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糾結的安久 作者:未知 第211章 糾結的安久 “我明明就放在桌上的!”劉祕書嘀咕到,“怎麼會一眨眼就不見了呢。” 安久連忙幫忙找,她剛纔在碎紙的過程,確實是有一張一張看過,沒有什麼發票之類的票據。 但她也不敢肯定,劉祕書貼在了a4紙背面,她沒有檢查到。 過了一會兒,她突然想到了,連忙回到自己的書桌上,拿起了她臨時壓在了文件架裏的一張發票,走過來,問着劉祕書,“劉祕書,是這張嗎?” 劉祕書拿過一看,頓時鬆了一口氣,“就是這一張!謝天謝地!” 下一秒又不解地看向安久問道,“怎麼會在你那邊?” “是這樣的,剛纔你讓我碎那些廢紙,就一邊碎,一邊檢查,看到這張發票也不知道你還要不要用就先拿起來了。”安久解釋到。 “安久,你實在太好了,救了我一命啊!剛纔一定是我不小心一起夾帶進去了,還好你有幫我檢查了一遍,不然現在就完蛋了!”劉祕書慶幸地疏導。 “我也是想着問一下您,再碎掉!”安久有些不好意思地應道,“剛纔一着急就忘了。” “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今天真是謝謝你了,中午請你喫午飯。” “劉祕書,客氣了,沒有事就好,那我去做事了!” “去吧!” 安久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老實說剛纔她也跟着緊張了一下,還好最後發票還是找到了,不然她自己也是說不清楚,有沒有碎掉。 而且劉祕書剛纔說是貼在a4紙後面,事實上並沒有,而是單獨的一張發票。 中午下班,安久跟鬱禕一起喫飯。 原本劉祕書要請她喫午飯的,安久只好說跟同學約好了,婉拒了。 畢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張祕書一開始實習也跟她說過,高調做事,低調做人。 所以她要是吃了劉祕書請的這頓午飯,早上的事情反而白做了,而且留下了一個愛佔小便宜的名頭,實在是得不償失。 安久給鬱禕發信息,兩個人約好了在員工餐廳門口匯合。 安久下了樓,看到鬱禕已經在等自己了。 “不是等很久了嗎?”安久走過去並問道。 “沒有,我也是剛到而已!”鬱禕笑着說道。 “你腿傷怎麼樣?” “不要用力的話,就不會覺疼了。” “你還是多注意一點。不會留下疤痕吧!” “我買了那個美容膠帶貼了,應該不會!” “那就好!” “不過那個美容膠帶貴死了!”鬱禕嘆了一口氣說道。 “沒事啦,錢再賺就有了,疤痕可是一輩子的事情!”安久笑着安撫到。 “那倒是。其實我不穿裙子的話,也無所謂留不留疤啦!但想想還是最好不留疤!” “這不是廢話嗎?”安久笑道。 兩個在點菜窗口前排隊點菜,然後端着打好的飯菜,找了位置坐下。 “你最近在祕書室實習得怎麼樣?”鬱禕一邊喫飯一邊問着安久。 “還好吧,事情還是挺多的,但比較順手了。”安久應道。 “現在多做點,是累一點,但至少可以多學一點。我師父說,實習不要怕苦累,現在越苦越累,學到的本領越多,以後工作纔會越輕鬆!” “你師父說的太對了!”安久豎起大拇指回應到。 鬱禕笑着點頭,“要是我們兩個到時候都能順利簽約就好了!” “一起加油!”安久笑着應道。 過了一會兒,安久問了一句,“不知道林紫在那邊實習得怎麼樣?” “她現在不住在宿舍裏,我也不是很清楚。前兩天上網有聊了一會兒,倒是沒說什麼。” “哦!”安久應一聲。 “我是有旁敲側擊地問她,現在是不是在談戀愛了。她說沒有,我也不好再說什麼。”鬱禕繼續說道。 “林紫還不想公開,我們就當做不知道好了,省得她尷尬爲難的!”安久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啦,還不是怕她被騙了嗎?”鬱禕撇嘴應道。 “林紫挺聰明的,應該不會,大不了我們下次聚的時候,舉一個別人的例子,點撥她一下!” “嗯!”鬱禕點了點頭。 安久沒有再說什麼,低頭專心喫着午飯。 相對於煩惱於工作和結婚的問題,她現在更煩惱的是,怎麼跟大家說自己已經結婚了事。 真是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啊! 鬱禕後來說,等她腿完全好了,想出去試着跑一下業務。 她說這是能爭取到簽約的最好機會,只要她能夠做點成績出來。 安久覺得鬱禕真的很拼,但她似乎除了爲她加油也不能做什麼。 更尷尬的是,即使她告訴了鬱禕她跟顧墨的關係,也不能幫上什麼實質的忙。 顧墨根本不允許別人走後門,就連她自己要進公司實習,都要自己考進來,更別說簽約的事了。 喫完了午飯,還有點時間,鬱禕想喫甜品,她們就順便散步去附近買甜品。 走出大堂的時候,正好遇到了顧墨他們從外面回來。 雖然沒有打個照面,但她還是看到他了。 鬱禕拉着安久的袖子說道,“你在祕書室上班,應該見過總裁夫人吧!” 安久頓時窘了,這要回答見過還是沒見過啊! 只好含糊地點了一下頭,“真的嗎?長得怎麼樣?” “很……很普通吧!” “怎麼可能!你沒注意看吧。顧總這麼帥,怎麼可能找一個長得很普通的太太。”鬱禕翻着白眼說道。 “我也沒注意看!”安久只好應道。 “就說你沒注意看嘛,我是有聽說過,顧總的太太很年輕,很漂亮,而且身材很好!” “你確定你聽到是真實的?”安久有些咋舌地看着鬱禕。 “反正我沒見過,聽說是有去參加顧總婚禮的某個高層領導說的!” “那個人眼睛一定有問題!”安久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麼?” “沒什麼啦,我們呆會要喫什麼!” “我想喫芒果冰沙!” “你腿傷還沒好,喫什麼冰沙啊!喫仙草蜜吧!” “安久,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老媽子了!”鬱禕哭笑不得起來。 “反正我得看着你,你總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安久振振有詞地應道。 鬱禕顯得有些無可奈何,也覺得有些溫暖。 轉眼就到了週末,安久一早上就嘆了好幾次氣。 不爲別的,就爲了要怎麼跟鏡子說,自己已經結婚了的事! 顧墨擡眸看了她一眼,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