人警覺起來了嘛!”
中年人聞言倒是驚詫道:“這位同志,你的思想覺悟很高嘛!你是哪個單位的?”
許大茂直接答道:“我是軋鋼廠放映員許大茂。放電影時看到過這種場景。”
中年人聞言恍然大悟,快走幾步趕上許大茂說道:“怪不得那麼高覺悟,原來是放映員同志。”
本來就是沒幾步路的事情,幾句話的時間,就已經趕到了院門口。
許大茂指着院牆說道:“我剛纔害怕驚動別人,直接翻牆出來的。現在我們也要翻牆進去,這樣才能不驚動地窖裏面的人。”
頓了頓,許大茂又裝作遲疑的低聲說道:“同志,跟你們商量個事。如果是敵人還沒什麼。如果是男女之間那點事,能不能替我保密一下?我媳婦大着肚子呢,這要是男女之間那點事,誰家去我家裏鬧騰起來,我怕驚着我媳婦。你們要不相信,可以去我家裏去看看。”
中年人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翻牆這種事,許大茂都可以,何況這種民兵聯防。
等許大茂帶着衆人來到了地窖門口,看到隱約的光線透出,許大茂才真正放下心來。
許大茂一拉中年人,指了指自家的方位。
中年人往後一擺手,一個民兵跟着許大茂躡手躡腳的到了許家。
許大茂推門進屋,婁小娥聽到動靜,在裏屋說道:“大茂哥,是你麼?你上個廁所怎麼這麼久?”
民兵一聽婁小娥說話,直接就站住了,然後看了許大茂一眼,都沒進屋查看。直接就跑回去彙報了。
許大茂也不進屋,而是站在門口看着那邊。天色黑漆麻烏的,也看不見什麼東西。
但許大茂就感覺這是大戲開場前的寂靜,終於,在分把鍾過後,估計是民兵們也是貼門聽了一會。
直接手電筒齊開,對着地窖吼道:“裏面的人,給我們聽好了。我們是南鑼鼓巷街道辦巡防,趕緊舉着雙手出來。”
這一聲喊,在清冷的夜裏,直接把全院都驚動了。院裏的男人們都紛紛拿着菜刀手電筒什麼的衝了出來。
許大茂也順手操起門邊的一個火鉗子,對着屋裏喊了一聲“小娥,你別怕,是巡防抓壞人。我出去看看”
說罷,許大茂也走出了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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