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虛星宮六峯弟子
不在意李昌和周圍修士的神情,經歷了冰雪娥、落紅英、陸悠三人的事情後,冰非寒已經見怪不怪。
他在來虛星宮的時候就意識到會遇到這樣的問題,這裏是虛星宮的大本營,沒有修士發覺他的衣服纔怪。
他有思考過要不要換身衣服。不過這想法一出現就直接被他打消,又沒做什麼虧心事,爲何來到這裏就要換衣服,何況這本來就是極寒星宮的服飾,他冰非寒有什麼好見不得人。
似乎沒有聽到李昌說話般,冰非寒淡漠的看着他。
嗡~右掌向上張開,兩把完全由真氣凝聚而成的珍瓏小劍浮現在冰非寒手中,散發着絲絲殺氣。
“你......你不能對我出手.......我堂哥可是......啊!”雖然不敢相信,但是冰非寒身上的衣服也不像作假。現在冰非寒竟然不顧他說的話,要對他下殺手,因此,李昌大喊道。
冰非寒確實不顧李昌說的話,他又沒打算要進入虛星宮,什麼星青峯的和他有什麼關係嗎?對於李昌這種人,冰非寒可沒打算要放過。
“住手!”就在這時,廣場的巨大岩石臺上,飛掠出一道青色衣衫青年,青衫青年衣服心口處繡有一個‘星’字,顯然是虛星宮內弟子。青衫青年一出來就是對着冰非寒這邊大喊道。
“堂哥!!”聽到這來人的聲音,李昌心中大喜,彷彿從地獄中得以重生一般,對着青色衣衫青年邊跑邊喊道:“堂哥!救我啊!!”
嗖——嗖——
李昌的聲音剛落下,冰非寒手中的兩把珍瓏劍氣瞬間飛出,劃破空氣的聲音響起,然後從身後擊穿李昌和矮小青年的心臟。
撲通~剛跑幾步的李昌眼中的生氣逐漸消失,倒到了地上,只是他兩眼還是張開,死不瞑目。他想不通,這冰非寒就算是虛星宮星綠峯弟子,看到他堂哥來了,竟然什麼面子也不給,還對他下殺手。
李景良最近心情不太好,他收到家族的消息,他的堂弟李昌要來虛星宮修仙。李昌的父親希望他能幫李昌打好點關係,放點水,讓李昌能夠順利進去,最好能夠跟他進到星青峯。
李景良自然明白自己那個堂弟的不爭氣,不僅修仙靈根不行,還整天靠着家族勢力爲非作歹,甚至拿着那點小小修爲時不時欺壓凡人。因此,見到他堂弟要來,李昌就不自覺的頭疼,虛星宮可不是什麼平常的修仙門派,近百年來是紀律散亂點,不過在這裏也不能胡來,哪怕是星青峯也是一樣。
就在剛纔,他收到消息,自己的堂弟竟然在廣場中鬧事,帶着幾個狐朋狗友去欺負凡人。這讓他真是惱火,這裏是哪裏?虛星宮外圍啊,被你這麼一鬧,虛星宮修士不出來教訓你纔怪,要不然虛星宮如何在修仙大陸立名,虛星宮還如何招收新弟子。
因此,聽到這個消息,李景良立馬趕過來了,希望在其他虛星宮弟子未出現之前,處理好這事。只是,剛到這裏,讓他看到的不是李昌在欺負別人,而是一個淡綠色少年正要對李昌下殺手。
所以,沒思考太多,他立即對着冰非寒大喊道,他相信,對方會顧及到自己是虛星宮星青峯弟子而收手。
可惜,他想得太美好,就在他剛喊出不久,淡綠色少年就出手了。距離太遠,少年出手太快,快到他都沒反應過來李昌就倒下了。
“李昌!!”什麼說李昌也是自己堂弟,看到李昌倒下,李景良快速的飛到他身旁,扶起他死不瞑目的屍體,傷心大喊道。
“景良師弟,發生什麼事情了?”就在這時,臺上又飛來六道青年修士的身影。他們衣服顏色不一,赤橙黃青藍紫皆有,唯獨缺少綠色的。聽到李景良的傷心喊聲,此時,從臺上率先飛出的青衫怒氣青年問道,顯然他也是星青峯弟子。
“俊民師兄,我堂弟是來虛星宮求道修仙的,現在卻被其他修士殺死了,你要爲我做主啊!”李景良絲毫不提李昌以修仙者的修爲欺壓凡人的事情,看到率先飛到他身邊的郭俊民,上來就把事情的重心轉移,向着他的師兄郭俊民訴苦道。
“豈有此理!什麼人這麼大膽,竟然敢在虛星宮管轄的範圍內做出這等事。你把他指出來,我立刻讓他生不如死。”聽到李景良這麼說,郭俊民大怒道。
“俊民兄,事情還沒弄清楚呢,你怎麼可以這麼莽撞呢。”就在這時,一身赤色衣衫的張僞也隨之飛到,緩緩說道。
“呵呵~張僞兄這話就不對了。剛纔俊民師弟也說過,他的堂弟被其他修士無辜殺害,事情難道還不清楚嗎?怎能說俊民兄莽撞呢。”郭俊民還未說話,一身橙色衣衫的莊賈,飛到張僞不遠處,面帶笑容說道。只是,這笑容如何看起來都是那麼虛假。
“莊賈兄這話還真是能扯啊!俊民師弟有說過是無辜殺害的嗎?再說了,我們爲什麼趕過來,還不是聽到消息,招收弟子的廣場有修士仗着有點修爲恣意欺壓來自凡間的凡人。我看這欺壓凡人的修士就是俊民師弟的堂弟吧。”藍色衣衫,吳璘對着莊賈譏笑道。
“哼~現在可不管是什麼回事,俊民師弟的堂弟李昌嘛,我也聽說他提起過。沒想到今日李昌來我們虛星宮求道修仙,還沒進門就被殺害,若不好好嚴懲這個囂張修士,我們虛星宮還如何在修仙大陸立足。”黃色衣衫的熊居陰沉道。
“不管什麼回事?熊居,你這話說得真輕巧。明明是李昌先犯錯,以修士的修爲去欺壓凡人,現在有修士看不慣,出手幫我們把他處理了,我們還的感謝這位修士呢。”紫衫青年薛世不屑道。
一語出,雙方的陣營已經涇渭分明。張僞、吳璘、薛世分別爲赤、藍、紫峯弟子,自然站在同一方陣營。而莊賈、熊居分別爲橙、黃峯弟子,所以爲郭俊民和李景良青峯弟子說話。
“謝謝那位修士?薛世,你沒瘋吧!他可是害死了李昌的兇手啊。”熊居道。
“那是他咎由自取。”薛世冷道。顯然,對於這種修士,薛世也是痛恨。
“夠了!”就在周圍幾人在爭吵時,郭俊民大怒道:“我只知道現在景良師弟的堂弟被修士殺害,死了。我要爲俊民師弟討回公道,你們誰敢攔我,我就連同你們一起收拾。到時候我看到了峯主那裏你們如何說。”
“你......”看到郭俊民這麼不講理,薛世不禁怒道。
“不服你可以來試試。”郭俊民站了起來,依舊霸氣道。
“俊民兄,你......”一旁的張僞感覺氣氛不太好,說道。
“張僞,別以爲你是赤峯弟子就可以凌駕在我頭上,告訴你,就算你攔我,我也會把你收拾。你看你赤峯能把我們青峯如何。”郭俊民絲毫沒有顧及的道。
“呵呵~沒錯。張僞兄,要欄着,你可要想清楚了。別人都欺負到我們虛星宮門前,我們不收拾,我看你如何在宮主面前說清楚。”莊賈陰險笑道。
“你們......”被郭俊民兩人這麼一說,張僞頓時怒指道。
忽然,一個聲音打破這個鬧僵的氛圍。
“不就是玉虛四層嗎,有必要這麼囂張嗎?”就在虛星宮六峯弟子要起內訌時,冰非寒淡漠的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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