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談着正事
從古至今,但凡13層次稍高一些的宴會,就會出現這種情況。
前一秒,大家還正兒八經的談着正事。
下一秒,上桌喝酒了。
那麼,桌上就會統一默契的選擇不再談正經事情。
因爲酒桌上是聯絡感情的,不是給你說正事兒的。
辦正事兒,除了說極少數的情況會是勢均力敵的合作。
大多數時候,總會是有一方弱勢的。
那這時候,你要是在飯桌上說什麼希望您多照顧照顧我,我那件事兒/那個合作就拜託您了。
那這是啥意思呢
我喫你一頓飯,就得給你辦事兒?就得跟你合作
很容易給客人造成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
但凡層次越高,那往往就越是注意細節。
這些事情,惡補了東方文化的理查他們自然也學到了。
畢竟過來就是爲了生意麼,那自然酒桌上的文化就得是惡補的。
“許先生,喫飯先不忙。”
眼看着許明堂真要帶着自己等人去宴會廳,理查趕忙站起來阻攔。
“哦?還有什麼事需要說嗎?”
許明堂站在原地,雙手負在身前,就那麼靜靜地等待着。
這些人的目的,他怎麼可能不瞭解。
無外乎就是爲了VCD來的。
就這倆月,VCD廠附近的當兵的已經攆走不知道多少明裏暗裏的探子了。
陸恆家的VCD如今可是國之利器。
恰好是跟如今執行的方針相契合。
公家是專門派了兩個加強連的便衣在周圍日夜防護。
就是爲了防止理查他們這一類的人打探。
許明堂覺得自己眼下的行爲並不算是有失國格。
畢竟,按照常規道理講,你不說你有什麼事兒,那我肯定是不知道的。
不能說我故意賣關子。
“我我希望我希望能跟您這邊兒能幫我聯繫一下VCD的製造廠家。”
“我們想跟貴方聯手經銷VCD。”
如此兩句話,幾乎是將理查渾身的力氣都抽乾了一樣。
等他說完這話,臉上的顏色都逐漸變得有些灰。
以往,科爾德家族是從來不需要找上門兒去跟別人做生意的。
從來都是逼着對方主動上門兒。
因爲只有這樣,才能更好363的壓榨利益。
可是如今,在這裏,科爾德家族是真應了東方的那句話。
叫什麼來着
折戟沉沙
與此同時,見理查說出了此行的關鍵目的,商務團的人也圍了上來。
目光灼灼的看着許明堂。
理查淡漠的掃了衆人一眼,心裏暗暗罵了一句F開頭的單詞。
剛剛不見他們過來。
現在自己說完了,他們就跟牛蠅一樣的聚上來。
真是討厭。
“VCD?”
反觀許明堂,這會兒就能看得出來,這老頭玩心是真大。
看着這些人迫切的模樣。
許明堂裝着糊塗,心裏的優越感卻幾乎已經衝到了腦袋頂上。
站起來了!這次!是真的站起來了
西方有一座傳道者的雕像。
據說是左手拿着傳道的經書,右手握着鋒利的寶劍。。
經書代表宣化,寶劍代表毀滅。
這意思就是我有毀滅的能力,但是我還能平靜的跟你坐下一起講道理。
你應該感到感動、慶幸。
而接手商貿的許明堂就有着這種體會。
曾幾何時,禦寒的兩件‘毛衣’織好以後,許明堂覺得要站起來了。
但是,等到穿着‘毛衣’去挑戰嚴寒的時候。
許明堂又發現,僅僅有着禦寒的力量,是不夠的。
還要家中倉糧豐足。
這一點,麥國就很符合。
麥國有大批量的‘毛衣’,而且家裏倉廩豐足。
所以人家說話做事兒都很有底氣。
但是自家就只有毛衣,倉庫的話因爲織毛衣就顯得比較捉襟見肘了。
這樣就導致了一種情況。
在到了春天、夏天。
大家和和美美,沒有撕破臉的時候。
這時候‘毛衣’是不需要穿的,那麼外頭這些壞種就又開始看不起自己了。
畢竟。
都夏天、春天了。
大家都和和美美的了,你總不能穿着件兒毛衣”過去逼着讓他們跟你一塊玩。“你們不跟我一塊兒玩!?那我撕毛衣了哈!”「?”
要真是這樣說,容易被別人羣起而攻之。
不過現在好了。
藏糧豐足的機會來了
陸恆!你可真是咱們的福星吶
許明堂繼續揣着明白裝糊塗:“哦,你們是說近來港島那邊兒比較火的那個VCD是吧?”
“對對對!就是那個!就是那個!”理查等人眼底微微閃爍着迫切的光芒,期待着許明堂答應。
誰料。
許明堂一皺眉,好像十分迷惑一樣:“那這個我們做不了主呀。”
“這VCD是民營企業家,民營廠子,你們明白什麼意思嗎?”
“就是是老百姓自己開的廠子,這個我們沒辦法做主的,所以”
“可是你們的老百姓不就是你們的公民麼?”理查茫然的瞪着眼睛,焦急的情緒導致他直接打斷了許明堂的話。
“那您說話他肯定要聽呀,他憑什麼不聽?”
“.久許先生,我們這些人代表的是如今世界排名前十的國度。”
“貴方如果能跟我們合作,這一定會是共贏的。”
“不不不,理查先生你誤會了。”許明堂擺擺手,無奈的笑着:“不是我們不想跟貴方合作,而是我們沒辦法命令老百姓。”
“老百姓擱過去叫一品老百姓,人家位置比我們還高。”
“那我們說話是全憑老百姓自願,我們不能強求。”
“(王好好)”許明堂的話落到理查等人耳朵裏,登時給這些人聽得目瞪口呆的。
這些人心想着還有這樣的事兒嗎
什麼一品老百姓串
公民就是公民,就是創造價值的工具。
公家的話,公民不是無條件的必須得聽麼
“行了,理查先生,這事兒呢,就先不要再說了。”許明堂擺擺手直截了當的拒絕,然後就朝着門外頭走去。
只不過來到門口的時候,他卻突然扭過臉兒:“不過有一條我能幫到你們。”
“怎麼幫?”
原本已經心如死灰的理查等趕緊抓住希望,極爲期待的盯着許明堂。
“那就是你們把你們能提供的條件匯成文件交給我。”
“然後呢,我帶着這些文件去上門拜訪他,幫着你們問問。”許明堂一笑。
“那許先生你能把他的地址告訴我們嗎657?”商務團裏有人說道。
“不可以,這種事情,必須要得到他的同意,我才能跟你們說。”。
傍黑兒,四合院。
距離之前飯館開業,到今天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快一個月了。
傻柱,最終還是按照原本的歷程,走到了去給閻解成當廚子的路上。
而閻解成,因爲陸恆這隻小蝴蝶的翅膀。
這次他開店的位置選的好,那生意紅火得要命。
每天的營業額都得百十多塊錢。
這要是扣掉日常的開支、消耗,那一天折下來,怎麼着也得有個幾十的進賬了。
“秦姐,看看,今天我給你帶啥回來了!”
來到賈家,傻柱把飯盒往桌上一放,自得的等着秦淮茹崇拜的目光看過來。
不過等了半天,秦淮茹沒等來。
倒是等來了棒梗的聲音。
“傻柱!?你帶啥了?我看看我看看!”
說着話,已經長到了一米六多一些的棒梗飛速來到了桌子邊兒,伸手就要去看。
這會兒,裏屋的賈東旭也翻過來身子,殷切期盼的望着桌上的飯盒。
那屋的賈張氏也出來了,看見桌上的飯盒,這老孃們兒登時喜笑顏開的。
“喲!又有飯盒呢!?”
“傻柱,謝謝了啊,你回去吧。”
“???”傻柱本來還想着秦淮茹沒來,有棒梗看也行。
可現在一聽見賈張氏這話,那傻柱氣的一拍棒(bdah)梗的手:“去!一邊兒去!”
“誰讓你動這飯盒了!”
“誒!傻柱!你打我孫子幹嘛?”賈張氏緊趕兩步,上前護住棒梗。
棒梗則是表情猙獰的仇視着傻柱:“你幹嘛!你這飯不是給我們家帶的嗎!”
“我看看怎麼了!”
“給你們家帶的!?”傻柱抽着鼻子不屑的笑笑,一指裏屋癱在牀上的賈東旭:“他是我兒子?”
“還是你們誰是我兒子?”
“給你們帶?你們也配!天天傻柱傻柱的喊着!”
“還有你個小兔惠子!你叫一聲柱子叔你會死?”
“我喂狗都不給你們這些白眼狼喫!”
說罷,傻柱拎上飯盒就準備走。
經歷過拉板車的那段時間痛苦的日子,傻柱覺得他已經知道賈張氏她們有多惡劣了。
可是。
傻柱那真是想不到。
這個賈張氏她們這一家子,那沒有最惡劣,只有更惡劣。
賈張氏眼看着傻柱要拎着飯盒走,就手就給旁邊兒的擀麪杖抄起來了。
棒梗見奶奶有所動作,趕緊上去幫忙,一張手抱住了傻柱的腿
嘭的一下!沒有預料的傻柱臉直挺挺的就拍到了地上
好傢伙
這一下給傻柱撞得
那個牙磕在青石板上!火星子都磕出來了
磕的傻柱是暈頭轉向的!眼前是~真的在冒金光
那傻柱第一感覺!這青石的地板磚怎麼還-換成金磚了呢
可很快,不等這個感覺褪-下去。
傻柱就看見賈張氏拎着擀麪杖來到他面前,然後以一種極爲不屑的表情將手中的飯盒搶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