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壯大實力
“我之所以這麼行事，你不明所以麼？”
“我乃魏邦國主，然你在楚境說過欲統一天下，這句話何意味你應該清楚。一旦放任讓你繼續壯大實力，恐怕你成爲繼承人時我國家便無生存之地了。”
“貴胄”
“我便是貴族一分子。”
“你說要革故鼎新，消除舊制；可我們魏乃是前朝後裔,根基深厚；你想摧毀我的根基，反而質問我不對抗你難道是合理的？”
“既容不下貴族，又無法寬容於我們魏家，既然不容，那就去別處尋找支持，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我祖傳的江山毀滅於自己的手上。”
“我以爲行事相當謹慎，卻沒料你果然察覺到了。但也不妨。幾百份圖紙已經被安全傳送出去。”
“給你那些文件的正是
衛角君神情冷淡。
既然秦長青已經察覺到了他的參與，他也懶得再虛與委蛇。
況且他們註定要針鋒相對。
聞言，
司馬昌的臉色變幻不定，
最終長長嘆了口氣，說道：
“十公子，我本不願這樣。”
“只是我們司馬家實在是承受不起再一次的失敗了。”
“自從先祖去世之後，我們司馬家江河日下，現在軍中只剩下一名校尉，在朝中也已經二十多年無人立足，實在是無法承受再次失敗，而十公子您的做法實在讓我們感到恐慌。”
“此外，十公子，我無法信任您！”
說罷，司馬昌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接着說道：“十多年前，我們司馬家對您忠誠無比，但當您失蹤之後，我們在關中的氏族幾乎都遭受到致命打擊。有些人遭到貶黜，還有人被流放，朝堂之上也失去了話語權。”
“如果我們真的相信十公子已經去世，這樣的命運我們或許會認了，可是偏偏您還活着回來。然而，距離您上次遇險已經整整十一年，而那個時候我的父親已經去世了！”
“那時，華阜告訴我們你歸來之事，但實際上，你們謀劃這些時，曾想到過司馬家嗎？華寄、楊武、楊熊等人接連得到重用，可我們司馬家呢？”
“您恢復身份後，便與華阜、楊端和、甘羅等人走得十分近，但是那時誰還記得我們司馬家？當年我們爲您的安危拼命奔波，如果不算那些，我們又怎麼會淪落到現在這般田地？”
“司馬家爲您付出這麼多，您究竟是怎麼回報我們的？甚至連我這尚書司的職位還是由我大哥司馬欣多次寫信給華阜才爭取來的。如果不是他，我能得到這個機會嗎？”
“呵呵。”
“司馬家到底做錯了什麼，竟然承受這種羞辱！”
“而你嬴斯年。”
“如果您當時沒死，爲什麼不在那時候回來？”
“爲什麼要等到我祖父和父親相繼過世了，您纔回來？”
“是的。”
“我們司馬家的確沒落了，但至少還保持着我們的傲骨。”
“既然您不接納我們，我們又爲何還要爲你效力？”
“不錯，尚書司泄露的文件正是出自我手，我不希望看到您得逞。這本就是你不該得到的位置！我沒有想到的是，您的消息竟如此靈敏。”
“不過一切都太遲了。”
“此時此刻，這一切應該已被別家用上。而當您返回朝時，這一切早成了別人功績，試圖用這些討好陛下，註定要失望了。”
“即使你是十公子，同樣難逃譴責的命運。”
“你以爲那些關中家族都是你的同盟嗎？他們依靠您僅僅是爲了延續家族光榮與基業，但您現在的行爲正把他們引向公子那邊。”
“您現在就像是自織囚網。”
“我並非善人，但仍看不上您這樣的行徑。您雖然有些好的主意，但不知道如何團結他人的人終將會一事無成。”
“事到如今。”
“我司馬氏已毫無遺憾！”
說完，司馬昌的目光帶着驕傲。
他感到心裏暢快極了，壓抑已久的一口怨氣今日終得以宣泄，令人感到暢快無比。
但這番話讓其他人聽了卻是震驚不已。
秦長青的臉色陰沉不定，
冷冷笑道：“你倒真是善於爲自己辯護。”
“但是，對於一些事，我不想去多解釋，講也意意思。”
“你既已承認此事，我便不必再過多言語。”
“順便說一下。”
“司馬昌，你的指責並非完全無理。我確實在得知文件外泄之前，企圖藉此去討好陛下，但是在瞭解資料已泄漏後，我就決定放棄了，物質是死的，而人是活的。”
“這些發明原就意圖惠澤萬民。倘若它們能夠被儘早傳播普及，那未嘗不是好事。”
“對於朝中大臣的彈劾，我不在乎。”
“民心自明。”
“把司馬昌押下去吧。”
“等調查完畢，請將案宗送至咸陽，同時對相關責任人進行嚴格審查，確保每一個涉案者受到應有的
“嬴斯年，你沒有資格來決定我國君人選！”衛國的國君咆哮道，“我的君主受到了始皇帝的認可，唯有我有權力選定下一代的國君！”
“這是篡權！”
衛角君很清楚秦長青話中的含義。
他是企圖徹底毀滅衛國。
事實上，在這次的泄密事件中，他的確牽涉太深。如果此事傳到始皇帝那裏，即使是國君的身份也保不住他。很可能將被永久拘禁，這是他早已預計的結果。
因此並沒有太多驚訝。
甚至是打算好赴死的決心。
然而，另立國君是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一件事。如果真的被拘押了，衛國卻無法迎來新的**，這等於變相地自我毀滅。
他又怎能接受？
秦長青表情冷漠地道：“篡權？”
“如果不是依託於大秦的支持，衛國這種小國早在戰爭頻發的時代就被滅掉了。我們出於同盟關係的考量一直待你仁慈寬厚，可是你做了什麼？竟然公然泄密朝廷機密並且聯合其他國家殘餘勢力。”
“犯錯就必須承擔代價。”
“這就是你的結果。”
“帶走他。”
他揮手示意士兵執行。
士兵們立即將衛角君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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