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吱吱回家過年读條中 作者:未知 让她惊讶的是那竟然是市裡一家数一数二的酒店,想起几年前听說這裡的老板搞黄色,专门招待富商政要,吃了饭就在楼上就地开房,小姐的质量也极高。 她下车往上看了看,酒店的玻璃幕墙映照着城市的灯火迷离,一如人的欲望。 “走吧。”周挚锁车,揽着她。 她沒动,周挚回头疑惑。“我就不进了,也沒我什么事儿,你把人弄出来我开车就行。” 周挚沒多问,把钥匙给了她。 李枳坐到驾驶位上,调了调位置,估摸着周挚进去還得应酬一阵,干脆放下靠背躺下,开了天窗看星空。发现其实除了黑灰色的云,其他什么也看不见。 等了大半個钟,才见周挚把人架着出来。 她下车帮忙开了车门,忍着酒气搭了把手把白靖宇塞进去。见他满脸通红,還咂巴嘴,暗地裡翻了個白眼。“人沒事吧?直接送回家?” 周挚给他扣上安全带,已经满身大汗。“嗯。假日水景湾。” 李枳开了车窗,发动汽车。 白家的佣人阿姨根本架不动他,周挚脱了外套,认命地又把他弄了进屋,白靖宇扒拉着不让他走。 “滚,老子一晚上被你烦死了。”周挚绝情地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 饱暖思那啥,原本温香软玉在怀,要不是因为這傻逼来打岔,他现在還在快活的海洋裡徜徉。 想想就要气死。 周挚快步离开,看见车裡的人打着哈欠,他蹙着眉上车。 “很累?” 李枳眨眨眼摇头,“還好,平时也沒這么早睡。” “那回吧。” 回到周挚家已经快十一点了,本来就沒打算在這過夜,明天也還要开店,她拿上自己的包包,回身搂住一脸委屈的男人。 “你干嘛呢,這副表情。” 他回抱住,不舍地把脸埋在她的长发中深嗅。“抱歉。” “嗯?” “害得你当那個傻逼的代驾。” 李枳失笑,“多大事儿,周总今天光顾我那么大一笔生意呢。” 周挚脸色顿时黑了一半。“他的事跟我的事不能拿到一起讲。”意思是给他答谢的诚意不能花在傻逼身上。 她退开一点,仰着头,手指轻轻地刮他下巴上的胡渣。“哦,那你可以帮他结一下费用。” 周挚眼神暗下来,“你留下来。明天一早送你回家换衣服,不会让你迟到。”他箍紧她越来越往后退的腰不让她动。“不然你把你家钥匙给我,我现在去帮你拿换洗衣服。” “你喝了酒。” “......” 周挚還想死缠烂打,他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双唇紧贴着她的,吮吸舔舐。李枳由着他吻了一阵,最后還是推开了他。 “来日方长啊周总。” 這一晚上,他在床上辗转反侧,闭眼就看见那個对着自己笑,却挥挥手走得潇洒的女人。 *** 第二天他盯着睡眠不足的脸,出现在李枳的店裡。 “你怎么過来了?”李枳一愣,嘴角不由自主扬起。 周挚憋了一晚上的怨气在见到她的笑之后秒解,他大步走向前,拉起料理台的小木板钻了进去,跟她挤在咖啡机前。 “早上好。” 李枳看着面前像大型犬一样的人,有点恍惚。 恍惚得好像他有多喜歡她一样。 见她发呆,周挚又凑過去对着她的嘴巴吧唧一口。 李枳嗔他,“公共场合請自重。” 此时一位推门进店消费的男士觉得今天又是充满恶意的一天,他昨晚加班加到12点,一早来买個咖啡又受到暴击,他觉得天塌了一半。 “麻烦来一杯热美式。” 她挣开周挚,看着這位面容丧气的客人,默默动手。 周挚退开倚在边上,安静看着。等客人走了,他才又开口:“昨晚睡得好嗎?” “......你天天都很闲的嗎?”李枳发自内心地提出疑问。 “......我想闲就闲。”毕竟富二代。 “......挺好的。” “我睡得不好。”他盯着她的双眼,“想着你。” 李枳不出声,加快手速,只想這尊大佛赶紧离开。 大佛懒散地拿着十几杯咖啡离开前对她說,他下午要去一趟S市出差,后天才回来,让她赶紧定好回家的時間,他好计划行程。 她讶异于他是真的要跟她回老家過年這件事,一時間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說,便不耐烦地赶走他。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发起呆来。 前年她回家過年,李父从监狱出来之后的第一個年。李母就领着她和李父满世界地走亲戚,像是要把之前的份全补回来一样。 此地无银叁百两,她觉得很可笑。李母却认为,她嫁到李家之后的十几二十年裡,每次過年過节都被亲戚追问她老公怎么不回来這事儿太难受了,就好像每人都知道他在外面有個家,却還是好事地去问。 李母每次都僵着笑脸說:“忙呢,回不来。” 這說辞从李枳几岁开始直到她懂事了,都沒变過。她又不是傻子,谁家做生意的爸爸逢年過节都在出差不回家呢?久而久之,李枳逐渐讨厌起了亲戚聚会,她和奶奶感情好,自从奶奶几年前去世之后,她跟李父那边的亲戚就更加少往来。 对于周挚要跟她回Q市過年這個事儿,李枳觉得很头疼。 作者說: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