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硬、了
甚至有幾個女孩推推擠擠的湊了上來，「靳澄。」她們喊住他，「你和周思雨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正要開口，但靳澄用另一隻空着的手捏住了我的嘴，讓我一下子無法說出話來。然後他舉高了我們相握的手「這樣的關係，還有不懂嗎？」
在那些女孩驚訝的目光下，靳澄拉着我離開了。
我忍不住揉了揉剛剛被捏住的嘴，這傢伙捏的可大力了。但他爲了我出來迴應了那些人，原本不怎麼說話的人，不怎麼表示情感的人，一下子爲了我做了這麼多。好吧，大人不計小人過，決定不跟他計較了。
這次他沒有和我在樓梯間分別，反而陪我一起走到了三班。到了三班門口，不得不說，靳澄真的是一個吸引目光的磁鐵。班上的同學們一下子就注意到他……也有可能是他長得太高大，遮住門口照進來的光線了。
他送我進了教室，沒有多說半句話，只是朝我點點頭之後就轉身離開了。但就這樣簡單的舉動，將我們的關係挑明瞭。
當靳澄離開，我班上的同學一下子圍了上來，「思雨，你到底跟靳澄現在是什麼關係啊？」「不是你死纏着他嗎？……論壇上面說的。」「思雨你快跟我們說。我快好奇死了。」
子孟硬擠進了人羣，將人cháo都推開，一邊拿着水壺做麥克風在chún邊，狀似嚴肅的清了清喉嚨，「大家都不要太靠近啊。」
然後我接過了子孟遞來的水壺，「神說，做人要保持低調。」我微微一笑，讓子孟幫我把其他人都趕走。然後她一pì股坐在我前面的位置，滿臉的興奮，「我看到了。你們牽手了對不對……」她湊了過來，盡力將自己的聲音壓低，「你們……」她努了努下巴，「在一起了？」
我略帶羞澀的點頭回應。
「可以啊你，乾的好。」子孟用力拍打我的肩，力道象是要把千年老痰打出我的肺一樣，但問題時我沒有千年老痰啊。被她拍的重心不穩，我揮着手要她冷靜一點。怎麼我交了男朋友，她看起來比我興奮。
「好，我冷靜。我冷靜……」她做了幾個深呼吸，然後又轉頭飛快地跟我說：「到什麼階段都要和我報告喔！」
靳澄第二次引起sāo動，是因爲他中午來到了我的教室門口。子孟揮着手，用一種送女出嫁；送兒出征，我家有兒初長成的心情對着我說：「去吧去吧，大了不中留囉。」
我笑着拍打了子孟兩下，然後走出教室。
「去喫午餐。」靳澄道，象是沒有人圍觀他一樣的安然的拉着我的手，往食堂的方向過去。「今天……」他難得開啓話題，我轉頭看他，他的耳根有點紅，但語氣上卻完全看不出不自然的地方，他道：「健教課，教了保險套的使用方法。每個人都發了一個。」
我隨着話題的繼續，感覺到自己臉頰爬上了熱麻的感覺，一定是臉紅了。我怎麼這麼容易臉紅啊？我嫌棄了自己一把。
「我……我還沒準備好。」我顫抖着說，這必須解釋一下，儘管我昨天才告訴靳澄說我不怕，那純粹是腎上腺素上升，加上當時昏暗的光線以及兩人氣氛所導致的。
睡了一覺清醒了一下，我對於自己當初怎麼會說出：「佔有我。」這樣的話來，完全是一頭霧水的。仔細想一想，說不定那個時候的我被附身了吧。
「我等你。」他說，他的理解讓我很感動，爲了表示我的感動，我拉着他，在他嘴角印下一個吻。
但他卻黑了臉，咬着牙道：「周思雨，別考驗我的定性。」
……我錯了。
在圖書館自習的時候，我發現我比平常還要更容易分心了。明明靳澄和我坐的距離一樣遠，他一樣拿著書自己讀着，我也自己翻着參考書。
但我老感覺到視線，只是當我擡頭，靳澄卻什麼動作也沒有。或者，我忍不住會盯着靳澄的臉，一邊思考着怎麼會有人長的那麼帥，一邊無意義的揮動着我的自動筆。直到靳澄發現了我的目光擡頭，我就會立刻低下頭不看他。
不得不說，我們這樣一來一往的互動，我自己還挺喜歡的。就在我不知道第幾次擡頭偷看靳澄的時候，我發現他也在看我。他的目光如此炙熱，導致我覺得全身都要被他給燒遍了他也沒有收回目光。
他張開口，用氣音吐出三個字：「我、硬、了。」
我不知道只是坐在圖書館的椅子上對看，到底怎麼有辦法讓靳澄把自己給看硬了，我轉動着眼睛，思來想去，不知道該如何迴應。但靳澄似乎只是爲了要看我爲難的樣子，並沒有做下一步的打算。他起身，「我去廁所。」
「等等。」我下意識喊住他，喊住他的時候我又想要咬掉自己的舌頭了。我顫抖的聲音，輕輕表示：「我……我也去廁所。」
我們在男女廁前面猶豫了一會兒之後，一起選擇進了無障礙廁所。把門鎖好，互相擁抱着，靳澄就將chún貼了上來。
他的chún就跟昨天品嚐到的一樣柔軟，他的手摟着我的腰，將我用力貼向他。親吻的力道很重，但卻感覺的出他在剋制自己。
然後我的腿就感覺到了一個炙熱的硬度抵住了自己，我心裏知道那是什麼，但我的心臟仍然顫抖了一下，我在吻與吻的中間盡力的換氣，「靳澄。」我輕輕開口問道：「我該……怎麼幫你？」
靳澄面對我的問題，用一聲呻吟當作回答，他的語氣似是隱忍，「摸……摸摸它。」他拉着我的手，用一種小心的方式撫摸上了那硬度。
由上往下，順着撫摸着。
「拉開拉鍊。」他接着道，我也乖乖照辦。
此時在我耳邊能聽到的任何聲響，包括水龍頭的滴水聲、門外的腳步聲、靳澄略帶粗重的喘息聲、我緊張的口水吞嚥聲以及將金屬拉鍊拉開的時候，它發出一聲「唰」的聲音，全部都刺激的我的耳膜。
深黑色的布料下面就包覆着靳澄的東西，我只是指尖掃過，它就敏感的抖了一下。我擡頭確認了一下靳澄的樣子，但他將臉埋進了我的肩窩，我看不到他現在的表情。
「接下來呢？」我問。
「把……內褲拉開。」靳澄說。
於是我把內褲拉開了，但我因爲被靳澄堵了個死緊，所以沒辦法準確看到下頭的模樣。只感覺到有個炙熱的鐵塊彈入了我的手中。
炙熱中……有帶着皮膚的觸感以及柔軟的手感。
「握緊一點。」靳澄告訴我，於是我加重了力道，「再緊一點。」他又說。「這樣你不會痛嗎？」我擔憂的問，畢竟我絕對無心捏爆他的下面。雖說我現在還沒準備好，但不代表我以後就不需要它了。
我還是希望它能夠好好的，健康的。
「稍微有點痛的程度剛好。」他將鼻息噴上我的肩窩，告訴我第一次知道的事情。靳澄的手握了上來，抓着我的手讓我的手能將他握得更緊。然後他才緩緩地開始動作，套弄起自己的下身。
我能感覺到這大大的取悅了靳澄，他越來越濃厚的喘息，以及手中越來越堅硬的炙熱，都告訴我「我喜歡」這樣的訊息。而這個訊息，也讓我開心。
隨着我手上沾上的液體增多，摩擦的水聲也增大，就連我自己也覺得腳快要軟了下來。空氣中yín靡的氛圍逐漸飄散，發紅的耳根，闔上的雙眼，長長的睫毛在顫抖。這樣的他，又新鮮又讓我渴望更多的取悅他。
他的手，帶着我的動作越來越快。喘息也變大，他甚至開始擺動起了腰，在這中間他還不忘告訴我「再握緊一點。」
然後我手中的東西顫抖了幾下，將證明他歡愉的熱液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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