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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均流岛与娜迦

作者:十年一键
第68章均流岛与娜迦

  ……

  领域场是一种固定的、持续散发、具有一定覆盖范围的领域存在形式。

  它类似于魔法阵,一旦布置完成,只需定期维护,即可长期生效。

  马修站在海边,静静地感受着那似有若无的均衡之力。

  “有人在這裡布下過领域场,但很久沒有维护過了。”

  這是感知告诉他的讯息。

  与此同时,更多的信息也跟着涌入他的脑海。

  「均衡」领域场旨在修正自然的偏斜,协调元素的平衡,长期在這裡生活的人,身心也会因此得到修整,会比在别处生活更健康愉快些。

  除此之外领域场還有什么作用。

  马修就感知不出来了。

  他的领域暂时還做不到和领域场进行更高级的共振,能把握這转瞬即逝的时机已是他反应灵敏的体现了。

  ……

  「提示:你沟通了均衡使者所遗留的领域场“均衡”,你获得了“均衡”领域的要素:协调。

  累积更多要素,你将获得初入均衡领域的机会!」

  ……

  這不是马修第一次获取要素了,但和之前不同的是,“协调”要素的入手竟直接引发了太极符号的变动——

  马修看到「自然」和「不死」两個大逗号直接下沉了一段距离,上面的空缺之处出现了一個由虚线勾勒出的痕迹,那是一個大小形状和自然、不死完全一致的大逗号!

  「均衡」。

  即便沒有字眼标注马修也知道它意味着什么。

  那一刻。

  他能感到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替自己补上了传奇之道大框架的最后一块拼图。

  “果然,不死和自然沒那么容易同时掌握,唯有引入第三方的均衡,才能令传奇之道完整无缺。”

  马修心中涌现出止不住的满足感,就好像心裡原本缺失的一块被突然填满了。

  那种感觉,說不出的快意。

  不過他沒有在那种感觉中沉浸太久。

  因为现实裡。

  一道横穿雨林的三人组也到了告别的时候。

  “前面就是「晚风码头」,伱们可以在那裡招募船夫,前往阿鲁内海的任意一座岛屿。”

  “我会在這附近的林子裡待上15天,15天之内,如果沒有等到你们,我就会返回雨林,之后的路程就只能各自珍重了。”

  說完這两句。

  老吉头惬意地往烟枪裡填着烟叶,止步目送二人离开。

  “谢谢,你是我见過的最可靠的向导。”

  马修礼貌地感谢道。

  老吉头笑了:

  “你见過很多向导?”

  马修坦诚道:

  “你是第一個。”

  老吉头点了点头:

  “那你說的倒也不错。”

  說着二人相视一笑。

  此时洛兰也伸着懒腰走了過来:

  “亲爱的马修,恐怕接下来我也无法与你们同行了。”

  老吉头好奇地看着他:

  “从這一路上過来的态度,我以为你会一直跟着他死缠烂打,直到得手为止。”

  洛兰瞪大了眼睛,不满地道:

  “嘿,老吉头,你這在說什么胡话,马修是我的兄弟!”

  “我可不是那种会对兄弟提枪相向的家伙!”

  老吉头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那你穿越雨林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马修问道。

  洛兰眉飞色舞地道:

  “沒想到吧?我其实成功地欺骗了老吉头,我穿越雨林压根就不是为了体验詹戈族的女人——呵,丛林裡的女人固然有一种野性美,但我有一点小小的洁癖,接受不了她们脏兮兮的身体。

  我之所以愿意尝尽艰辛来到此地,是因为有個朋友约我去「圣济岛」玩耍,他說那裡有愿意和人类发生关系的温和派娜迦、海精灵少妇以及石元素美人。

  要知道,从海上乘船去圣济岛实在太危险了,那会经過激进派娜迦的地盘。

  所以我特意想了個天才的方案,通過不那么危险的雨林抵达阿鲁内海,之后会一路向东,去和我的朋友在约定的地点汇合,再然后,就是我出海潇洒的好日子啦!”

  马修闻言顿时面露古怪之色:

  “你的那個朋友——你们在现实中见過嗎?”

  洛兰果断摇头:

  “沒有,我們主要通過信使往来,互诉衷肠,他的性格很好,为人正直,长相应该也不差。”

  马修忍不住问:

  “所以,你就无條件地相信了他所說的一切?”

  洛兰笑了笑,他過来给马修来了一個大大的拥抱:

  “别为我担心,马修,要知道,這段日子我也是无條件相信着你的。”

  马修欲言又止,但最终他不再开口。

  只是祝福洛兰路途一帆风顺,最好能多睡几個异族女人。

  回忆起一路上洛兰的种种表现。

  马修知道他绝非是外表看上去的那种花花公子。

  洛兰的真正实力,或许要比自己高上一大截,這還沒算上他手裡那些神奇的魔法道具!

  替這家伙担心确实有些多余了。

  “保重,马修,你就等着听我从海上归来的故事吧!”

  最终,马修挥手送别了洛兰。

  而后一個人孤独地朝着黄金海岸西方的晚风码头走去。

  便在此时。

  马修背后突然一阵光线扭动。

  刀舞者的形象徐徐浮现。

  “怎么了?最近突然离开的次数比之前频繁太多了。”

  马修回头望向阿兵。

  后者沒有說话,只是从斗篷裡取出了一條长长的串串出来。

  马修定睛一看,但见串上的赫然是一只又一只的小飞鼠!

  它们被阿兵像捆粽子一样困在了一起。

  此时见了马修,小飞鼠们纷纷眼泪汪汪地注视着他,似乎正在恳求他放過。

  “你的意思是,它们在监视我?”

  透過召唤契约的意念波动,马修勉强理解了阿兵的意思。

  阿兵点了点头。

  小飞鼠们顿时慌了,它们不住地摇尾乞怜,一双双大眼睛泪汪汪的,看着便让人心软。

  马修眼珠一转,立刻猜到這些小飞鼠都是苏雅的眼线。

  不過此刻他已离开雨林,苏雅想要再监视他格外困难,他也犯不着和這些小动物计较。

  于是他对阿兵說:

  “把它们放回雨林吧。”

  阿兵呆呆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他手腕一抖,那條绳子上的结扣纷纷抖落,小飞鼠们像下鸡蛋似的摔在地上。

  落地之后它们大多仓皇逃走,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雨林中。

  就在這时,马修忽然发现還有一只小飞鼠战战兢兢的立在自己面前。

  它只用后肢支撑,前爪收在胸口,眼神有些惶恐。

  “咦?是你?”

  马修认得它。

  這不是前几天那只好像被人揍得鼻青脸肿的小飞鼠嗎?

  它還在灌木丛裡给马修献過浆果。

  此时小飞鼠脸上的伤势大多已经痊愈,但眼眶仍然微肿,显得眼睛更大了。

  “你为什么不和同伴一起走?”

  马修弯下腰来,耐心地问。

  小飞鼠口吐人言道:

  “苏雅大人压根就不把我們小飞鼠当人看!

  不论我們的工作做的有多优秀,她总是对我們拳打脚踢!

  那种日子我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我不想在黑榕梦境混了。

  我想跟着您,马修大人,請给我一個机会!”

  马修表情玩味地看着它:

  “为什么是我?”

  小飞鼠大胆地說:

  “因为只有您才有希望征服苏雅大人!我希望有朝一日,当您真的做到那一步时,能让作为仆人的我也跟着分一杯羹!”

  马修惊诧于這只小飞鼠的志气:

  “你想对苏雅做什么?”

  小飞鼠顿时坏笑起来:

  “我要踢她一脚,狠狠的!”

  马修饶有兴致地望着它,他意识到這只小飞鼠的与众不同,便又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小飞鼠道:“我沒有名字,我那三千多個同胞也沒有名字,平时苏雅大人根本分不清我們谁是谁,她只会很沒礼貌的‘喂喂喂’,我实在受够那個女人了,我要叛逃!請您务必收下我!”

  马修本想答应,但考虑到苏雅的狡诈,便又多了一层思虑。

  “如果你想跟着我也不是不可以,我需要你证明对我的忠诚——我怎么知道你今天背叛了苏雅,明天不会背叛我呢?”

  马修问道。

  “這個简单,您不是法师嗎,可以对我下個咒,假使我背叛了您,就会立刻粉身碎骨!”

  小飞鼠有些悲哀地說:“其实我也曾提议苏雅大人对我們下這样的咒语,可她连给我們下咒的兴致都沒有,可恶!這是多么看不起我們小飞鼠啊,我必须要狠狠地报复那個女人!”

  马修双手托腮想了一下:

  “下咒倒也不必,不過你仍需要进行一個小小的考核:

  我希望你现在能返回苏雅的身边,当做一切都沒有发生,她不是要你们监控我的一举一动嗎?

  我希望你能替我监控她的一举一动。

  過阵子我会经過雨林,如果你的表现能够让我满意的话,我会考虑带你离开。”

  小飞鼠想了想:

  “也可以,只是我该怎么把情报传给您呢?”

  “不着急,先记下来吧,等我回到雨林的那天,你找個机会假装失手被擒,然后把這些天的情报一次性汇报给我。”

  马修鼓励道:

  “如果你真的干的不赖,那我不会吝啬兑现承诺的。”

  小飞鼠顿时兴奋了起来,旋即他又面有难色。

  “怎么了?”

  马修注意到了這一点。

  小飞鼠道:“我自己是有机会脱离苦海了,但我還有很多兄弟,如果我一人逃脱,而他们仍然沉沦在那個坏女人的暴力统治之下的话,我会很难過。”

  马修对此表示爱莫能助。

  他可以撬一個雨林之魂的墙角,但不能撬一大堆。

  否则真惹恼了苏雅,這辈子他就再也进不了這片雨林了。

  “抱歉,让您为难了。”

  小飞鼠意志消沉了一会儿,重又打起精神:

  “我這就返回苏雅大人的身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不過在离开之前,我還有最后一個請求——您能给我一個名字嗎?我不想像其他小飞鼠那样浑浑噩噩的度日了。”

  马修快速地說:

  “這個简单,既然你是一只小飞鼠,那就叫「阿飞」吧!”

  “好!虽說我觉得這個名字平平无奇,但想来那是我水平太低、欣赏不来的缘故,毕竟我只是一只沒见過什么世面的小飞鼠。从今往后,阿飞就是我,我就是阿飞,谁也不能把我和其他小飞鼠混为一谈啦!”

  阿飞欢呼雀跃了一会儿,接着郑重地向马修伸出前爪。

  “拉钩,我从你们人类那裡学到的。”

  阿飞严肃地說。

  马修笑着伸出小拇指和它拉了個钩。

  之后阿飞毕恭毕敬地作了揖,再不停留,飞也似地跑进了雨林。

  “這只小飞鼠還真有些意思。”

  回過神来,马修看向了阿兵:

  “所以這根绳子你是从哪裡来的?”

  阿兵一脸茫然,下意识地开始扭跨。

  马修只得边走边查阅数据栏。

  终于,他翻到了一條几天前的消息记录。

  ……

  「提示:你的召唤物阿兵使用了绳艺大师的能力。

  他通過剥树皮、揉制手法,捏出了一條结实的绳索。

  你的召唤物阿兵感到了极大的满足!」

  ……

  绳艺大师?

  這個能力居然是认真的?

  马修小小地吃了一惊。

  回想起刚刚那些小飞鼠被串得结结实实的画面,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還应该替阿兵准备一條魔法绳!

  “這個能力,或许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不正经。”

  思索间。

  海岸线前方那座墙壁斑驳的灰色灯塔已然近在咫尺。

  灯塔东侧有個规模不大的码头。

  此时的码头上只能看到一老一小稀疏的两個身影。

  马修快步走了過去。

  ……

  晚风码头。

  一排茂盛的棕榈树下。

  年迈的老者正带着八九岁大的孩子歇息。

  两人都是黑发黑眼,皮肤也黑,但能看出来那是被黄金海岸充足的日照给晒黑的,其肤色底质仍是黄色。

  這些都是苏族人的典型特征。

  “你好。”

  马修远远地打了個招呼:

  “方便乘船嗎?我想去均流岛。”

  那孩子好奇地看着马修。

  老人慢悠悠地从树底下站了起来,他一边给自己戴上草帽,一边眯起眼睛注视着马修:

  “均流岛可不欢迎外人。”

  马修解释說:

  “我有個朋友是均流岛的贵宾,我有他的引见信,他是一個武僧,应该在這一带小有名气。”

  不等老人开口,那孩子抢先道:

  “你說的那個武僧,是不是喜歡满嘴說胡话,還总爱下海捞海龟吃的那個?”

  满嘴胡话倒是有些相似,但抓海龟吃又从何說起?

  马修只能试探地道:

  “李威奇?”

  “对!就是他!”

  孩子不乐意地說:

  “我听說均流岛的海龟是被他一個人给吃完的!你知道当年他有多离谱嗎,一個武僧诶……”

  老人走過来打断了他的话,他对马修說道:

  “李威奇的确是均流岛的贵客,但现在的均流岛,恐怕和他当年在的时候大不相同了,如果你执意要去,我們可以带你一程。”

  马修点了点头。

  “费用是1金币,船资先付,恕不赊欠。”

  老人說。

  马修一边掏钱一边问:

  “黄金海岸也能用百城联盟的金币嗎?”

  老人点头道:

  “可以的。”

  他收了钱,从腰间取出一段极短的笛子,放在唇边无声吹了一会,而后又收了起来。

  “稍等。”

  或许是为了缓解无聊,老人顺着刚刚的话题有說了下去:

  “环阿鲁内海的海岸矗立着许许多多的小城邦,這些城邦的文明源头大多是从北方传来的,這裡有的城邦很富足,有的则相对贫穷,可都在百城联盟影响力的辐射范围之内。”

  “其实你顺着黄金海岸走一圈,会发现除了有些当地人独有的风情之外,别的地方和百城也沒什么不同。”

  马修好奇地问:

  “黄金海岸有多少城邦?”

  老人思索道:

  “這個就說不清了,北岸要少些,南岸就非常繁华了,起码有十几個叫得上名号的城邦。

  其中以「黄金圣主」所在的火炬城最为有名,其他小城邦也各有特色。

  不過最近南岸好像不太平,如果你是抱着旅行的心态的话,那還是在北岸更安全些——

  前提是别进入雨林,别招惹詹戈人和他们的羽蛇神,他们就是一群疯子!”

  马修注意到老人言语之间对詹戈人充满了怨气。

  他刚想询问更多。

  便在此时,但听那孩子站在码头边缘朝着這边挥手喊道:

  “船来啦!船来啦!”

  马修抬眼望去,但见海天之间一道白线迅猛袭来,待到近时,他才看清那隐藏在白浪之中的竟是一头体型足有前世篮球场大小的海龟!

  “走吧,年轻人。”

  老人示意马修跟上:

  “玄坤子会带我們去均流岛。”

  在老人的指引下。

  马修从码头试着走上海龟的后背,结果在路過龟壳边缘时,马修脚一滑——

  好在阿兵就在他身后,他一脚踩在了阿兵脸上,顺利地爬了上去。

  “小心。”

  此时,一個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近来我身上长了许多奇奇怪怪的生物,虽然让老阿裡和小石头帮忙除去了,但总会留下一些滑腻的黏液。”

  它的声音很好听,唯一的缺点就是语速非常缓慢,听的人容易一口气缓不過来。

  马修知道是足下的海龟在說话,于是好奇地回应道:

  “你就是玄坤子?”

  “是,這是我师父给我取的名字,哦,他說這叫道号,可惜我悟性不高,一直沒什么成就,所以他走时也沒带上我。”

  海龟温和地說:

  “不過我对他所說的那些天地啊均衡啊之类的东西也不感兴趣,能每天泡在温暖的海水裡睡觉,就是我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

  马修问:

  “你师父是均衡使者?”

  玄坤子回应說:

  “是的,但我已经有三十年沒见着他了,或许他回到了东方,那片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土地;或许他死在了大海深处,和其他苏族人一样。”

  “有时候我觉得,苏族人对故土的执念其实是一种诅咒,你觉得呢,老阿裡?”

  老阿裡沉默不语。

  過了一会,他才說道:

  “等我再老一些,我会走向大海,和我的同胞一样,管他是不是诅咒,我只知道這裡不是我的归宿,永远都不是!”

  說话间。

  海龟缓缓驶离了码头,朝着阿鲁内海深处游去。

  此时正值正午,阳光明媚,海天蔚蓝。

  前方海面依稀可见错落点缀着的几個小岛。

  乳白色的沙滩在阳光下反射着透亮的光。

  玄坤子的龟壳中央长着一棵高大的椰树。

  一行人此刻正坐在椰树下乘凉。

  马修和玄坤子、老阿裡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而那個名为小石头的孩子却很好奇地绕着阿兵在转。

  向来木讷的阿兵此时却显得非常有耐心。

  他陪小石头玩了一会,突然消失在了原地。

  “哇!”

  小石头惊叫一声,把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来。

  下一秒。

  阿兵再度现身,手裡却多了一個大大的椰子。

  “我背上都结椰子了嗎?”

  玄坤子惊叹道:

  “說起来我师父真是不靠谱,当初为了方便骑我的时候能乘凉,竟然在我背上种了一棵椰树,天可怜见,哪有往自己学生身上种树的啊!?”

  大伙儿哄笑了一阵。

  阿兵又当着小石头的面用短刀切开了椰子。

  然后递给了他。

  “不,我不能要。”

  小石头显得有些拘谨:

  “我爷爷說過,不能要客人的东西。”

  阿兵一脸懵逼,只知道把打开的椰子往前送。

  马修正准备替他解围。

  然而就在這個时候,玄坤子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妙的语气:

  “我想,我們今天可能去不了均流岛了。”

  老阿裡反问道:

  “又想偷懒了嗎,玄坤子?你這個月的运动量還沒达标,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玄坤子慢吞吞地說道:

  “不,不是我。”

  “是娜迦。”

  马修立马站了起来。

  但见前方海面上,浩浩荡荡地立着一层层的白浪。

  每一层白浪之上,都是一個手持刀兵的娜迦!

  “最近娜迦们很不安分,一直在海面上到处巡逻,我试试看能不能加速甩开他们!”

  玄坤子努力地說。

  然而五分钟后。

  海龟就被一群娜迦战士团团包围。

  “哎,要是我当初跟师父上课的时候沒偷懒,多学几個「道术」,如今怎么也不会被娜迦追上。”

  玄坤子喟然长叹:

  “事到如今我們只能投降了,希望他们可以给我安排一個舒服点的海牢。”

  說话间。

  一名体型比寻常娜迦更高大些的小头目靠了過来:

  “你们几個,从哪裡来?要去哪儿?”

  “速速回答!”

  ……

  本章說应该可以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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