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棒梗偷雞被發現
何雨柱頓時開口問道。
“找我幫忙?”
李主任聞言頓時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若想跟人締結真正的友誼,就是彼此之間互相需要。
人際關係,就是彼此的交往。
所以,在李主任看來,何雨柱絕對是一個人才。
只不過他還沒有想到用什麼方法,把對方給拴牢。
現在對方有求於他,這可是好現象。
因爲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就是人情債。
所以想到這裏,李主任頓時笑着說道:“不知道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雨柱你儘管開口!”
“哈哈哈!”
何雨柱聞言頓時就笑了。
他連忙說道:“是這樣的李主任,因爲我這來回上下班、還有去我朋友那裏,都不太方便。”Xιèωèи.CoM
“所以就尋思着弄一輛自行車,但你也知道,要買自行車,是需要工業卷的。”
“咱手裏現在沒有工業券。”
李主任聞言頓時就笑了。
“這會兒好辦!”
若是何雨柱要的別的東西,或者需要他做別的事情,或許還會麻煩一些。
如果是工業卷的話,那可就簡單多了。
這東西,他身爲廠裏的二把手,可是真的不缺。
所以很快就拿出來一大把工業券,然後遞給了何雨柱。
“拿去隨便用!”
見到這麼多工業卷,何雨柱頓時就樂了。
又跟李主任聊了一會兒,這才告別離開。
出了廠,看了看時間還有些早,他便拿着工業卷,直接去買了一輛自行車。
有了自行車,這去哪裏就方便的多了。
做完這些之後。
他又去在四合院附近,找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小區,租了一間院子,當做倉庫。
有扎鋼廠李主任給開的條子,做事都方便的多。
現在房子也有了,自行車也弄了。
只需要他明天把鮮雞蛋和生豬肉從神奇農場中倒騰出來,放到這院子裏,等着李主任派人過來取就可以了。
做完這些事情之後,何雨柱算是輕鬆了不少。
這才騎着車子,向着四合院走去。
只不過快到四合院的時候,突然聞到了一股烤雞的味道。
“誰今天這麼奢侈,竟然在烤雞?”
何雨柱頓時有些好奇。
畢竟四合院中,養雞的可不多。
而且大多數養雞,都是爲了喫雞蛋。
很少有人把雞殺了喫肉的。
他順着味道騎了過去,很快就發現,竟然是秦淮茹的兒子棒梗,在那裏做烤雞。
“這混小子,看來是偷了許大茂的雞在這裏投饞。”
何雨柱頓時就明白了過來。
“不過許大茂最近這麼倒黴,又剛剛被我刺激了,若是發現棒梗在這裏偷雞。”
他搖了搖頭,光是想象就知道,棒梗的下場有多麼慘。
不過棒梗這個混小子早就該教訓一下了,現在就偷雞摸狗,以後還得了?
而且何雨柱也知道,在後面的劇情中,這個傢伙的確非常腹黑,又是個白眼狼。
何雨柱不在想了。
這件事目前還和他沒有什麼關係。
很快他就回到了家。
等到晚上的時候,果然許大茂找了過來。
由於這一次何雨柱並沒有燉雞湯,所以原劇情中許大茂找茬何雨柱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但這樣就苦了棒梗了。
他身上那股子烤雞的味道,根本遮掩不住,而且還偷偷的喫,更是被許大茂發現了端倪。
於是許大茂嚷嚷着要將棒梗送到勞改所去。
這一下,可嚇壞了棒梗的奶奶,直接就癱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了起來。
秦淮茹更是臉色難看,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了。
“何雨柱!”
這個時候,秦淮茹腦子中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何雨柱。
似乎現在只有他,才能夠解決眼前的困境了。
無奈之下,秦海茹一路小跑,來到了何雨柱的家裏。
此刻的何雨柱,正喫着花生米、喝着小酒。
“我......”
看到何雨柱此刻的樣子,秦淮茹頓時一愣,不知道如何開口,但又有些着急。
秦淮茹知道,對方不欠她的。
可是不找何雨柱,她一個寡婦,這個時候,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要是許大茂真的將棒梗送到了勞改所去。
那棒梗這輩子就完了。
“怎麼了有事嗎?”
何雨柱一眼就看穿了秦淮茹的想法,但是他也不點破。
只是笑眯眯地看向對方,繼續喫着花生米、喝着小酒。
“求求你了,快去幫忙棒梗吧,許大茂要把他送到勞改所去!”
秦淮茹無奈,擔心半更真的被許大茂送走,所以只好開口說道。
只是一想到這處境,頓時覺得有些委屈,眼淚不爭氣的就要掉下來。
“得得得,別掉眼淚,影響我下酒。”
“想讓我幫忙,也不是不行。”
“只是規矩,你忘了?”
何雨柱平淡的開口說道。
這個世界沒有不勞而獲。
若是想要得到,那必須要付出,何雨柱,可不想慣着秦淮茹,她又不欠對方的,更何況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誰欠誰的說法,一切都是等價交換。
所以他可以幫棒梗,但是秦淮茹必須要付出代價。
畢竟他何雨柱,可不是開慈善堂的。
就算真的想做慈善,也不會給棒梗,世界上那麼多人真正的可憐人,等着他去救助呢。
“我......”
“我...知道了!”
秦淮茹強忍着淚水,讓自己儘量安靜下來,然後一回生兩回熟,再次開始了勞動。
十分鐘後。
秦淮茹一邊緊張的小跑,一邊擦拭着嘴角的白色果汁。
很快便帶着何雨柱回到了家裏。
此刻的棒梗奶奶,還坐在地上嗷嗷嗷大哭。
許大茂依然在那裏不停的大罵着。
而棒梗躲在桌子底下不出來,只是有些瑟瑟發抖。
口中更是嘟囔着:“那雞是我撿來的,不是偷來的,就是撿來的。”
只是棒梗覺得,或許許大茂的腦子,跟那被他喫掉的烤雞一樣,只有指甲蓋那麼大小。
否則怎麼可能會相信這憋足的理由。
事實上,許大茂也根本不相信。
甚至,許大茂在那裏一邊敲着桌子,一邊說着惡毒的話。
似乎這些天受到的委屈,被何雨柱刺激的痛苦,全部都要在棒梗的身上發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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