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何家的小公主。
後廚的人一個個趁着脖子,看着小食堂的方向。
老楊:“這小何師傅做什麼呢,都聞到油花子味道了。”
老宋:“這豬肉味太濃了。”
何大清:“柱子,要下班了。”
何雨柱:“你回去吧,我守一會兒。”
“回去告訴花兒,別擔心我。”
何大清:“那下班我回去,花兒懷孕了,我回去給他做點好喫的。”
何雨柱:“我飯盒你拿回去,中午我一口沒喫,回去熱熱。”
“一會兒再拿回去點殺豬菜。”
何大清:“這湯湯水水的怎麼帶啊?”
“我飯盒能裝肉,這酸菜湯沒法帶。”
何雨柱:“你去那個小搪瓷盆,裝着回去,。”
“別用網兜,用布兜子沒人看得出來。”
“再把才根收拾出來的大腸帶回去點,炒個江油肥腸,炸大腸也行,我晚上回去喫!”
何大清:“門口不會檢查?”
何雨柱:“放心吧,這幾天咱們總是給他們留好東西,他們要是不會做人,以後也甭想喫到好東西了。”
“而且,他們不怕抖勺?”
何大清:“呵呵,那行,雨水就愛喫酸菜裏的五花肉片。”
何雨柱:“可燒給他喫點肥肉吧,你看她這些日子胖的出雙下巴了,再胖就成個肉球了。”
何大清:“小孩子正長身體呢,胖點沒事兒。”
何雨柱也不勸了,當爹的就算在不靠譜,也希望孩子喫的白白胖胖的。
等何雨水長大一點,知道臭美了,自己就減肥了。
嗯?
怎麼有點凡爾賽呢,別人想頓頓喫肉喫胖都難,他們家開始減肥了?
何大清按照何雨柱說的做,帶了一大堆好喫的回家了。
不僅如此,還在食堂小倉庫裏拿了幾枚雞蛋,想到兒媳婦懷孕又拿了半隻雞!
果然,他出去的時候保衛的人跟他打了招呼,但沒檢查他。
何大清還記得何雨柱的交待。
笑道:“你們一會兒趕緊去食堂打晚飯。”
保衛的人一聽就懂了。
等下班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他們開始輪流去打飯。
這個時候小餐廳也來了人,楊廠長帶着一羣人呼呼啦啦去了小餐廳。
何雨柱:“才根啊,走菜。”
“大師兄,就用盆子上菜?”
何雨柱:“不然呢?”
“雖然不太美觀,但這玩意不用盆也沒法裝啊!”
李才根端着大盆,裏面是豬肉燉酸菜,上面飄着顫顫巍巍的五花肉片。
還有血腸,苦腸。
手撕拆骨肉是用盤端上去的,還有一碗醬油蒜泥。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慢慢喫着拆骨肉。
等保衛科的人來了,何雨柱親自給他們打飯。
“今天你們有口福了。、”
“小何師傅,喫什麼啊?”
“嘿嘿,我特意給你們留了一盆豬肉燉酸菜,不過豬肉就這些,只能嚐嚐味。”
“酸菜湯每人一碗!、”
“何副主任,這就已經很好了。”
“是啊,這酸菜湯上面可是飄着油花呢。”
何雨柱:“我用大骨頭燉的湯,還煮了五花肉,肯定香。”
保衛科的每個人都端着酸菜湯,呼嚕呼嚕的喝着。
“要是有點辣椒油就好了。”
何雨柱:“哎,你不說我忘了。”
“才根,炸一碗辣椒油。”
“好嘞大師兄。”
“大師兄爲什麼要在辣椒裏放鹽?”
何雨柱解釋完之後,給保衛科的人分了點,然後讓李才根端走給小餐廳送去。
小餐廳裏。
“我就說不能沒有辣椒油麼!”
“這酸菜湯伴着辣椒油,哎喲,太香了。”
“這酸菜也燉到時候了。”
何雨柱看了看時間:“才根啊,這幫人不知道喝到什麼時候呢,”
“大師兄沒關係,回去也沒事。”
何雨柱:“鍋裏的菜你先裝一飯盒。”
李才根:“小餐廳裏的剩菜呢?”
何雨柱:“估計剩不下了。”
“你先裝兩飯盒,多裝幾片肉回去解解饞。”
“要是他們什麼都不剩,你也回去有喫的。”
倆人聊着天,何大清回家之後就開始收拾豬大腸。
何雨水皺着眉:“爸,您這是幹什麼呢?”
“好臭啊!”
何大清:“一會兒你就不喊臭了。、”
牧春花解釋:“這是豬大腸,是喫的。”
何雨水笑臉皺成一團:“這麼臭也有人喫啊!”
“花兒,柱子今個怕是回來的晚點,你要是餓了就先喫點東西墊吧墊吧。”
牧春花:“爸,我不餓,下午我吃了點糕點,”
何大清;“那就好,你現在是兩個人,可不能餓着了。”
“老太太,你餓不餓?”
聾老太太:“我下午吃了個地瓜,也不餓。”
何雨柱這邊熬不住了,惦記着家裏的媳婦啊!
“劉祕書,怎麼樣了?”
“都喝多了。”
“那我先走了。”
“要是不夠喫,我鍋裏還留着一些。”
劉祕書:“成,都這麼晚了,你也帶一些回去喫吧。”
何雨柱:“好。”
何雨柱也不客氣,又用小盆帶走了一盆,還放了不少辣椒油。
騎車回到家裏,家裏燈火通明。
“你們這是?”
何大清:“你媳婦說要等你回來。”
何雨柱:“下次別等我,別餓着肚子等我。”
何大清;“你拿得什麼?”
何雨柱:“殺豬菜啊,放了辣椒油的。”
“大家喫飯吧。”
何雨水:“太好了,喫飯啦。”
牧春花喫着酸菜,喝着酸菜湯,何大清眯着眼睛:“好啊、。”
聾老太太“嗯,是挺好。”
何雨柱有點蒙:“什麼好啊?”
“酸兒辣女啊!”
“呵呵,花兒第一胎肯定是兒子。”
“你怎麼知道是兒子?”
何雨柱心想,肯定是啊,肯定是我兒子何愛民啊!
“雨水,你嚐嚐這個江油肥腸,可好吃了。”
“不喫,爸收拾的時候可臭了。”
何雨柱:“大哥沒騙過你吧?”
何雨水:“那沒有。”
何雨柱:“真的可好吃了。”
何雨水:“那我試試?”
“哎呀,真好喫,我還要喫。”
呵呵,剛纔說不要的是誰呢!
何雨水:“油炸的更好喫。”
“花兒。”
“嗯?”
“給牧老爺子送飯了嗎?”
“送了,我看着他喫完的。”
“爲什麼啊?”
“我怕他偷喝酒。”
何雨柱;“家裏都沒酒,他怎麼偷喝。”
喫過飯,牧春花要給他洗腳,何雨柱攔下了。
“你可別,當心身體,我自己來就行。”
牧春花:“那我去躺着了。”
何雨柱:“快去,能躺着就別坐着,能坐着就別站着。”
牧春花:“我懷孕了也沒法陪你。”
“快把雪茹娶回來吧。”
何雨柱:“嗯,找個機會我去提親。”
何雨柱這輩子也不惦記陳家那點東西,先結婚,然後慢慢收拾陳家老大。
現在自己是食堂副主任,以工代幹,以後想辦法還是要去保衛科。
只有在保衛科,自己在軋鋼廠才能成爲不可取代的人物。
甚至是出了軋鋼廠,自己的身份地位也不一般。
一夜無話,何雨柱連抱着牧春花都不幹,生怕壓到他的肚子。
天沒亮,何雨柱就醒了。
然後去給牧春花做雞蛋羹,烙蔥花餅。
給大家熬小米粥,炒鹹菜。
用葷油炒鹹菜嘎嘎好喫,還下飯。
“何雨水,起牀了。”
何雨水翻個身:“大哥,別吵。”
何雨柱從門口走進來:“何家的小仙女,起來喫飯了。”
“有你愛喫的油餅哦。”
何雨水不爲所動,何雨柱繼續誘惑:“還有小米粥,還給你放了糖。”
嗯?
何雨水有了反應。
何雨柱:“我還炒了鹹菜。”
何雨水揉揉眼睛:“炒鹹菜方肉了嗎?”
何雨柱···就知道喫肉,
“沒放肉,放了葷油。”
何雨水心想放葷油也好喫,我得起來喫,喫完發再睡。
爲了一口喫的,何雨水立馬起牀。
洗漱完坐在飯桌前:“嫂子,我也要喫雞蛋羹。”
牧春花:“好,我給你一碗。”
何大清:“希望今天沒什麼事兒。”
何雨柱:“不好講啊,最近廠裏天天忙,這招待餐沒完沒了。”
“我得找個人了,總不能我天天去採買,太累了。”
何大清:“你找人採買,回頭報賬怎麼辦?”
何雨柱:“哎,也是個麻煩事啊!”
“今天上班就跟馬書記過話,然他親戚的孩子來吧。”
喫完飯,何家父子上班去了。
聾老太太回到隔壁躺在院子裏的搖椅上。
牧春花回屋躺着,期盼着何愛民出生。
何雨水滿院子瘋跑,如果不是家裏人交代不能出去,她都要去外面野去。
秦淮如大清早就醒了,洗漱過後在家裏吃了早飯,
“爸媽,我走了。”
“懷茹啊,以後有時間經常回來看看。”
秦淮如點點頭:“別送我,我悄悄的走就行。”
“村裏的人問我,你們就說我進城了,好久沒聯繫了。”
秦家人總感覺秦淮如有些不對勁,但也說不出哪裏不對勁!
秦淮如是怕何雨柱未來再次去香江,到時候給家裏惹麻煩。
徐慧珍這邊也跟趙建設碰了頭。
“建設,你這是帶的什麼啊?”
趙建設:“慧珍,我也不能空着手上門啊!”
徐慧珍:“嗯,那咱們出發吧。”
一時間,秦淮如跟徐慧珍,還有趙建設一起進城了。
四合院這邊,許大茂每天過得都很無聊。
因爲沒有何雨柱跟他攀比了,院子裏的其他同齡人,他有看不起。
還好,許大茂不是重生,只有這四個女人帶着前世的記憶。
何雨柱也不是沒想過要幫許大茂,可是如今許大茂還在讀書上學,等他來軋鋼廠工作了的時候自己在想辦法幫幫他。
來到廠裏,屁股還沒坐熱。
“劉祕書,這麼早啊。”
“柱子,今天中午又大領導來廠裏視察。”
何雨柱有氣無力:“明白。”
劉祕書也知道,最近何家父子很累。
“辛苦了了。”
“不辛苦,說說領導的口味。”
“領導是四川人、”
何雨柱:“喲呵,正對口啊,中午的川菜交給我了。”
何雨柱看了看時間:“我出去採買,這個時候買什麼都新鮮。”
劉祕書回到廠長辦公室。
“都交代好了?”
“交代好了,柱子出去採買了。”
“他最拿手的就是川菜,您放心。”
劉祕書給楊廠長沏杯濃茶:“您喝點水。,”
“哎。”
“昨天喝太多,現在腦袋還疼。”
“最近是辛苦何家父子了,但沒辦法啊。”
“上邊最近提出要照顧好工人的生活,我琢磨了許久,跟馬書記還有婁董商量一下,決定蓋個子弟校。”
“咱們廠自己的子弟校,也算是爲工人排憂解難了。”
劉祕書:“這蓋學校沒什麼,主要是教師資源,還有地皮。”
楊廠長:“這件事上面肯定是支持的,我問過大領導,。”
“地皮也好解決,會把咱們廠旁邊的地皮給咱們,就是這個教師資源需要打報告申請。”
“對了,咱們出去轉轉,廠裏的醫務室選個地方。”
劉祕書:“廠長,看着咱們的規劃,軋鋼廠以後是萬人大廠,小小的醫務室怕是不夠用。”
楊廠長:“先把車間建起來,然後纔是廠醫院,慢慢來吧。”
“生產任務纔是最重要的。”
“哎,百廢待興,咱們啊忙着呢,”
“對了,之前調查何雨柱,這小子好像還會點功夫?”
“是,打架是把好手,聽說整條衚衕的人都被他修理過。”
楊廠長笑道:“這小子還是個刺頭。”
劉祕書知道楊廠長問這個肯定是有深意的。
“廠長,您有什麼想法?”
“保衛科。”
簡簡單單三個字,劉祕書就猜到了楊廠長的心思。
保衛科以後肯定是要有改動的,現在幫忙的人肯定是要撤走的,而且以前的人也要調離。
重新組織保衛科勢在必行,而且保衛科還跟工安系統掛鉤,這個機構很重要。
誰掌握了,在廠裏的話語權就更大。
楊廠長自然也想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可是廠領導不止他一個啊。
誰不眼饞,誰不惦記呢?
他提拔了何家父子,在別人眼裏何家父子就是他的人。
所以,他有心讓何雨柱去保衛科,只是何雨柱太年輕,要是想在保衛科嶄露頭角就要有過硬的本領。
知道何雨柱練過功夫,楊廠長有了其他的心思,不過還要繼續考量,畢竟保衛科太過重要了。
何雨柱還不知道,楊廠長的謀劃,知道也無所謂。
反正他打算左右逢源,不得罪楊廠長,因爲未來十幾年軋鋼廠是他做主!
也不得罪李懷德,近親李懷德,因爲未來是李懷德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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