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章 兄妹夜話
何雨柱將何雨水拎進屋，然後鎖上門，認真說，“雨水，坐下，咱們聊聊”。
何雨水坐到桌旁，何雨柱在對面坐下。
手伸進兜裏，從空間拿出一把大白兔奶糖，然後放在了何雨水面前。何雨水看到奶糖，兩眼放光。
“哥，你哪兒來的大白兔，這都是給我的？”
“喫吧”
何雨水撥開一個放入口中，然後將糖紙好好收起來。
“哇，好香、好甜”，何雨水此時一臉享受。
何雨柱又從兜裏拿出一把瓜子放在桌子上，然後拿幾個嗑了起來，何雨水見還有瓜子，也拿着喫。
“雨水，這些年，哥對你怎麼樣？”
“很好啊，哥，你今天怎麼了？好奇怪。”，何雨水一臉疑惑的看向何雨柱。
“雨水啊，我還是一個半大小子的時候就帶着你。到現在，我也24了，你呢，也上高中了。現在想想，咱們兄妹倆過去這九年多，過得還真不容易啊。”
何雨水聽自己哥哥說這些，又想起過去哥哥對自己的好，還有他的不容易，雙眼也是微微泛紅，“哥~”
何雨柱擺了擺手，繼續說，“雨水，你覺得你哥我怎麼樣，我是說性格。”
“啊？你吧，衝動，喜歡打人！”
“打人？你確定？”
“對啊，你總是揍後院的大茂哥！”
“那我還打過誰呢？”
“你還……”，說到這兒，何雨水很自然就要說，但是搜索腦海，發現竟然沒有打過其他人，“這……”
“對吧，我除了揍許大茂，並沒有打過其他人，可是，爲什麼就連我的親妹妹都說我喜歡打人呢？”
何雨柱自嘲一笑，然後起身去櫃子裏拿了一瓶酒和一個酒杯，當然是從隨身空間取出來的二鍋頭。
回到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看着嗑着瓜子的何雨水，問道，“雨水，你說，這是爲什麼呢？”
“爲什麼啊？”，何雨水也不明白。
“我爲什麼打許大茂？”，何雨柱問。
“他總是嘴賤挑逗你唄！”
“然後呢？”何雨柱繼續循循善誘。
“然後一大爺開始調解，但是，總是偏向你，然後說什麼，柱子性格衝動，大家別計較，也怪許大茂招惹你之類的”。
“那你說，大家聽了這麼多年，會覺得我性格好嗎？”，何雨柱喝一口二鍋頭，辛辣，味道很純正。
“啊？你說是一大爺導致的？”，說着，何雨水還壓低了聲音問。
“呵呵呵，你說呢？”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看着何雨水。
何雨水並不傻，多想一會兒就全明白了，但是，依舊有些不明白，“那他是爲了什麼啊”。
“掌控四合院！”
“掌控四合院？那這又是爲了什麼啊？”
“他們家和別人家有什麼不一樣？”
“他們家工資高，一大媽也很好啊，他們……沒孩子？”，何雨水突然間像是想明白了什麼
“對！，沒孩子！掌控四合院，整個四合院將來給他們養老。但是這需要一個保駕護航的打手，這個打手就是我”，何雨柱似是自言自語地說
何雨水愣愣地看向何雨柱。
“這……這……”，何雨水難以置信的喃喃着。
“雨水，告訴你一件最近四合院發生的一件大事兒”。
“什麼事？”
“對門的賈東旭，工傷沒了，知道嗎？”
“啊！？？？？？怎麼會？”，何雨水一臉震驚。
何雨水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何雨柱又繼續說，“雨水，以後和賈家的人保持點兒距離。”
“啊？爲什麼啊，秦姐人挺好的，雖然賈家嬸子不講理，但是東旭哥當年不也幫助過咱們家嗎？”
“呵呵，秦姐？你覺得叫她秦姐合適嗎？”，何雨柱問道。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你不也一直這麼叫嗎？”，何雨水一臉不解的問。
何雨柱喝了一口酒，又從口袋裏拿出一把花生。
何雨水很好奇自己哥哥今天可以從兜裏拿出這麼多喫的，於是跑過去自己也掏了掏，但是什麼也沒有。
“嘛呢？沒了”，何雨柱沒好氣的說。
“以前東旭哥確實給過我們窩窩頭，但是，你忘了後來賈張氏一直鬧，問我要了兩毛錢嗎？”，何雨柱說完，何雨水就記起來了。
那時賈東旭給了兄妹倆每人一個窩窩頭，兩人吃了後就去撿垃圾，忙了一天才賣了8毛錢，晚上回到家，就被賈張氏堵住罵。最後是易中海出面調解補給了賈張氏兩毛錢才完。
“以前叫她秦姐，是因爲賈東旭在，叫嫂子也好，秦姐也罷，問題不大。但是現在賈東旭沒了，這樣她就是寡婦了，老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咱們家，你經常不在家，我就一個大小夥子，容易惹人閒話。她是寡婦沒什麼，我可還沒娶媳婦，你不會想讓咱們老何家斷了香火吧？”
“啊？這樣啊，那是得保持距離，可是秦姐人挺好的啊。”
“不管你同不同意，以後不能再叫她秦姐，只能叫賈家嫂子，否則沒有零花錢。”
“至於你說她人好，呵呵，以前或許是。但是以後她可是寡婦了，在這個人喫人的世道，一個寡婦帶着倆孩子，哦，不，肚子裏還有一個，還有一個好喫懶做的婆婆，好人是養活不了這一家子的。”
這一夜，何雨柱只是強硬地給何雨水打了預防針，不管她願不願意，就得這麼做，否則就斷了零花錢、收回自行車。知心哥哥這個角色，現在的何雨柱可做不來。自己現在是何家家主，不需要理解，只需要服從。
至於何雨水，確實不理解何雨柱的決定。但是自己知道，自己哥哥肯定不會害自己。而且叫秦淮如什麼，對自己也無所謂。她也覺得有些話哥哥說的也很對，寡婦門前是非多。
而且自己不常在家，自己家和寡婦走得太近，確實會影響名聲，對於這些，15歲的何雨水還是明白的。
前世的何雨柱酒量不行，大概不到半斤的量，但是原身的酒量不錯，所以今晚何雨柱喝了半斤也就不喝了，當然了也是因爲只有花生和瓜子當下酒菜的原因。推開門拿着臉盆去水龍頭那兒洗漱，然後又弄了點兒熱水一邊泡腳一邊看畫本。
“週末得去圖書館借幾本書看，要不這晚上太無聊了。”
泡完腳，何雨柱也就上牀睡覺了。
咯咯咯
一聲公雞叫叫醒了何雨柱，打開房門，迎着朝陽打了個哈欠。現在估計七點左右，到了院裏，做了幾個深呼吸、伸了幾個懶腰，又聽到一陣鴿子聲。新的一天，何雨柱心情不錯。
剛到水池旁，西廂房門就打開了，秦淮如挺着個大肚子就出來了，看到水池旁的何雨柱也是一愣，心想這個傻子這兩天起的都好早。但還是笑意盈盈地打招呼
“柱子，起這麼早啊。”
伸手不打笑臉人，“賈家嫂子，你也早”。
秦淮如聽到傻柱還是叫自己“賈家嫂子”，心裏就有些不舒服，心想老孃沒魅力了？但也沒辦法。
洗漱完，何雨柱就帶着小盆到衚衕口買了兩個包子兩根油條和一小盆豆腐腦。回來的時候正好碰到守門地閻埠貴，閻埠貴心疼地看着何雨柱手裏的早點。可也想佔點兒便宜，於是湊上去。
“柱子，這麼早出門買早點啊。好香啊，三大爺我活這麼大，還沒喫過外面的早點呢，不知道什麼味道。”
何雨柱心中一陣無語。
“三大爺，您可是咱們院裏的文化人，這張嘴要飯的毛病您得改改。”何雨柱打趣回道，不等閻埠貴回話，就擺脫了閻埠貴，回到了中院。
秦淮如看到何雨柱端着早點回來，心中一陣羨慕。
自從嫁到四合院，秦淮如就喫過三次早點，第一次是新婚第三天賈東旭帶自己去喫的；第二次是知道自己懷孕的第二天，賈東旭買給自己的；最後一次是生棒梗在醫院喫的，不過，是一大爺買的。何雨柱當作沒看到，何雨柱直接回了家。
“雨水！雨水！起來喫飯了！你不喫我喫完了啊！”
“傻……，不是，哥，早飯？你什麼時候做早飯了？”一陣慵懶、沒睡醒的聲音從何雨水屋裏傳了出來。
“什麼做的，我剛買的。快點兒起來洗漱，否則一會兒就涼了。”
何雨水聽到是買的早點，騰地一聲就做起來了，然後跑出來問，“哪兒呢，哥？真的買了早點？”
“還能騙你不成？洗漱去吧”
“得嘞，等我一起喫，你不能喫完。”，說完就去洗漱了，五分鐘後，臉都沒擦乾，何雨水就衝進了正房。
“肉包子、油條、豆腐腦！哥，我愛你！”，一臉驚喜的何雨水大聲說道。
這聲音被東西廂房的易家和賈家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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