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3章 關係微妙
以爲是某位女伴所發,急促趕往聲音處才發現是文墨帶着受傷的眼鏡歸來。
眼鏡身上滿是血跡,虛弱無力,情形讓人震驚!
林四蹲下身,輕聲詢問:“到底發生什麼了?你怎麼變成這樣?”
戴着眼鏡的男人似乎受到了驚嚇,眼神呆滯。
無論林四怎麼問,對方都沒任何反應。
林四無奈,起身向李文求救,但就在此刻,眼鏡男忽然大聲尖叫起來:“蛇!到處都是蛇!”
阮良在旁邊罵道:“這簡直是個廢物,見到蛇就這樣失態?深山老林裏,有幾條蛇再正常不過了。
別叫喚了!”
眼鏡男結巴着說:“不……不止幾條,有很多很多!”
他顯然還未從驚嚇中恢復過來,眼神依舊驚恐萬分,“地上、樹上,全都爬滿了蛇!”
聽到這番話,我們的表情立刻凝固了,臉色驟變。
衆人急忙順着眼鏡的指向跑回去。
當到達營地邊緣時,走在最前的林四猛地停住,大喊:“大家停下!”
我走了幾步,透過微弱的手電筒光線,看見地面上有一堆扭動的黑影。
我的心不禁打了個寒顫。
隨後有人用手電筒照亮前方,我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集體往後退。
只見大大小小數百條蛇纏滿了地面和樹木。
林四大聲咒罵:“見鬼,爲什麼突然有這麼多蛇!”
說完轉向阮良,“這些是什麼蛇?怎麼會聚到這裏?”
袁家的叢林專家阮良盯着那羣蛇看了一會兒,搖了搖頭:“這種蛇我從未見過,你看——”
他指着某條蛇,“這些蛇頭頂有凸起的角。”
他的描述讓我心中一凜,偷偷看了看旁邊的元宵。
元宵的表情也很緊張,輕輕搖頭示意不要提及過去的祕密。
我們目前跟袁家合作,關係微妙,萬一他們知道我們曾經**並喫過類似的一條蛇,恐怕會引起誤解和麻煩。
就在這時,一條蛇突然竄出撲向阮良的手。
儘管阮良迅速閃躲,卻未能避免蛇瞬間纏上了他的手臂。
他盡力甩掉蛇未果,被咬了手背。
隨着阮良一聲痛呼,刀砍斷了蛇的同時,手腕也被劃傷,鮮血直流。
阮良忍痛舉起手看了片刻,苦笑着說:“好在是無毒蛇。”
雖然被整齊地咬下一塊肉,幸運的是沒有致命毒性。
旁邊的袁家人擔心地說:“聽說蛇有靈性,修煉千年會成精,甚至長出龍角,是不是因爲我們傷害了它們,所以引來報復?”
此言剛落,被斬死的那條蛇引起周圍蛇羣躁動,加快了向前爬動速度。
我們心驚之餘,趕緊再次往後退開。
我內心同樣疑惑,難不成這些蛇真的會報復?
但是沒想到,蛇們並沒有衝我們過來,而是轉瞬將那具**吞掉。
真是冷血無情,連同類也不放過,那**瞬間便消失得乾乾淨淨。
元宵哼了一聲,諷刺道:“看吧!它們連自己人都喫,肯定不會報復我們!更別說成精成龍的事。”
我點點頭,想起祁連山那個巨石棺下面也曾看到類似的帶角蛇屍,不知兩者有何關聯。
想到這裏我心煩意亂,感覺所有事件彼此交織複雜,難以整理出頭緒。
“你還往下說啊,剛纔怎麼說半句就不說了?”
元宵問道。
“算了!沒什麼。”
就在說話間,營帳方向傳來叫聲,說是帳篷內也有蛇出現。
我們又趕去支援。
原來個帳篷頂有幾條帶角的蛇正在吐信子。
袁家人陸續趕來,情況緊急但井然有序,按照指揮開始拿回裝備和藥品,並且分配到各個位置以防突發狀況。
儘管有些恐懼,但我跟隨其他人行動,儘量避免與蛇接觸。
而山裏姑娘阿娜朵已經輕鬆帶回了自己的裝備。
元宵看着我說:“不能輸給一個女人吧!”
被激怒後,我不甘示弱地走進帳篷取裝備,剛走到門口就猶豫不已。
突然,一條蛇從頭頂撲下落到背上,文墨揮刀將其斬首,並順利取走蛇首才讓情況不再惡化。
這次經歷,讓我明白團隊的合作重要,但也考驗每個人心理素質,在危難之時,互相照應成爲唯一生路。
元宵最終笑着安慰我說,其實這些事並不如想象那麼糟糕,至少證明我們都有生存下去的潛力。
我急忙衝向小李,把他拉倒**空地上,“你沒事吧?”
此時小李的手指仍被蛇頭緊咬不放。
小李咬牙皺眉,隨即舉起手指,苦笑道:“看看我這特製‘戒指’怎麼樣?”
我沒好氣地說:“你這傢伙真是無動於衷!你還敢笑得出來!你怎麼這時候還這麼皮呢!”
說罷,我緊緊捏住蛇頭,把小李的手指解救了出來。
很快,其他人都聚到了營火旁。
奇怪的是,那堆火還在發出一種異味,可能是晚飯時扔進去的雞毛和雞雜還未完全燒盡。
我走過去查看火焰根部,在柴薪間發現了一些黑色殘渣,雖然不再是燒焦味,但仍有股奇怪的氣息。
正打算離開時,我注意到火堆旁邊蹲着一個人。
擡頭一看是老趙,他正在專注地看着什麼東西。
此時,周圍的警戒人員全部退回到營地中心,他們說這些蛇從四面八方包圍了我們。
氣氛變得異常緊張,田老二吩咐手下撒驅蛇藥。
我心裏想專業隊伍真好,人力物力都很充足。
但我立刻轉念一想,還是不要有下次了。
我走向陳大叔,問道:“大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大叔深吸一口氣,搖頭道:“這事太詭異了,這種蛇我從未見過,還得問安大爺,他知道得多。”
旁邊的張三問袁安大爺:“安叔,這是什麼蛇,怎麼還帶着角?我從來沒見過!難不成是什麼上古物種?”
袁安擺手說道:“不是什麼上古物種,這頭上帶角的蛇並不罕見。
北非有一種叫角蝰的蛇就是如此。”
張三笑了笑,“安叔,你不會說它們來自北非游過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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