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易中海社死
“劉光天,你眼瞎啊,明明是許大茂打我,怎麼到你嘴裏成了我打他了?”傻柱悲憤地吼道。
“我這不是跟你們學的嗎?以前你打許大茂的時候,但凡許大茂要還手,易中海就會跳出來偏袒你。怎麼,輪到你受委屈了你就受不了了?”劉光天冷笑道。
許大茂和傻柱的吵鬧引起了不少人的圍觀,這些人聽到劉光天的話不禁哈哈大笑。
“易中海,你也別在門後貓着了,出來吧,大家夥兒早就看到了你,你說,我剛纔說的話對不對?”劉光天說道。
躲在門後的易中海恨極了劉光天,只不過,易中海並沒有出門,而是繼續躲着。
“在這裏,我告訴大家一個道理,這個道理是易中海和傻柱數十年如一日,身體力行地告訴我們:冤枉你的人,比你還知道伱有多冤枉。”
“如果以後你們再碰到這種情況,千萬別反駁,因爲,你反駁不過他們,他們早就準備好了無數種說辭冤枉你,誣陷你!他們不是不知道你冤枉,但他們就是揣着明白裝糊塗,故意收拾你。”
“碰到這種情況,破局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打!豁出去打!大家夥兒不要怕,易中海就是一個絕戶,有什麼可怕的。
“他在軋鋼廠也只是頂着一個八級工的名頭罷了,別的八級工徒子徒孫一大堆,而易中海信奉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那一套,從來不會教徒弟真本事,他也就沒有那麼多徒子徒孫。”
“從過年的時候,他家連一個上門的人也沒有就能看出來。再看我家,每次逢年過節,都是來一大堆人,真心才能換真心,易中海這死絕戶就沒有心。”
“再說傻柱,他爹跑了,他孃家人那邊的親戚早就斷了,他爹那邊的關係以及他在勤行的關係,在易中海的忽悠下也斷了,說白了,他就是光棍一個,這樣的人有什麼可怕的?”
“在場的各位誰沒有幾個摯愛親朋、手足兄弟,誰沒有親戚,怕他們幹什麼?他們只要再敢冤枉你們,直接叫來你們的親戚和朋友直接打就行。”
“就算沒有親朋好友,只要聯合起來,就能打倒一切牛鬼神蛇。我還就不信了,咱們這羣良家子還幹不過兩個絕戶無賴。”劉光天高聲喊道。
“光天兄弟說的對,一切都是紙老虎。”許大茂嘎嘎怪笑着,用力踹着傻柱的腦袋。
傻柱被踹的嗷嗷叫,嘴裏不斷地放着狠話要收拾許大茂,傻柱喊的越兇,許大茂就踹的越狠。
劉光天則是趁着所有人的視線被許大茂和傻柱吸引,悄悄地來到易中海家門口,用力一推,易中海家的屋門打開了,露出了躲在房裏偷聽的易中海。
此時的易中海面紅耳赤,想躲又不敢躲,彷彿偷奸被抓住一樣,尷尬的不得了。
“我早就說易中海在偷聽,你們還不信,這回你們相信了吧。”劉光天大聲說道。
誰也沒有想到劉光天會這麼做,易中海瞬間社死。
“我也是剛起來……”易中海慌忙地解釋道。
“哦,你也是剛起來……”劉光天學着易中海的樣子說道,瞬間引起來一陣陣鬨笑聲。
隨着易中海身上光環的破滅,四合院衆禽獸對易中海的畏懼蕩然無存,調笑起易中海來更是肆無忌憚。
說白了,易中海就是個絕戶,絕戶本來就是受欺負的對象,結果,易中海做爲絕戶,不但不踏踏實實地做事、低調做人,反而想騎在衆禽獸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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