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八章

作者:打鐵的大鍋
“奇怪啊。”

  蘇白然雙手抱着胳膊說道,“不是我這個人是復讀機,但是這也太過於微妙了點吧?”

  桌子上擺着一個白玉的碗,底下壓着個小紙條。

  紙條上書寫:然然,這是一碗鞏固的湯藥,可千萬不要得了風寒,發了熱,好好照顧自己,我會回來的。

  蘇白然緊緊的皺着眉頭,手裏面擺弄着那一晚都是仔細的尋思了下。

  昨兒喝下去,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感受,只是晚上睡着的時候似乎出了不少的汗。

  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換身衣服倒是輕鬆的多了,更自在了些,整個人也靈活的很,到暫時沒有任何的副作用,完全可以看得出,這分明就是個不錯的東西。

  她倒也沒有什麼可疑惑的,端起碗來輕輕的抿了一口。

  就按照少年郎那個心思把東西熬好了放在這,並且叮囑着要喝下去,自己要是沒喝被對方發現了,肯定又要好好的頭疼一陣子,說是已經確定了,這不是什麼壞東西,喝下去又怎麼樣呢?沒必要太過於矯情。

  蘇白然砸了砸舌頭,只感覺到有些奇怪的味道,不過相對來說還算是可以忍受,手裏面捏着那個紙條,仔細的看了兩下。

  “這少年郎究竟又要跑到哪裏去了?他要是有事情那直接出去得了,幹嘛還過來來回的反覆呢?”

  原本還琢磨着少年郎,不管怎麼講,也是沒什麼事,再過來照顧自己的,只是研究了這方面的舉動,似乎還真的是有什麼事兒着急着跟着少年。

  而那小子卻跟着自己,在這塊兒待着,這又是鬧鬧的,哪一齣呢,實在是讓人琢磨不明白呀。

  他有什麼事兒就不能自己先忙了嗎?

  自己說來回跑來跑去的,真的不會覺得麻煩嗎?他自身都不覺得有些奇怪的地方嗎?

  “果然腦子有問題的人,思想真的跟別人不一樣。”

  蘇白然將那一碗湯藥一飲而盡。

  似乎有什麼影子晃到了自己的眼睛裏,手緊緊的端着那一個白魚的碗,略微的晃悠了一下,似乎有什麼線條在其中流動手裏面來回的擺動着。

  蘇白然:“……果然啊。”

  碗底下隱約被刻了什麼字,略微的搖晃一下,可以依稀的辨認出來。

  “然然,我在你睡夢的時候,爲了你的東西,這碗裏面面是摻雜瞭解藥,如果你沒喝的話,便是身上會起這些小疹子,不過不用擔心,只不過是有些難受,並不會危害到姓名,不過你能夠看到的話,說明你已經喝了,對吧。”

  果然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少年郎,完全沒有其他的問題,就是那個人呢。

  她輕輕的砸了下自己的額頭,隨手將碗甩到了一邊。

  認真的又一次重新思考了下,自己怎麼就認識了這種人。

  “他敢不敢,再不正常些?只不過是關心一樣叮囑,喝點藥而已,預防感冒,這樣的事情有必要還讓他親自再下個東西嗎?”

  如此一般關心的物件兒,硬生生地讓對方衍生出了令人噁心的滋味。

  蘇白然任命的嘆了口氣,隨手揪起了碗往外走。

  心中再怎麼怨恨,該洗的碗還是要洗的。

  “蘇小姐。”

  洗刷了碗歸來,手上摔着殘餘的水,蘇白然認真的看着那個趴在牆頭上的公子哥,雙手抱在了眼前,一臉冷漠。

  寒玉骨笑着搖了搖手,從牆頭上跳下來,“蘇小姐,我又過來打擾了。”

  蘇白然高高的挑起了眉毛倒也並沒有在意,畢竟在自己平靜而無過,甚至有點嚴謹的時間之中,能夠出現個打趣的人也確實是不錯。

  不過倒真有件事情倒是蠻令人在意的。

  “感情你是能夠跳過來的,既然如此,那上回怎麼卡在哪裏了?”

  “哈哈。”寒玉骨有些無奈的撓了撓頭,“之前不是沒準備嗎?根本沒想到自己會卡在牆上,所以就沒在意,如今有這心理準備了,各方面小心,這便是順利的跳過來了呀。”

  蘇白然聽聞此言無法壓抑住自己的笑容,雙手抱在身前,帶着些戲謔的望着對方。

  “如今你找我來是做什麼?”

  寒玉骨含笑道:“怎麼我沒有事情,便是不可能過來找你嗎?”

  “瞧你說的話,我可是把你當成親哥哥呢,哪能說沒事就不能過來呢?我可是整天盼着你,全天全額的過來纔是呢。”

  “你這話說的是真的?”

  “假的,我一直把我當成你姐!”

  “哈哈,有趣。”

  二人行走在空寂的走廊間。

  本就是有些共同聊的話題,再加上二人互相吸引的孤獨感,不自覺的言語,情節便是積壓而來,略微的聊上些,便是無法停得下來,彼此見更願意與對方聊天,來彌補自己心中的缺失。

  雖說相差着時代,只是他們兩個人已經跳出了時空的範圍,全是這個時代的人沒辦法理解的思想,彼此間就算有了些許的差異,也會完全的抹掉了自己,感受到些許不同的滋味,變化爲自身所要期待的目標。

  蘇白然喜歡跟他聊這些天,畢竟自己感受着時代的壓抑感,在那千萬年後的時空穿梭而來,思想到底還是有些許不同的。

  縱然自己過的也是相比較來說不錯了,但到底還是沒有知根知底的。

  這一個挑撥出了時空的侷限,有着些許獨特的人才與自己聊天,倒真感覺到了種回家的親切。

  寒玉骨本是被家人無法可理解,被時代所茫然的存在,外在的人根本無法剋制的,他心中的愛好究竟是如何,他所追求的自由究竟是什麼樣的?

  就算是他家呢,近乎已經超越了世俗所有存在的大哥,也並不能完全理解,自家兄弟爲什麼非要養些飛禽猛獸,如果真是有愛好,養些可愛的不行嗎?

  如此一般的人物也無法可理解,他的思想自然孤獨感是無法可言語的,是令他壓抑而陳舊,深深累積着數十年的思維,爲如今可以得到了暫時的解放。

  遇到蘇白然,使他的幸運所言語之中,討論的全能夠在對方身上得到驗證,而並不是表面的空位,而是從他內心之中心靈。

  最深處的靈兒,得到的那剎那間的感慨,可以體會到彼此間的認同的滋味。

  二人是不同的,卻又是相同的,彼此的孤單找到了,相互的陪伴,在心靈的深處,在腦海中的思想達到了同步。

  寒玉骨更甚,他不曾有過同伴,無人可知曉他心中的思維,沒有人可以理解他心中所想,所思,他不能也無法說出來,一直壓抑了數十年的時光,狠狠的擠壓在自己的腦海深處。

  在心中浮上了灰塵,輕輕地擠壓着,卻無法和訴說自己發自心底的遺憾,卻不能有任何的言語,如此一般的悲涼,在今天終於得到了些許的安慰,至少有一絲半句的,可以對自己有些許的寬恕之情。

  或許天地之下,不是隻有他孤身一人如此般還有其他的存在,令自己感覺到開懷。

  寒玉骨不自覺地向身邊直人靠攏,悄悄的靠近,卻不敢太過於長途,自身盡力的想要與對方說些什麼,卻不自覺的又帶到了自己身上,見到對方寬容的面容,而自身的修復和壓抑,卻又將那一份孤獨,更加深沉地表達了出來。

  蘇白然沒有打斷對方的言語,同時也在其中訴說着自身的孤單,只是自己的苦澀卻並不能完全與對方訴說,是超越了時空無法所理解的情愫,自己只能狠狠的壓抑着,安靜的平靜思索着。

  只是在那剎那之間,可以將心中的煩惱穿插進去,訴說着苦悶的言語,只是那一瞬息之間也能夠得到些許的平和。

  只要略微的靠近自身可以得到一份安寧,輕輕的向對方有些許的言談交流,自己也能夠有一份和愛體貼。

  兩個人只是尋找着一份認同,卻不自覺的更加靠近彼此,也無法真正的可以體會到那一瞬間,他們兩個人的感情是超出了時代的認同。

  二人互相見彼此的訴說,更是對於二人世間所認可的方向,只是他們兩個人,並沒有如此敏銳的察覺到,彼此依舊在聊着自身的苦悶。

  “說起來,蘇小姐可是又曾好奇,那屋舍之中究竟是什麼樣的東西嗎?”

  “這…”

  蘇白然聯想到的屋子裏面的蜘蛛,和蟲住所下面發現的拳頭大的蜘蛛,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並非是害怕的情緒,只是發自心底的噁心,密密麻麻的一團火讓人反感。

  “說句實在的話,我並沒有太過於思索,反而覺得心裏面有些不喜歡,便是將那房子緊緊的關上了,也沒真的去想到底是什麼。”

  “也是。”

  寒玉骨應和道:“其實我的心情裏面也喜歡不來那些許的蜘蛛,只是略微的有些好奇,那樣些許的東西是怎麼在那大談的,這下生存的他們難道不想要投生出去嗎?或者說他們自己了斷了自身的生計,這樣會過於太奇怪的想法,難道求生不是所有動物的本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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