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易中海二问再退,院大会将开
“還能是什么,不就是贾家這麻烦事嗎!”,易中海露出些许愁容,颇为头疼道:“這天天来,院裡都被搞得鸡飞狗跳的,再来几次,我担心院裡的人会急眼了。”
“毕竟看多了,听多了,也觉得烦!”
“那你能怎么办?”,一大妈撇撇嘴:“贾张氏跟贾东旭不是坚持一分不還嗎,咬定了就是非法索债。”
“易中海,我可警告你,這事你强出头,最后惹了麻烦我可不饶你。”
“你這话說得,让我就這样看着嗎?”,易中海苦笑起来,他也想装聋作哑,可有些话已经冒出来了。
“不這样看着還能干嘛,现在唐二秀就是滚刀肉,吃定了警察同志那边不会重罚她,人家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說得动人家嗎。”,一大妈說着,给易中海倒了一杯水。
“要我看,在贾家沒有松口之前,你就当沒看见的好,真要惹得那個唐二秀反過来盯着我們家,我可受不了。”
喝了水,易中海起身,就要出去,一大妈见他不听,刚要說话,易中海却道:“我去问一声吧,就像你說的,惹上這么一個瘟神,還是莫要继续纠缠了。”
“怎么說贾东旭也是我徒弟,有些事,還得做啊。”
话說完,他就走了出去,一大妈想了想,也走了出去。
屋裡,贾张氏一听一大爷易中海有劝她们松口的意思,就冷着脸道:“一大爷,警察都定性债务不合法了,我可不還。”
“你们受得了,院裡人受不了。”,易中海把话摊开了說,看着贾东旭道:“你妈想不明白,你总得为一家子考虑吧。”
“到时候因为這事让這院鸡飞狗跳的,你說說,换谁谁受得了。”
“尤其是中院的人,难不成人家天天听着难听的骂声不成。”
贾东旭被說得沉默了,唐二秀三来四合院,每一次警察同志到来,她又很听话离开。
谁都看得出来,唐二秀這就是摆明了谁先受不了谁先妥协认输。
“师傅,這已经是寻衅滋事了,难不成警察同志不抓嗎!”,贾东旭郁闷出声,易中海闻言嘴角一扯,這种事,王警官他们也头疼啊。
“好,就算能把她抓去拘留,她出来回来继续闹呢?”,易中海一摊手,无奈道:“她可以不在乎一些事,可你们必须在乎啊。”
“现在她能到這院裡来闹,以后就能找到轧钢厂去找秦淮茹闹,东旭啊,给自己,给家人留几分颜面吧。”
“颜面?什么颜面那么值钱?”,贾张氏愤愤出声,看着一大爷易中海,神色有些阴郁,语气也有些阴阳怪气道:“一大爷,這不是六毛八,也不是六块八,而是六十八。”
“我家這情况一下子沒了六十八快,這不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嗎。”
“我儿子每天要吃药,三個孩子要吃饭,我不還,她都能不要脸,我也做得出来。”
被怼的易中海看到贾东旭又偏向他老妈的說法,直接起身离开。
“一大爷,我……”,秦淮茹刚想解释几句,易中海已经出了门去,见状,她叹息一声,也不跟婆婆贾张氏還有老公贾东旭說什么,回内屋去了。
“看,我說什么,你操着心,人家却不当一回事。”,一大妈看到从贾家出来的易中海脸色阴郁,来了一句。
“不說了,回屋,烦!”,易中海快步回屋,操心個屁啊,学后院的聋老太太吧,想听的就会听到,不想听的,就不会听到。
“啧啧啧,這一大爷又被气着了!”,今天回来的何雨水也知道了這事,现在一看一大爷跟一大妈都回屋去了,颇有兴趣点评出声。
“你就别看热闹了,沒事就回屋睡觉去。”,傻柱說了一声,情绪有些烦躁。
“哥,這事你也想掺合?”,何雨水见他這样,试探性问了起来。
“我是同情秦姐,你說說,這一天上班已经够累了,回来還得面对這种事。”
“你是不知道,我都看到秦姐偷偷哭過几回了,遇上這一家子,她也是苦命了。”
傻柱說着是一副义愤填膺模样,何雨水直勾勾看着自家老哥,她怎么感觉从這些话中听出一种很莫名的东西呢。
“哥,同情归同情,帮衬归帮衬,你可别有其他的一些心思,人家贾东旭還活着呢。”,何雨水悠悠出声,傻柱听着這话就神色一僵,不過很快掩饰過去,做出一副你别胡說八道的表情。
“瞎咧咧什么呢,难道你不觉得你秦姐這日子過得糟心嗎?”
他的反问,给何雨水一种强行辩解的感觉,刚刚老哥那变化,她看到了。
“哥,从旁人的角度来看,她确实過得糟心些,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比她日子過得难的有很多。”
何雨水說着,坐下来,看着自家老哥:“哥,你不觉得你现在最要紧的是相亲嗎,我知道你喜歡跟许大茂对比,可怎么看你也不能落后后院石头哥的节奏。”
“娥姐都怀上了,十月怀胎,這明年人家石头哥可就抱上孩子了。”
“怎么又催上你家老哥了!”,傻柱郁闷出声,颇为无语道:“人家于小石跟娄晓娥那是有缘分呗,這缘分到了,互相了解后就会被彼此深深吸引,然后事就成了。”
“放心吧,你哥我遇到属于我的缘分的时候,事情也会很快成了的。”
话說到這裡,傻柱又嘿嘿一笑道:“還有啊,你家石头哥也不完美。”
“跟他岳父家闹翻了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事谁听了都觉得他处理得不妥当,人家娄晓娥以后怎么回娘家。”
何雨水听着這话有些无言,她明明知道老哥是想要通過這瞎扯转移她的注意力,可能怎么說呢。
“哥,该劝的我也劝了,你听不进去我也沒有办法。”,何雨水起身,往外走去,边走边道:“我知道石头哥跟娄家闹翻的事让很多人說他,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闹翻,可有一点我很确定。”
“娥姐,她的笑容,不是假的!”
门开了又关上,傻柱耳边還萦绕着何雨水的话语。
屋门外,何雨水长吐一口气,回自己屋睡觉去了。
……
時間過去几天,轧钢厂,于小石在车间裡看着每個人的操作,然后不断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
每来到一個人的身边,這人都会将自己的实力展现出来,因为他们都清楚,全部展现出来,会让于师对他们接下来的学习有一個规划。
记录完所有人,于小石满意点头,对众人道:“很好,总算能够让我不得不食言,必须要在今天夸奖你们一次。”
众人一听這话,愣了愣,反应過来,纷纷欢呼起来。
一次夸奖,是于小石对他们這段努力学习的承认。
等欢呼声停下,于小石环视众人,神色又冷峻下来:“你们应该也感受出来了,前段時間我都在调整你们操作不规范的的地方。”
“现在你们得到我夸奖一次,我希望你们能得到第二次。”
說着,于小石又将有关每個人记录下来的建议让众人抄录。
“从我的判断来看呢,接下来才应该是你们进步得最快的時間段,我希望在达到你们這一次极限之前,不要停下你们的学习。”
众人纷纷点头,他们都明白,被于小石帮他们调整好以前的一些不规范操作,让他们重视一些小细节后,都能感觉自己现在加工产品的时候,变得丝滑许多。
换句话說,于小石帮着打牢了他们各自的根基,接下来的知识延伸学习,就是他们真正吸取于小石传授知识的精华的时候。
這是,一個姑娘举手,于小石看到了,便问道:“陶萍同志,有什么問題?”
陶萍神色无比认真,一字一句道:“于师,我想给自己一些压力,所以五天后我要申請二级钳工考核!”
她這么一說,有人也举起手来,随后举起手来的都不少。
“于师,我也要申請考核!”
“我也是!”
“……”
看着谁都不甘示弱,于小石道:“尽管我欣赏你们的勇气,可我還得再說一句。”
“记住,你们若是申請考核,我会以很严格的要求进行考核,你们不要看到有人试就觉得自己可以。”
“我虽然說過這期间一旦有人往上考核成功就能得到优秀的评价,可代价就是你们這一次考核失败,那么這一次的培训,你们在轧钢厂再沒有一次申請考核的可能。”
“当然了,申請考核的,成功后,等你们结业的时候還有一次考核机会。”
众人這下子沉默了,他们来到轧钢厂进行两個月的培训,结业的时候有一处评级考核机会。
只要他们在轧钢厂考核评级成功,回到各自的厂子后,厂子那边是认可這评级的。
如果一旦提前申請考核,考核成功了還好,不光能够评级提一级,就是培训结束的时候也還有一次机会。
可若是提前申請考核最后失败了,结果就是他们是几级钳工過来培训的,回去還是几级钳工。
有人想了想后,犹豫起来,因为沒有把握。
“于师,我决定了,還是五天后申請二级钳工考核,請您帮着安排。”
陶萍出声,這一次附和的人少了,不過還是有人也坚持的。
于小石看了一下,一级钳工中有三個,二级钳工有三個,三级钳工只有一個。
“确定了嗎?”,于小石看着這七人,再一次询问出声。
“确定!”,七人异口同声,气势足得很。
“好,待会儿我去找刘姐,她会過来给你们发申請表。”
說完,于小石就走出了车间,他走后,一個姑娘对陶萍道:“萍子,你有多大把握?”
“现在有七分,五天后,会有九分!”,陶萍自信一笑,对旁边几個女同志道:“姐妹们,都加油,我們都要搞一個优秀评价回去。”
“提前申請考核的截止時間是距离结业考核的前十天,大家加把劲,我們要让毒舌于师多夸奖几次,他的夸奖,怎么听都觉得舒心呢。”
“哈哈哈……”
众人听见這话都笑了起来,可不就是舒心嗎,于师那毒舌每喷一次都让他们郁闷得够呛,這被夸奖,就等于是赢了于师一次,不舒心才怪。
三车间李主任办公室,于小石說了有七人五天后要申請评级考核的事。
李主任一听,眼睛眯了眯,对于小石道:“小石,要不拖几天,等到检查组過来我們正好安排考核,展现一下我們轧钢厂钳工车间的战斗力嘛。”
“主任,這是不是显得有些刻意了?”,于小石问了起来,对李主任道:“主任,太過刻意,好像有点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感觉。”
听着于小石的话,李主任摸了摸下巴,好像還真是這样。
“主任,其实我們不用太刻意的,您想想,只要提前申請考核的能够评级考核成功,那就是我們最好的成绩单了。”
于小石說着,嘿嘿一笑道:“主任您想想,到时候人家一问你们培训得如何了,主任您默默将名单递给领导,领导一看,岂能不知道我們是踏实做事呢。”
“你小子啊,鬼精鬼精的。”,李主任哈哈笑了起来,于小石這话說服他了。
与其花裡胡哨的搞什么形式,還不如默默拿出成绩来得实在。
“好,我来安排考核,你继续进行你的培训教学,其他的我来处理。”
于小石离开了办公室,李主任這边也动作起来,作为考核评断的考评员,必须得六级钳工以上。
严格考评,即是于小石的要求,也是他這個主任必须遵守的。
至于放水搞出一张华丽考核成功的名单這种事,李主任是不会干的。
出了办公室,于小石跟刘姐說了考核申請表的事,刘姐点头表示明白,這事她会去安排。
而李主任這边,去找其他几個钳工车间主任商量去了,培训這事虽然是他主持,可大局上几個钳工车间都是绑在一起的。
王主任他们一听李主任五天后要抽调他们各自车间的一個六级钳工以上的工人,都爽快点头答应了。
只要钳工车间搞出来的成绩,大家都有荣誉,无非是谁得到的荣誉多一些而已。
尽管几個车间主任彼此之间有着竞争,可事关钳工车间的事上,都不会扯后腿的,不然就别在一起混了。
安排了這事后,李主任這才去跟厂裡的领导汇报這事。
“严格要求,必须遵守。”,杨厂长对李主任說着,叮嘱道:“别弄虚作假,老李,可别学昨天检查组去的那個厂啊,为了展示战斗力,那叫一個水。”
“然后检查组的人就直接打脸,最后搞得他们的厂子都得去领导那边检讨。”
“厂子,我明白!”,李主任点头,杨厂长微微点头,笑道:“去安排吧,你们钳工车间這一次安排的培训老师挺不错,我听保卫科的人說,過来培训的人大半夜的還开着灯在住宿的地方学习着。”
“由此可见,你们安排的于小石同志是用心了。”
李主任闻言也是一笑,說了几句后,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就一個下午的時間,有七人要提前申請评级考核的事五個钳工车间都知道了。
下了班,方为民都在跟于小石聊這事。
“你觉得七人中有几人能够成功?”,方为民问了起来,也好奇得很。
“嘿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于小石神秘一笑,方为民见他這样,也笑了起来:“行,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老师教出来的学生有多大本事。”
两人聊着,出了轧钢厂大门,方为民骑车离开,媳妇儿上班的地方不近,他還要去接媳妇儿下班呢。
于小石一個人走着回家,回到四合院,进了屋,看到老婆娄晓娥已经跟老太太端菜上桌,他洗手后走過来坐下,准备吃饭。
“石头,刚刚二大爷家的刘光天過来知会一声,說是待会儿要开院大会。”
老太太說了事,這才夹菜吃饭,于小石道:“說了什么事嗎?”
“应该是贾家的事了,這两天,院裡已经有人因为唐二秀過来闹腾的事跟贾张氏发生口角了。”
老太太說着摇了摇头道:“王警官他们把唐二秀带去进行說教,可作用不大。”
“看来還是得妥协了!”,娄晓娥也微微摇头道:“就看贾张氏会不会闹腾了,不然又是一场连绵不断的闹剧。”
“看着就好,至于怎么处理,她们会選擇。”,于小石将口中的饭菜咽下,才继续道:“做了事要认,挨打要立正。”
“不管贾家现在有多难,终究這事還是贾东旭自己搞出来的。”
两人都纷纷点头,同情归同情,事归事,一個說不通的唐二秀,就是贾家必须承受的后果。
“這次谁会当這個恶人?”,娄晓娥好奇起来,要知道开院大会,就等于是威逼贾家妥协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這样的威逼都会让贾家记住的,尤其是贾张氏的性子,估计得记恨上這個先开口的“恶人”。
“待会儿就知道了。”,老太太笑了笑,沒人开口,院裡大部分人都愿意当這個“恶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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