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章

作者:打鐵的大鍋
筆墨沾染白紙。

  書寫着不知名的文字。

  寒玉骨將文字全部記錄在冊,仔細的書寫,認真的描繪過了每一條弧線。

  蘇白然看在身邊略微的記憶了下,卻總覺得這畫出來的有些眼熟。

  卻根本沒有辦法,將這些文字歸類到任何一個語系。

  十分的奇怪,至少作爲一個文字的記錄,也該歸類與大類的語系,大約都會有些相同的特徵,在文字的表述上也會有些字形的相同,這是最起碼的事情。

  怎麼這些古怪的形狀,自己根本沒有辦法,聯繫到任何一個相同的類型。

  蘇白然知道自己不是什麼聰明人,也沒有太多的學識,只是這樣扭曲的形狀確實是不適合,作爲文字,甚至很難記錄,沒有任何的規則,相互比對之下,更像是一些奇妙的圖案,卻沒有任何的意義,只能將其認定爲是文字。

  難道真的是小部落之間流傳的,隨着時代早就已經消失,暫時作爲語言環境而存在的嗎?

  這話說出來不對呀,那如果這個文字他要是學會說話纔對,那麼跟周圍的人交通,並且其中小部落還有一個人學會這邊的話,那至少說這個文字,是流通起來的呀。

  蘇白然歪頭,或許自己現在所處的世界,跟自己原本認知之中的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或許是這個原因吧,畢竟不是自個本地人,確實是有一些差別是沒法子察覺到的。

  蘇白然點頭,便是把這個歸類爲了自然現象。

  她確實不是個聰明人,但是哄自己還是哄得挺開心的。

  寒玉骨仔細的描繪着,將這些記錄在冊。

  仔細地觀察過了一遍,也露出了些許苦惱的表情。

  “我確實是曾經看到過這樣的文字,但也實在不明白這究竟表達的是什麼樣的。”

  他手指着一個幾乎扭成了一團,完全無法看到任何邏輯的東西。

  “這樣的文字也太過於難以記憶了,我認真的跟着瞄了幾遍,才勉強的描繪出了個輪廓,卻還是總覺得在什麼地方差了些。”

  蘇白然雙手抱在身前,跟着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感覺這樣的語言,寫作方法很難形成語系,而且這不容易流通啊,他們那邊的人說話,跟他們附近的部落是相同的嗎?”

  寒玉骨垂眸低聲道:“我倒是並不懂得太多,只是聽着說話的音略微的有些差別,不過他們應當是能互相聽得懂的。”

  他仔細觀察着手中書寫出來的文字,面容也帶着些彆扭。

  “西域,我瞭解的不多,不過有些字面上的文字,我還勉強可以猜出個大概的意思來,這樣的我從沒見過。”

  略微的停頓了下,轉而望着身邊的少女說道,“他們所說的言語,聽起來有些許的相同,而且他們的部落很小,基本沒有一個完全自主的生態環境,要是想靠自己活下來太過於困難,而周圍就是有更大的部落,向來他們更是容易,依靠其他的貿易來相互的有些聯繫,若是聽不懂的話基本很難生存下去。”

  蘇白然頷首。

  說的也是,若只是一個小小的部落,想要獨自生活的話,恐怕還是有些許的難度,並且衍生出自己的文字,看來也有一定的歷史,跟周圍的其他存在必然是有些聯繫。

  否則早就已經消失在歷史之中,而他們如果真的是小人羣,能夠停留上足夠長的時間…

  要麼曾經有着龐大的力量,要麼就是完全無害,而跟周圍還能帶來些許利益,留着他們也算個不錯的選擇,才能一直保留着。

  前者的話這樣的文字,不會被人忘卻沒辦法理解,畢竟一個人是在千年之後,另外一個也是在此時還算得上厲害的商人,大多數的見識還是要比普通人多的。

  兩個人完全沒辦法理解,甚至連見,和想想都沒辦法想出來的話,那這個文字,確實是有一定的“毛病”的。

  至少在言語交流上來講,大家都有着相同之處,不然很難跟周圍的人,互相溝通來維持整個的發展,可在熟悉方面,卻根本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甚至完全很難想象,這居然是一個系統走出來的。

  難道他們所發的每一個音都有不同的字嗎?

  如此以來這文化也太過於龐大,沒有任何的相似之處,從某種角度上來講,這樣的文字書寫,幾乎是佔盡了人生命之中的所學,他們要如何記憶,如何傳承下去整體的文化呢?

  寒玉骨明顯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仔細的擺弄着手裏面的那張紙。

  蘇白然自己的腦子也想不清楚,到底要怎麼琢磨這些。

  “要不公子你帶回去吧,或許你認識什麼人知道這其中有什麼奧妙。”

  怎麼講呢?這個事早就已經漏在人家面前了,文字也讓人家抄了。

  事情已經擺在這裏,就算掩蓋也沒有任何的用,還不如全方位的信任,而且這上面,完全構不成一個絕對的文字,自己都琢磨不清楚的事情,還不如交給對方,說不定能夠換回來個答案。

  而且自己發自心底裏面的也覺得有些迷糊,這樣的文字,究竟是怎麼過來的,完全想不通,根本看不明白,其中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程序。

  寒玉骨深沉的點了點頭,沒推辭,將那文字放在袖子之中,面容也根本無法掩蓋自身的迷茫。

  蘇白然都是露出了個信任的笑容,“不要着急,如此一般的文字,看起來着實是有些許的奇妙,有時間找不到頭緒也是正常的。”

  “嗯。”

  如此一般的文字找不到頭緒,那纔是正常的邏輯,根本不清楚,有沒有什麼相近的,完全找不到任何變化的痕跡,甚至有很多,就像隨心所欲瞄上去的。

  蘇白然送着人出門,自己孤單的站在門口,閃閃的點了點頭,倒是隨口嘆了一口氣,緩慢的往回走着,光掃視着周圍。

  站在沉寂的屋舍門口,蘇白然高高的挑起了眉毛,將自己的褲腳子捲了起來。

  膝蓋上所印下來,有一些發白的痕跡,仔細的抹過去,那其中的紋路跟着毯子上面,所印出來的有些相似。

  只是自己膝蓋上所倒映出來的文字,早就已經沒辦法分辨的出來,上面所寫的完成題到底是什麼知識面前可以看得出來,似乎有一部分看着上面的有些相似。

  蘇白然感覺這上面所顯露出來的字,同時加以自己粗糙的推斷,估計自己膝蓋上印出來的就是上面的那一個。

  畢竟整個的文字體系沒有任何的相似,全部都是站在了根本話說可能出現其他的類型。

  如此一般的文字,似乎每個都是獨自創造出來的,無法聯想,而自己膝蓋上這個雖然只露出了大半,可以明確認出來的,但明顯跟其中一個有着極其相似的印象。

  “這說的究竟是什麼?”

  蘇白然自己是怎麼也琢磨不明白,輕輕的撓着頭,將自己的煩惱壓了下來,深深地望了眼,沉重地關上了那扇木門。

  自己,不,蘇白然,究竟是在什麼樣的狀況之下,把膝蓋引出了這樣的一個疤痕?

  罰跪?

  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還是很有可能的,甚至說基本是自己能想象出來唯一的路線了,其他的若是更改的話,很難想得出來是怎麼樣用一個方法錄音在膝蓋上。

  只是究竟在什麼地方,能夠擁有這樣的文字,並且明顯是在地面一般的位置,難道說在地上刻印着同樣相等的痕跡。

  蘇家?

  蘇白然作爲家裏根本不重要的大小姐,之前的生命之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就算自己用心去別的地方,估計也找不到其他的路線。

  更不用說跪在地面上,留下獨特的痕跡,估計也就只有……是在自己的家中。

  可是蘇家?

  究竟是哪來的這樣的地面,用來跪下去的呢?

  應該是說哪裏來的這樣的一個文字,如果真的是有接觸的話,這樣的商品,難道還不會被換成利益嗎?留在家裏來做什麼?

  而又到底是誰帶過來的,能夠做出如此一般的物件,在家裏面應當有一個地位吧,若只是隨便的一個僕人,還不至於可以更換到地面,並且刻上自己家族文字這樣的重要性吧。

  奇怪啊。

  蘇白然怎麼都想不明白,卻感覺到了些莫名的恐懼,深深的纏繞出了自己的腳踝,一絲一毫的口氣,就像是植物的根,緊緊的抓住了自己的腳腕子,怎麼也沒辦法,給自身鬆快的餘地。

  好生的令人恐懼。

  看不見摸不着,卻絲絲毫毫聯繫,到了一起自己無法剋制,卻早已經走入到了陷阱之中,想要躲避,卻原來早已在其中留下了自身的影子。

  她雙手抱緊了自己的手臂,茫然地望着那一片蔚藍的天空,卻無法在那其中尋找到自己的倒影,卻如同一片孤單的花瓣,隨着颶風而徘徊。

  無有依靠,只有自己在那天空之中被席捲。

  何其的可憐,卻做不到任何其他的掙扎。

  她無法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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