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傻柱和秦淮茹掐架了
第二天中午,今天不上班,許大茂正在家裏做飯呢,但是這個時候,劉海中的二兒子劉光天,卻到了許大茂家。
劉光天對許大茂,現在也是沒有什麼好臉色,畢竟許大茂和二大爺一家,也是鬥了很久了。
前段時間因爲那偷雞的事情,二大爺一家給許大茂賠了兩百塊,所以劉光天的日子也是不好過。
天天被自己的老子罵,他心裏也是憋着一口氣。
“許大茂,許大茂!”
走進許大茂的家,劉光天便大喊着許大茂的名字。
“幹什麼?”許大茂開口問道。
“我爸叫你開會。”劉光天說道,態度極爲不好。
“什麼會啊?”許大茂追問道。
“叫你去不就完了嗎?反正我跟你說了,自個兒看着辦。”
說完,劉光天便想走,但是許大茂卻叫住了劉光天:“站住!”
劉光天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問道:“許大茂,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你小子是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跟我說話,不知道客氣點嗎?”
許大茂緩緩上前,一副要動手的樣子。
見到許大茂這樣子,劉光天當即便慫了,笑着道:“許……許哥,我……我錯了,是我態度不好。但是這是個什麼會我也不知道啊,嘿嘿……”
劉光天連連後退,臉上帶着尷尬的笑容。
“行,滾吧。”許大茂淡淡的說道。
在屋裏,許大茂想了想,雖然不知道是個什麼會,不過他得去。
昨天他本來就和傻柱達成了合作,準備給三大爺和二大爺兩人全都弄下去,否則真不知道這二人,得把院裏折騰成什麼樣。
很快,全院的大部分人,便是到了中院之中。
院裏的三位領導,一同入座。
很快傻柱揹着聾老太太來到中院,吆喝着:“來來來,給太上老君讓座。”
傻柱揹着聾老太太過來,人基本上也就算是齊了。
劉海中坐在主位之上,清了清嗓子,便是打算開口講話,但是誰成想,卻被閻埠貴給搶了先。
“啊這個,大夥安靜安靜啊,我先說兩句。”
閻埠貴站起身來,一旁劉海中看着閻埠貴,眼神有些許的錯愕,彷彿感覺到自己的風頭被閻埠貴給搶了。
坐在一旁的許大茂,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便是不厚道的笑出聲來。
“許大茂,你笑什麼笑?”閻埠貴當即便十分不悅,問道。
“我沒笑啊。”許大茂否認道。
“你放屁,你明明就在笑我,你都沒有停過!”
閻埠貴感覺許大茂不尊重他,在取笑他,所以當即便破防了。
“嘿,大傢伙聽聽啊,這是一個老師該說出來的話嗎?”
這閻埠貴自己送上話柄,這也是許大茂沒想到的,當即立刻便轉移矛盾。
“你……”閻埠貴當場被許大茂給噎住了。
“行了行了,你倆別吵了。怎麼說兩個人都是領導,你們兩個這樣子,這工作怎麼開展下去?”
劉海中立刻插嘴道,打算制止二人。
“噗,哈哈哈。”但許大茂卻是突然又笑了出來。
這讓劉海中的臉色,當即變的無比的精彩。
“許大茂,你什麼意思啊?你笑什麼呢?”
劉海中也是有些生氣,當即便質問道。
“二大爺,是這樣的,我經過嚴格的訓練,無論是多好笑呢,我都不會笑的,除非忍不住。哈哈哈,您這官腔拿捏得,當真是太好笑了。”
許大茂這裏也攤牌了,不裝了,他就是嘲笑這二人,又能夠怎麼樣呢?
面對許大茂的無情嘲笑,劉海中也是萬般無奈,他能怎麼辦?
除了裝作沒有發生過之外,還能夠怎麼辦?
“下面我想先說說啊,這個咱們院子裏的第一項,要解決的問題,是閻埠貴老師家裏的問題〃~。”
不去理會許大茂,劉海中直接開口說事兒。
“昨天晚上他跟我說,他的孩子還沒有結婚呢,就鬧着分家。閻解放!”
劉海中隨即叫了一聲閻解放,閻解放立刻站起身來,舉手道:“在這兒。”
“咱們覈實覈實這個問題。”劉海中說道。
閻解放隨即回答道:“二大爺,您現在是軋鋼廠的大領導幹部了,咱們應該是有共同語言。”
閻解放話音剛落,閻解成便站了起來:“沒錯二大爺,您不能聽我爸一面之詞,他是在利用您呢!他想啊,收回家裏的財權,您可千萬不能上當。”
不得不說,這院裏的人,生孩子那可是一個比一個會生。
這生出來的,現在個個都是帶孝子。
劉海中聞言,又是清了清嗓子,官不大,這氣質倒是拿捏的死死的,隨即開口道:“這個你們的發言,我覺得很有道理……”
“噗嗤,哈哈哈!”
一旁的許大茂,突然之間又是笑了起來,直接打斷了劉海中的發言。
劉海中實在是忍不下去了,當即便拍桌子質問道:“許大茂,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是二大爺,您這個說話之前先清嗓子,當真是和大部分當官的差不多,太有範了。也太特麼的搞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許大茂當即直接捧腹大笑。
緊接着,傻柱也是跟着笑了起來。
傻柱和許大茂都在笑,聾老太太也覺得這場面很搞笑,便也是跟着笑了起來。
此時劉海中一臉的懵逼,滿臉都是不知所措,這樣子,彷彿更爲好笑。
所以院子裏的所有人,這個時候都是跟着笑了出來。
看到這種情況,劉海中的威信蕩然無存。
一時之間,劉海中氣的上氣不接下氣,厲喝道:“許大茂!算你狠!咱們走着瞧!”
說完,這會也不開了,劉海中直接氣沖沖的離開。
看到這個結果,許大茂頗爲滿意,他過來就是來搗亂來的。
至於這二人開會,能夠有什麼重要的事兒啊?
所以許大茂就是鐵了心的來搗亂的。
現在這種情況,這會顯然是開不下去了,就這樣,這會也就直接散了。
“二大爺,這就走了?您這也不行啊,就您這樣的,也配當一領導?”
許大茂還無情嘲諷了一句,引起了院子裏的人,鬨堂大笑。
可以看見,此時劉海中離去的背影,微微發抖,可想而知,這一次他有多麼的生氣。
回到家中,劉海中氣的直接將自己的搪瓷杯子,摔倒了地面之上,眼神變得無比的狠厲:“許大茂!你跟我等着!我劉海中和你,勢不兩立!”
這會,顯然是開不下去了。
散會之後,許大茂和傻柱走到了,許大茂開口道:“行啊傻柱,今天配合的不錯。以後也就這樣來,保管讓他們這會開不下去!”
“高啊許大茂,以前沒看出來,你小子夠損的,這麼損的辦法你也想得出來。不過還真挺管用,這會他倆開不下去,在院裏也就沒威信了,工作自然沒法開展。”
傻柱也是誇了一句許大茂。
看到二人現在關係這麼好,秦淮茹眼神也是不對勁了。
等到傻柱回家,秦淮茹便去找了傻柱。
“傻柱,你幾個意思啊?你現在和許大茂怎麼回事兒?你不知道我們家和他勢不兩立嗎?”
秦淮茹對着傻柱質問道。
聽到這話,傻柱也是頓了頓,方纔開口道:“秦淮茹,你爲什麼和許大茂勢不兩立啊?”
“爲什麼你不清楚嗎?他許大茂先是打斷了棒梗的手,然後又給棒梗送進了少管所。棒梗纔多大個孩子啊,他也下得去手!”
“另外他怎麼對我和我們家的,難道你也看不見嗎?就這種人,你現在居然和他沆瀣一氣,你是不是也想和我們家撇清關係?”
秦淮茹說完,傻柱的臉色,也是變的愈發的凝重。
昨天晚上,他和許大茂喝了不少,二人也是說了些掏心窩子的話。
傻柱回想起來,仔細想想,似乎許大茂說的的確是有道理。
秦淮茹對他,到底是個什麼看法?
難道當真如許大茂說的,就把他當成一個長期免費飯票嗎?
“秦淮茹,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是非不分了?許大茂在棒梗的事情之上,我認爲他做的沒有問題,錯的本來就是你們家棒梗。”
“你不應該找找自身的問題,反思反思自己是怎麼教育孩子的,怎麼反倒埋怨起許大茂來了呢?”
傻柱此言一出,秦淮茹整個人便直接懵了。
對於傻柱會說出這樣的話,秦淮茹顯然是沒有想到。
當天,二人便是大吵了一架,之後秦淮茹和傻柱的關係,也算是鬧僵了。
一個星期之後,何雨水來到了傻柱家裏。
“我的傻哥哥,你跟秦淮茹掐架了?”
何雨水站在牀邊,看着牀上背對着她的傻柱問道。
但是傻柱並不想回答,也不想理會,拿起枕頭,蒙在了自己的頭上。
何雨水隨即靠在了牀頭櫃上,開口道:“我剛纔去問過她了,不過她跟你一樣,死活什麼都不說。”
“¨~哥,你也是,你跟誰掐架,你也不能跟她掐啊!她可是咱院裏唯一一個,真心對你好的人!”
聽到這裏,傻柱也有點聽不下去了。
昨天許大茂就說過,他這妹妹,那是真的傻啊!
現在看來,好像也是這麼回事兒。
“煩不煩哪?”
傻柱直接扔掉了枕頭,隨即直接起身離開。
何雨水也是沒有見過傻柱對她這麼發脾氣,所以也是有點懵。
前幾天傻柱和秦淮茹大吵了一架,讓傻柱感覺到,許大茂說的好像是真的。
所以這兩天下來,傻柱一直都是鬱鬱寡歡,心情極爲不好。
心情不好的傻柱,便打算出去遛彎,剛好就在路上,碰見了秦淮茹,但是兩人連看都沒看對方一眼,彷彿兩個陌路人,就這麼擦肩而過。
不過剛剛走到前院,傻柱又是碰上了一個女人。
這女人扎着兩個麻花辮,身穿白色連衣裙,看上去很有氣質。
身材高挑,長得也漂亮,看到對方,傻柱便是停下了腳步,打了個招呼:“呦,於海棠,你來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軋鋼廠的美女播音員,也是軋鋼廠的廠花。
同時還是他們院裏三大爺兒媳婦的妹妹,叫做於海棠。
往常這於海棠,見到人倒是挺熱情的,都會打個招呼什麼的。
但是這一次,於海棠卻只是點了點頭,隨後便直接低着頭離開,沒有和傻柱搭話。
看到這一幕,傻柱也是有點意外。
他也是老大不小人了,所以對娶媳婦十分的上心。
先前找過不少,結果都出了岔子,現在那些人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而傻柱和於海棠,作爲一個廠的職工,所以平日裏也是沒少見面。
只可惜於海棠有了一個未婚夫,所以傻柱縱然是有想法,可也不能橫刀奪愛啊!
所以他和於(嗎錢的)海棠的關係,也僅限於同事關係。
很快,於海棠徑直來到三大爺家中。
直接一屁股便坐了下來,進屋愣是一句話沒說,就這麼坐着,似乎在生誰的氣一樣。
等了許久,姐姐於莉,方纔上前問道:“海棠,你這是怎麼了?進屋一句話也不說。”
頓了頓,於莉似乎是猜出了一些什麼,開口問道:“結婚的事兒,出問題了?”
此時於海棠方纔開口說了第一句話:“吹了。”
聽到這裏,於莉也是十分的意外,問道:“你倆不是挺好的嗎?上個禮拜不是還在籌備結婚呢嗎?”
這個時候,閻解成也是回來了,進屋看到於海棠,便開口道:“呦,小姨子來了。”
於莉立刻說道:“海棠對象吹了。”
聽到這話,閻解成也是微微有些意外。
“你們給我找個地兒睡,我最近幾天不回家了。”
於海棠此時方纔開口,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隨即抱怨道:“我要讓他楊爲民找不着我,不是一股道上的車,不能成爲一家人!姐夫,你說對不對?”
“對。”閻解成回答道。
“你管不關我?”於海棠追問道池。
“管,當然管了。”閻解成接着答道。
“那我和我姐睡,你自己找地兒睡吧。”
聽到這裏,閻解成頓了頓,想了想方纔回答道:“你和你姐就在這兒湊合兩天,楊爲民他不會到這個院裏來。他就怕二大爺,現在又是二大爺掌權,他更不敢來了。”
於莉聽完,卻是面露難色,開口道:“住那屋啊?你爸不得管你要住宿費啊?”
聽到這話,可就給閻解成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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