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大難得脫
所以在婁家老大想來,婁家在四九城藏的東西,婁譚氏應該是最知情那一個。
按照婁家老大的想法,他接到婁譚氏電報過來接婁半城,本來就做了兩手準備。
婁半城活着自然是一番做法,婁半城要沒到港島就死了,那又是另一番做法。
也沒別的,就是把婁譚氏請回家去,然後把那些事情問出來。
但婁家老大沒想到,竟然是這樣一個結果。
婁半城倒是活着到了港島,但什麼都沒交代就嘎了。
而婁譚氏他也沒留住。
秦京茹還是二話沒說就借了。
而現在,她生命中的男人婁半城已經走了,她對他無愧於心,畢竟婁譚氏明知必死,還是陪着婁半城在四九城消磨了一回,陪婁半城到最後。
婁譚氏一恢復,便讓許大茂給她安排了一輛車,走訪了一些關係。
人心是不知足的,這個事啊,以後還有得煩呢。”
其他的秦淮茹就別想了。
現在的婁譚氏整個人氣質就完全不同了。
這個自然是因爲許大茂那邊,更是四九城這邊得到了婁半城死在港島的事情。
臉上的驕傲,不用秦京茹說,就讓秦淮茹看的生氣。
別說那些東西帶不出來。
還有給我家老何送禮的,還都是那些大廠子的廠長。
邊上的一個老人走到了婁家老大身邊欠身輕聲問道:“少爺,咱們是不是先回去。”
咱們家算是在港島紮下根了。”
然後第三次的時候,秦京茹直接拒絕了。
秦淮茹故意補刺道:“您笑啥笑啊?你跟老何光明正大的領了結婚證,結果何家享受這些榮耀的時候,你得躲到我家,你覺得何家把你當人了麼?”
親人大難無失,平安相聚,自是一番歡喜。於其感情最充沛的應該是許母跟婁譚氏了,兩人原本是主傭關係,但因爲許勝利的關係,現在兩人比親姐妹還親。
母女倆回到許家路口的時候,許大茂已經在樓下等着了,陪同許大茂等候的,還有許大茂父母跟他妹妹,還有何雨水帶着手裏抱着一個,看着許勝利陪着妹妹在玩耍。
因爲她真見過那種到何家送禮的人,都是坐着小車過來的,一看就是大人物。
某社那邊除了特意派人上門安撫了一下婁譚氏,跟許大茂解釋一下這個事是街道上幾個混混藉着街道的名義給辦的。
對於何家出手相救的事,自然就感謝到了何雨水頭上。
秦淮茹一聽這個,就知道有什麼事發生了,而她是不知道的。
婁譚氏在許家住了下來,許大茂又請了個私人醫師上門替婁譚氏好好檢查了一回。
秦京茹可以不在乎秦淮茹,可以不跟賈家來往。
好煙好酒,嘖嘖,我家老何是不肯要啊。
而這個數字,現在她們許家有,還不止這些。
按照那些大佬的說法就是,沾沾譚家的文氣,大家都是老鄉,講道理比講刀槍要強。
這玩意,只能說祖宗名氣是一方面。但婁譚氏的會做人,周到圓滑,是最重要的原因。
還好,除了有點心神受損之外,其他沒什麼大毛病。開了幾副安神藥,讓婁譚氏好好調理調理。
以我現在的地位,也能讓勝利他們去好點的學校。到時候買兩輛車,請點司機保鏢。
這關係不親還有誰親?
而傻柱父子因爲雨水而出手相救婁家,也在現在以及以後會得到回報。
這讓領導咋下臺?
秦京茹趴在了賈家窗戶前,偷看着何大清送別領導的場景。
這沒辦法,秦京茹嫁人後,腰板一下子硬了。
……
秦淮茹的嫉妒,不用言表,要知道何家的好處是這種接連不斷的,秦淮茹哪怕用藥都得把自己送到何大清牀上去。
“嗤”,婁譚氏冷笑,接着說道:“恩將仇報?
大戶人家,哪有什麼恩什麼仇的?
只有錢跟權!
老爺那麼多東西在四九城沒有帶出來,老大那邊是指望那個。”
而且不止一次,第一次上門借了五塊。
秦京茹看在當初是秦淮茹鼓動她找何大清的份上,直接借給了她。
有名,跟譚家菜的譚,是近親。
原來倆人的關係是親似姐妹,而現在,婁小娥就是雨水的親姐姐,而婁譚氏也把雨水當小閨女對待。
不論如何,這讓從小沒有母親的雨水,感覺相當的溫暖。
這個自然是秦淮茹腦中偶然的悔恨,讓她現在去做,別說何家父子看不上她。
特別是婁家老兩口,一個生一個死,讓婁小娥認識到那些事的殘酷。
就算傻柱能看的上,秦淮茹也幹不出這種事。
她說的話裏一句沒提何家,但說完話的時候,主動下來跟何大清握手,跟傻柱握手,就已然代表了一切。
許大茂遲疑道:“應該差不多吧!雜誌社已經上了正軌,今年應該能有分紅了,咱家擠一擠,換個大房子,安全上面也放心一些。
但秦淮茹卻是舍不掉秦京茹這邊的關係。
就像秦淮茹雖然跟易中海是很好的關係,但只要她們倆家在這個院子裏。哪怕李雲死了,哪怕易中海沒進去,秦淮茹到最後也是嫁不成易中海。
過了幾天,區裏面也有個領導,特意過來看望了何大清一下。
許家起家的家底是婁譚氏經營出來的,婁譚氏只有婁小娥一個女兒,而婁小娥肚子又爭氣,替許家生下了長孫。
秦淮茹是看不上秦京茹的,誰家新媳婦沒三天,然後堂姐就上門借錢的?
但秦淮茹就做了出來。
一個是街道給何家撐腰,這玩意是最直接的。街道都恨不得給何家掛兩個小牌牌,說這兩家人不允許欺辱了。
一切就是那麼巧合。
現在我都不去老何的單位上找他了。
當然秦淮茹的內心就是要能把王芳取而代之,那就更好了。
這個事讓秦淮茹吃了個悶虧,這也是今天秦淮茹說話冷嘲熱諷的由來。
婁譚氏情感上一解放,她本身又是有腦子的人,再加上現在的港島她的老鄉比較多,算是她的主場。
不然人家領導是來慰問的,伱這邊搞個老夫少妻出來。
秦京茹也是傻愣愣的說道:“本來就不合適,我得替我家老何的名聲着想。
甚至幾個在港島混得不錯的大佬,把譚家酒樓當成了他們喫茶講數的地方。
等到安置好婁譚氏,夫妻倆躺在牀上的時候,婁小娥把婁譚氏對港島婁家的擔憂對着許大茂說了出來。
“…剛纔要是你來晚一點,說不定我就被老大那邊帶走了,那說不定媽跟你,就永遠見不到了。要不是大茂想得周到,安排了這些人,嚇唬住了老大那邊,說不定咱們母女倆都得失蹤在這裏。……”婁譚氏緩過神來,輕聲細語的給婁小娥解釋道剛纔的場景。
“嗤”秦京茹冷笑道:“姐,你還真不用激我。
人情世故也是說不通,許大茂在港島給這邊掙錢,然後這邊把人家老丈人整死了。
有謀,有財,有人,婁譚氏的開局卻是比她女婿許大茂好到太多。
王主任上門做工作,讓秦京茹先躲了出去。
個把禮拜後,婁譚氏才完全恢復過來。
許大茂看着自己這一家子,心裏想着自己是不是應該換棟大房子了。什麼時候得問問夏m,看看哪有合適的別墅。
你是多久沒回孃家了吧?”
就算那些東西全部帶出來了,剛纔全部交給老大,老大那邊也會認爲爲娘私藏了絕大部分。
他們婁家應該是被婁譚氏算計了。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玩意不止是武學上才能用得到。
這個上面,婁小娥真的不能理解。這個倒不是她單純了,而是她現在可能不在乎婁半城那點財富了。
叔叔嬸嬸爲你掉的眼淚換了點什麼?”
而四九城這邊將功補過,也就只能保護好許大茂的另一個老丈人了。
所以四九城時候的婁譚氏,辦點什麼事,都是偷偷摸摸,畏畏縮縮的。
秦京茹今天躲領導,躲到秦淮茹家裏,說白了就是爲了打臉來的。
你跟老何這麼久,得到點什麼了?
婁小娥說道:“他們要,就直接告訴他們就是了,咱們家不在乎這點。”
剛纔被婁譚氏一番以快打慢,再加上邊上一羣持木倉保鏢,讓婁家老大沒有反應過來。
當然秦淮茹的後悔不止這一點,要早知道何家有這種待遇,秦淮茹當初哪怕再死皮賴臉一點,也得跟傻柱保持友善的關係。
“媽,爲什麼啊?又不是咱們把爸害成這樣的。您辛辛苦苦把爸護送到這裏,他們怎麼能恩將仇報呢?”婁小娥聽完婁譚氏的分析,壓抑住自己的膽怯顫抖,帶着委屈的跟着婁譚氏問了起來。
這話秦京茹肯定是吹牛,但這個吹牛卻讓秦淮茹無法反駁。
但就算他再遲鈍,現在也想通了裏面的一切。
再者,四九城畢竟不是她的主場,她在那邊除了幾個老家人,其他一個可以借力的關係都沒有。就算再有腦子,她交結的關係,還得防着人家會不會告知婁半城。
許大茂那個要買房的念頭又冒了起來,許大茂把自己所思所想對婁小娥一說,婁小娥遲疑道:“大茂哥,咱家錢夠麼?”
第二次,不到一個禮拜,秦淮茹又直接找到秦京茹開口借十塊。
但婁半城也是要花錢上下打點的,按照婁譚氏曾經給她透的底,婁家在四九城,除了一些這些年收的古玩字畫,也就幾十萬的家財。
婁家老大恨恨的把箱子裏的衣服往地上一砸,喝道:“收拾收拾,咱們回家。”
婁半城的錢分兩塊,一塊是軋鋼廠股份那樣的固定資產,那個肯定帶不出來的。
職場上面用這個用的更溜,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請君入甕那場戲。
真要鬧騰起來,秦淮茹就把李雲每個月請她當保姆的十多塊錢的去向解釋清楚,實在不行她跟秦淮茹一起去孃家評評理。
別的不說,婁譚氏特意在自家酒樓,請了幾個她家鄉出來的大佬。
以前的婁譚氏,夾在婁家與許家中間。就算有算計,但也只能兩邊平衡。她情感上肯定是偏袒許大茂夫婦的,但道德上卻又讓她不好損害婁家的利益。
這麼些年,婁半城雖然通過分紅以及售賣部分家產又積累了一些。
她這個時候真要跟傻柱曖昧不清,她該叫秦京茹什麼?
世界上不論多壞的人,只要有在乎的東西,肯定就得有自己的底線。
姐你不知道,現在住招待所那些領導,都想着找機會跟我家老何湊湊近乎。
就算她不要臉,她也得給子女要點臉。
處理結果就是那幾個混混,全部進去了,然後就沒出來過。
秦淮茹湊上前問道:“京茹,何大清還真給你家裏安排了?”
秦淮茹後悔的也不止這個,她後悔的很多,這麼多年,她感覺她是一步差,然後步步差,以至於現在便宜了她這個傻堂妹。
還有一部分是浮財,這個當年老大家到港島時,已經帶過來絕大部分。
秦京茹當初說的是~這個十五,是等於說還了去年秦淮茹過年時給她的十塊,還有給她買的衣服錢。
四合院裏的事情現在有些亂,自從何家父子出手收拾過閆埠貴以後,何家在院子裏就算被孤立了。
但孤立了沒幾天,大家又都與何家修好了。
婁譚氏寵溺的看着自家女兒,不由好氣又好笑的說道:“你給他們,他們就信?
秦淮茹撇撇嘴說道:“老何家再風光,也跟你沒關係。
街道上王主任又一次到了四合院,還是什麼實話都沒說,卻是將許大茂夫婦的功勞拔高到了一個相當高的地位。
生意增加三成不說,原本還動不動在酒樓惹事的那些小混混,一個都看不到了。
以後回去還在不在不好說,到時候到底誰拿了,誰都解釋不清。
不然就後院兩套房,連那些菸酒都放不下。”
於是只能遇到事了,冷言冷語的刺幾句。
秦京茹得瑟的笑道:“你不知道吧,我小弟,你堂弟,現在是公社的放映員學徒啦。
等學出來,他就是咱們公社正兒八經的放映員,跟那個雨水男人許大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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