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章 騎車回老家
王野見何雨柱叫他去後廚，便跟着進去了，這裏王野來的次數多了。王野學廚的時候，就跟第三食堂後廚的人很熟悉了。
“兄弟，我爹讓我跟你說，今天他就去找易中海，他讓你不論發生什麼事兒都不要去我們院兒。”
“柱子哥，我還是......”
“兄弟放心吧！我爹說他全都準備好了，不會出意外的。再說了哥哥也不是軟柿子，你以爲哥哥的戰神稱號是白來的呀！”
“行吧，我就在家等着，要是有什麼意外，你就讓雨水來叫我。”
“好嘞，謝了兄弟！”
王野喫完飯就回了辦公室，看着手裏的的自行車票，越看越心癢癢。不行，不能等了，這就去買了，科長是自己師父，出去翹個班都不行，那還要什麼師父呀。王野邪惡的想着，去了吳志強的辦公室。
一推門就進去了：“吳叔，我下午出去一趟。”
“你出去幹嘛？”
“買自行車呀！”王野理直氣壯的說。
“你個狗窩裏放不住糧的玩意兒，剛到手就要去買呀？”
“師父，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要不我不去買了，你把你的自行車給我騎。”
“你給我滾蛋，你上回騎了一下，我擦了半宿，你個小兔崽子是一點也不知道愛惜。手裏的錢夠不，要不我給你點兒？”
“吳叔，你那錢還是留着吧！這點兒小錢兒我還是有的。”
“滾滾滾！聽你說話我就來氣。”
王野回到辦公室拿起自己的包就出了工廠。一路蹦蹦跳跳的來到了百貨大樓，進了大樓，王野直接去了賣自行車的地方。交錢給票推車出門，一切順利也沒有什麼大打出手的場面。
騎着新車，拿着單據，直奔派出所，到了派出所，王野直奔李偉辦公室。敲門進屋，李偉看見是王野好奇的說：“小野？你怎麼來了，這是有事兒？”
“李叔，我買了一輛自行車，這不是需要登記嘛，這不就找你來了。”
“你買的黑車？”
“不是啊！百貨大樓買的。”
“票來歷不好？”
“單位發的，沒有不好吧。”
“那你直接去車管所登記就行了唄！找我幹嘛？”
“李叔，我不是不知道車管所在哪兒嗎！”
“你個臭小子找我問路呀？大街上隨便問一個人不就行了。”
“嘿嘿，李叔我以爲上牌挺麻煩的，這不才來找你呀！”
“麻煩個屁！都是合理合法來的，能有什麼麻煩。滾蛋！出門往東一里地就到了。”
“好嘞，謝謝李叔！”
真是經驗主義害死人呀！王野騎着車就去了車管所。從進門到辦完出門都沒用半個小時。王野想起還要賣給供銷社點肉食，就想着反正也買自行車了。
正好下午沒事兒回趟老家，給家裏送點糧食。王野騎上車就回家了，到了家見秦婉正在忙活家務。就跟秦婉解釋了自行車的來歷，又說了供銷社的事兒，他說的是回老家看看三爺爺家有沒有點獵物。秦婉交代了一下，王野就走了。
這有了自行車回老家就快了，一個多小時就到村口了。在來的路上，王野從空間裏裝了三袋子糧食，五十斤大米，五十斤白麪，還有一百斤玉米麪。這可是金黃金黃的玉米麪。王野直接去了爺爺家，進門就看見太爺還在躺椅上假寐。
王野進門就喊：“太爺爺，我又回來了！”
老太爺聽見王野的聲音，立刻就睜開眼了：“哎呦！我重孫孫回來啦！還是我重孫孫孝順，沒幾天就又回來看太爺爺了。”
“太爺爺，我爺爺奶奶他們又去地裏了？”
“這不玉米快該收了，防止有人偷糧食，全村都去巡邏了。其實也就是在地頭兒歇着，隔一段有幾個人。”
“那行吧，我先卸了車再說。”
王野一手提着一個袋子進了屋子，看着屋裏的糧櫃兒沒有鎖，這也正常。爺爺家沒有孩子，也就不用防着偷糧食。王野掀開櫃子，先把櫃裏的面袋子拿出來，裏面已經沒多少糧食了，然後把自己帶的糧食放進去。
到了院子裏陪着太爺爺聊了一會兒，王野就說：“太爺爺，現在也沒事兒，我去山裏轉轉。”
“還去山裏幹嘛，你上次打的還有很多呢！”
“太爺爺，閒着也是閒着，我就當玩了。放心我不進深處，就在近處玩會兒，有東西就打點兒，沒東西就算了，我想喫新鮮的，那些薰得不好喫。”
老太爺見王野都這麼說了，也就繼續阻攔，囑咐了兩句就出門了。
出了門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又從空間裏拿出了二十斤玉米麪，十斤白麪十斤大米，去了三爺爺家。三爺爺可不會去巡邏，這時正在家裏給狗做狗糧呢。見王野來了，也就開心的讓進了院子。
兩人聊了一會兒，王野就出門了。王野上山可不是爲了打獵，他是爲了做滷肉。他的空間裏的存貨早就沒了，在城裏可沒有合適的地方讓他做。只要他架上鍋，那香味能飄出去一里地。
在空間的幫助下，王野用了不到兩個小時就做好了一大鍋滷肉。其實大部分時間是等着。在等着的時間，王野在鍋的周圍打到了八隻野雞和六隻兔子。等滷肉熟後，王野連鍋帶肉一起收進空間就下山了。
回到家裏，爺爺奶奶還沒有回來，這次王野拿着兩隻野雞一隻兔子回來的。這就是今天的晚飯了。王野和老太爺說了一聲就進廚房了，太爺爺應該是想王野了。
全程在門口抽着菸袋看着王野。這就讓王野不能開掛作弊。王野心想還好咱練過，這時從何雨柱裏學的廚藝就體現出來了，王野全程有條不紊的忙活着。
當王野從糧食櫃裏盛白麪時，老太爺驚訝的問：“重孫孫，這是你拿來的？”
“是呀！太爺爺，這是我在鴿子市換的。”
“你拿啥能換白麪呀？”
“魚呀！太爺爺，你也知道城裏有好幾個大湖，裏面有好多魚，你重孫子釣魚可厲害了！城裏人不那麼缺糧食，他們缺的是營養，有些人呀，缺的是好喫的，我釣的魚可搶手了。”
“那你們留着就行了唄！怎麼還拿回來了？我們在村裏不缺喫的。”
“太爺爺，這你還瞞着我，剛纔我都看見面袋子了，家裏就那麼點兒糧食了。”
“那不是還有你上次留的肉嗎！”
“那能有多少，再說光喫肉也不行呀！還得喫糧食。”
王野一邊解釋一邊和麪，沒一會兒王野就把面和好了。幸好王野當時大采購時買了點酵母粉，爺爺家可沒有老面。放在一邊等着，王野繼續做菜。沒一會兒，面也起了，菜也好了。王野就開始蒸饅頭。王野一次就蒸了一大籠屜，足足有三十個。
饅頭剛出鍋，爺爺奶奶就回來了，又是一頓解釋。然後就是爺爺奶奶的一頓誇獎，誇的就算是王野的厚臉皮，都有點臉紅了。王野又叫了兩位叔叔家過來喫飯了。一大家子熱熱鬧鬧的一頓飯，王野就提出要回城了。再跟爺爺奶奶解釋了半天才放王野回去。
王野車鏈子都快蹬出火星子了，終於在七點的時候到家了。在回來的路上，王野就在麻袋裏裝了兩頭小野豬，一隻野雞，一隻兔子。
小野豬每頭都是四十多斤。王野回到家時一家人正在喫飯。看見王野回來還帶着一個大麻袋，王鐵柱趕緊放下飯碗，過來和王野一起擡進屋子。其實這點兒重量對王野來說根本不是事兒。
王鐵柱就問：“麻袋裏是什麼啊？”
“從三爺爺那兒拿的野豬、兔子，還有野雞。”
王鐵柱：“白拿呀？”
王野白了王鐵柱一眼：“爹，你看我像白拿的人嗎？”
王鐵柱想了一下說：“難說。”
王野馬上對秦婉說：“娘，我爹不想喫肉，以後還是給我爹喝糊糊吧。”
秦婉笑：“你是真孝順呀！咱們喫肉讓你爹喝糊糊。”
趙爺爺也放下碗問：“喫飯了嗎？”
王野樂呵呵的說：“還是我趙爺爺心疼我，趙爺爺我喫過了。”
秦婉說：“這是不是要送供銷社一頭？”
“嗯，一會兒我再去送。”
“趁着人家沒下班，現在去吧！”
“娘，現在可不行，得等下班後去。”
秦婉一想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就繼續問：“那剩下這頭怎麼辦？”
王野說：“還能怎麼辦呀，咱家喫肉，也得讓鄰居們喝口湯呀，還照上次來吧！我去叫李叔和劉叔。”
雖然各家已經開始喫飯了，可是爲了這豬肉，王野相信都能先暫停一下等會兒再喫。王野直接就進了李偉家門說：“李叔，先別吃了，我今天回老家了，又弄回來了一頭小野豬。咱還是老規矩，您快點出來幫忙啊，我還得去叫劉叔呢！”
同樣的話王野又去劉大山家說了一遍。
同樣的配方，同樣的味道。又是李奶奶關上大門，全院的人都忙活起來了。只是這一次主力換成了王野。沒辦法，院裏不論是秦婉，還是李嬸或者是劉嬸，他們做飯的套路都是一樣的，只能保證熟了。至於味道，王野只能說，捏着鼻子喫保證不吐。
豬是王野殺的，在空間裏王野就把血放了。因爲三爺爺跟王野說過，打到獵物要先放血，這是爲了更好的保存獵物。所以直接燒水退毛。這個程序是王鐵柱李偉和劉大山負責的，三個人也是幹活利索的主兒。再加上小豬不大一會就清理乾淨了。
接下來就是開膛破肚了，李偉本來要上，被王野攔住了，他拿着短刀就上去了。在精神力的輔助下，王野可不會一點點的劃開野豬的肚子，直接一步到位。一刀下去，所有的內臟嘩啦啦的全流了下來，一點都沒有傷到內臟。
接下來就是分肉了，王野分肉，用後世的說法就是，太解壓了。不同的肉分的是恰到好處。就連骨頭上，王野也刻意留下了一點肉。讓人看着骨頭很乾淨，但是下鍋後還能啃下點兒肉。王野還切出了兩塊兒一斤的五花，留給劉家和李家。
接下來就下鍋了，王野特意調了一個料包。隨着水開，王野一點一點的把鍋裏的浮沫清理乾淨，這惹得滿院子的大人都很心疼，在他們的認知裏那可都是油啊，但是在廚子的眼裏，那是腥味的源頭。
王野這還是照顧他們的感受了，按王野的方法是要扔了這鍋水，再換一鍋重新煮的。王野把鍋蓋蓋上，拿起下水，就進了廚房。沒一會兒，王野就開始叫人端盤子了。一個九轉大腸，一個熘肝尖，一個爆炒豬心，一個紅燒豬尾，再加上一個豬肺湯。
菜量都不大，但是足夠趙爺爺、王鐵柱、李偉、劉大山幾個當家的喝頓酒了。每家孩子還能在自己爹那裏討來一口解解饞。直到骨頭出鍋，全院的人一人一個大碗開始啃骨頭喝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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