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範金有偷自行車(求訂閱!)
這次他只是看看陳雪茹,跟自己的女神默默說了聲拜拜!
然後就圍着牧春花轉悠起來。
這癩皮狗的樣子,讓牧春花有些苦惱。
“範金有,你能不能別圍着我轉,我看着眼暈。”
“還有,你就這麼閒不用工作?”
範金有:“呵呵,不耽誤工作,瞭解你們商戶,以及給你們商戶解決問題,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牧春花:“可我沒有什麼是需要你幫忙的!”
“如果說有的話,那就請你不要打擾我工作!”
範金有鬧了個沒臉。
見牧春花不理睬自己,把自己當空氣,範金有就算是臉皮再厚,也呆不下去了。
看到門外的自行車,範金有計上心來。
這自行車他可看到過牧春花騎,顯然就是牧春花的。
範金有左瞧瞧,右看看,發現沒人注意自己,就偷偷的把自行車給推走了。
然後把自行車給藏了起來。
他以爲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沒人知曉,但其實不然。
已經有人看到了,只是沒人想到街道的範幹事,能做出偷自行車的事情。
“花兒,你幫我去把這件旗袍送一下。”
陳雪茹交給牧春花一件,剛剛趕工出來的高檔旗袍。
“好!”
牧春花也不廢話,這旗袍的價格不低,交給別人她也不放心。
只是她一出門,卻發現自己的自行車沒了?
“雪茹!”
“怎麼了?”
牧春花有些焦急:“柱子的自行車沒了。”
“丟了?”
陳雪茹大喫一驚。
每天都放在自家店的門口,而且還上了鎖,根本就沒人偷。
陳雪茹:“彆着急,我去送貨,你去找大檐帽。”
一輛自行車可不便宜,而且還涉及到了何雨柱。
牧春花不敢耽擱,立刻就去了派出所。
“大檐帽同志,我是陳記布莊的牧春花,我的自行車丟了。”
“同志,你彆着急,慢點說。”
陳雪茹這邊送完貨,立刻就去了軋鋼廠。
“嫂子來了。”
陳雪茹一點也不羞怯,他們的關係人盡皆知。
“同志,我能不能進去找一下你們處長,或者你們讓他出來一趟。”
“嫂子,你是自己人,直接進去吧。”
陳雪茹道了聲謝,直接就朝着辦公樓那邊走去。
“咚咚咚·····”
“請進!”
陳雪茹推門進來,就看到何雨柱翹着二郎腿,攤在椅子上。
“雪茹,你這個時間怎麼來了?”
陳雪茹關上門:“柱子,你自行車丟了!”
自行車丟了?
何雨柱好久都沒騎過自行車了,一瞬間有些懵。
然後反應過來,自己的自行車不是給牧春花騎了嗎。
“怎麼丟的?”
“中午還在的,下午我讓花兒出去送一件貨,出門就發現自行車不見了。”
“現在花兒已經去找大檐帽了。”
何雨柱點頭:“雖然一個自行車,我不是很在意,但偷我的東西,這就是打我的臉吶!”
“這樣,我跟你去瞧瞧。”
何雨柱起身,拿着偏三輪的鑰匙。
“你去外面等我,我去打聲招呼!”
何雨柱來到李懷德辦公室。
“李哥。”
“柱子,你有事兒?”
李懷德的辦公室裏,有個女同志,因爲低着頭何雨柱也沒看到長相,也不知是誰。
但顯然,李懷德是在攻略中。
不過這都跟他沒關係,廠子裏好看的太少了,都不值得他冒風險。
“李哥,我自行車丟了,我出去一趟。”
“啥?還有人敢偷你的自行車?”
何雨柱點頭:“是啊,我也沒想到。”
李懷德:“行,你去吧。”
何雨柱轉身就離開了副廠長辦公室,還很貼心的給李懷德關上門,
何雨柱走後,屋子裏就傳來弱弱的聲音、
“李副廠長,您別這樣。”
“我可是有男人的!”
······
何雨柱騎着摩托帶着陳雪茹,離開了廠裏。
等他們回到陳記布莊的時候,案子已經破了。
“何處長!”
“崔所長。”
崔所長給何雨柱使個眼色,倆人來到一旁。
“柱子兄弟,偷你自行車的是街道的範金有!”
何雨柱:“崔老哥,我跟他無冤無仇,他偷我自行車做什麼?”
崔副所長:“說的就是啊。”
“我這等你拿主意呢,您是怎麼想的?”
“我們直接去抓人?”
何雨柱:“怎麼確定就是他的?”
崔所長:“我們的兄弟今天在這附近巡邏,親眼瞧見的!”
“當時還以爲是他自己的自行車呢,也沒在意,誰能想到一個幹事竟然能做出這種事來!”
何雨柱:“抓,不管如何,先把人逮起來。”
本來何雨柱對範金有印象就不好,現在你得罪我了,我還能放過你?
就算你有靠山,最多你的領導到時候來求我,放過你!
那也要看我心情,誰讓咱們有理走遍天下呢!
崔所長這邊也不磨嘰,苦主都發話了,自然是要有行動的。
就何雨柱這個級別,要是離開軋鋼廠來他們的系統工作,妥妥的都是市局領導。
大檐帽離開後,何雨柱跟陳雪茹,還有牧春花來到裏面的辦公室裏。
坐在軟軟的沙發上,陳雪茹給他沏茶。
牧春花給他點菸,這腐敗的生活,什麼幹部都經不起這樣的考驗啊!
“崔所剛纔說了,自行車是範金有偷的。”
“他?”
二女不解:“他怎麼會偷自行車呢?”
何雨柱搖頭:‘不知道。、’
“按理說,他有工資不缺錢,而且工作不錯,犯不着做這種事情啊!”
陳雪茹:“管他呢,看着就不像好人。”
“之前惦記我,今天還圍着我們花兒轉悠,跟只蒼蠅似的,煩死了。”
何雨柱看着牧春花:“他?”
牧春花點頭:“是很煩人,不過我沒答理他。”
本來挺生氣的,但何雨柱一想,這小子有眼光啊。
這不證明自己的眼光也好,自己的女人是萬里挑一,人人都喜歡麼!
“哈哈哈,。”
“他倒是癩蛤蟆想喫天鵝肉!”
“行了,咱們就等着結果吧。”
“對了,你們倆要是天太晚,就別回帽兒衚衕了,就在這邊住吧,後院不是有地方麼!”
“走夜路,不安全!”
陳雪茹:“知道,在這邊有老陳陪着我們姐倆,沒問題的。”
何雨柱:“雪茹,你認不認識撿漏的人?”
“我最近讚了不少錢,也沒處花。”
陳雪茹:“認識,不熟!”
“找機會,我請他喝頓酒再說!”
“還有,咱們家裏那麼多寶貝,你還嫌少啊!
何雨柱:“不不不,那是你陳家的,不是我何家的!”
陳雪茹不依:“你跟我還分的這麼清楚!”
何雨柱解釋道:“我是爲你好,這些都是你的嫁妝,以後都是你的!”
“將來,你想怎麼處理我都不干預,但我賺的,攢下的家業,最後要給孩子們分的!”
陳雪茹知道,何雨柱這是向着她呢!
心裏甜甜的!
幾個人說起了閒話。
牧春花;“芝麻胡同的沁芳居,你還記得吧。、”
何雨柱:“記得。”
“怎麼了?”
“沁芳居的旁邊,又開了一家醬菜館!”
何雨柱:“能比的過沁芳居?”
牧春花:“聽說是以前沁芳居少東家,跟大房太太開的。”
“味道都一樣。”
何雨柱笑了。
“哈哈,有意思。”
“好久沒次他們家的醬菜了,哪天去買點。”
三個人聊着天,喝着茶。
崔所長這邊帶人直接去了街道。
“範金有,跟我們走一趟吧。”
“崔所長,你們這是?”
範金有傻眼了。
主任大娘也出來了。
“崔所長啊,這是發生什麼事兒了,咱們可是一家人啊!”
崔所長笑道:“主任大娘,我們是有了確鑿證據,不然是不會來街道逮人的!”
“而且,您放心,我們不會給他上手銬子,這樣會影響街道的形象。”
主任大娘看着範金有:“你到底做啥壞事兒了?”
範金有委屈道:“沒有啊。”
崔所長:“帶回去。”
範金有被帶回了派出所。
審訊室裏:“範金有,仔細想想你今天犯了什麼事兒。”
範金有心裏咯噔一下,不會是自行車的事兒吧?
“範金有,你看看你身後的幾個大字。”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是讀過書的,不會不認識吧。”
“我勸你,還是主動交代,還能爭取寬大處理!”
主任大娘這邊也有些麻爪,因爲大檐帽告訴她了,範金有偷自行車!
街道辦的人出了這樣的事兒,她也兜不住。
接着就去區裏,找了區主任。
“王主任啊,有個事情跟您彙報!”
“大娘,您別急,慢慢說!”
“不能不急啊,範金有那小子出事兒了。”
王主任皺着眉頭:“他惹什麼禍事了?”
“王主任,這小子偷自行車,被帶走了。”
“是我們街道工作沒做到位,出了賊,給我們街道,給咱們區裏摸黑了。”
王主任臉色一垮。
“你確定,他真的偷自行車了?”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人家崔所長已經告訴我了,有人證!”
王主任氣的直拍桌子。
“大膽,膽大包天啊!”
“街道幹事,竟然如此不堪,這個人民隊伍裏的臭蟲·······”
“王主任,您先消消氣,這件事怎麼處理啊?”
王主任在地上轉來轉去,然後:“大娘,您先回街道。”
“先穩住其他人,這件事不能外傳,不然會引起不好的影響。”
“我先打聽一下,後續的事兒,我會處理的!”
派出所這邊,範金有萬萬沒想到,人家有人證,而且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想抵賴都不行。
“自行車被我藏起來了。”
“範金有,你的動機是什麼?”
“你一個有工作的人,怎會做出如此不智的事情!”
範金有苦澀一笑。
“大檐帽,同志,我是真的沒想偷車。”
“如果我想偷,不早就賣了嗎,?”
“不瞞你們說,我是看上了陳記布莊的牧春花,我知道這自行車是她的,所以纔想着把自行車推走,等她着急了,我再推出來。”
“藉此來討好人家姑娘·······”
這·······
就算如此,也掩蓋不了你偷車的事實啊!
做完筆錄,大檐帽同志交給了崔所長。
崔所長看過之後,忍不住扶額:這個範金有還真的是,愚蠢啊!
追求姑娘,你送點東西不好麼,怎麼會想出一個損人不利己的辦法呢!
君子坦蕩蕩,你這麼做不就是小人麼!
“所長,有電話找你!”
“喂,你好。”
“王主任啊,您有什麼指示?”
電話另一端:“崔所長,我想打聽一下,正陽街道範金有的事兒。”
崔所長:“王主任,範金有已經承認了。”
“事情的起因是······”
“哎!”王主任嘆道:“崔所長,這件事事出有因,而且也不是真想偷車,你看是不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然,傳出去,對我們影響不太好啊!”
崔所長:“我們的人已經去找自行車了。”
“很快就能找回來。”
“可是,這件事就像您說的,可大可小。、”
“得人家苦主同意和解啊!”
王主任:“崔所長,您多幫忙,這件事算我欠你個人情,你看?”
“好吧,王主任我盡力。”
“但不保證。”
掛了電話,崔所長感覺牙疼。
區主任他得罪不起,可何雨柱那邊也得罪不起啊!
還真是夾板氣啊!
不過,還是得去商議。
他走進審訊室。
“範金有啊,區裏王主任來電話了,爲了保住街道的顏面,我會去爲你協商。”
範金有激動道:“謝謝,多謝。”
“你先別急着謝我,要是人家提出賠償,你可得有心理準備。。”
“而且,人家也不一定就給我面子!”
範金有給崔所長鞠躬:“一切拜託崔所長了。”
“我願意賠償!”
跟蹲笆籬子,丟工作相比,賠償就不那麼重要了。
崔所長重新來到陳記布莊。
“柱子兄弟。、”
“崔老哥,怎麼樣了?”
“哎,汗顏啊!”
崔所長坐在何雨柱對面:“範金有承認了,自行車一會兒就給你們送回來。”
“這是審訊記錄,你瞧瞧吧。”
何雨柱拿過來,仔細瞧了一遍。
窩草,這小子竟然是因爲惦記牧春花,才做出這等下流的事情。
你小子就跟我過不去了是吧,只要是我的人,你就都看上?
叔可忍嬸不可忍,一次就讓你疼的翻不過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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