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7章 棒梗再度歸來
第1047章棒梗再度歸來
紅星四合院
賈家
房間裏氛圍讓人感到壓抑,棒梗陰沉着臉,眼神裏充滿了憤怒與痛苦,彷彿要將整個屋子都點燃。
秦淮茹滿臉淚水,聲音有些顫抖:“棒梗,你聽我說,媽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好……”
“爲了我好?”
棒梗憤怒的瞪大眼睛,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野獸,狂躁的咆哮:“你爲了我好,你低三下四的去求薛二狗那個王八蛋,你知不知道我的臉都要被你丟光了,我就是在裏面都聽到了閒話,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感受,我痛不欲生,人人都笑話我,看不起我,我恨不得一頭撞死在裏面。”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薛二狗還刻意的宣揚。
爲了羞辱棒梗,薛二狗還去探望過棒梗。
兩人見面後,薛二狗說出的污言穢語,讓棒梗咬碎了牙齒,恨不得當初咬死薛二狗這個畜生。
自那以後,各種流言蜚語在裏面傳開,棒梗成爲了笑柄,還有人把穿破的鞋子掛在他的脖子上。
秦淮茹的臉色變得蒼白,眼角不斷流下淚水,聲音裏帶着一絲哽咽:“棒梗,我也是沒辦法,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讓你早點回家,不想讓你在裏面受苦。”
“那你就不考慮我的感受了?”
棒梗紅着眼睛咆哮,胸膛劇烈地起伏着:“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我現在成了一個大笑話,誰都可以笑話我,誰都可以看不起我,你讓我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
秦淮茹傷心的捂着心口,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我是你的母親,我只是想保護你。”
“保護我?”
“你這樣做,只會讓我一輩子擡不起頭。”
棒梗憤怒的咆哮,轉身摔門而出。
秦淮茹站在原地,淚流滿面,心一陣陣的抽痛。
她想喊住棒梗,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
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悲傷和懊悔。
一個正在洗衣服的大媽隨口問了句:“棒梗你這是幹嘛去啊?”
棒梗臭着臉回了句:“要你管。”
這一句話把大媽氣的不行,等棒梗走遠了一個勁兒的數落:“這是什麼人啊,一點兒家教都沒有,有那麼跟長輩說話的嗎。”
二大媽笑道:“要我說你就多餘搭理他,我看棒梗跟賈張氏是越來越像了,就好像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脾氣、說話、做事兒那叫一模一樣。”
那大媽用力的揉着衣服:“沒一個好東西,棒梗這樣的就多餘放出來,就該讓他在裏面好好接受改造。”
劉海中挺着大肚子走過來:“棒梗這小子算是廢了。”
二大媽搖頭:“可憐秦淮茹,辛辛苦苦的把孩子拉扯大,誰想到是個喂不熟的白眼兒狼,你們剛纔是沒聽到,棒梗的話有多難聽,我都替秦淮茹感到不值。”
劉海中冷哼:“子不教父之過,棒梗成了今天這個樣子,秦淮茹她這個做家長的也有責任,小的時候棒梗就調皮搗蛋,偷雞摸狗,可秦淮茹管過幾次?一位的偏袒溺愛,她要是從小兒嚴格管教,棒梗能學成這樣兒?她也是咎由自取。”
回想棒梗小時候小偷小摸,那個時候就已經初現端倪。
當時秦淮茹要是狠下心,使勁兒的管教,棒梗也不至於此。
可是秦淮茹狠不下心,還找傻柱幫忙隱瞞,近乎是放縱棒梗的劣習。
以至於棒梗一步步走到今天,成了衚衕兒裏出了名的反面教材。
哎!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許大茂抓着一把瓜子兒,笑呵呵的走了過來,幸災樂禍的調侃:“二大爺,您瞧這棒梗,剛從苦窯裏出來就跟秦淮茹吵得不可開交,這母子倆啊,真是有意思。”
劉海中搖頭道:“唉,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
許大茂撇了撇嘴:“要我說棒梗忒不是東西,活脫脫一白眼兒狼。”
劉海中嘆了口氣,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行了行了,別嚼這些舌根了,人家家裏的事,咱們外人少摻和,說點兒正格的,大茂,聽說你最近發財了。”
許大茂眉飛色舞道:“哪兒有啊,就是運氣好掙了三瓜倆棗,距離發財還遠着呢。”
要說這段時間,許大茂可以說是春風得意,掙了不少的外快,走路的時候要是有條尾巴,那尾巴一定會翹起來。
可惜傻柱沒在院兒裏,要不然他非得到傻柱面前顯擺顯擺,氣一氣傻柱這個狗東西。
說真的,還真有點兒想念傻柱了。
自從傻柱進去了,許大茂沒了對手,總感覺生活少了一些樂趣。
掙了錢,不能在傻柱面前顯擺,成就感少了一大半兒。
劉海中笑容滿面道:“大茂,我家裏有一個罐子,年頭不短了,到我家掌掌眼。”
許大茂眼中一亮:“走,瞧瞧去。”
劉海中領着許大茂進了屋,一頭扎進了廚房。
二大媽給許大茂沏了一壺茶:“大茂,剛纔在外面,我不方便跟你說,我家這罐子可是有來歷的,當年張作霖打進城,那是亂的不行……”
就在二大媽滔滔不絕的時候,劉海中抱着一個罐子走過來:“大茂你瞅瞅,這罐子漂不漂亮。”
許大茂接過罐子,一股花椒味兒撲鼻而來:“嚯!沖鼻子,您是用這個裝花椒的吧?”
劉海中笑着說:“你給瞧瞧,這是不是古董,值不值錢。”
許大茂拿着罐子,裝模做樣的左瞧瞧右瞧瞧。
這罐子鼓腹圈足,狀如雞心,外施天藍色釉,還有一個附平頂圓蓋,瞅着年頭不短,應該是個老物件兒。
許大茂端了端架子說:“這罐子的釉色瞅着不錯,但是不是古董,我也拿不準,二大爺您是什麼意思?想出手?”
劉海中搓着手笑道:“有這個想法。”
許大茂摸了摸下巴:“這個罐子的瞅着還行,送到文物商店,如果是古董,應該能換個十塊八塊,如果二大爺嫌麻煩,也可以處理給我,我呢,出十塊。”
劉海中皺了皺眉,顯然是對這個價格不太滿意:“十塊啊,是不是有點兒少。”
許大茂笑道:“二大爺,萬一這個罐子只是個普通罐子,那它還不如一個玻璃杯值錢,到時候我虧了錢,我能向您把錢要回去嗎?”
劉海中笑道:“那不能。”
許大茂:“那不結了,我這個也是擔着風險呢。”
劉海中看向二大媽,見二大媽搖了搖頭,心領神會的嘆息道:“哎,我想了想,這罐子在我們家也有幾十年了,有感情了。”
許大茂笑道:“那成,罐子您留着,什麼時候想出手,隨時都可以找我。”
寒暄了一會兒,劉海中把許大茂送出門,轉頭就拿着罐子去找董祥了。
到底是“專業”的,董祥的眼力比許大茂強了不知道多少,罐子一入手,一磨擦,心裏就有了數兒。
“二大爺,您這個罐子是個老物件兒,賣相也不錯,您要是有意出手,我能給您這個數兒。”
董祥一邊說一邊豎起三根手指。
劉海中眉頭微皺:“三塊?”
董祥笑了:“二大爺,咱們是多少年的老街坊了,我能佔您的便宜嘛,三塊,您這不是打我的臉嗎,我都說您這個罐子賣相不錯,能出三塊嗎?”
劉海中眼中一亮:“那就是三十!”
董祥:“對嘍,二大爺,您放心我出的價絕對是最高的,您就算拿着東西,跑遍四九城,估計也沒有人能比我給的多。”
劉海中眉開眼笑道:“祥子,你是我打小看着長大的,大爺知道你是個厚道人,大爺信你,就按你說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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