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四章
當真生活是充滿了煩惱。
蘇白然自從拿着回程卷軸回來之後,自己的唉聲嘆氣從來就沒有斷過。
可以說人生的折磨自己都可以體會的變了。
各種各樣的磨難擋在了自己面前,偏偏自身卻根本沒有能力去反抗。
自己腦子不好使是一方面對手太過於強勁,又是另外一方面自己所面對的敵人,豈是輕而易舉可以對抗的,就說那個倒黴的未婚夫,那腦子就不是自己這個小腦袋可以想的明白的了。
更不用說便宜父親在後面也加入了局面,根本就沒有考慮給自己生活的希望和堅持,這算是什麼死亡開局。
不過現如今自己走的路線圖也並不算是多麼難堪。
至少對於未來的生活已經有了大致的脈絡,自己和那丫頭將來的走向,心裏面也略微的有了點數,不至於太過於恐懼。
只需要尋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帶着傻丫頭離開這策馬奔騰的跑。
太過於簡單,但卻是最實用的。
蘇白然心中打定了注意,自從回來之後,便已經可以在尋找合適的機會。
只要等自己的風頭略微的過兩天。
稍稍的減弱,一點關注度便是很快能夠帶着丫頭走。
逃跑這種事情,一回生兩回熟,熟練了就已經習慣了。
比自己之前什麼都摸不着,可以說是好的多了。
甚至還可以從自己的二妹妹的手裏面再來兌換出一次機會,這是這一次卻不能冠冕堂皇的用自己編造出來的理由,只能完全攤開了打。
怎麼說也是自己上一次沒有遵循着約定,不管怎麼講也確實是在對方面前實行了,但是自己若是離開的話,對於對方的生存空間可以說是大了許多。
更何況自己的未婚夫這一次,可以說是站在絕對優勢上回來的,對於自己那個二妹妹來說,心中也是充滿了危機吧。
心底裏面一定也期待着,自己這個大姐趕緊的離開,自然的兩個人同樣是站在同一根繩上的螞蚱。
蘇白然目光冷冷的望着漆黑的夜色。
若是自己的二妹妹不願意合作的話,就只能想方設法地從未婚夫和便宜父親那邊出手了,這兩個人手裏面總是有出息的辦法,只是相比之下太過於危險。
她又不是沒有,跟自己未婚夫出去過那一次。
對方差一點當場暴斃的狀態,自己依舊沒有跑出去,在最後那時刻有人,扶着自己那個倒黴的未婚夫想自身走來,那其中的人早已不是跟在身邊的,反而是從其他隱祕的地方跑出來,這自然是隱藏在暗處的護衛。
蘇白然當時心中便是有許多驚訝,只是局面感在那兒,不能讓自己太過於表現出來,但是自己未婚夫身邊肯定是有什麼高手跟着的。
至少對於自己來說是完全沒有力量抵抗的。
想要從自己便宜未婚夫手裏面跑出去,可是要好好的掂量掂量,能不能抵得過那些護衛的手段。
自己現在選出的並非是完全的劣勢,沒必要爲此鋌而走險。
而蘇谷霖…
還是得好好琢磨一下,究竟造成一個什麼樣合適的理由,讓對方放自己出去。
雖然不能明面上說,但是側面的也可以得到些許的理由,畢竟對方已經把話放出去,想讓自己轉變成男子的身份,重新回來繼承家業。
作爲這家族這種繼承人的後備品。
既然如此一般的話已經落了出去,那不免得讓自己心裏面也留下個圈圈先融進自己那個倒黴的未婚夫確實是利於打聽回來了,並且是相當的有排名。
如此這般情況之下。
自己的便宜父親,怎麼將都不可能太過於落了自己的面子,竟然有這樣的話頭,自己趕緊趁熱打鐵,且有着如此一般的理由去外面看看生意,相關的理由也能夠爲自己找出一條路。
蘇白然從最基礎的開始,就沒有想着名正言順的出去,在這般的時代浪潮之下,自己身爲女子,從基礎的社會上就已經矮了一截,和自己的父親與未來的丈夫相互的對抗,這簡直是天方夜譚,根本就不要思考,從一開始就已經註定了輸下去的局面。
只能是拼命的逃跑,帶着自己重要的人離開這裏之後,在花銀子買關係,將兩個人的身份落下去,這如今所用的卻是萬萬不能再使用了。
不過好歹自己早就已經捨棄了一切,而身邊跟着的傻丫頭,也是一早就問過,身邊沒有在親近的親人獨自一人行走在人世間,兩個人沒有什麼可牽掛的,自然也就不會爲了這事情而費心。
蘇白然腦子裏面想着這般的事情,目光昏昏沉沉的望向了天花板的位置,直接着烏漆抹黑的木頭,緩慢地意識在悄悄的消散。
腦子的精神在悄悄的鬆開,蘇白然緩慢的陷入在夢境之中。
夢幻之間,腦子之間響應出來最基礎的意識。
柔軟的夢境隨着腦海的幻想而飄搖,悄悄地纏繞着,是內心之中最爲深刻的印象。
人生所幸走過的道路,曾經認識的人,見過的場景,一幕幕的在眼前走過,腦海之中略微的還有些堅強的意識,甚至在此刻能夠了解到自己就是在睡夢之中。
清醒的夢境很少遇到。
蘇白然看着眼前一幕幕的走過,在睡眠之中望着曾經見過的人,終究是停留在了現如今所處的時刻。
柳青瑤,柏三悲,沙華,寒玉環…蘇谷霖。
在自己這短暫的到來之中,留下了濃墨重彩的痕跡。
而在這其中真心對自己沒有任何傷害的只有大夫和傻丫頭,其餘三人則是危險至極,對自己的態度有時帶着些許的曖昧。
柳青瑤作爲自己的未婚夫,那態度可以說是相當的怪異,想要殺自己又救了自己,看在離異的份兒上,兩個人現在算是井水不犯河水,暫時不會互相傷害。
蘇谷霖,面子上的父親,實際上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一點的父女親情,彼此之間冷漠到了一定程度,只是互相卻可以用,這最爲深沉的利益彼此苟着,可以說在某種意義上來講是堅固的盟友,可若觸犯到了對方的利益,自己就連螻蟻也不如。
而寒玉環。
就算是在夢幻之中,想到這少年郎的名字,都忍不住嘆了口氣。
給自己的人生,究竟帶去了多少的陰影,只是一個普通的少年郎,可以給自己的人生,打下濃厚無法抹去的陰暗。
想一出是一出腦子裏面的想法,根本沒有辦法用正常人的思維去理解。
對於想要東西就絕對的佔有心理。
並且對於人卻沒有那相對應的尊重,對於活着的生活保持着也是微妙的態度,外在看上去可愛自己軟嘟嘟的小臉蛋,有一副俊俏的好樣貌,而內地裏面卻是披着一個可愛的外皮,實際心地骯髒有陰暗。
是最拿不穩的,對於自己來說卻又是最危險的。
柳青瑤起初其實是想要自己的命,但是現如今在利益的面前頭也是遲疑了,但是一時半會兒在自己拿出所有的配方之前,是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了。
而蘇谷霖,但與這些女兒只能說是冷漠,若是親自出手的話倒也不至於,畢竟自己現在跳躍成這個樣子,要真有心早就下手了,並且自己對於對方來說還算是有一定的利用價值,想要姓名這種事兒,這是暫時不會發生的。
只有寒玉環。
少年郎此人,對於自己的生命威脅一直潛在着,而對於自己卻又總帶着些許的寵…
她不想承認,但確實少年郎對於自己的容忍度很寬,在性命的壓迫之下,會對自己如此溫和,讓心裏面難免會向外有些許的牽引,想要向對方靠近。
要不是自己曾經,在那些奇怪的文化系列之下,早就能夠把我的好這樣的心思,並且對於自己生命的態度,看得積極的重要,恐怕早就已經,偏向到對方的心裏去了。
心裏面操控的把握可見一般就算不是對方有意的,這樣潛移默化的力量,也實在是令人心中恐懼。
更何況…
蘇白然可以感覺到對方心裏面,對於各項位置的底線,究竟產生着什麼微妙的距離。
恐怕若是自己不在對方的掌控之中,很有可能連面一方面把自己抓走。
關到那個小園子裏面度過餘生。
甚至很有可能,就是單純字面意義上的餘生,自己的生命究竟活多長,就是看對方的心思,說是不合他的心了,那指不定就是個什麼樣的路線了。
在自己生存的時間之中,少年郎定然是會對自己好的,而那接下來的時間呢,在少年丟了的興趣的時候,究竟是…
把自己丟在小院子裏自生自滅,還是乾脆瞭解了什麼的煩惱呢?
怎麼想都是後面更加的省事吧,而在對方對於人生命的態度來講,想要結束一個人的生命並不是多麼苦澀的事。
更何況對方在現在,心裏面掛着自己的時候,都能夠輕而易舉的把古箏放到自己脖子裏面,這究竟是什麼樣的心理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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