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 抵死不認
陳舒琪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司徒安,只覺得司徒安陌生極了,完全不像自己那個唯唯諾諾的養子,他第一次覺得眼前的司徒安好像有着他們沒有料到的野心。
於是陳舒琪十分迅速的又扇了司徒安兩個巴掌。
“這什麼情況啊?這個女人也太嚇人了吧?”
“是啊,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怎麼能這樣打人呢?”
“要不要報警啊?”
“還是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許是這個男人沒用呢,要不然他也不會跪在這個女人的面前了。”
“沒錯沒錯,我們還是快走吧,要是讓他們記恨上我們那可就不好了。”
“嗨,什麼好不好的呀,我一直都在這邊,好像是地上跪着的,這個男人是他的養子,然後把他親生兒子給害死了。”
“這個女的也是沒辦法,所以纔會在這裏打這個男的。”
“什麼竟然是這樣?那這個男的可有些活該了,人家好好的兒子被他害死了,擱誰都會瘋了吧。”
“誰說不是呢?這個男的可真不是個好東西,怎麼能夠傷害人家的親生兒子呢?”
……
陳舒琪和司徒安的動靜十分大,而且還是在手術室門口,很快便吸引了一大幫人。
哪些人衝着兩人指指點點了一番,基本上都是指責司徒安的,司徒安低着頭,捏緊了自己的拳頭。
他們這些人只會指責自己,根本就不瞭解什麼是實際情況。
又不是自己求着讓他們收養,他們收養了自己又不善待自己,這些都是他們活該。
司徒安將自己憤憤不平的心情壓下去了之後,隨後又擡起頭衝着陳舒琪爲難的說道:“母親,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康平是我哥,我是斷斷不會害他的,再怎麼樣你們也把我養到這麼大,我是一直都在保護他的。”
“每天去安平酒吧,也只是他因爲心情不好,所以我才把他帶到那裏的,絕對沒有傷害他。”
“我們喝了一會兒酒,哥哥說他之前在陳家受到了很多不公平的待遇,我是想爲他報仇的,可是也不知怎麼的就喝醉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哥哥已經不在了。”
“你說他會不會是去找陳家報復了?”
司徒安說完之後,直勾勾的盯着陳舒琪,張了張口,一字一句的說道:“雖然陳家是您的孃家,我不應該多說些什麼,但是康平哥跟我說,他在那裏確實過得不開心。”
“還說陳老爺子好像總是戴着有色眼鏡看他,不管他做什麼事情,對他只有打壓,並沒有鼓勵…”
“行了,別再說了。”
陳舒琪聽了這話,臉色立刻鐵青了起來,當初將司徒康平送到陳家養,實在是無奈之舉,可是如果要真的是陳家不一碗水端平,讓司徒康平受了傷害,這也倒說得過去。
畢竟所有的人不都是偏向自己的親生兒子嗎?
陳家可不像他一樣,只有一個孩子,陳家可還有三個親生血脈呢。
想到司徒康平可能在陳家受到了不公的待遇,陳舒琪也捏緊了拳頭,目光閃爍。
自己的兒子從小不能生活在自己的母親身邊,已經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他們怎麼敢呢?
最終陳舒琪還是揭開了自己的拳頭,畢竟現在還不是跟陳家撕破臉的時候,於是陳舒琪便衝着地上還跪着的司徒安擡了擡手:“起來吧,小安你別怪我,我這也是因爲你父親被氣到住院,一時心情難過,所以纔會這樣對你的,你別怨我。”
“母親,您再怎麼說也對我有養育之恩,我是絕對不可能做傷害你的事情。”
司徒安點了點頭,然後順從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衝着陳舒琪說道:“可是爸爸這到底是怎麼了?是有人說了不該說的話,讓他變成這個樣子的嗎?”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現在在這裏等着就好了。”
陳舒琪聽了這話皺了皺眉頭,隨後便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司徒安看陳舒琪完全不想跟自己交流,於是只好站在那裏一直盯着手術室的燈。
“你們難道沒有處理清楚嗎?怎麼可能還會有視頻啊?”
躲在暗處的顧廷安聽到陳舒琪和司徒安的對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看着陳雨:“不會有人故意陷害你們吧?”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們那邊的人絕對不會出問題的,視頻什麼的應該都已經刪過了,可要是還有其他人見過,或者司徒康平跟其他人說過,那就說不好了。”
陳雨有些無奈的說道:“不過現在反正警察那邊也沒查出來,估計陳舒琪他們也不會對司徒安下手吧?”
“我們只能看看再決定了,如果要是陳舒琪真的對司徒安下手的話,那我倒是不介意直接把陳舒琪給送下地獄跟司徒康平團聚。”
“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陳舒琪的背後可是陳家,如果他要是沒了的話,我想陳家家主是不會放過你的,他可比陳舒琪厲害多了。”
顧廷安聽了陳雨的話,皺了皺眉頭,有些無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陳舒琪查不到的東西,他可不一定查不到。”
“而且陳舒琪可是當年陳家家主最喜歡的女兒了,可以這麼說,如果她不是女兒,那他絕對是下一任家主。”
“這樣啊?我覺得也不一定吧,畢竟事實無絕對嘛。”
陳雨聽了這話,立刻跳了跳眉,他在想成家家主,也不知道在自己的壽命和女兒中會選擇哪一個。
不過聰明的人應該都會選擇前者吧。
“嘿,我跟你說你還不信,那你等着瞧好了,我想如果陳舒琪現在向陳家求助的話,陳家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顧廷安皺了皺眉頭,一臉無語的說道:“既然我們三個現在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那你要是對陳舒琪做什麼,可千萬別瞞着我。”
“到時候說不定我也可以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