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十分不滿
傻柱眼皮子翻了翻,對於易中海阻攔自己發泄的行爲十分不滿。
要說擱以前,易中海可什麼時候都沒爲錢發過愁啊,這會兒這是怎麼了這是,一兩塊的茶壺都要心疼了
“你看你這孩子,浪費可恥啊。”
易中海不滿的護住茶壺,小心翼翼的擦了擦,放到了桌子上。
旁邊,跟劉海中擠在一塊的閻埠貴,老頭嘿嘿的發出嗤笑。
“老閻?你看不慣?”
如今精神緊繃快跟神經質都沒什麼區別的易中海,精神已經到了十分脆弱的地步。
聽着閻埠貴好像譏諷一樣的笑,易中海唰的一下就把頭轉了過去,幽幽的盯着閻埠貴。
“沒有沒有,老易你看你這話說的,那老話還說遠親不如近鄰呢,我怎麼會看不慣你。”
閻埠貴擺着手解釋,心裏卻是哈哈的樂開了花。
這段時間院子裏發生的事兒,閻埠貴是看在眼裏記在心上。
雖說易中海他們確實不算跟陸恆起膩子吧,但陸恆擺平四九城糧價,也算是摟草打兔子,給易中海結結實實收拾了一頓,弄得他們一羣人虧了個底朝天,褲衩子都差點賠出去。
不過還好,還好這次自己沒跟着摻和,一想到這些,閻埠貴眼角飛快劃過一抹慶幸。
恰恰,他的這抹慶幸被旁邊哭唧唧的賈張氏給抓了個正着。
“姓閻的!你不用跟這兒貓哭耗子假慈悲!”
賈張氏把手上擦眼淚的手絹兒往桌子上一砸,站起來一手掐腰一手指着閻埠貴就開始破口大罵。
閻埠貴冤枉的很,跟三大媽兩口子撇着大嘴反駁。
屋子裏開始有些亂糟糟的起鬨,秦淮茹跟在賈張氏身後勸着,他們四個算是擠倒了一堆。
這邊,和閻埠貴坐在一條板凳上的劉海中不動聲色的挪開,生怕惹來賈張氏的主意。
畢竟麼前幾天挑唆着賈張氏去噁心陸恆的,就屬他劉海中出力最大,現在賈張氏讓給結結實實的揍了一頓,劉海中又袖手旁觀。
這會兒賈張氏沒活撕了劉海中都已經是屬於佛爺一樣的善良了。
“爸!您躲啥呢!您還好意思躲呢啊!?”
劉海中躲到一邊正慶幸自己沒被捲進去風波,他擱旁邊就聽見陰陽怪氣的說話聲朝自己衝過來,忍不住扭頭一看。
好傢伙,這一眼給劉海中看的,老頭瞪着眼睛,眼珠子上血絲都氣出來了。。
那邊,劉光天跟劉光福兄弟倆掐着腰,正指着自己呢,兄弟倆臉上吊兒郎當一副看不起人的樣。
“我說爸!我們哥倆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這輩子給你當兒子!?”
劉光天指着劉海中的鼻子,“哎,我就納了悶兒了!你說你老是想着跟人家陸恆陸老闆起膩子!你是想瞎了心了還是怎麼個事兒呢!”
“你斗的過人家~陸老闆嗎你!”
這會兒,傻柱跟易中海那也不說省不省,幹不幹的事兒了,爺倆有些發愣,沒想到屋裏一下子就-那麼鬧騰。
劉光天還繼續,越說越氣,越說聲音越大,隱隱有蓋過那邊還在撕巴着的閻埠歸他們的跡象。
“好了!我說累了!你來!”
喊了半天,劉光天一捅劉光福,示意兄弟接茬,然後他退了下去。
這邊劉海中也是實在生氣的不得了,氣的哼哼的,一時也沒反應過來反駁。
劉光福清清嗓子,有種又想指責親爹,但是又不好意思的樣子,有點扭捏,劉光天看他這模樣,又杵了他一下:“愣着幹嘛!不是他劉海中!咱們現在不定跟陸老闆關係多好呢!”
“想想!人家陸家廠子裏看門兒的大爺一個月都一百多塊錢!咱們大小夥子過去!能缺錢?”
“還有啊!這個三三啥來着?”
劉光天文化實在是有些低,不知道三億到底是個什麼概念,唸叨半天想不起來,有點羞憤,一下子把火撒在劉海中身上。
“總之!我們哥倆兒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這輩子給你劉海中當兒子!”
“是!”劉光福讓劉光天的話攛掇的,心裏火也是躥上來了,指着還在愣神沒反應過來的劉海中大罵,“我們哥倆兒就真是想不明白!爹啊!你自己幾斤幾兩心裏沒數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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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就不說你跟陸恆他有仇咋樣咋樣了是吧!咱們就說糧食的事兒!你是那塊兒做生意的料嗎?你就去做生意啊?”
“你有那個腦子嗎!現在好了!賠了錢!我們投的錢都讓你給賠了!也不知道到
底哪個老雜毛攛掇的你!讓你整這套啊!咱就不知道!”
“哎哎,哥倆兒說話就說話,別罵街哈。”易中海聽得正起勁兒,畢竟這段時間他也是倒黴壞了,所以罕見的有了看熱鬧的心思,不過現在聽到哥倆兒罵老雜毛,他有些忍不了。
“去你大爺吧!你個老雜毛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劉光天正在火頭上呢,聽見易中海勸架,張嘴就破口大罵。
劉光天心裏的火其實也好理解,畢竟早幾年人家陸恆有起色的時候麼,那時候大家聽得最多的就是易中海說人家陸恆怎麼樣怎麼樣。
現在陸恆起來了,有錢了,對工人又那麼好,劉光天、劉光福這些跟陸恆沒什沒矛盾的年輕人就都看透了。
你易中海天天說你自己高風亮節,道德高尚,哪沒見你幫過我們這些年輕人。
但是擱你易中海嘴裏‘萬惡’的陸恆可“八五七”確確實實做的都是好事兒,幫工人,幫四九城裏的人,還幫以前認識的老領導。
這一比,傻子都能看出來了,而且最重要,劉光天他心裏不平衡,他覺得都是因爲易中海挑唆,要不然自己現在跟陸恆關係不定該有多好呢
陸恆對陌生人都那麼好,那對街坊肯定得更好吧!。
“劉劉光天!我可是你大爺!”易中海臉色有點兒呆滯,目光都變的有些直挺挺的,似乎是不敢相信劉光天敢罵自己。
“大爺!?你是誰大爺!”劉光天往前走了兩步,就手拿起桌上裝着滾燙茶水的杯子往易中海臉上一潑。
“哎喲!嗷!啊!”易中海哪能想到劉光天說動手就動手,這一下差點兒讓給燙死,鬍子都燙的捲起來了。
“你他媽!劉光天!哎喲”
易中海嗷嗤啦叫的捂着臉慘嚎,旁邊兒的傻柱目光飄忽,掃着天花板,好像上沒有什麼光屁股的娘們兒一樣,也不管,也不問。
不過傻柱嘴角那點兒強行壓制着的偷笑卻很扎眼。
“老雜毛!都是你挑唆的!草*媽的!你活着就是對不起人民!”
“你們你們!”
“閻埠貴!說話啊!啞巴啦你!怎麼回事!你剛剛笑什麼!”
“媽,算了算了。”
“你們兩個逆子!我劉海中上輩子造了什麼孽!生出來你們兩個貨!老子跟你們拼了!”
“易中海!老雜毛!都是你挑唆的!”
“哎喲!嗷!再打我真生氣了!”
屋子裏咋咋呼呼,越吵越厲害,易家外頭,兩個便衣打扮負責保護陸恆的人路
過,忍不住停下腳步,有些詫異的注視着易家的門口。
“這一家子挺熱鬧啊。”
左邊兒的便衣杵了杵同伴,同伴聽着從易家裏傳出來的吵鬧聲,眼角直抽抽。
“老百姓的日子看來真是越來越好了,喫飽了沒事兒幹,擱家都開始唱六國大封相了,夠熱鬧的。”
“嘿嘿。”
左邊那個便衣噗嗤一下笑出聲,手指指着同伴晃晃,“你小子嘴是真損。”
“這幫人就是活該。”
同伴眼皮子一翻,一點兒‘同情心’都不帶有的,說話也是一副‘幸災樂禍’的口氣,“啊,你說,跟陸先生住一個院兒,還能把日子過成這樣。”
“咱就漫說是人了,就是幾頭豬要是能有這運氣,那也得沾着大人物的光跟着喫的飽飽的吧?”
“可你看這一院子人,除了陸先生,就沒幾家能把日子過好的。”
“要是陸先生是個大惡人,那能理解,可”
同伴雙手一攤,一副無奈樣:“三億的幫扶基金吶,繳稅陸先生都還是百分之四十,還幫着四九城把糧價給打下去。”
“這怎麼看0.4陸先生都不是惡人的樣兒吧?”
“那你說,這一院子人他不是活該是什麼,我也納悶兒,我要是陸先生,我早他媽搬走了,跟着一院子畜生住一塊兒呢。”
“哎!越說越過分了啊!”
右邊的便衣胳膊肘朝着喋喋不休的同伴一杵,臉色正是,“陸先生怎麼做那人家自有他的打算,你擱這說什麼閒話呢。”
“不是我不就隨口那麼一說麼。”同伴神色訕訕,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兩個人正說話,就聽見前面拱門那傳過來有人說話的聲音,這聲音很熟悉。
“陸先生。”
兩個人臉色一滯,趕緊站直身姿,順着聲音看過去。。
拱門那,陸恆端着碗走出來,碗上疊着一根雞腿還有一些紅燒肉和青菜,堆得冒尖兒。
陸恆扒了一口飯,舉起筷子朝着易中海家一指:“你們不覺得13這很下飯嘛,我要是搬走了,獨門獨院兒,我去哪看這熱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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