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他是野馬,也有歸途
袁尚與舒妄不同,他前戲做的足,不像舒妄那般羞澀。
袁尚伸手想要解開舒妄的腰帶,卻被一隻手重重的摁了下去。
舒妄眼眸黝黑,迷醉中還帶了一分的清明,手緊緊的抓住袁尚的爪子:“袁尚,你看清楚了,我是舒妄。”
“我知道,所以……”袁尚尾音拉的很長,慢慢的靠近他的耳朵,“我想要你,想上你,想辦了你。”
舒妄呼吸一滯,竟然忘了要反抗。
袁尚看準機會,三兩下就把舒妄的衣服扒了下來,手指在舒妄的身上四處遊離點火,弄得舒妄一陣顫慄。
袁尚還不放手,一雙利牙斯磨着舒妄的喉結,在凹凸的喉結上輕輕咬了一口。
舒妄忍不住呻吟,伸手想制止袁尚,卻被袁尚按住了。
“袁尚,說好的只是親一下,不做別的。”舒妄的語氣懨懨,極力憋着身上的火。
“我們就只是脫了衣服,不會出格。”
都做到這裏了,總不能停下來吧,不然爺得虧死。
袁尚從衣兜裏掏出來一瓶潤滑膏,也不知道從哪裏買來的,竟然一直帶在身上。
夜色曖昧,燈光迷離。
寒秋,房間裏卻很熱。很有格調的臥室窗戶上,被燈光反射出屋裏的光景,氣氛很足,很曖昧。
“你說的不做出格的事情。”
“我們不做別的,就是做一下活塞運動。”
袁尚嘴角上揚,眼裏帶着笑意,不要臉的很。
小樣兒,當初你辦了爺,爺不得重新討回來?袁尚嘴上沒有停下來,騷話說來就來,卻一直纏着舒妄問一個問題,“我想要你,你給不給?”
舒妄覺得他是在故意整自己,沒有往下接話。
袁尚卻問的更起勁了,“你給不給,嗯?”
“……”
“你給不給?”
還是沒有動靜。
舒妄的酒稍微醒了一點,終於忍不住了,翻了個白眼。
“我不給你,你還能放了我不成?”
“當然不能,”袁尚說的實話,笑的湊近舒妄,吻了一下他的脣角,一瞬間又分開。
舒妄是個妖精,勾人而又不自知,把他活活的勾成了一個昏君,寧可辜負天下人,也不願意失去他。
直到看到舒妄睡着了,袁尚才漸漸地停下來。從舒妄身上下來,替他掖好被角,兩人相擁而眠。
看着舒妄的俊顏,袁尚覺得滿足。
他是個爛人,聲糜酒色裏混蛋,曖昧搞到了自己兄弟身上。但是他就是誠心想把舒妄這朵帶了刺的白花摘下來,放在心口,當祖宗一樣供起來。
如果他是一匹野馬,那舒妄就是他此生唯一的歸途。
舒妄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難受。昨晚宿醉,頭像要裂開一樣。
清晨的陽光打在了旁邊的人兒身上,袁尚赤身裸體躺在他的身邊,舒妄想不注意都難。
他伸手懊惱的拍大了一下自己的頭,像是自責,又像是頹廢。
怎麼昨天就從了他呢!
袁尚聽見的動靜,睜開眼時就看到了舒妄那雙桃花眼眸光微沉得盯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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