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麥國人送走
可是差點兒導致我陷入危險,後頭有人回來收拾你們。”
“哼哼,記住了啊。”
說完,陸恆和那幾個便衣大概聊了一下,讓他們給麥國人送走,然後就和家裏人回了家,繼續睡回籠覺。
而院子裏剩下的這些四合院街坊,則是臉色極度的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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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剛剛圖嘴痛快,參與了道德綁架陸恆的,臉色更是泛綠。
四九城的人哪有傻子啊,個個都是人精,對於陸恆剛剛的那句‘都記下來了嗎?’
這些街坊們心裏就好像紮了一根刺一樣。
“老閻,你說陸恆說的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劉海中作爲領頭者,這會兒最是心慌。
“什麼意思?”
全場一直保持沉默冷眼旁觀的閻埠貴終於能開口顯擺一下自己的學識了,老頭兒眼睛都放綠光了。
“哼,哼哼。”
閻埠貴先是陰陽怪氣兒的哼了兩聲,然後扶了扶眼鏡,看着面前越聚越多的人,老頭兒此時內心的優越感被滿足的夠夠的。
“你們啊,不看新聞不看報,就跟不上社會的發展。”
“人陸恆現在可是大紅人!擱國際上知名度太高了!那些大領導拿他就跟寶貝一樣看!”
閻埠貴人老頭兒說的沒錯,四合院裏的這些街坊還真是不怎麼看報紙,信起來源全靠街頭巷尾的情報部門’獲得。。
陸恆擱四九城裏的一些做爲,這些街坊們還大概知道,但是超出四九城,那他們就真是不太清楚了。
“老閻,別瞎掰扯,陸恆這種人不過就是個小老闆而已,什麼被大領導看重,瞎說什麼玩意兒呢。”
易中海站了出“八七三”來,臉上一副十分不樂意聽閻埠貴這麼說話的樣子。
其實老頭兒心裏明白,如今的陸恆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隨他們欺負的小年輕人了,現在的陸恆和一些大領導來往密切,關係挺好。
如果不是仗着一個‘一品老百姓’的身份,易中海還真是不敢再和陸恆作對。
不過自己知道歸自己知道,平常大多數時候,易中海這老頭兒都致力於給院子這些街坊灌輸“陸恆其實沒什麼了不起的思想。
畢竟麼,一個院子裏只能有一個當家做主的大家長,如果讓這些街坊知道,陸恆已經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人,即便有‘一品老百姓’的身份也不行。
那以後在這院子裏,自己就真是沒什麼話語權了。
“哎!老易!你這怎麼說話呢這是!”
被易中海數落,閻埠貴立馬瞪起了眼,“我說的這又不是假的!陸恆人現在跟那些大領導關係可好着呢!”
“你你”
閻埠貴接連說了兩句話,又唯恐自己單說話可信度不足,索性直接轉身朝着家裏跑了過去,“你們給我等着!我去拿報紙!”
“嘖!哎!老閻!”
易中海一見閻埠貴有了行動,心裏當下大喊着要遭,陸恆現在有錢這一點就已
經足以讓院子裏這些街坊們有些畏服了,如果要是再讓他們知道,陸恆和大領導關
系密切
“喏喏喏!”
易中海想着的這時候,閻埠貴已經拿着一張報紙走了出來,老頭走路的姿勢十很囂張,好像手裏攥着的不是報紙,而是錦旗。
“吶!你們看看!”
來到衆多街坊面前,閻埠貴把報紙一攤,拿手電筒照了上去,一字一句的念着標題,“最富有社會責任感的實業家!‘武松陸恆!”
“按着麥國這些“紙老虎”痛打!領導號召!實業家要向陸恆先生學習!”
“喏喏喏!我說錯了嗎!”
“嘖!你幹什麼你!”
易中海正盯着報紙看呢,離得比較近,沒想到剛剛被數落的閻埠貴就跟踩着尾巴一樣,猛的一擡報紙
好傢伙,易中海老頭兒好險沒讓這一下給眼睛戳瞎。
“吶!我沒騙你們吧!你們以前說人陸恆是吹牛!什麼車!人!都是他找來冒充的!還說着要舉報舉報的!”
“你們也不想想!人小陸現在是什麼身份!人犯的着吹這個牛麼!”
閻埠貴白眼翻動的很頻繁,十分不屑的掃着其他街坊。
這會兒,其他的街坊臉都嚇白了,一個個愣神兒的慢慢挪動目光,朝着傻柱的方4.7向看了過去。
以前可都是傻柱在編排,編排人家陸恆家裏的什麼‘衛士’,什麼‘專車’都是陸恆花錢請來吹牛逼的。
道
說陸恆不過就是仗着時代發展賺了點小錢,只是有點錢而已。
但現在看來,這他娘純屬扯淡啊,人家陸恆家裏的‘衛士跟‘專車’百分百是真的啊!大領導都號召跟人家學習了!。
“你們你們別這麼看着我吧,那我也不知道啊,我還捱打了呢。”
傻柱眼神閃爍,臉色十分難看,就好像上廁所拿紙擦髒,一不小心摳破了一樣的難看。
“姓何的!你家裏人真是死絕了!你這麼缺德!”
有受不了的街坊13直接開始指着傻柱的臉破口大罵,“你他媽害死我們了!你爹就活該不要你!”
“嗯!?不是爺們兒你怎麼說話呢!?”傻柱瞪着眼睛一下愣住,想要發火。
不過很快,別的街坊也開始指着傻柱破口大罵,罵傻柱就是個攪屎棍,跟着傻柱走,他娘路都能走歪了,年都得過錯。
“哎!當初你們聽我說的時候可不是這副模樣!是你們說我說的很有道理啊!”
傻柱人都麻了,心說這幫牆頭草,我日了你們個血*!你們真是他媽一羣牆頭草
早先聽的時候一個個就跟和陸恆有什麼血海深仇一樣!現在倒是擱這事後諸葛亮起來了
“走你!”
就在傻柱愣神的這時候,他忽然被身後不知道是誰踹來的一腳給蹬到了地上,來了個狗喫屎。
不過雖然不知道是誰動的手,但是‘走你’的這聲音很熟悉,傻柱想都沒想,瞪着眼就吆喝,“許大茂!我*你媽!你找死!”
“不是我啊!”
剛伸腳給傻柱偷襲踹倒的許大茂迅速鑽到另外一邊,攤開雙手一臉無辜的反駁,“我都沒說話呢,我一直瞧熱鬧呢。”
“不過”
許大茂的說話聲停頓了一下,緊跟着又一臉壞笑的張嘴說,“傻柱,你攛掇着我們跟人陸恆處不好關係,我們現在過得這麼慘,這可都是因爲你。”
“大家夥兒,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啊,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啊!”
“我擦!啊!”
許大茂話還沒落地的時候,傻柱就感覺背後忽然好像被一羣馬踩過去一樣,噼裏啪啦的腳從四面八方襲來,還帶着街坊們的痛罵聲。
現場一下變得慌亂無比,易中海晃着手電筒大喊着讓大家安靜,不要衝動。
但很快,不知道從哪個方向伸出來一隻黑手,照着易中海老頭兒的臉上就扇了一巴掌。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吶,易中海哪受過這樣的氣!一晃手電!“誰!誰打的!給我站出來!”老頭吆喝聲很大,威嚴十足。
可現場都是罵傻柱的話,根本就鬧不清剛剛那一巴掌是誰扇的。
“怎麼!有膽子打沒膽147子承認啊!什麼混蛋!打我一個老頭兒啊!”
易中海暴跳如雷的大聲吆喝,但緊跟着就“嘶的一下吸了一口涼氣,好傢伙,這一巴掌真狠吶,抽的臉都要麻木了
“我真是”
易中海低下頭埋怨,他又是捂着臉,這個動作難免就有些顧忌不到手電筒照着前面兒。
道
要說易中海也是傻,你說都有人偷襲你了,你還不趕緊撤出去,然後趕緊回家,你還在這待着幹嘛
總之,易中海沒走,而且捂着臉的時候也沒能顧忌拿手電筒照一下,結果就是不知道又從哪伸出來一隻手,不過這回這手倒是沒打易中海,而是瞅準手電筒,給手電筒扇了下去。
“我擦!?”。
毫無防備的易中海不受控制的瞪大了眼睛,心裏忽然一陣發慌,“不好!”
“啊!”
不好兩個字兒剛從嘴裏喊出來,易中海就感覺到脖子被人按住,生生給自己頭按了下去,再然後
長話短說,十幾分鍾之後吧,人羣逐漸散開,院子裏也慢慢安靜了下來。
“你們他媽也算是個人啊!啊!?”易中海從地上爬了起來,破口大罵
閻埠貴、劉海中、許大茂一些人拿手電筒往老頭臉上打了一下,這不照還好,一照,好傢伙,老頭子鼻青臉腫的,脖子這時候還只能歪歪着。
“嘶!哎喲`」!”
易中海捂着脖子,整個人就好像落枕了一樣,臉朝着天,只能斜着眼睛用餘光打量剛剛給自己動手的這羣‘禽獸’,“我那麼大歲數了!你們就連我一塊兒打啊!啊!?”
“你們他媽是人不是!?啊!?說話!我*你們個媽的!”
多咱時候也沒見易中海這麼生氣過,這些街坊清着嗓子,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紛紛搓着手,“我可沒動手啊,我回家睡覺了。”
“對了,我家裏坐着熱水呢,差點兒忘了,散了散了。”
一幫人不再看易中海,迅速做鳥獸散,“你們別走!你們別走!”易中海的吆喝聲音跟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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