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不能喫虧
王野跟父母報過平安後又回到了那個院子。現在這個院子已經被包圍起來了。王野進入院子，看見吳志強正在指揮着搜查整個院子。
王野上前給吳志強點了一根菸說：“師父，怎麼樣有收穫嗎？”
吳志強說：“屁的收穫，也不知道這幫混蛋藏哪兒了，咱們的人所有的屋子都搜過了，除了他們身上的武器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有。”
王野覺得這不可能，七個人的團隊。不可能什麼都沒有，王野放出精神力掃過所有屋子。就連炕下面都掃了，什麼都沒有，全是正常的居家用品。
王野還不信邪了，一間一間的搜索，在耳房邊上的地窖裏王野發現了貓膩。這裏有一個暗室，暗室的入口居然在水缸裏。這個水缸只有上半截是水，而且還是醃菜湯。
王野對吳志強說：“師父我也去看看，人多力量大嗎？”
吳志強氣呼呼的說：“去吧，找不到也別費勁了，好好審審這幾個王八蛋，要是審不出來，老子扒了這個院子，我挖地三尺就不信找不到。”
看着吳志強的樣子，王野趕緊跑了，王野拿着個小棍子在各個屋子裏敲敲打打。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地窖，王野一進去就有股難聞的味道。捂着鼻子在裏面敲敲打打。沒一會兒王野就喊，來倆人給我把這個缸擡起來。其實王野自己就可以搬走，但是這玩意兒太難聞了。
吳志強也捂着鼻子進了地窖好奇的問：“小野是有什麼發現嗎？”
王野說：“師父，你看誰家地窖裏的醃菜缸臭了都不清理呀，這裏絕對有貓膩。”
吳志強氣呼呼的喊道：“你們這幫小兔崽子，就因爲臭就不好好搜查。看我回去不修理你們。”
來了兩個開始用力搬動水缸，可是兩人使出喫奶的勁兒水缸紋絲不動。又上了兩個人還是搬不動。
王野圍着水缸看了一會兒說：“把裏面的水掏出來。”
沒一會兒就有人拿着瓢和桶進來了。幾人合作很快缸裏的水就被掏乾淨了。掏水的兄弟立刻喊道：“科長，這個缸有夾層。”
吳志強上前看了一眼說：“砸開。”
立刻有人拿着大棍子把缸底砸破。一個向下的通道出現在衆人眼前。
“來人下去看看。”吳志強命令道，接着一個瘦小的漢子就被繩子送了下去。
下去沒一會兒漢子就喊：“科長下面是個暗室，沒有危險。”
“再下去一個人，把下面的東西弄上來。”命令完吳志強和王野就出了地窖。
接下來就是一頓忙活，暗室的東西被不停的運了上來，擺在了院子裏。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運送才把暗室搬空。王野上前一看東西是真多。
兩部電臺，二十五支長槍，二十支手槍，各種子彈十五箱。黃金一箱，各種票據一袋子，大黑十有三萬多，還有一萬多漂亮幣。
這些王野都不喫驚後面的東西纔是嚇人呢，手雷有足足五箱，炸藥包三箱，最嚇人的是他們還有一門迫擊炮，和兩箱炮彈。剩下的桌椅都是軍用的，太踏馬奢侈了，全都是可以摺疊的。這東西應該都是漂亮國的標配。
王野小聲的問：“師父，這些是不是都得上交？”
吳志強說：“那肯定呀，不上交會死人的。”
王野心想：“這踏馬不是虧了嗎，不行廢了這麼大勁王野能一點好處沒有，這個虧不能喫。”
王野又偷偷的問：“師父，那這個院子呢。”
吳志強說：“肯定也得上交呀，等着重新分配唄？”
王野哦了一聲，對着吳志強說：“師父，你繼續忙吧，我回去了。”
吳志強揮揮手說：“去吧去吧，下面也沒什麼事兒了。”
王野小跑着回到院子，現在院子裏除了孩子所有的大人都在院子裏。見王野回來立刻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問着怎麼回事兒。
王野制止了衆人的問話說：“沒事兒了啊，旁邊這一戶是特務，已經一網打盡了。其餘的不能說了，已經挺晚了，李奶奶李嬸，劉叔劉嬸趕緊睡覺去吧。爹孃你們也趕緊睡覺去吧。我和趙爺爺說點事兒也就睡了。”
王野說完衆人也就回房了。王野趕緊叫着趙爺爺回到他的小屋說：“趙爺爺，您老是不是可以申請一個獨院呀？”
趙爺爺無所謂的說：“是啊，怎麼了。”
王野指了指旁邊的院子說：“趙爺爺，這不是現成的嗎。”
趙爺爺說：“怎麼你看上了？”
王野說：“趙爺爺我現在練武，學醫還要學習書法，實在沒地方呀。這不正好有一個院子不要白不要啊。”
趙爺爺沒好氣的說：“說實話。”
王野嘿嘿一笑說：“這不是費了這麼大勁什麼也得不到有點不得勁兒嗎？”
趙爺爺說：“怎麼就什麼也得不到了，不給你記功呀？”
王野沒好氣的說：“趙爺爺我有功勞也沒用呀，還能給我升官呀，我才十六，最多給我個獎狀。”
趙爺爺點點頭說：“也對，行明天我就去申請。以後這院子就留給你結婚用。”
王野無語道：“趙爺爺，我才十六結什麼婚呀。”
趙爺爺無所謂的說：“早晚的事兒。”
王野和趙爺爺又聊了一會兒就回房間了。
第二天早上王野起牀打拳，秦婉做好飯一家人和趙爺爺就開始喫飯了，昨天一天沒有見大哥的王笑笑更粘着王野了。整個人像沒骨頭一樣癱在王野懷裏，看得秦婉都要摔筷子了。一頓飯喫完在答應了小丫頭好幾個條件后王野纔出門上班。
王野慢悠悠的踩着點到了工廠，吳志強今天可沒有在辦公室睡覺。而是在門房跟趙爺爺在說話，王野直接進門大大咧咧的坐在趙爺爺旁邊。
吳志強：“你個臭小子早點來回死呀，天天踩着點兒上班”。
王野：“師父我來早了有什麼好處呀？”
吳志強說：“來得早，就是工作積極的表現，領導才能賞識你。”
王野無所謂的說“你不就是我領導呀，我還用別人賞識呀？”
吳志強指着王野憋得不說話了。趙爺爺說：“行啦，小野你就別管了，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吳志強更無語了，趙爺爺喝了一口水繼續說：“特務的事兒，就不要管了。廠裏的那個小偷兒趕緊審問，一定要中午之前拿到證據。”吳志強點點頭出了門。
王野說：“趙爺爺，工廠內部的事兒要辦到什麼程度？”
趙爺爺想了一下說：“直接涉及到的全部繩之以法。間接性的就看他們的本事了。小野你也去看看，別讓你那虎師父把事兒辦砸了。”王野點頭也出門了。
王野直接去了吳志強的辦公室，吳志強沒好氣的說：”你來幹什麼？”
王野說：“師父，你這話說的就沒良心了，我這不是來幫你的嗎？”
吳志強白了王野一眼也不說話了，他知道這是趙爺爺安排王野過來的。
兩人就這樣大眼兒瞪小眼兒到了十一點鐘。孫叔拿着幾張紙進了吳志強辦公室說：“科長，審出來了，這是口供。”
吳志強接過口供說：“繼續關押着，等下午公安的人來交接。”孫叔點頭稱是後就離開了。
吳志強看了看口供遞給王野說：“看看吧，涉及這事兒的有兩個大主任。生產部主任和後勤部主任，生產部主任是直接拿了特務的錢，後勤部主任是收了生產部主任的錢。”
王野接過口供詳細的看了起來。當看到後勤李主任時，王野鄭重的對吳志強說：“師父有點兒麻煩呀，走吧去跟趙爺爺商量商量吧。”
說完兩人就去了門房，王野把口供遞給趙爺爺說：“趙爺爺，這個生產主任肯定是有大問題，可是這個李主任就不好說了。”
“往大了說就是通敵賣國，往小了說只是以權謀私。沒有證據證明李主任和特務有直接往來。這就給了他後面的人很大的操作空間。”
趙爺爺拿着口供反覆琢磨了半天說：“志強，你去跟廠長彙報，小野你去跟這個李主任談談，這小子想全身而退得看他的後臺硬不硬。咱們就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捲進他們的破事兒。”
說完王野和吳志強分頭去找人了。
李主任辦公室，王野和李主任相對而坐。王野說：“李主任事情就這些，你的問題怎麼處理得看領導的決定。現在我去門口抽根菸，你整理一下東西跟我去保衛科。”
說完王野就出了辦公室。王野在門口用精神力一直關注着李主任的一舉一動。
李主任坐在椅子上也點了根兒煙，想了一下拿起電話撥了出去。王野探查到李主任開始跟他的後臺打電話說：“爸，這次的問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看上面怎麼定性，我也沒想到這個王八蛋敢跟特務有關係。”
不知電話那頭說了什麼，就探查到李主任一直點頭稱是。李主任放下電話，就開門跟着王野去了保衛科。
李主任被帶到一個單獨的小房子裏王野就不管了，回到門房跟趙爺爺說：“趙爺爺，姓李的給人打了個電話，稱呼那人爸。那他的後臺不是他爹就是他岳父了。可是沒聽說他爹是什麼大人物呀，而且他不是沒有岳父嗎？”
趙爺爺想了想說：“應該是歷史遺留問題，當年很多人的孩子都是後找到的，他這個岳父應該是有意隱瞞下了有個女兒的事情。”
王野想了想覺得這種可能很大，別管是他的岳父後來又娶他人，還是有什麼別的不可告人的祕密隱瞞的事情應該是板上釘釘了。
王野繼續問：“那能辦了他嗎？”
趙爺爺說：“難呀，這種問題在內部還是很多的。最多就是降降職，批評批評，不可能傷筋動骨。像這種人在不招惹咱們的前提下不要摻和進去。”
王野點點頭繼續說：“那趙爺爺，這個楊廠長怎麼辦，這老小子可是不安好心呀？”
趙爺爺說：“不用理他，他想把咱們當槍使，現在就看他怎麼處理吧，搞不好一樣要喫瓜落。”
趙爺爺冷哼一聲說：“還想坐山觀虎鬥，這下引火燒身看他怎麼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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