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哭的像個孩子

作者:田二郎
保衛科的人喫着餃子,雖然不能喫飽,但也是一個個都感念何雨柱的恩情。

  下午沒什麼事兒,何雨柱翹班了。

  他現在廠裏紅人,大家也沒人會真跟他叫真。

  “姑爺來了。”

  老陳看到何雨柱,立馬喊道:“小姐,姑爺來了。”

  陳雪茹從裏面走出來:“呀,今天這麼早啊?”

  何雨柱:“來接你下班、”

  陳雪茹:“既然這樣咱們回去陪我爸喫頓飯。”

  何雨柱:“成啊,不過我不做了,中午累了,去酒樓買吧。”

  陳雪茹:“中午有招待啊?”

  何雨柱點頭:“大領導他們來了,累壞我了。”

  陳雪茹:“那咱們倆現在就走。”

  “老陳。”

  “小姐。”

  “我們先回家,你晚上去酒樓買喫喝回家,別做了。”

  二人手挽手回到陳家。

  陳根生看到他們這麼恩愛,很開心:“柱子來了。”

  “雪茹,上茶,上好茶。”

  何雨柱笑道:“那就嚐嚐爸的好茶。”

  “柱子,看你很疲憊的樣子,最近很忙?”

  何雨柱:“是啊,總是有領導來廠裏,我不僅要做飯還要陪酒。”

  陳根生:“這是好事兒,是領導器重你。”

  何雨柱:“其實也能理解,只有上面來了大領導,我纔會掌勺。”

  “其他的有我父親,還有我師伯的兒子。”

  “爸,您不想去香江看看媽跟二哥啊?”

  陳根生:“雪茹說以後你們也去,我就不着急了,到時候跟着你們一起走。”

  何雨柱:“您想通了?”

  陳根生:“想通了。、”

  “你都要走,到時候情況肯定不樂觀。”

  何雨柱:“咱們爺倆說實話,其實我能包住大家,但就是保不住家業。”

  “我也捨不得家業啊!”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陳根生能理解何雨柱的想法。

  哪有人願意把自己的產業拱手相讓的?

  “您一個人在家也怪寂寞的,要不起跟着雪茹去家裏吧。”

  “不用,老陳陪着我呢,。”

  “我們倆作伴挺好的。”

  晚上老陳回來何雨柱陪陳根生喝了點。

  “聽說軍官會要撤了,叫什麼街道辦替代。”

  何雨柱:“差不多了。”

  “你要有心理準備。,”

  陳雪茹不解:“什麼意思?”

  何雨柱:“他們會動員你們這些商人,搞公私合營。”

  陳雪茹:“你不說還有幾年呢麼?”

  “是啊!”

  何雨柱:“我是說過,但最晚54年到55年全國都要實施的,也就拖到這個時候。”

  陳根生急忙道:“你仔細說說,是不是跟樓振華一樣?”

  何雨柱:“呵呵,不一樣。”

  “軋鋼廠跟其他不同,樓振華現在都不出現在軋鋼廠,只有分紅。”

  “其他商人的產業會被買走一半,到時候公家派人出個公方經理,配合以前的掌櫃的,一起經營。”

  “以後也不叫掌櫃的,叫私方經理。”

  陳根生:“這···讓出去一半產業啊!”

  何雨柱:“這只是開始罷了。”

  “搞不好最後一分都剩不下。”

  “要我說,趁機賣個好價錢。”

  陳根生光喝酒不說話,他心疼啊。

  陳雪茹給他夾菜:“爸,別光喝酒,傷身體。”

  陳根生:“陳家,這片家業要守不住了。”

  陳雪茹;“爸,其實我想去一趟香江。”

  陳根生:“幹什麼去?”

  陳雪茹:“我跟柱子也有不少資產了,我想去香江把家裏的古董都帶走。”

  “還有,去那邊買房,錢放在手裏花不出去就是廢紙一張。”

  “您要是同意,咱們就把布樁賣了吧。”

  陳根生:“布樁賣了,你想好以後要做什麼了嗎?”

  陳雪茹:“就算不走,我也打算把錢都存入匯豐,換成外匯,我們不管以後去哪裏有外匯在也不至於在經濟上窘迫。”

  “咱們走的時候,也是輕手利腳,只帶走貴重物品就行。”

  陳根生:“要是走了還有回來的一天嗎?”

  何雨柱:“有,肯定有。、”

  陳根生想的是落葉歸根,死也要死埋在家鄉。

  晚上,陳雪茹跟何雨柱回家去了。

  陳根生:“老陳,你說人老了是不是就沒心氣了?”

  老陳:“老爺,小姐都快生了,您就等着抱孫子,含飴弄孫,頤養天年吧。”

  陳根生笑道:‘是啊,雪茹快生了。’

  “就憑雪茹的聰明伶俐勁兒,孩子肯定不差。、”

  “老大是個紈絝,人走了就不說他了。”

  “老二是個書呆子,這陳家還要看雪茹這個女兒啊!”

  “對了,你說他們小兩口哪裏弄的那麼多錢呢?”

  老陳搖頭:‘不清楚,但是小姐經常去換外匯。’

  陳根生:“這個何雨柱不簡單啊!”

  “老爺,他再厲害也是咱們陳家姑爺,您看他寶貝小姐的樣子。”

  “哈哈,是啊我生個好女兒。”

  婁家最近氣氛很壓抑,婁半城到現在都沒找到錢財丟失的線索。

  雖然他很富有,但丟死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錢財,不心疼纔怪。

  光是金條就是天文數字了,還不算那些古董,字畫。

  “老爺,一點線索都沒有。”

  “丟失的寶貝,一件都沒出現,也沒辦法順藤摸瓜找出幕後的人,”

  婁半城:“看來是找不到了,東西不是被運走就是被藏起來了。”

  “聯繫一下匯豐的人。”

  “好的老爺。”

  何雨柱無形中幫了婁半城,婁半城總感覺不安全,決定把錢財都存進銀行。

  這樣總不會再丟了吧!

  至於古董,匯豐有業務,能幫他運到海外。

  婁半城現在總是疑神疑鬼,總覺得有人惦記自己。

  八月。

  學校總算開學,何雨水開開心心去上學了。

  陳雪茹也生了兒子,愛國雖然當不成哥哥,但也順利出生了。

  在家裏坐月子的時候,陳根生去了布樁。

  陳雪茹之前把陳家的錢,都存到外匯賬戶裏。

  就差布樁的股份還有陳家的宅子了。

  何雨柱:“等你爸來看孩子,在勸勸他。”

  “讓他搬過來,就住在隔壁院子,讓他跟老陳還有老太太住一個院子”

  “讓我爸去跟花兒的父親住在一起,”

  陳雪茹:“好。”

  晚上,陳根生來來愛國。

  陳雪茹:“爸,等出了月子我就上班”

  “您還是搬過來吧,您跟老陳住在隔壁院子,也是我們買的。”

  “到時候您就在家每天遛遛彎,逗逗孩子。”

  陳根生:“我過來不是給你們添麻煩?”

  陳雪茹:“有什麼麻煩啊。”

  “有人給您做飯,收拾屋子,洗衣裳還不好啊。”

  陳根生:“還敢僱人啊?”

  陳雪茹:“您就別管了,趕緊跟老陳搬過來。”

  “我們給您收拾房間,家裏貴重物品都帶來。”

  “有這麼多人陪着你呢,也不寂寞。”

  陳根生想了想:“好,就順了你的心思吧。”

  “雪茹,是不是打算把布樁賣了?”

  陳雪茹;“是,早晚的事兒,早點還能獲得上面的好感。”

  陳根生:“那以後以什麼爲生啊?”

  陳雪茹:“我還是去布樁上班,有工資呢。”

  “我會跟他們談,保住咱們家布樁的牌匾。”

  陳根生激動:“真的能保住?”

  “能。”

  “前門這邊,咱們第一個響應,總要給些甜頭吧?”

  “生活您不用擔心,還有柱子呢,柱子工資都夠養活二十口人了。”

  “再說,他管食堂,還能沒油水?”

  陳根生:“也是,那就這樣吧。”

  何雨柱下班就帶着秦淮如跟徐慧珍,去了隔壁院子。

  聾老太太“柱子,你這是?”

  “雪茹的父親要搬過來,跟您老一起住。”

  聾老太太:“那感情好。”

  何雨柱:“往後您二位一個東屋,一個西屋。”

  “老陳管家住東廂房,西廂房暫時空着。”

  “你爸呢?”

  “讓我爸去陪牧老爺子。”

  聾老太太:“我看讓雨水住在西廂房,也不小了,也該一個人住了。”

  何雨柱:“我跟她商量一下。”

  房子收拾完,何雨柱就帶着人去給陳根生搬家。

  陳家的寶貝也不少,都被搬了回來,黃魚陳雪茹早就換成外匯存起來了。

  這次搬家,沒帶傢俱。

  雖然傢俱很名貴,但是帶不走啊!

  陳雪茹出了月子,就聯繫人賣房子。

  因爲帶着明清的傢俱,也多賣了一些錢,陳雪茹直接去換成外匯,存起來。

  何家現在也不放那麼多錢,家裏放一些應急的錢跟幾根黃魚足夠了。

  陳根生搬來才知道秦淮如跟徐慧珍不單單是保姆,而是何家的妾室,不過有本事的男人都這樣,他陳根生也是如此。

  搬來的當天,何雨柱做了一大桌子,大家好齊聚一堂。

  陳雪茹:“爸,歡迎你、”

  何大清:“以後咱們就能湊一起下棋遛鳥。”

  大家喫着喝着,很開心。

  何雨柱:“雨水啊,你都上學了。”

  “往後就住在隔壁院的西廂房。”

  何雨水:“啊?”

  “我一個人住啊?”

  何雨柱:“你還想跟大人一起住啊?”

  何雨水:“可我有些怕。”

  “可是你花兒嫂子,雪茹嫂子現在都生了小寶寶了,沒時間照顧你了。”

  秦淮如:“要不讓雨水跟我們一起住吧。”

  何雨水點點頭:“好呀好呀。”

  何雨柱:“你可真是!”

  何大清;“雨水還是有點小,再過幾年吧。”

  “西廂房我住。”

  何雨柱也不說啥了,大家都覺得何雨水還小,那就小吧。

  陳家宅子賣了之後,陳雪茹就找到街道。

  “王主任,我來響應號召了。”

  “雪茹,想通了?”

  陳雪茹:“想通了。”

  ‘我不能給我家柱子拖後腿啊!’

  “好,還得是幹部的媳婦,有覺悟。”

  “王主任,我願意把布樁直接賣了。”

  “但我有個微不足道的小小要求。”

  “說說看。”

  “我父親心裏捨不得,所以能不能牌匾還用以前的?”

  “這····”

  “雪茹啊,不能用陳記了。”

  陳雪茹:‘這我怎麼跟父親交代啊?’

  來人商量了許久。

  “就算你把布樁賣了,也離不開你,需要你來運營。”

  “就叫雪茹綢緞莊怎麼樣?”

  “可以的。”

  也只能選擇一個折中的辦法了。

  “雪茹,以後你就是綢緞莊的經理,至於工資多少,我們還需要研究一下。”

  陳雪茹:“那好,我趁着這段時間清庫存。”

  “還有,門市王主任你們也估值一下。”

  “雪茹,普通布料就別清倉了,到時候覈算一下,那些價值高昂的絲綢處理了吧。”

  商量後,陳雪茹就開始着手處理公私合營的事情。

  當她把陳記布樁的牌匾摘下來,附近的老闆都來打聽消息。

  “陳老闆,你這麼做不地道啊!”

  “咱們這些人可都沒一個答應的,您這開了口子,叫我們怎麼辦?“

  陳雪茹:‘早一天,玩一天,各位,我勸大家造作決定,。’

  “胳膊拗不過大腿的。”

  陳雪茹把牌匾帶回家,陳根生眼睛紅了。、

  “不是說不摘牌匾?”

  “爸,不行啊。”

  “不過商量後,改成雪茹綢緞莊。”

  陳根生:“用你的名字啊?”

  陳雪茹:‘是啊。’

  “不然我也不能同意。”

  陳根生想了想:“也還行,起碼還用咱們家人的名字。”

  陳記布樁的牌匾被陳根生放到自己的屋子裏,拿着抹布不斷的擦拭。

  他對這牌匾是有深厚感情的。

  晚上,何雨柱下班陪着他大醉一場,迎來祭奠過去的榮耀。

  陳根生哭的像個孩子,讓人心裏不好受。

  沒幾日,陳家的事情被梳理成了典型,良好的典型。

  商會邀請陳根生赴宴,陳根生拒絕了。

  不用去也知道是爲了套話,現在陳根生就想着踏實過日子,到時候跟着女兒女婿一起離開。

  去愛面重新做生意,重新把陳家的名聲豎起來。

  但陳雪茹不得不去,還要在四九城生活呢。

  “雪茹侄女來了。”

  “郝叔叔。”

  “婁伯伯。”

  陳雪茹一一打招呼。

  “雪茹啊,你父親是怎麼想的?”

  陳雪茹:“是我做的決定。”

  “什麼?”

  “侄女你這麼做,你父親的心血·····”

  陳雪茹:“不瞞各位,我也是順勢而爲。”

  “婁伯伯連軋鋼廠都捨得了,我陳家有什麼捨不得的。”

  婁半城:“我這不一樣啊。”

  陳雪茹:“我男人你們應該聽說過,軋鋼廠的何雨柱。”

  “他不僅是保衛科的人,還是個厲害的廚師,他可是給很多上面的人做過飯,認識很多領導。”

  “大家也都是地面上混的熟人,我不瞞各位,是他讓我這樣做的!”

  陳雪茹沒說其他,這裏的都是人精,讓他們自己想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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