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聽到棒梗悽慘的慘叫聲和罵人的話，
都聚集到了張楚生家門口，
對着張楚生就質問了起來：
“這人是誰呀！怎麼到我們四合院來打人。”
“你誰呀！爲什麼到我們四合院來打人。”
衆人紛紛開口。
張楚生聽到衆人的話，只是莞爾一笑。
“諸位阿姨，叔叔，我才六年沒回四合院，你們就不認識我了嗎？”
張楚生轉過身面向大門口，看着門口站着的鄰居開口說道。
“你是！”
“好像是張楚生！”
“對沒錯，是張楚生。”
“這孩子現在怎麼長這麼大個。”
一瞬間，四合院的人都認出了張楚生，
大家的臉色好看了一點，
有人可能猜到了爲什麼張楚生打棒梗，
躲在後面幸災樂禍的偷笑。
“小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爲什麼要打棒梗呀！小心傻柱和賈張氏找你麻煩。”
有缺個弦的鄰居詢問起了張楚生，同時也是在提醒張楚生，棒梗後面可是有人的。
“這是我張家，大家都是知道的。”
“棒梗在我家裏，躺在我家的炕上，把屋內弄的亂七八糟，還有我家的傢俱和父母奶奶的遺像不知所蹤，我不打他我打誰！”
張楚生微微一笑，臉上絲毫沒有擔憂的樣子，很從容的解釋道。
“棒梗不是說，這房子你給了他麼，說你在農村結婚生子，以後就是農村人不會再回來了。”
有鄰居大媽好奇的詢問道。
張楚生聽到大媽說的棒梗的鬼話，笑了起來。
“林大媽，開什麼玩笑，”
“我在北大荒下鄉，棒梗又不和我在一起，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人在什麼地方。”
“我怎麼把房子給他，再說我家和賈家非親非故的，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把房子送給他們家。”
“你們就沒有懷疑過棒梗說的是假話嗎？”
張楚生看着一羣鄰居解釋的同時，也有些嘲笑這些鄰居。
鄰居一說，張楚生就知道大家其實心知肚明，
知道棒梗是霸佔了張楚生的房子，
只是不想得罪棒梗，
或者說是不想得罪易中海，賈家和傻柱，
所以就當是真的，反正和他們也沒有關係，他們又沒有好處。
這就是禽滿四合院的人情世故，沒有人會傻傻的無緣無故給人出頭。
“怎麼回事！”
衆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
可這時候一個渾厚的男人聲音從中院垂花門的方向傳了出來。
張楚生聽出了這聲音就是易中海。
果然，一個頭發花白的圓頭男人走了過來，他國字臉不苟言笑，一副正義凜然的表情。
易中海走到張楚生的屋門口，看到裏面站着的張楚生明顯一愣。
而這時候棒梗爬到了門口。
“一大爺，張楚生這小畜生打我，你可要給我做主呀！”
棒梗哭哭啼啼的喊着。
易中海還沒有說話，這時候一個大嗓門的女人聲音又響了起來。
“誰敢打我孫子，我和誰拼命，人呢，人在什麼地方。”
聲音落下，一個矮胖花白頭髮的肥碩老太婆，
直接衝到了易中海面前，
她的三角眼直接朝着屋內掃視，
當看到張楚生的時候，
三角眼變得更三角，
表情也變得兇狠了起來。
張楚生一眼就認出這就是亡靈召喚師賈張氏。
賈張氏看到門口跪着的，臉色發白的棒梗，臉色無比難看，在擔憂的同時臉上還充滿了憤怒，她剛張嘴要說話。
“棒梗，你沒事吧！”
可又有人搶先喊了起來，這聲音中充滿了焦急和擔憂。
一個婦女看着棒梗擔憂的喊道，
可是她沒有敢進屋，只是一直盯着張楚生，
她的雙眼水汪汪，滿臉委屈的模樣，好像是張楚生欺負了她。
張楚生認出了這人就是白蓮花綠茶婊秦淮茹，
張楚生有些反胃，這秦淮茹有四十多歲了，還做出這模樣，還讓不讓人活呀！
現在的秦淮茹姿色已經不在，
臉上也出現了皺紋，皮膚黯淡無光，
糧倉也不再堅挺，而是下墜的有些嚴重。
她身後還急急忙忙的跟着一個人。
這人看起來有些老，個子不高可身材很魁梧，舔狗傻柱。
張楚生心裏感嘆，
這傻柱本來就長的着急了一點，
加上整天在廚房油煙高溫的潤膚作用，
人的皮膚衰老的更快，
可張楚生怎麼也沒有想到，
這六年傻柱居然老成了這樣子，
看上去最少有五十好幾歲的樣子，
看樣子拉幫套不光費錢，還費人。
“你什麼人，爲什麼平白無故的到我家來，打我兒子。”
張楚生還沒有說話，
想着四合院裏面的主要禽獸，算是到了一個七七八八，
秦淮茹倒是開始質問起了他。
“小子，你找死是不是，居然敢到我們四合院來打人，今天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傻柱看到秦淮茹這傷心的模樣，心中立馬憤怒了起來，敢欺負他的秦姐，今天必須廢了他。
“對，傻柱揍他，敢打我大孫子，你給我把他給打死，不然我讓秦淮茹和你離婚。”
賈張氏立馬吼了起來，
張楚生人高馬大，賈張氏心裏有些發怵，
她可是很惜命的，怕被這年輕人打，
畢竟年輕人出手都是沒輕沒重，
要是惹怒了這年輕人，腦子突然犯渾起來，
說不準還真的會一不小心打死她。
她可是有經驗的，棒梗也經常犯渾，
所以她對年輕人的衝動有了一定的認識。
可自己的大孫子必須救，
所以要救棒梗必須靠傻柱。
她只要自己不死，棒梗沒事，
傻柱就算被槍斃，他也是不心疼，
反正傻柱的錢都在秦淮茹的手裏。
秦淮茹沒有說話，
看起來是沒有說讓傻柱對屋子裏的年輕人動手。
可她主動的讓開了自己站立的位置，
這舉動很明顯，秦淮茹在行爲上，支持傻柱和賈張氏說的話，
就是讓傻柱進屋打欺負他兒子的人。
“住手，你們別胡來，這人是張楚生。”
易中海見狀，急忙站了出來攔住了傻柱。
他心裏其實有數，張楚生爲什麼會打棒梗的，
這事情不宜鬧大，鬧大了喫虧的可是棒梗。
他剛纔一直沒有說話，
其實心裏也驚訝張楚生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正常知青下鄉三年能回城，
他們四合院的孩子也都是三年時間一到，立馬就回了四九城。
張楚生可是下鄉了六年，
他本來還有點竊喜，
覺得棒梗說的張楚生在農村結婚生子，
以後不會回來消息是真的，
可現在看到張楚生回來，
他滿肚子都是擔憂。
易中海的話，讓賈張氏，秦淮茹和傻柱同時呆愣當場，除了傻柱以外，賈張氏和秦淮茹的臉色都十分的不好看。
易中海的提醒，讓她們立刻聯想到棒梗爲什麼會被張楚生打。
其實她們都知道棒梗說的是假話，
以前張楚生和棒梗關係可不好，
棒梗說張楚生把房子給了他，
賈張氏和秦淮茹自始至終都不相信。
可是她們並不畏懼張楚生，
以前的張楚生唯唯諾諾很膽小怕事，
要不是張楚生的奶奶彪悍，她們怕被張家奶奶拿菜刀砍，她們早就算計上張楚生家房子了。
後來張楚生下鄉，
她們本來想霸佔張楚生的房子的，
可是棒梗還是沒能逃過下鄉，
小當和槐花也住在了雨水的屋子，
所以她們也沒有心思算計張楚生的房子，
而是每天擔憂棒梗在農村喫的好不好，幹活累不累，有沒有人欺負他。
一直到棒梗三年下鄉回來，
他自己想住大屋子，
而且聾老太太的房子背陰曬不到太陽，
所以棒梗就看上了張楚生的房子，
棒梗就找了個藉口占上了張楚生的房子，
其實賈家，易中海都是心知肚明默認的。
至於傻柱，他壓根不用思考這件事，
秦淮茹的事情，對錯對於傻柱來說不重要，
只要是秦淮茹開口，那秦淮茹就是對的，秦淮茹說的話就是真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