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棒梗承認偷了雞
“如果真的是棒梗的話,那麼傻柱願意背黑鍋,這就能夠說得通了。”
“以前沒看出來,許大茂這小子腦瓜子居然還挺靈光的,還會破案了還!”
院裏的鄰居們也都不傻,個個都是工於心計的,現在聽許大茂這麼一說,認爲的確是這麼個理兒。
先前早就聽說了秦淮茹和傻柱可能有一腿,現在傻柱這舉動,便是讓現場的所有人,認爲可能確有其事。
“許大茂你胡說什麼呢?我家棒梗雖然從小就沒了爹,但是我在教育孩子的方面,一直都是十分的嚴苛,所以我家棒梗絕對不可能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
秦淮茹眼見情況不妙,也是顧不得其他,立刻開口推脫。
但是許大茂卻是一反常態的沉着,這麼看着,似乎還有點小帥。
只見許大茂不屑一笑道:“秦姐,話可別說這麼滿。你家棒梗什麼德行我還是清楚的,平日裏就沒少偷傻柱的東西!”
“但是傻柱傻,他自個兒樂意,我管不着。但是現在偷到我的頭上來了,那這事兒可就沒這麼簡單了!”
“這孩子保不齊是偷傻柱的東西,沒有受到懲罰,所以養成了習慣,這可不是什麼小事兒啊!”
許大茂這麼一說,秦淮茹便立刻不知該如何作答了。
站在一旁的傻柱,臉色也是有些難看。
正如許大茂所言,平時棒梗偷他家的東西,是他自個兒樂意,所以他也一直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問題是現在棒梗偷到了許大茂的頭上,這個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今天這小子敢偷許大茂,明天說不定就敢偷三位大爺了。
故而這個時候,傻柱也在考慮,要不要通過這件事情,給棒梗一個教訓。
“好了好了,現在呢這件事情我們光在這裏說也沒什麼用。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讓棒梗出來和許大茂對質一下不就完了嗎?”
作爲全院兒地位最高,資歷最老的一大爺,這個時候站了出來。
“秦姐,一大爺都說話了,讓棒梗出來對質。如果你心裏沒有鬼的話,你就讓他出來和我對質。如果當真不是他,我給你磕頭道歉都可以!”
對於這件事情,許大茂底氣十足。
許大茂有底氣,但是秦淮茹可就沒底氣了。
所以這個時候,秦淮茹說話,一直支支吾吾的:“這個……這個,這現在都這麼晚了,孩子早就睡了,明天還要上課呢,所以……”
“秦姐,你這麼推搡,難道是心裏有鬼?”
“我……我……我心裏有什麼鬼?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是棒梗!”
“既然你這麼相信棒梗,那麼你倒是讓他出來和我對質啊?現在你越是推搡,就越是證明你心裏有鬼!”
面對咄咄逼人的許大茂,秦淮茹也是抵擋不住,沒辦法,只能夠讓棒梗出來對質。
棒梗雖然年紀不大,但是這小子心眼兒可不少!
所以秦淮茹和他交代了一聲,棒梗也是重重的點了點頭,打算一口咬死這雞絕對不是他偷的。
棒梗被帶到了中庭,一大爺立刻問道:“棒梗啊,一大爺問你,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什麼雞啊?許叔,你家雞丟了啊?你說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棒梗裝傻充愣也是有一套的。
看他這樣子,再看看他的眼神,很容易讓人相信,他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但是許大茂卻是不屑一笑,開口道:“小兔崽子別裝了,今天下午有人都看見了,你和槐花、小當在工廠外邊喫着叫花雞呢!”
“哎呦喂許叔,怎麼可能呢?我們三個小孩子,那裏會做什麼叫花雞呢?再說了,我也還只是個孩子,抓雞我都不敢,更別提殺雞了……”
棒梗委屈巴巴的說道,看上去倒是挺可憐的。
不得不說,裝可憐這招,他倒是和他媽學的挺像,完全是學到了精髓。
“行了,你別爲難人家孩子了。”
婁曉娥此時開口勸解道。
她和許大茂結婚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沒有孩子,而婁曉娥的心裏,實際上是喜歡孩子的。
現在看到棒梗如此的可憐,也是不由的母愛氾濫。
“你給我上一邊子去!男人說話,女人別插嘴!”
許大茂厲喝一聲,當即嚇了婁曉娥一跳。
但是婁曉娥還算是個好女人,知道在外邊要給男人留面子,所以也就忍了下來,打算回去再算賬。
“棒梗我告訴你,你少跟我裝傻充愣!你別以爲,這事兒你做的很乾淨,事實上你漏洞百出!”
許大茂隨即看向了傻柱,開口問道:“傻柱,今天下午我去後廚找你,進門就捱了一棒子,你怎麼跟我說來着?”
傻柱聞言,愣了一下,今天下午的事情,他自然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這件事情,有幾個人也是知道,許大茂下午去後廚找他,的確是捱了他一棒子。
而當時他說的是:“我打的是秦寡婦的兒子!”
“各位,今天下午我去後廚找傻柱,進門就捱了傻柱一棒子。當時傻柱和我說,他打的是秦寡婦的兒子。爲什麼打秦寡婦的兒子呢?因爲秦寡婦的兒子,膽子不小,跑去廠裏偷醬油!”
“不過這小子跑得快,我倒是倒了黴了。當然,不要在意這些東西。大家想一下,他偷醬油幹什麼使得?”
說到這裏,已經不用許大茂接着說下去了,只要是稍微長點腦子的,都是能夠想得到。
“這個……這個我偷醬油是因爲……因爲……”
棒梗一時之間,也是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他前腳剛跑,許大茂就進來了。
棒梗支支吾吾個半天,都找不到說辭,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同時許大茂又接着來了一句:“還不承認嗎棒梗?要不要我去工廠外邊的空地裏,把雞骨頭給你找出來啊?”
“啊……”
棒梗聞言,當即便慌了,看這表情,看這神態,基本上已經可以蓋棺定論了。
“棒梗,真的是你?”
秦淮茹也知道,現在很顯然是推脫不了了,沒辦法,只能夠認栽。
不過她很有心計,知道這個時候,得把自己摘出來。
如果讓人知道她事先就知道這件事情的話,那麼她在傻柱心裏的人設,可就徹底崩塌了。
被秦淮茹這麼一問,棒梗也是沒辦法,點了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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