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於海棠不對勁！
喫完年夜飯。
晚上八點。
何雨柱照舊去廠裏巡視一圈。
今年，陳雪茹不跟他去了。
嫌冷。
何雨柱開車來廠裏。
把準備好的瓜子花生，交給趙建設。
“給大家分分吧。”
“廠長，大海跟紅旗問，什麼時候能調回來呢！”
何雨柱：“我也想，但分廠只有交給他們倆，我才放心啊！”
“換了人，我不放心，只能再委屈他們了。”
趙建設：“這算啥委屈啊！”
“廠長，開年招工，兄弟們的家屬？”
“去找老孫，告訴兄弟們，這種事，最後一次了。”
“往後，這個口子收了。”
趙建設：“出什麼事兒了？”
“孫哥要？”
“不是，別亂猜了。”
“告訴大家都小心謹慎一些吧，有些事兒也只是猜測，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保衛處給我攥死了，誰都不能插進來，而且，兄弟們別給我惹事兒，不然我肯定是要開除的。”
“沒情分可講。”
倆人在廠區轉了一會兒。
何雨柱發現，宿舍樓的於麗屋子裏還有光亮。
大過年的，廠裏宿舍幾乎都沒人了。
“老趙，你去忙吧，我一個人轉轉。”
趙建設離開。
何雨柱走了進去。
敲了敲門。
“誰啊？”
“我！”
吱嘎。
門開了。
“你這什麼情況？”
於麗轉身把他讓進來。
“我不想去他家過年！”
何雨柱：“那伱也不能一個人躲在宿舍裏啊！”
“這大過年的，萬家團圓！”
於麗：“那我去哪裏？”
何雨柱：“你家裏沒來找你？”
於麗搖頭：“海棠倒是來了。”
“可我不想回去，斷了就斷個乾乾淨淨。”
這姑娘倔強的可憐啊！
也是個苦命人。
何雨柱：“你等我一下！”
何雨柱轉身出去了，等她再回來的時候，手裏拎着速凍餃子。
燒雞，醬牛肉。
“你有小電爐子吧，半夜的時候自己煮餃子。”
“嗯。”
於麗很開心，這個男人心裏還是惦記自己的。
只是奈何情深緣淺啊。
孤男寡女的不知道，什麼時候燈滅了。
“我要回去了。”
“明天我再來看你。”
於麗：“別，明天我不在，我要去收拾一下房子。”
何雨柱：“成吧，那就復工再見。”
何雨柱回了家。
“怎麼纔回來呢？”
“跟老趙聊了聊。”
“在廠區轉了轉。”
“包餃子吧，咱們一起。”
“孩子們呢？”
“都玩累了，睡着了。”
忽然，小女兒抱着他大腿。
“你怎麼起來了？”
“爸爸，我尿牀了。”
何雨柱拍拍手上的麪粉，蹲下來抱着小女兒：“是不是喝水喝多了？”
牧春花：“不讓她喝汽水，偏不聽。”
“不給她，還哭鼻子。”
何雨柱：“別說了，去換牀單吧。”
“爸爸，我晚上能跟你睡嘛。”
“好，爸爸晚上給你講故事。”
何雨水：“你個叛徒，不跟姑姑睡啦？”
小愛佳裹着手指：“我想跟姑姑，也想跟爸爸，怎麼辦？”
何雨水：“我可不要你，你再尿我牀上。”
說的小丫頭害羞的把小腦袋，藏在何雨柱的懷裏。
到了半夜。
四九城的鞭炮不斷，孩子們都醒了。
何大清感嘆：“時間過得真快啊！”
何雨柱：“可不，孩子們都這麼大了。”
“雨水，你去後院，看看老太太醒沒醒。”
“把老陳也喊起來吧。”
何雨水來到後院。
“老太太，我來喊你喫餃子了。”
聾老太太：“雨水啊，幫我給爐子壓點煤球。”
“雨水都大姑娘了，什麼時候談對象嫁人啊！”
何雨水：“我不急，還沒畢業參加工作呢。”
老陳也起來了。
“人老了，身體不中用了，這一覺睡到半夜了。”
“後半夜，不知道還能不能睡得着了。”
何雨水：‘您跟我哥喝點酒，喝完酒就能睡着了。’
白胖的餃子被端上桌，菜也熱了熱。
何雨柱拿出茅臺。
“又一年了，祝大家身體安康。”
何雨柱看着尤鳳霞，發現這孩子個頭竄的挺猛。
“鳳霞這衣裳有些小了。”
“趕明個給她做兩件新的，冬天的小了，春秋的怕是也不能穿了。”
尤敏：“這次做大一點，不然沒穿兩年又小了。”
何雨柱：“嗨，幾塊布料不值當的。”
陳雪茹：“我去買布料，給孩子們都做新衣裳，一年下來都長了個頭。”
“鳳霞啊，你學習好，要保持住。”
何大清指着何雨水：“學學你大姐，也考個大學。”
尤鳳霞；“我會的。”
何雨柱：“你咋不說說愛國跟愛民？”
“他們倆，嗯，也努力！”
喫完飯，何雨柱就回屋睡覺去了。
可是睡了一覺的孩子們，卻睡不着了。
翌日。
早飯喫的煎餃子。
“還好，煮的少，咱們明天就不用喫剩餃子了。”
何雨柱：“剩菜還得喫幾天，。”
何大清把肉擺在聾老太太面前：“老太太，你願意喫肉，多喫點。”
“好，我就愛喫肥肉。”
何雨柱：“喫完飯我要出去拜年，中午飯別帶我的了。”
陳雪茹：‘少喝點！’
何雨柱點頭：‘儘量吧！’
何雨柱開始拜年去了。
大領導家。
“柱子，正好你來。”
“我今天囑咐你幾句。”
“做事不要像以前那麼莽撞了。”
何雨柱：“我知道了，大領導。”
“嗯，儘量要低調一些，但工作還要是要滿足勁去幹。”
何雨柱：“領導，是不是有什麼變化？”
“現在還看不出來，不過小心無大錯。”
在大領導家，陪着大領導下了棋，親手做了頓飯。
何雨柱拎着東西去了傅老家。
“何叔。”
“唉，慶民過年好啊！”
給他開門的是李懷德的兒子。
這小子就是一個紈絝子弟，吊兒郎當的。
“柱子來了。”
“嫂子，過年好。”
“快進來，你哥跟我爸在喝茶呢。”
進了屋裏，何雨柱挨個拜年。
傅老說了同樣的話，這讓何雨柱有一種危機撲面而來的感覺。
divclass=contentadv同樣給傅老做了頓飯。
“你們倆在軋鋼廠，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李懷德：“爸，您放心吧。”
初三，廠裏復工。
初二的時候，於麗終於跟永豐搬到分的房子裏。
還去了公婆家裏，擺了酒席！
只是這天，永豐因爲高興，貪杯，喝多了。
什麼都沒做成！想做的時候已經晚了。
於麗做了早飯，喊了他起來。
“醒醒，喫飯上班了。”
“啊？”
“我這新婚之夜就這麼過去了啊？”
於麗好笑道：“呵呵，讓你喝酒。”
永豐，起來親了媳婦一口。
“晚上我去接你下班。”
於麗：“好，快起來上班吧。”
只是她沒想到，自己等來的不是丈夫，而是噩耗。
廠裏復工，大家都很忙。
這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何雨柱中午的時候，給了文麗一些錢跟票。
“於麗，都下班了，你這是？”
“我等他來接我。”
何雨柱起了壞心思。
何雨柱看了眼手錶，六點了。
“還是我送你吧。”
於麗：“算了，我自己回去，免得他看到多想。”
於麗回到家裏，發現家裏沒人。
然後去了永豐的單位，單位也沒人。
只是等她去了公婆家裏，才發現，除了大事。
永豐下班的時候，正巧遇見一場亂鬥，不幸被擊中。
於麗沒想到，自己剛結婚就成了寡婦？
如果不是要接自己下班，或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兒了吧？
可是他連碰都沒碰自己呢！
一個月後。
於麗發現自己竟然懷孕了。
這·······
明顯不是永豐的孩子。
但她不想告訴何雨柱。
這孩子她想生下來，自己現在是寡婦了。
有過丈夫，生孩子沒什麼不行的，而且，這時間也對的上，名義上是永豐的孩子。
但跟自己姓於，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冬去春來。
軋鋼廠表面上看着沒什麼，但人事調動很頻繁。
有人走，也有人來。
不過，李懷德的位置牢不可破。
廠裏的人事，生產，後勤，保衛，都牢牢掌控在他們的手裏。
來的人，李懷德都給了虛職，反正軋鋼廠也不差你這點工資，養着你們也無所謂。
許大茂：‘柱哥。’
“電影院那邊什麼情況啊？”
何雨柱：“你別管了，給其他人吧，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來了人，總要給人家安排職位。”
“還有，千萬別惹事。”
許大茂也看出來不對勁了。
“好，我除了上班，就是下班回家。”
“自己掌控好吧。”
溫志傑也去找了孫洪生。
“孫哥，我這怎麼成了食堂副主任了？”
孫洪生：“別在意那個虛名。”
“你雖然是副主任，但食堂還歸你管理。”
溫志傑雖然不情願，但也沒辦法。
入夏。
廠裏又空降了。
李懷德辦公室。
“小朱啊，你這是對廠裏的安排不滿意？”
“廠長，我對生產沒興趣，我想去保衛處！”
這話，等於觸碰了何雨柱跟李懷德的逆鱗。
保衛處，任何人別想進去。
“保衛處，不能動。”
“質檢科，纔是你該去的地方。”
“不然，就去分廠吧。”
李懷德雖然不想得罪人，但也得硬氣一次。
誰的背後還沒人了？
打發了人之後，李懷德揉着太陽穴。
於海棠來到何雨柱辦公室。
“何副廠長。”
“海棠啊，找我有什麼事兒？”
“我寫了個演講稿，希望您能斧正。”
何雨柱有些腦扔疼，這姑娘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
有事沒事就來找自己，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對勁。
妹子，哥對你這種柴火妞沒興趣。
何雨柱裝模作樣看了看：‘嗯挺好的。’
“何副廠長，中午我們一起喫飯吧？”
何雨柱：‘不了，我今天沒胃口。’
等於海棠走了之後。
何雨柱看着於麗：‘你這妹子，你去勸勸吧。’
於麗：‘我不勸，她也不會聽我的！’
“我去運輸科了，給他們送任務表。”
何雨柱：‘去吧。’
晚上下班，何雨柱回到家裏。
“愛華，紅雲，彩雲，在學校表現的乖不乖啊？”
“乖，老師都誇獎我們了。”
今年，幾個女兒都去學校讀書了。
家裏就剩下小女兒，小愛佳了。
何雨柱看着大肚婆於麗，總是覺得這肚子裏的孩子，好像跟自己有關。
可是他不能開口問，要是人家亡夫的呢？
於麗的公婆得知她有孕在身的時候，興奮的差點敲鑼打鼓。
兒子沒了，但給他們也算留下了念想。
下班的時候，於麗回家，公婆帶着很多喫喝來看他。
“於麗，你要不就回家住吧，我們還能照顧你，。”
於麗：“我這才幾個月，都不耽誤上班的。”
於麗是不會去公婆家裏的。
“於麗，按理說，你這麼年輕改嫁是正常的，我們也不該攔着你。”
“但是，孩子你得給我們留下。”
於麗：“我不嫁人了。”
“我會陪着這個孩子的！”
“真的？”
“真的！”
“誰也不能把孩子從我身邊奪走。”
於麗不改嫁，皆大歡喜。
“可是，這個孩子得跟我姓。”
公婆聽了，就要反對，。
“你們別別反對了，我都能爲了孩子終身不嫁，孩子跟我姓又怎麼了。”
“再說，這孩子一天也享受不到爸爸的疼愛。”
“而且，跟我姓了，血緣上也是永豐的孩子。”
這件事在於麗的強烈要求下，公婆也沒辦法。
就算想找親家公去說道說道，可是他們清楚，於麗早就跟家裏鬧翻了。
時間就像手裏的沙子，攥得越緊，流的越快。
眨眼一年時間過去！
何雨水離開學校，準備進入軋鋼廠實習。
於麗生了個女孩，交給了公婆幫忙帶着。
每天下班再去接孩子，上班前送過去。
爲此，她還找何雨柱要了自行車票跟錢，買了一輛自行車。
何雨柱帶着何雨水，找到周副廠長。
“老周，我妹妹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大學生可是人才。”
何雨水去了技術部門，幹勁十足。
晚上下班。
何雨柱也不開車了。
跟大家一起騎自行車。
“大哥，你怎麼不開車了？”
“不能再公器私用了，會有人說閒話的。”
別說他了，連李懷德現在都小心起來了。
晚上還沒喫飯，許大茂上門了。
“柱哥，最近廠里拉幫結派的，什麼情況？”
“你別管，也別參與，就好好的工作。”
許大茂：“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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