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五章

作者:打鐵的大鍋
“……”

  拒絕的話就躲在嘴邊兒,爲什麼怎麼都說不出來呢?

  蘇白然雙眼淡定的望着面前的人,心裏卻一直打着顫抖。

  畢竟是一個腦子有病的人呢。

  什麼?寒玉環沒病?沒病,自己舅舅是大將軍,未來的舅媽是公主,一個人跑江湖去當劫匪?

  沒病,上一秒還跟你嘮嘮叨叨的,談天說地,下一秒一名長刀就衝你過來了。

  沒病,能面對着自己,還這麼神經質的說話?

  分明就是腦子裏面的病不輕,說不定還進了水銀。

  蘇白然有千萬句話想要反駁,只是話到嘴邊,硬生生地被自己給壓了下去。

  有些話說的確實是輕巧,只是輪到自己身上沒有那麼輕易能長得開口。

  打個比方說,面前的這位少年郎分明帶着些許的神經質氣質,自己如此反駁對方的話,會不會小命就這麼沒了呢?

  蘇白然分得清是非道理,也認真的,本能的珍惜着自己的這條命。

  在這種場合之下丟了自己這條小命真的沒必要,可以,但是沒必要。

  等等,憑什麼就可以了呀?

  是非常確定的不可以好嗎?

  寒玉環一隻手託着腮幫子,“吶,然然,你怎麼不回答我說的話呀?是不是心裏面還有什麼疑惑呢?”

  蘇白然略微有些坎坷的回眸,望着對方認真冷靜且條理分析地說道。

  “少年郎,我們不可以。”

  眼見着對方要動怒,便是伸出了個手住了對方的姿態。

  “少年了你先聽我來給你分析一下,先不說我們外在的姿態究竟要如何的天差地別……”

  蘇白然話語之間略有羞愧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龐。

  她長相實則也算不得差,清秀之中帶着一份大氣,着實是端正的正當家中的長相。

  不過要遇到那些無比妖嬈的,到底還是差了一分豔麗。

  不同的審美觀比較,直轄這般端莊的確實是賞心悅目,卻引不起他人對於美的欣賞,以及那些虛的美顏之心。

  相比之下就是站在蘇白然面前的少年郎,對比之下都有幾分光彩奪目。

  寒玉環淡淡的面容長得極爲可愛,似乎是個娃娃似的,眉眼之間帶着一股銳利的光芒,極爲吸引人。

  整個人跳脫而活潑躍然於人世間。

  所以說並不是什麼極端的相貌,卻是意外的吸引人的目光,相比端莊秀麗,這般的可愛中帶着些年少氣質,確實是更加的討人喜。

  更何況,蘇白然潛移默化的將自己的面貌向下排擠,而側面的襯托對方的面容,心態的比較之下,着實是有將原本有些差距的多人眼球更加的拉大了。

  “我從來沒嫌棄過你的長相,對於這些外在我也並不是多麼看重。”

  寒玉環伸出一根手指來,輕輕的挑起了對方的下巴,雙眸直視着對方的面容仔細的滑過,“而且隨時這麼說,我覺得你長得還是極爲得心的。”

  蘇白然面容有些些的僵硬,輕輕地搭上了對方的手指,將那一位置從自己的下巴上挪了出去。

  略帶着些哀愁的語調道:“少年郎容顏易改,紅顏早逝,這只不過是客觀原因,你聽我仔細的跟你說。”

  寒玉環聽聞這般的言語,擺正了態度,認真地望着對方的面容。

  蘇白然道:“最爲客觀的原因,不過是你我之間的身價差距。”

  “哈哈。”寒玉環哈哈大笑,一把攬過了對方的肩膀,“我到底尋思是什麼?若真當時比起來的話,我家裏可不會比你家差什麼,就算是從未走過這商家之道,也曾經也是有個名頭的,不會讓你嫁給了我,惹人非議。”

  他擺正了面孔,湊進了對方。

  “如果你不喜歡行走江湖的世家,我還有一位舅舅是鎮北大將軍,這一個架勢倒也算是配得上你了吧?”

  “不。”蘇白然見諒的,另兩人拉開了距離,輕輕地摁着對方的肩膀,向後退了退。

  “我說的並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我的家裏,我的父親對於我婚姻的指導。”

  寒玉環微微的皺起了眉頭,顯然是難以明白這其中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蘇白然低垂着眼眸,微微的用牙齒咬着一抹嘴脣。

  “想來你是不明白了,自古以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其有兒女自己做主,我的父親便是看中了我現在的未婚夫,因爲是其他的原因,而是我的未婚夫在商家之地有幾分地位……”

  蘇白然儘量將自己心裏所編排的詞彙,用更加義正言辭的言語壓了出來。

  “更何況我二人是早早定下了婚約,已有數10年之久,如今又正好是家族門楣匹配,縱然是我二人心中並未曾有什麼感情,只是維護着表面的契約精神,可這一份婚姻卻是無從改變,在我父親那方是從來不可動搖的存在。”

  寒玉環歪頭,漂亮的眉頭打成了一個結,有些許的心思來回的轉着。

  蘇白然垂眸含着悲傷,“與我那未婚夫與我的心從來沒有什麼關係,這一個婚姻都是我父親的主意,如果是我父親不開口,我便是萬萬不能做任何的決定,只能順着原本命運的痕跡向下行走。”

  什麼叫做坑爹?什麼叫做教科書版的坑爹?

  蘇白然老師親身教導,用精湛的演技,領略坑爹的最主要中心思想。

  “那麼說,只要你父親開口,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嘍?”寒玉環雙手抱在身前滿不在意的問道。

  蘇白然嘆氣,“唉,少年郎,你想的是差了,我父親並不會輕易的改口是一,這又牽連了家族的決定是二。”

  她手指輕輕地搭上了對方的手腕子,拉近二人間的距離,顯得極爲親近。

  “整個族羣爲了這一份婚約極爲看重,畢竟是兩家的聯姻,結的是兩姓之好,尤其是一個兩個的人,能夠再次做出任何決定的事兒呢。”

  寒玉環蹙眉,“你這話說起來真麻煩,聽得我頭疼的很。”

  蘇白然勉強的擠出了一抹淚水,讓自己眼角帶着一份哽咽的情緒,“少年郎,這一份婚約並不是我自己可以做出的,如果是我父親沒有發話,我是萬萬不會有任何的更改,可……這已經定下了十多年的婚姻,又怎麼會輕易的改變,就算我父親開口,整個家族也不會變動的。”

  她雙手捂住面孔,勉強的就自己抽噎了兩下。

  “這並不是我的小女兒心事,反而是牽連到了家族,牽連到了我們整個蘇家,之前是我唐突了,如今向來根本見不到任何一絲的希望,何必將這一份心思關懷?”

  寒玉環微微的搖着牙齒,似乎有些許的心思轉換。

  蘇白然透過了手指間的空隙,翹着對方表情不對,趕緊伸出手來,抓住了對方的手腕子。

  “少年郎,孝道乃是天道,孝順一次是壓在我們身上的擔子和責任,爲人之本是萬萬不可更改的呀。”

  雖然說這位便宜的老父親,對自己的態度可以說是惡劣到了極點。

  但凡是個親生的閨女,都不能做到這樣的一個地步,對於自己的女兒,哪怕是不管不問你的,也保證自己閨女能夠活下來。

  就算是勉強的存活,也稍微有點保證纔是。

  可蘇谷霖呢?大閨女是死死活從來不管,見面甚至都認不出來,這是自己的女兒。

  ‘蘇白然’一個人躺在病牀上就那麼走了,在臨死之前才勉強地在場面上拍了一個丫鬟過來。

  而自己在那被人刺殺之後呢,實際上所做的並沒有真實的爲女兒傷心,而是急忙地在這其中尋找着獨特的利益,在那八卦之中,便能談到了些許真實的有何曾的可怕。

  蘇白然對於這位老父親沒有任何的好感,甚至可以說,如果條件可以允許的話,自己完全可以將這人當做根本不認識的路人甲。

  不過,話是這麼說也並沒有害他的心思,畢竟他家也頂多算是萍水相逢,並沒有太多的仇恨累積。

  少年郎做事是一個神經質的人,不假何必將此人牽連到對方那裏去,不過是此時想要找一個拖延時間的藉口罷了,沒有害人的意思。

  蘇白然用這個古今中外,從來都是最有用的藉口,壓住了對方,想要做什麼不得了事情的心思。

  略帶悲傷的拉住了對方的手。

  “我又何嘗不珍惜我們相遇的時光?你是最能給我安全感的存在,如同光芒一般照耀在我的身邊,在那般危險的境地,也會一直陪伴着我是最爲珍惜的人了,只是你我終究是沒有任何的緣分……”

  蘇白然生老病死的勉強拉住了這麼一段言語,自己的腦細胞已經支撐不了任何的文學素養。

  “我…我們終究是沒有緣分,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希望回到我們相遇的那一個時刻,將我自己的感情狠狠的壓在心裏,永遠不說出來,只讓我一個人保存着這樣的感情,直到永遠。”

  她可沒有膽子,在這個神經質面前,否認這樣的感情,不能將這改變的,儘量的能讓自己脫離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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