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秦京茹求助

作者:打瞌睡的精細鬼
大年初一一早

  何雨柱就帶着何建軍先給聾老太太拜年,聾老太太給了他們一人一個紅包。

  然後何雨柱就帶着何建軍去給何大清拜年去了。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也纔不到八點。

  何雨柱這才做早飯。

  剛喫完早飯,何雨柱就正襟危坐的在堂屋,等着他的徒弟。

  宋夏則是在旁邊看着這場戲。

  “建軍,你看你爸,像不像拍電影?”

  何建軍看看何雨柱的表情,然後很認真的點點頭,“像!”

  哈哈哈

  何雨柱白了這對母子一眼,也就繼續等着了。

  沒一會兒,何雨柱的六個徒弟就過來拜年了。

  何雨柱照例給了他們每人一個五塊錢的紅包,然後又勉勵了幾句,幾人這才離開。

  “得瑟完了?”,宋夏看着解開最上面釦子的何雨柱打趣道。

  “哼!”,何雨柱傲嬌的輕哼一聲帶着何建軍去玩兒了。

  中午的時候,何雨柱帶着宋夏去何大清那兒喫飯,下午則是帶着何建軍外面玩兒了一圈兒,才從何大清那兒把宋夏接回了家。

  這麼折騰下來,宋夏也有些累了,所以,回到家,宋夏就睡下了。

  翌日

  何雨柱帶着老婆孩子去了自己老丈人家,照例是自己岳父又被自己喝到了桌子底下。

  不免又被宋夏埋怨了一番。

  就連何建軍也是蹲在自己姥爺面前問,“姥爺,您怎麼每年都要鑽桌子底下啊?”

  宋夏氣得揪起何建軍的耳朵,又拍了他的小屁股兩下,然後就惡狠狠地對何雨柱、沈繼業和宋援朝說,“還不把爸送到牀上去!”

  三人聞言立馬行動了起來,誰讓這個家裏她是大姐頭呢?

  沈繼業低聲問,“姐夫,您真的每年都把爸喝到桌子底下?”

  宋援朝接話說,“二姐夫,不是每年,是每次!”

  何雨柱一腳踢到了宋援朝屁股上說,“嘿!小子,說什麼呢?不喝酒的時候可沒有!”

  此時,牀上的那位還喊了一句,“我……我……沒,醉!繼續喝!”

  哈哈哈

  何雨柱三人回到四合院的時候,何雨水在家門口等着呢。

  “雨水,你怎麼來了?”,何雨柱邊掏鑰匙邊問。

  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哥,咱們進屋說。”

  進了屋,宋夏問,“怎麼了,雨水?”

  “哥,嫂子,咱爸把建國給灌醉了,所以,哥,你能幫我把建國弄回來嗎?”

  何雨柱眉頭就是一立,“嘿,這個廢物徒弟!二十出頭的小夥子,怎麼能讓一個老頭兒給灌醉呢!”

  要知道,何雨柱昨天可是把何大清給灌醉了。

  何雨柱一想就說,“嘿喲,合着這何大清是拿我徒弟報仇來了?”

  最後,何雨柱只能悲催的拉着板車把自己的徒弟給拉了回來。

  回到家何雨柱心裏還是有些不爽,“滿大街問問去,有幾個師父拉徒弟呢?”

  “這也就是他是我妹夫,要不然,我非把丫給扔護城河裏去!”

  看着何雨柱那不爽的樣子,宋夏也是笑了,“該!仗着你酒量好,到哪兒都要把別人灌趴下,這下好了吧!”

  咯咯咯

  ……

  假期綜合症,哪個年代都有!

  這不,初三一早,各家各戶出來上班的人都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只是出了門看到認識的人還是會客氣的說上一句,“新年好!”

  而那人也會笑着回一句,“您也新年好!”

  ……

  何雨柱騎車去軋鋼廠,來到廠裏後,先是開了一個小時的領導層的動員會,下午又在廠裏開了兩個小時的全場動員大會,

  兩場大會,何雨柱聽得都是昏昏欲睡,如果可以,他真不想參加,都是一些官話套話,沒有任何營養。

  就在何雨柱馬上睡着的時候,他被人推了一下,何雨柱睜開眼看是許大茂。

  “柱子,大會結束了,還睡吶?”

  何雨柱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然後晃了晃了頭問,“幾點了?”

  許大茂遞給他一根菸說,“三點多了。”

  何雨柱接過煙就跟許大茂一起走向了辦公樓。

  許大茂跟着何雨柱就到了他的辦公室,何雨柱一回頭髮現許大茂還跟着,就問,“你找我有事兒?”

  許大茂也不客氣,刺溜就鑽進了辦公室,嘴裏叼着煙,然後自己給自己倒茶,“沒事兒啊。”

  “嘿嘿,你這兒不是有好茶嘛。”

  坐下後摸了摸沙發說,“還有,你這兒有沙發坐,我那兒忒冷了。”

  何雨柱也給自己倒了杯茶,坐到了許大茂對面笑笑說,“羨慕吧,柱爺我這就叫實力!許科長,我柱爺可是後勤副主任,比你高半級!”

  剛纔還一臉享受的許大茂聽到何雨柱的話,一下子就不開心了。

  “停停停,不就喝你一杯茶嘛,有必要這麼懟桑茂爺我嘛!”

  許大茂在這兒待了半小時也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主要是他怕被何雨柱氣死。

  許大茂走後,何雨柱看看日曆,一九六六年一月二十三號,“哎,還有兩個月就起風了,也得提前做些準備了。”

  想想現在也沒啥事兒,何雨柱就騎車離開軋鋼廠。

  雖然已經上班了,可是騎車在街道上,依舊能感受到過年的氣氛。

  時不時響起的小炮聲,還有孩子們的笑聲,彷彿一切都是那麼幸福,可是,這樣的場景,在接下來的十年中,會很少見吧。

  何雨柱先是去書店買了一些紅書,然後又買了偉人徽章和畫像,這才騎着車回家。

  剛到四合院,就看到在門口曬暖的閻埠貴,“閻老師,曬暖兒吶?”

  閻埠貴睜開眼看是何雨柱,也是笑着打招呼,可是看到何雨柱帶着的東西則是有些驚訝,“柱子,你怎麼買了這麼些書啊?”

  “這不是響應偉人號召,多讀書、多學習、講進步嘛!”

  都是書,也沒什麼便宜可佔的,閻埠貴隨便跟何雨柱聊了兩句,就放他過去了。

  “嘿,這個柱子,沒事兒花錢買那麼些書幹什麼?不當喫、不當喝的,浪費錢,年輕人,就是不會過!”

  隨後,閻埠貴就又抄起手曬暖兒,嘴裏又嘀咕上了他的那句“喫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

  閆埠貴估計還能再曬十分鐘就得回家了,他可得好好享受享受,回家不得燒煤啊,那多貴啊,這也是算計!

  沒見周大媽也在不遠處跟幾個娘們兒聊着天兒曬着暖兒嘛。

  由於家裏太冷,閻解娣和閻解礦現在白天很少在家,一般都是在外面瘋跑。

  進了院兒,何雨柱見到閻解娣、小英和虎子妹妹娟子在院子裏跳皮筋兒玩兒。

  “柱子哥!”

  “何叔!”

  “你們玩兒吧。”

  何雨柱把車上的書、畫像拿回家,然後對屋裏的宋母說,“媽,夏夏今天怎麼樣?”

  宋母說,“剛睡着。”

  何雨柱看了看屋裏,此時宋夏正在睡覺。

  宋母是今天一早過來的,何雨柱對他們家不錯,她作爲丈母孃既感激、又心疼何雨柱,所以過來伺候自己的閨女,她也挺樂意。

  她現在睡在雨水的屋子,屋裏年三十的時候,何雨柱已經一起收拾過了。

  昨天專門新鋪的被褥,晚上還燒了一夜的爐子,所以早上宋母過來的時候,對這裏很是滿意。

  其實宋母過來就是幫着給宋夏做一頓午飯,然後就是照應着宋夏就行,也沒啥事兒。

  說真的,這可比在自己家舒服多了。

  在自己家,洗衣做飯收拾家務,還得伺候家裏的倆爺!

  可是,到了女婿這裏,很多事情都不用幹,何雨柱手腳很勤快。

  後來的時候,她都開玩笑說,“哎呀,如果可以不用回去就好了。”

  早上來了以後,她就和一大媽還有許大茂他媽混熟了,因爲何雨柱特意交代了,這些人是可以多說說話的,其他人就小心一些。

  由於是大過年的,家裏喫的喝的都有,所以,晚上何雨柱就簡單做了點兒,一家四口人就那麼過去了。

  可是,就在何家一家其樂融融的時候,秦京茹則是瘋了似的跑到了衚衕,到了四合院門口,才扶着大門喘着粗氣,但是又好似害怕什麼似的,就又快步走向了何家。

  砰砰砰!

  秦京茹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何家人給嚇了一跳。

  隨之而來的還有秦京茹的呼喊聲,“師父,師父,救命啊!救命啊!我是秦京茹,大寶哥要殺了我!救命啊師父!”

  聽到是秦京茹的聲音,何雨柱內心立馬多出了一些不喜,甚至是厭惡!

  秦京茹的聲音自然也是引起了四合院人的注意,於是都紛紛從窗戶往外看,前後院的甚至還到中院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母聽到這聲音就問,“柱子,這是誰啊?怎麼還喊救命啊?”

  何雨柱嘆了一起口氣,起身說,“我二徒弟胖子的媳婦兒,估計是和胖子鬧矛盾了,我去看看怎麼回事兒。”

  何雨柱剛剛打開門,秦京茹就刺溜鑽了進來,然後還一把將門給關上了。

  屋裏的人看去,只見秦京茹頭髮有些凌亂,滿頭大汗,而且臉上似乎還有巴掌印。

  見這情況,何雨柱眉頭皺的更深了,“秦京茹,你這是怎麼了?”

  此時,秦京茹看清屋裏的人後,立馬跪在了何雨柱面前,“師父,救命啊,大寶哥說要打死我!”

  就在此時,胖子的聲音也在外面響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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