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該出現的一定會出現

作者:浮雲一抹萬事休
易中海還沒反應過來,邊上的管教已經是笑了起來。

  不說秦淮茹有沒有送東西的矛盾,就說剛纔這個管教看到秦淮茹的桃花眼,就覺得這個不是什麼好娘們。

  當然,剛纔只是心裏想想。結果才兩分鐘不到,稱呼就從剛纔的易師傅變成了中海。

  這玩意還有什麼不懂的?

  基本上像這種場所,聽慣的就是所有人世奇葩。也就是在這種地方工作的人,基本上所有人世間的各種奇葩事情,他們都見識過。

  與之相匹配的,這些人也就養出了一雙可以看破奇葩的眼睛。

  也就是說,這個管教從一開始,就感覺秦淮茹不是什麼好人。

  秦淮茹這個時候,纔想起來自己哪裏說錯了,但有什麼辦法呢,她除了能給個白眼給管教,其他什麼事都做不了。

  但冉秋葉這個時候一副林妹妹的模樣,彷彿是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卻是引起了傻柱的同情心。

  傻柱上下看看,冉秋葉衣服倒是整潔,但很明顯是從箱子裏纔拿出來的,上面的皺痕清晰可見。

  而棒梗受欺負了,鬼影子都看不到一個。

  冉秋葉也是死馬當活馬醫,到了晚上一天事情忙完後,把自己全身上下收拾了一下,就推着自行車,避着行人到了九十五號院。

  管教笑夠了,對着地面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但誰讓冉秋葉是個女孩子呢?還是柔柔弱弱的就是傻柱心裏那副型號。

  但她還要煎熬着,人活着可能是爲了任何事情,但爲了父母必然是重要的一條。

  在四九城混的人,誰家還沒幾個混街面的親戚朋友?

  管教的嘻笑,讓秦淮茹跟易中海的視線一下子投向了他。

  本來就是隻知道春花秋月的姑娘,突然經歷到這個。

  同時受懲罰的一個老師給冉秋葉出主意,說這幫孩子領頭的幾個都是南鑼鼓巷95號院子的,讓冉秋葉找找熟人,看能不能在中間說和說和。

  李管教指着在會話的兩人說道:“這個就是易中海,什麼事啊?幾年不燒香,今天這麼頻繁?”

  而這幫熊孩子盯上她的原因,也不過就是她好欺負。

  挑唆是有賈張氏的,她有時候看到別人家有什麼好東西,也會在棒梗面前挑唆他去人家撒潑打滾,通過蠻不講理強取豪奪來獲得。

  只能說點頭之交,算是面熟的認識。

  一時之間竟然僵在了當場,仔細辨認過後,才狐疑的問道:“你是紅星小學的冉老師吧?”

  並不單單只是秦淮茹貪墨秦京茹工錢的事情。

  等到她銷假再去上班的時候,已然被廠子裏領導又打發去掃廁所去了。

  易中海也是很配合,他眼含熱淚的說道:“謝謝政府,謝謝街道。我對不起李雲,對不起街道,對不起院裏鄰居。”

  熊孩子之所以是熊孩子,就是因爲他們乾的事,並不追求什麼利益爲先,而只是以快樂爲主。

  傻柱不由關心的問道:“冉老師您是遇到什麼事了吧?看您這氣色可不對。”

  反正就是秦淮茹倒黴了,而易中海雖然損失了李雲留下的那一筆財富,但卻把易家的房子保留了下來。

  所以這段時間冉秋葉掃廁所的時候,經常性的被磚頭偷襲。

  這真是無妄之災,他家跟易家的事情,他根本就沒有摻和過。

  事情原委很簡單,冉秋葉又一次的被熊孩子們欺負了。渾身上下臭氣哄哄,沒有一塊乾淨的地方。

  就像現在的易中海,如果真揪着李雲那筆遺產不放的話,說不定還真能追回來。

  易中海還在院子的時候,他還小,見到滿臉正氣的易中海他就怕。

  世界上的事就是如此,並沒有什麼對對錯錯,而是什麼最符合自己利益,便依着什麼方向去選擇。

  管教朝着易中海與秦淮茹擺擺手說道:“你們倆說自己的,別管我。哈哈哈···”

  這玩意就是無視,比鄙視更利害的侮辱。

  傻柱見慣了人心,特別因爲許大茂的亂入之後,把院子幾個貨的皮全扒了。

  “您上次來家訪,我們倆打過招呼。我是這院子裏的住戶,何雨柱,軋鋼廠廚子。”傻柱自我介紹道。

  傻柱絕對不是因爲冉秋葉脖子上的紅圍巾跟她搭話的。

  關鍵是人家並不怕這兩玩意,依然是笑他自己的。

  這讓我們的棒梗同學混得很不好,苦活累活都是他幹,但好處卻是與他無份。

  但人家對付不了賈張氏,可以收拾棒梗。

  冉秋葉也因爲她家的國外關係,被處罰了,現在在小學裏掃廁所。

  一個是易中海現在一無所有,而這筆錢真是他的工資所得。

  這玩意怎麼說呢?

  而真不是想把她親孫子送到所裏,跟易中海作伴去。

  “啊?”冉秋葉真不記得了。

  何況她在閆家看到兩個孩子,也就是閆解放兄弟,也是跟在那幫熊孩子後面搖旗吶喊的,自然就更沒指望。

  但波動歸波動,心裏的盤算也是有。

  說罷,那人轉身離去。

  反而把街道辦的人搞的不好意思,說道:“我們也理解你的實際情況,希望你好好改造,我們昨天開會商量過,鑑於你前妻李雲這種高風亮節的作法,我們決定把你家的房子給你保留下來。

  而且在街道辦的認知裏,給易中海打上了一個可憐人的標籤。

  沒人撐腰嘛。

  別人家孩子受欺負了,什麼哥哥姐姐出來給他們撐腰。

  再者,賈張氏教棒梗這些,也就是怕他在外面被人欺負。

  冉秋葉雖然沒想到以身相許,但也是鼻子一熱,眼眶剎那間就紅了。

  老李,也就是剛纔笑的那個管教,這個時候乾咳一聲說道:“剛纔的話,你們聽到了啊。有什麼事趕緊說,我再給你們兩分鐘。”

  易中海聽到秦淮茹話語後,說一點波動沒有是不可能的。

  這時外面進來的管教對着老李說道:‘你這邊讓他們快一點,人家在外面等着呢。’

  冉秋葉這輩子跟傻柱沒有交集,畢竟她上院子裏家訪的時候,那時傻柱已經結婚了。

  這個並不是說有什麼特殊的分析方法,就是個人的直覺而已。

  這個世界是很奇妙的,它總是把很多毫不相干的聚集到一起。

  整個人畏畏縮縮的,再沒有上次見面那股文雅端莊。

  這玩意,現在是沒什麼用,但等到易中海出來後,就能知道這個標籤有什麼不同。

  這番說法,反而讓秦淮茹不知道從何說起了。

  傻柱是被裝的那一個,直接就開口嚷道:“嘛呢?嘛呢?沒長眼睛呢?”

  時間一長,棒梗在外面也變成了老實孩子。

  這玩意,只能說是長久的積怨在這一刻一起爆發。

  就像冉秋葉跟傻柱,原本這輩子沒交集了。但因爲棒梗他們,卻又是交集到了一起。

  人生如戲,全在演技。

  卻不料正跟進院子的傻柱撞了個碰頭。

  吸引力,這個東西,是很難解說的。

  這就讓人相當傷心了。

  這番話,讓易中海與秦淮茹兩人臉上的眼色都是不自然了起來。

  棒梗在衚衕裏犯了錯後,就算賈張氏通過胡攪蠻纏當場把人家逼退。

  更別說,他已經跟李雲離婚,那些財產完全屬於李雲的事情。

  當易中海見到街道辦來人的時候,除了擠出幾滴眼淚,證明他跟李雲感情深厚之外,他是什麼要求都沒提。

  所以現在棒梗在院裏的名聲很差,但在院外而言,他就是個慫貨。

  這個時候,外面又走來一個管教,對着在大笑的管教說道:“老李,南鑼鼓巷街道辦來人了,說是要見易中海。”

  傻柱聽到冉秋葉清脆帶着哭腔的道歉,反而是慌了神。伸手想扶,卻是男女有別。

  冉秋葉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閆埠貴,畢竟當初她剛來學校時,就被閆埠貴裝可憐騙去了十斤全國糧票。

  等到你改造好,出來的時候,至少能有個住的地方。”

  一包香菸,喊兩個衚衕串子收拾棒梗一頓,那是夠夠的。

  所以,今天秦淮茹算是白跑。

  說白了,這個事上面,易中海就是弱勢羣體,輿論天然偏向的就是他。

  也就是隻要老子開心就去做,管它別人會不會因爲這個受傷害。

  棒梗經歷過幾次以後,他奶教他那套玩法,就不敢在外面胡亂發揮了。

  這段時間,衚衕的孩子們盯上了紅星小學裏的老師冉秋葉,這是個文青範的姑娘。

  只是一打聽,閆埠貴都進去了。

  在孩子羣裏,揹着白眼狼的名聲,被防備,被針對是肯定的。

  “何師傅您好,實在不好意思。剛纔是我沒注意。”冉秋葉仍然是慌慌張張的。

  據說她的父母都是大學老師,現在都是靠邊。

  易中海盤算的自然是自己的小帳,他總歸有一天會出去。而出去後,介紹工作什麼的,還得求到街道辦上。

  最怕落難時有人關懷,百分之八十的美女以身相許,都是如此。

  說實話,冉秋葉想死的心都有了。

  熊孩子肯定是奔着糞坑去的,但也難免有孩子沒瞄準,誤砸到冉秋葉的身上。

  畢竟人善被人欺,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等到他不怕了,易中海已經進去了。

  這時候要是個男老師,估計傻柱的對話也就到這裏了。

  這是她昨天強制要求當場閱信的後遺症,賈家老是坑別人,自然也有人想着坑賈家。

  今年二十四五歲,面容姣好,雖然不算漂亮,但身上那種獨屬於文化人的沉靜卻是與衆不同。

  而這段時間棒梗,也不止棒梗,而是衚衕裏所有十多歲的孩子,都是跟着劉家兩兄弟在街面上廝混,所以這個名聲棒梗不背也得背。

  本就膽膽怯怯的冉秋葉,連忙低頭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沒看見。”

  冉秋葉告別了楊瑞華,垂頭喪氣的推着自行車往院外走去。

  在這個裏面,大家都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人物,也就是棒梗。

  幹壞事需要的土壤,有人挑唆,有人護法。

  更關鍵的是,當時說這個事的時候,劉光天兩兄弟都在現場。

  倆人的對話並沒有想着避開易中海,在他們來說,他們跟這兩人又沒有什麼利益糾葛,自然不用避諱着他們。

  其實這一世的棒梗,真沒幹什麼壞事。

  外面走進來的管教,應該是問過了,直接回道:“好像是易中海媳婦死了,街道辦派人過來處理收尾。”

  但護法的人卻沒有了,賈張氏在院子裏還能混混,但出了院子,人家真不喫她這一套。

  這玩意讓冉秋葉傻眼了。

  閆埠貴被教育,被開除她倒是知道,但進去這個事,學校裏怕丟人,沒說。她自然就不清楚了。

  光這一條,就已經抵消了易中海想跟街道辦爭什麼的可能。

  所以如果是複雜的人,傻柱可能不會搭理。

  可是老實孩子棒梗,最近又背上了另一個名聲,也就是白眼狼。

  再個就是除了劉海中,誰也無法證明李雲籤這個協議的時候,到底是清醒的還是糊塗的。

  而秦淮茹本來幹活就不行,車間領導乘機把她找個地方打發了,也是你好我好的事情。

  說罷,秦淮茹也是坐立不安,纔對視幾秒,便起身告辭。

  就是這麼一回事。

  秦淮茹遲疑了半晌,最後才板着臉跟易中海來了一句說道:“李雲死之前,跟街道辦簽了個協議,把你家所有財產全部給了街道辦。

  你得想想辦法。”

  但追回來有什麼用呢?

  得罪街道辦人員是肯定的,如果現在得罪了,那麼人家以後要報復,易中海又該如何?

  秦淮茹迷迷茫茫的去,又是渾渾噩噩的回來。

  這玩意憑啥說他是白眼狼?

  但人死爲大,李雲說的哈,這讓棒梗想辯解都是找不到人。

  只能說,傻柱同志天上不服豪強,就喫姑娘軟軟弱弱這一套。

  她的父母到現在,還不知道在何方,是好是壞,這是冉秋葉堅持下去的唯一指望。

  她悶聲說道:“我過來是找閆老師辦點事的,誰想到閆老師也出了那麼大的事。我這,我這…”

  冉秋葉說着說着,就擦了擦眼睛。她也不清楚爲什麼,就是感覺人生好難,活得太累了。

  何雨柱感覺到了她的情緒,隨口邀請道:“還沒喫飯吧?要不去我家坐坐,我讓我媳婦給您做點熱乎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您跟我說說,我在這衚衕裏還算能說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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