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讓子彈飛一會兒
易中海來到後院的拐角處,在聾老太太房子隔壁,輕輕的推開一扇破舊的門,人一走進去,一股發黴的味道撲面而來,“把這些不要的東西扔了,衛生搞搞,收拾收拾就可以住了。”
黃三藏目測了一下,大概有個14到15平的樣子,一會兒秦淮茹抱着一個小鐵盒子,拎着抹布也過來幫忙,“這是你三叔公的遺物,”秦淮茹把盒子遞過來。
黃三蔵接過盒子打開一看,就只有遺像和一些照片,幾封信件。
幾個人很快收拾好了,“你就暫時住這裏,你晚飯還沒喫吧?”易中海問道,“那這樣,今天晚上上我那喫,柱子你也一起去,等下叫上雨水,她今天也該放學回來了。”
“好!”傻柱高興的回道,有免費的飯喫他也高興。
跟着易中海回到他家,“這是你一大媽!”易中海介紹到,“一大媽好!”黃三藏看着一位面善的老太太問候道,“等下多做三個人的飯,柱子和雨水也要來喫!”“好!”
一會兒傻柱和一個姑娘過來了,黃三藏看着這姑娘高高瘦瘦的,也不說話,多看了兩眼,姑娘一下子臉紅了,這大概是何雨水,長得還不錯,目測85分,心裏想着。
“嗯哼!”傻柱不高興了,黃三藏一聽,立馬低頭,三人各自找地方坐了,都不說話,尷尬的很。
中途只有易中海問了是哪的人,什麼文化,黃三藏回答是阿卡省,高中文化。
易中海驚異的看了兩眼,也不說話,還嘀咕了一下,文化蠻高的嘛!
60年代高中畢業生確實屬於高水準,大學生更是金貴,不像後世,本科多如狗,碩士滿街走。
過了大概二十多分鐘,飯也好了,主食是棒子麪窩窩頭和米湯,再配上辣白菜,現在困難時期,也沒什麼好喫的。
黃三藏阿卡省人,哪喫過這種東西,一下子噎住了,只好就着米湯下嚥,好在肚子餓得厲害,吃了三個也飽了,喫過飯和易中海老兩口道了謝就回去了。
看着黃三藏走了,一大媽就說:“老易,你恐怕得罪小黃了,以後當心找後帳。”
易中海想了想,遲疑了一下,“沒事!他就是個清潔工,應該沒事。”
“就是!一個掃地的怕什麼,不服氣弄他!”傻柱一臉豪橫,一大媽搖了搖頭。
前院,閻埠貴一家人圍坐在一張圓桌上喫飯,也是棒子麪窩窩頭配米湯,中間一盤鹹菜,一邊談論今天下午的事情。
“老大,下午的事情你怎麼看?”“什麼怎麼看?就是有點欺負人!”
“對嘍!我看老易恐怕是走了一步臭棋。”“爲什麼?”看着三兒一女和老伴望着自己,一臉求知慾。
閻埠貴一副高人的模樣,就差個羽毛扇子,“看那小子白白淨淨的,文縐縐的,那眼神,不是一般年輕人能有的,再加那一股沉穩勁,莫欺少年窮啊!”
“聽說是頂替他三叔公的工作,就一個掃地的,能有什麼出息!”閻解成一臉的不屑。
“呵呵!”閻埠貴搖搖頭。
黃三藏回到住的地方,躺在木板臨時搭建的牀上,天有點熱,暫時也睡不着,想着下午發生的事情,一股不真實感襲來,現在自己已經真實的生活在這個時代,不再是時代的看客。
看樣子房子暫時拿不回來了,遺產也不知哪去了,這些東西本來就不是自己的,“得之坦然,失之淡然”。
現在自己人生地不熟,暫時還鬥不過他們,現在只能在此暫且棲身,自己也是喫過苦的,拿出“橫漂”、“燕漂”的精神,“屈身守分,以待天時”了。
如何生存下去?如何出人頭地?纔是自己當下最要緊最急迫解決的問題。
只能將這些事情牢牢地記在心底,“留得子胥豪氣在,三年歸報楚王仇”,三年不行就五年,黃三藏暗暗給自己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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