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許大茂認輸
“張鐵花,秀兒……”
易中海沒有停,又是報出了幾個名字,隨着每一個名字的冒出,許大茂的冷汗就止不住的流下,大清涼天的,許大茂不一會兒已是滿頭大汗。
“我們聊聊吧。”
此時此刻,許大茂對易中海恨得牙癢癢,易老狗調查的夠充分啊,因爲易中海唸到的一個個名字都是他下鄉放電影時老相好的名字。
裏面有寡婦,也有別人家的媳婦。
許大茂明白,不管是老寡婦還是小媳婦,只要她們中有人願意出來指證,一個兩個還好,一大羣一起過來他就是有十張嘴也抵賴不掉。
給他一個流氓罪乃至花生米跑不了。
“許大茂,我就知道你心善。”
見狀,易中海滿意的笑了。
可惡!
面對易中海的笑容,許大茂胃部一陣翻滾,可是易中海的威脅是有效的致命的,許大茂知道自己輸了。
名單都被易中海摸透了,他還能怎麼辦。
許大茂相信,只要易中海想,以易中海的手段,他的相好們立馬可以出庭作證。
“三百塊太少,必須五百,還有以後不準再拿它說事。”
黑着臉,許大茂心有不甘,但還是準備寫諒解書了,他心如刀絞啊!但誰叫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行,就這麼着。”
達到了目的,易中海也不想多事,連連點頭。
“記住,以後不準再提這事,不然我拼了命也要讓傻柱再進去。”
咬牙切齒的說着,許大茂到底把諒解書遞給了易中海。
易中海也不囉嗦,從家中取出五百給了許大茂。
不過今天易中海明白,這種殺手鐗拿出,算是徹底把許大茂得罪了,以後要時刻小心許大茂的報復。
可是爲了柱子,他也是沒辦法。
僞君子的手段名不虛傳,抓的就是要人命的把柄,可誰叫許大茂身上的破綻是真心不少。
看了一出好戲,耿平安滿意的回了屋,這次放他們一馬,就不旁白了。
反正等傻柱出來後還有着各種熱鬧。
最終,傻柱的判決下來了。
諒解書中許大茂誠懇原諒了傻柱,說他是無心之失,加上易中海帶着聾老太上上下下的費心活動,最終傻柱只是被判了三個月,而廠子也沒有因此開除他,只是記了一個大過。
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傻柱,回來啦。”
三個月轉瞬即逝,前院,閻埠貴看着眼前消瘦黝黑的男子差點沒有認出來。
“嗯。”
一聲輕哼,傻柱面色陰翳,快步向院內走去。
“沒禮貌,脾氣見漲了啊。”
不滿的嘀咕了一句,閻埠貴繼續擺弄他門前的花花草草,說白了,傻柱過的好不好又跟他有多少關係。
碰!
關上門,傻柱蜷縮在牀上沒有說話,只想靜靜的躺着,這次坐牢,算是教傻柱做了人,他還沒喫過這麼大的虧。
得知傻柱回來,對易中海而言是欣喜的。
“柱子回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我去叫上老太太,到我家喫一頓好的,我們給你接風洗塵。”
聞訊而來,易中海立馬給傻柱做思想工作。
他知道這時候傻柱心情低落,越是這個時候,也越是施恩的好時機。
“柱子,回來後就好好工作,廠裏我給你說過了,只要好好幹,後面還是有漲工資的機會。”
飯桌上,一大爺一大媽對傻柱噓寒問暖,把肉直往傻柱的碗裏塞。
聾老太也是笑呵呵的看着自己的大孫子。
回來了,回來了就好。
三個月時間,當初的風波漸漸平息,在期間易中海還特地開了會,不斷公關洗腦,強調爲了院子的和諧,爲了許大茂未來的結婚問題,大家一定要保持對外一致。
許大茂的事情終於是被捂在了院子內,誰也不準再提。
當然,耿平安是知道的,易中海當時這麼賣力,各種口號響亮,百分之九十九還是爲了傻柱的名聲。
“一大爺,我知道了。”
扒着飯,傻柱沉聲說着,眼中帶着深深的仇恨,很顯然,傻柱心中怎麼想的並不受易中海控制。
“傻柱,給我來一份土豆絲,一份炒白菜。”
耿平安拍着飯盒,站在了食堂前。
第二天,傻柱已經冷着臉在窗口打菜,除了態度變惡劣了些,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從前。
“傻柱,給我來三個大饅頭,兩份菜。”
許大茂與傻柱可以說是血海深仇,但偏偏許大茂非要在傻柱的面前晃悠,挑撥傻柱。
這種人就是天生犯賤,喜歡欠收拾。
“給伱,下一個!”
抓住飯勺的雙手緊了又緊,捏的泛白,傻柱最後還是老實的把饅頭放在了許大茂的飯盒裏,倒是讓耿平安刮目相看。
坐牢後傻柱學聰明瞭,居然沒有當場跟許大茂發飆。
哼。
無疑是很不滿意傻柱的這種反應,許大茂拿着飯盒在窗口拖拖拉拉,不想離開,想給傻柱搞點事情,卻又沒法子無故生非。
“許大茂正找你呢,晚上有招待,別忘了給領導們放電影。”
一拍許大茂肩膀,宣傳科趙科長鬆了口氣,任務交代下去,他就可以繼續在辦公室喝茶等下班了。
“好嘞,科長您放心。”
在領導面前,許大茂又是一副面孔,點頭哈腰着應下,他也顧不得再跟傻柱較勁,回去保養放映機去了。
領導的任務耽誤不得。
“領導們喫好喝好,我許大茂先乾爲敬。”
桌子上由許大茂作陪,氣氛熱鬧。
在應酬方面許大茂無師自通,可謂很有一套。
更別說許大茂還不要臉。
見氛圍烘托的差不多,許大茂舉杯道,“領導就是天,喝酒規矩那是一大三小,領導大,喝一杯,我個人小,那就得陪三杯,領導喝三杯,我就得陪九杯。”
“哦,許放映員口氣不小,看來是海量。”
場中,沒有人把許大茂這個小職員放在心上,但他想要表現,也不會有人去阻止。
一杯,兩杯……
許大茂動作豪邁,有幾分氣勢,讓衆人刮目相看,這人好像可以用用。
能喝,在酒場上就是一種本事。
奈何,許大茂就是銀槍蠟燭頭的沒用貨色,酒量連他嘴上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一個領導正想着,許大茂帥不過三秒,已經倒在了桌底下。
呸!
差點被他唬住了。
當時有多牛逼,現在就有多丟人。
許大茂騷操作一般的秒速退場,讓他就像一個小丑,場中領導紛紛默契的沒有再提及許大茂這個人,夾了一口菜說道,“這道小雞燉蘑菇不錯,火候夠足,味道鮮美。”
豎起大拇指,幾名領導互相碰了杯,轉眼把許大茂徹底忘在了腦後。
“哈哈,周廠長,這批原料就指望您啦。”
“好說,好說,我回去一定給你辦好。”
喫飽喝足,一衆領導滿意的退了,桌子上的一點兒殘羹剩飯也不被人嫌棄,迅速被幫廚人員打包帶走,這個時代誰的肚子都沒有油水。
夜深人靜,一個人偷偷摸摸的走了出來。
定睛一看,正是傻柱。
說到最瞭解許大茂的人,傻柱沒跑了。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把桌底下的許大茂忘了,傻柱卻是暗中一直在等待這個機會。
因爲傻柱知道,許大茂每次上桌必會敬酒,一大三小的套路敬酒後必會斷片,喝醉的不省人事,抽他大嘴巴子都抽不醒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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