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136,湊巧幫了個忙
這種事該做的流程很多,比如去軋鋼廠詢問秦淮如跟易中海的關係,兩人的表現,會不會有敵特這方面的嫌疑等等。
當知道兩人算是師徒關係,天天待在一起的時候,連所裏的同志都不可避免的往男女關係的方向想象。
這玩意怎麼解釋,都是褲子上沾黃泥,不是屎也是屎。
百人百心,一時之間,各種故事都產生了。
甚至有人言之灼灼的設立了幾個疑點:
易中海說他媳婦一直不能生,
秦淮茹當年好像就是易中海介紹給賈東旭的,
賈東旭結婚的時候易中海送了重禮,一臺縫紉機。
易家跟賈家在一個院子,
易中海收賈東旭當徒弟,
秦淮茹生了三個孩子,都長的不太像,
賈東旭死於意外?
賈東旭死後,秦淮茹頂了他的工位,天天跟易中海守在一塊,晚上還要鑽地窖。
當把這幾個條件串聯到一塊時,連最敢傳八卦的婦女們也不敢把那個答案說出來。
這種事可大可小,搞不好要死人的。
所裏在調查,軋鋼廠也不可能無動於衷,也是詳細的調查了賈東旭出事那天發生的事情。
但調查來調查去,易中海也沒有幹壞事的時間。
但對於這個人,軋鋼廠也打上了不可信的標籤。
而所裏這邊,調查也遇到了難題。
關鍵倆人都說不清楚,當天晚上爲什麼會去地窖那麼久的事情。
易中海倒是想通了賈張氏的話語,如果當時在院子裏解釋一下,說是給秦淮茹介紹對象,怕賈張氏知道反對。
那麼兩人的形象又是不同。
但那時候都沒反應過來,而秦淮茹被嚇得直接把所有責任全部推到了他身上。
這個事情就讓人蛋疼了。
關鍵是他跟秦淮茹不是關在一塊,也不是一塊審問,易中海也不清楚秦淮茹在所裏的壓力下,對着所裏的同志們說了什麼。
所以現在的易中海,除了送棒子麪的事情,其他什麼都不敢說。
而那邊的秦淮茹,這個時候雖然清醒了些。但她前面才說過是易中海讓她下地窖的,她也不敢胡說瞎改證詞。
這事所裏的同志都清楚不大,但倆人都不交代,這就讓大家難辦了。
關鍵還是軋鋼廠的臉面,上萬人的軋鋼廠那麼多女工,也有不少拜男師傅的。如果這個事解決不好,那麼影響就會很不好。
爲了這個事,所裏請示了街道,直接把婦聯的同志給請了過來。
特意給秦淮茹檢查了一下,證明沒有發生那些事。就把秦淮茹先放了出來。
秦淮茹也顧不上別人的指指點點,一路狼狽的回到了家裏。
院內鄰居看到秦淮茹時,都是各種閒言碎語。
李雲站在院門口,本來還想問一下她家男人的事情時,但動了動嘴,還是沒問出來。
關鍵李雲現在也懷疑,易中海到底有沒有動過那方面的心思。
這種事,除非親眼看到。不然誰能相信孤男寡女鑽進地窖裏,就是爲了幾斤棒子麪?
所裏的同志也無奈,這個事查到這兒,已經查不下去了。
不是敵特,女方也沒有被侵犯的方面。關鍵以老偵查員的觀察來看,雖然倆人肯定隱瞞了什麼,但肯定不涉及男女之事。
這個事就有點難辦了。
事情都辦到這個程度,如果不給個結果,哪邊都不好交代。
於是幾個偵查員商量了半天,終於商量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詐一下。
今天的易中海又被問話了,不過問話的同志換了一批。這幾個進來的人比較嚴肅。
一個帶眼鏡的所裏同志,拿着一份文件嚴肅的說道:“易中海,根據秦淮茹同志的反映。你把她拉進地窖,對她欲圖不軌這個事你認不認?”
易中海心裏大驚,這娘們真的這麼說了?這是要把他置於死地啊!
現在的易中海也顧不得別的了,只能大呼冤枉說道:“同志,我真沒有。我跟秦淮茹先不說隔了一輩。就算想搞那種事,天天在一個車間,什麼時候不能搞?……”
眼鏡同志冷冷的說道:“可是秦淮茹就是這麼說的,易中海,你要知道,這是我們最後一次找伱談話了。如果你再不肯說出真相,那麼我們只能按照秦淮茹說的判。這種事,判個幾個月幾年都正常。而且你的工作肯定是保不住的。你好好想想,我們也不願意冤枉任何一個公民,前提是你得配合。”
說罷,幾個人停了下來,各自點了一根菸。隨着香菸的燃燒,易中海頭上的冷汗越來越多。
終於,對面的三人,把香菸往地上一丟。對視一眼,合起文件夾,準備離去。
易中海終於崩潰了,他掙扎着喊道:“我說,我說,我全部說。”
說罷,就把他跟秦淮茹算計同院鄰居的事說了一下。
當然大部分的責任,易中海都推給了秦淮茹。而把他自己則設定成爲可憐孤兒寡母,所以配合着想想辦法的角色。
也沒想着把傻柱整離婚,而是隻是想着讓傻柱跟他媳婦關係差一點。讓秦淮茹跟傻柱關係好一點。
如此等等。
這種狗屁不通的事情,也是讓老偵查員們麻爪了。
辦公室裏,
一個偵察員怒極反笑道:“特麼的,真想直接一顆花生米送他走。”
“兩顆,那女的也不是好玩意,”說話的正是戴眼鏡的那位,也是所裏的夏所長,這是從上面才調過來的。
這時,那位負責記錄的同志問道:“所長,這個事應該怎麼辦?”
“額。”屋裏的人都啞口無言了。
這事還真不好辦。
就算後世,造謠按法也就拘留罰款的事情,這個還要看傻柱是不是起訴的問題。
現在這方面的事情,都不是太明確。就連夏所長他們也不清楚這種事,該怎麼寫案宗。
夏所長又點燃了一根香菸,然後邊抽邊思慮着說道:“把這個事,通報給街道辦跟軋鋼廠,思想上的事交給街道辦去辦,處罰他們的讓軋鋼廠去執行。咱們就負責把調查的事情真相告知大衆。”
邊上兩個老偵察員說道:“所長,,還是你狠啊。這樣一搞,這兩個就成過街老鼠了。”
夏所長擺擺手冷笑道:“這種玩意,只要臉皮夠厚,就一點事沒有。我說把這個事貼出去,就是省得他們害別人。把紙張用大一些,讓街道辦跟軋鋼廠專門派人讀給大家聽。這要以前打仗的時候,哪用這麼麻煩?”
雨水自從跑王福榮那以後。
第二天王福榮媳婦還真爲了這個事,跑了好幾戶人家。等到家裏把打聽到的情況跟王福榮一說,老頭差點氣得跳起來。當時就要衝進廚房拿菜刀,被他媳婦給攔住了。
“行了,行了,你以爲你還是十七八的小夥呢?還是先想着把柱子跟王芳的誤會解開吧。這事也是王芳這閨女想差了。要當時把這些情況跟柱子說清楚,哪裏有這麼多事?這種事,隨便哪個男的都接受不了。唉。“王福榮媳婦勸道。
王福榮沉默了一會,也是嘆息道:“大清那玩意也不是個東西,當初帶柱子他們一起走多好。在那個院子裏,能全須全尾的活到今天,也真特麼是他老何家祖宗保佑。”
這時,王福榮媳婦低聲問道:‘哎,你說當年大清那爲了什麼要跑?’
王福榮搖搖頭說道:“我也不太清楚,只聽大清說過,當年他給一位姓吳的大人物做過菜。那位大人物喫過他做的餃子後,就出了事。”
“前朝的?”王福榮媳婦問道。
王福榮點點頭不再言語。
王福榮媳婦又問道:“前朝的事,他現在怕什麼事?”
“大清說原來也沒事,後來不知道怎麼傳啊傳的是小日子害死了那位大人物,一下子把大清跟小日子劃到了一起。
他搬到院子裏以後,又被人認了出來,解釋不清,不得不走。
原來以爲柱子也能工作了,又捨不得他們何家的房子。
加上錯信了人,這才搞成現在這副模樣。
上次要不是怕打了那個姓易的,害了大清那邊,我早找人把他腿敲折了。”王福榮也是嘆息道。
“那個大人物是不是大清害的?”對於八卦什麼的,女人都喜歡。
王福榮也被氣笑了,說道:“想什麼呢?大清你還不清楚?
讓他敲哪個寡婦門,他敢。
讓他殺人,他哪裏有這個膽子?
我們當廚子的,只會做菜,哪裏會那些?
再說要真是他做的,人家還會容他在四九城混到現在?”
“哎,我家雨水最可憐。大清走的時候,柱子還有那點年紀了,能養活自己,你說雨水那麼小一點,大清怎麼捨得的?”王福榮媳婦又心疼起她幹閨女來了。
人跟人的感情就是如此,原本只是覺得冤枉了傻柱,所以纔想着對兄妹倆補償一下。
可是相處下來,夫婦倆卻是越來越喜歡這閨女了。
關鍵還是夫婦倆覺得雨水有腦子,會爲着家人着想。
像傻柱跟王芳這個事,王福榮夫婦都不願意再摻和。
結果被雨水這麼一鬧,一查,還特麼真有內情。
這種閨女,誰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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