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團結友愛
院子裏的局勢,似乎愈發混亂了。
易中海面對這般情形。
將即將爆發的衝突,瞬間制止。
然後表示。
大家同在一個院子。
應當團結友愛。
這纔是應當做的。
其他幾位大爺,趁機刷了一波存在感。
對於幾位大爺,尤其是此刻,不停地在面前刷存在感。
周元面對他們的行爲。
覺得這些人的所作所爲,實在是令人作嘔。
周元站在這庭院之中,絲毫不願跟這些人虛與委蛇,當下便直言道:“許大茂,在咱們這院裏,我本不想與你過多糾纏,可你卻死咬着我不放,把我逼得沒了退路。那今兒個咱就好好掰扯掰扯,你在這院裏,到底有何證據?你若能拿出真憑實據,想怎麼處置我都行,可在這院裏,你貌似根本就拿不出任何證據吧?尤其針對我,你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無端揣測,別以爲自己有點能耐,就覺得誰都能任你欺凌,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
四合院的衆人。
面對許大茂,皆是無言以對。
只覺這事兒愈發有趣。
紛紛笑了起來。
自己在這院裏。
半點好處沒撈着。
尤其是周元,竟敢騎到自己頭上來。
許大茂心中憋屈至極,雖想反擊。
但卻無可奈何。
身體確實出了狀況,卻又不願承認。
許大茂趕忙解釋。
周元對他的解釋,全然不放在心上。
接着便站在他面前。
大聲說道。
“許大茂,你說我陷害你,行,那你有證據嗎?”
“只要你能拿出證據,便能證明。”
“趕緊的,拿出來呀。”
周元步步緊逼。
許大茂面對這狀況,愈發尷尬。
只因諸多事情於他而言,只能爛在肚子裏。
倘若真說出口。
院裏的名聲之類。
必然會糟糕透頂。
許大茂此刻。
在這院裏。
啞口無言之時。
周元對這般情形,甚是滿意。
隨後在這院裏,直接說道:“許大茂,在咱們院裏,你根本毫無證據,分明就是故意陷害我。”
“我平素與你無甚仇怨,你卻屢屢陷害,你究竟爲何要置我於死地?”
“趕緊在我面前給我解釋清楚……”
“到底與誰勾結?”
還是那句話。
對於院裏之事。
不想將事態鬧大。
易中海在當下這院裏,未作過多耽擱,當即說道:“事情大致已查清楚,今兒個這事兒就到此爲止,反正都是子虛烏有,就此算了。”
這些人對事情如此輕描淡寫地解決。
周元覺得這些人的行徑,甚是可笑。
在院裏的周元,立馬就此事說道:“你們在這院裏,對於此事,就這麼輕易地算了,你們也把院裏的事兒想得太簡單了吧?難道我所受的冤屈,就這般無關緊要?”
“我難道還不能發泄一番?”
院裏的幾位大爺。
對於此事。
見局面有些失控。
表示此事不可外傳。
否則名聲盡毀。
想要將院裏之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可對方根本不給機會,易中海面對此情形,專門走到周元面前,對他說道:“周元同志,咱們畢竟同在一個院裏,若真將事情鬧得不可收拾,影響不太好。能否大家相互給個機會,也算給我個面子,今兒個院裏這事兒,就這麼揭過,如何?”
周元聽了這番話,覺得可笑,隨即說道:“難道我就該被欺負?這必須得賠錢。”
明明在這院裏,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週元在院裏的表現,簡直是分毫必爭,閻解成面對此景,當即說道:“周元同志,你如今對錢這東西,是不是癡迷得很,明明只是件小事,不必放在心上,你還非要人賠錢,你就這麼缺錢,非得讓人賠償不可?”
二大爺對於這般情況。
尤其是針對周元此人。
表示今兒個這事兒就算了。
大家都在一個院裏。
擡頭不見低頭見。
直接在院裏跟人要錢,似乎不太妥當。
周元絲毫不願客氣,再次將自己的意思,表達得清晰明瞭:“你們別在我這兒囉嗦,反正我就這意思,必須賠錢,若不賠錢,這事兒沒完。”
“雖說我脾氣好,但有人冤枉我,我豈能不氣。”
“如今看似只是件小事,日後若想變本加厲,要將我逼上絕路?”
“難道我就只能坐以待斃?”
周元絲毫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對於四合院中的所有人,周元的想法很簡單,如果這些人非要與自己對着幹,那也無妨。
大不了在院裏拼個魚死網破。
反正和這些人的關係。
也就一般般。
再者。
這四合院的這些人。
着實令人作嘔。
周元的氣勢。
相當不凡。
在這地方。
所有人對周元所展現出的氣勢。
都被驚到了。
深知此人絕不簡單。
許大茂在這地方,更是難受。
明明自己纔是受害者,可旁人卻好似受害者一般。
自己不僅未得到應有的尊重,反倒要賠償他人錢財。
想想都覺荒誕。
不過眼前這情形,也是毫無辦法,許大茂對於這些事,只能咬牙忍下,嚥下這口氣後,許大茂此刻的想法,便是暫且花錢消災。
四合院的所有人。
對今兒這事兒,覺得甚是有趣。
明明是許大茂佔據主動,可最後卻還是掏了錢。
秦淮如的家中。
院裏。
尤其是此事解決之後。
面對院裏的這些事,頗爲佩服的賈張氏,對於今兒的這些事,都記在了心裏,在自己屋裏,不停唸叨:“還真別說,咱們院裏這姓周的,收拾起人來,那是輕而易舉,你往後可別再隨便說他壞話了,萬一被他知曉,要是心裏有丁點兒不滿,說不定院裏發生的這些事,極有可能再次落到咱們身上。”
周元此人,在這院裏,可謂是深藏不露,一想到自家婆婆,尤其是與周元的關係極差,秦淮茹對此情形,便在婆婆面前說道:“咱們院裏的周元,對付其他人的時候,那是得心應手,您往後還是別隨便亂說了,萬一惹惱了周元,院裏發生的這些事,很有可能會再次降臨到咱們身上。”
兒媳婦這邊的事態雖說極爲嚴峻,可賈張氏壓根不願聽聞,竟當着兒媳婦的面冷笑一聲,而後聲稱,絕對不敢。
雖表面逞強,心底卻難免發怵。
夜幕降臨。
當所有人都已入眠之際。
思緒繁雜無比的秦淮茹,在自己屋內整理好衣物,穿戴整齊,悄然走出房門,來到周元房門前,輕輕敲響房門,如蚊蠅般細微的聲音從門邊傳出:“周元同志,周元同志,我找您有點事,您快開下門,我有話要跟您說。”
秦淮茹在這院子中的聲響雖極其細微,可一直留意着她這邊動靜的許大茂,卻瞬間察覺,想到自己在周元面前屢屢受挫,怎肯放過這機會。
許大茂心中暗暗發誓,今日可是絕佳時機,絕不能錯失,只要抓住這個把柄,便能隨心所欲地整治。
他人若要多管閒事,也是無可奈何。
正在屋內休息的周元,迷糊中聽到微弱聲響。
無奈之下,竟發現了秦淮茹。
望着屋外的秦淮茹,再瞧這時間,着實不妥,更不明白這女人在自己屋外究竟意欲何爲,於是對着秦淮茹說道:“姐,您大晚上不待在自家好好休息,怎跑到我這兒來了?有何事?若不是特別重要之事,就在屋裏歇着,別來我這兒。要是被旁人瞧見,極有可能誤會,雖說我不懼流言蜚語,但沒人說閒話總歸舒服些。”
秦淮茹深知周元始終不願與自己親近。
直言無事。
秦淮茹雖在院中聲稱無事,可週元怎敢輕信,依舊對她說道:“那您趕緊回去歇息,畢竟您那婆婆,對某些事本就疑心頗重,若讓她察覺異樣,她對我更是不滿,我可不想如院子裏其他人一般,面對您婆婆毫無辦法,乖乖交錢。”
周元說話時。
目光不經意間。
緊緊鎖定秦淮茹這女人。
只因秦淮茹此女,堪稱絕美。
只是當下情形,太過靜謐。
令他摸不着頭腦。
秦淮茹聽着,哭聲愈發悲切。
自己面對秦淮茹這女人,並未招惹,可她在面前哭得愈發厲害,周元只覺頭痛欲裂,對着她說道:“秦淮茹,您別在我面前哭哭啼啼,在咱們這院子裏,此舉毫無用處。您若真覺生活委屈,日子艱難,就在院中盡情發泄,趕緊離開我這兒,尚未有人發現,若被他人看見,可就糟了......”
越是想到可能引發的事端。
周元越是謹小慎微。
“我知曉您爲人不錯,我這日子實在難熬,我都替您洗過衣物了,您應當會幫我的吧?”
秦淮茹說話間。
又在周元面前,使出之前那套手段。
將女子嫵媚之態,故意展露於周元面前。
動不動便在面前展現嫵媚之姿。
周元只覺所遇之事,堪稱折磨。
默誦許久靜心咒,這才感覺身體恢復常態。
想到對方懷有身孕。
而對方此刻的行爲,着實過於混亂。
於是面對眼前的秦淮茹,又擔心會出意外?當她不停展露嫵媚之時,周元趕忙阻止,阻止之後接着說道:“姐,您在咱們院子這般行事,不太妥當吧?況且您如今這身子,多有不便,肚子裏還懷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