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解釋
“說吧,爲什麼要對我隱瞞你的身份?”西陵寒還在猶豫,顧紫綾就直接問出心中疑問。
“我不是故意的……”
說到自己的身份,西陵寒就不太敢去看顧紫綾,心虛了一下,就緩緩說出原因。
“我的身份限制了我的活動範圍,也限制了青鳳郡的發展,你也知道父皇對我的態度,還有皇宮那些人,就算我已經遠離京城還總想斬草除根。
迫不得已我給自己換了另外一個身份在外面行走,也許是我府中的奸細太多,也許是我行事不夠謹慎,反正在外面行走的時候,不時就會出現追殺的人。
那次在大山裏受傷被你救回家,雖然生活條件很差,卻是我過得最輕鬆的日子。我那時候之所以沒敢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一來是因爲怕嚇到你,二來也是怕給你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看着你變得越來越厲害,我一直找機會想要和你說清楚,又怕你會恨我的隱瞞,好多次話到嘴邊又被我嚥了回去。
昨天我去了你家,好不容易等到你回了自己的院子,我還沒來得及去找你就被父皇招進宮裏,若不是中秋宴耽誤不得,我們說不得還要繼續留在皇后娘娘的宮中。”
聽西陵寒說的這麼多,顧紫綾只好奇地看着他問道:“你真不知道皇上爲何要將你們所有人都帶到皇后娘娘宮中?”
“我離開京城的時候才十歲,在這皇宮之中,雖然還有幾個眼線,能用的早已經不知道還能不能信任,能信任的全都沒辦法得到確切消息,除了一些全宮都知道的特大事件,別的我哪知道……”西陵寒嘆息道。
聽到西陵寒這麼說,顧紫綾不由同情的看着他。
“咱們的皇帝陛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下了一種非常厲害的毒藥,他這是在暗中調查兇手呢……”
“什麼?”
就算早已經對那個父親徹底失望,在聽到他中毒的消息後西陵寒的心臟還是不由自主跳了一拍。
“你怎麼知道的?他現在的身體如何?那種毒有沒有解藥?”震驚過後西陵寒緊張問道。
看着西陵寒緊張的模樣,想到天和帝畢竟是他的父親,顧紫綾沒在賣關子。
“那是因爲我拜了個厲害師父,他現在已經配置出解藥,皇上的毒已經解了,不然他還有不到半年的生命,就算爲了西陵家的江山安穩他在沒時間佈局的情況下也不敢去調查給他下毒的人。”
聽到天和帝的毒已經解了,西陵寒在鬆了口氣的同時,又不由爲那個爲了江山付出一輩子的人感到悲哀。
人人都想做皇帝,只有他們這些真正與他接觸過的人才,知道想要做一個青史留名的明君要付出多少代價。不過他那些兄弟們就算明知道做上那個位置要付出怎樣的代價,依然不惜一切代價搶奪那個位置。
“綾兒,你可知道是誰給父皇下的毒?”惋惜過後,西陵寒關心問道。
“不知道。”顧紫綾遲疑了一下繼續道:“我和小空空試圖跟蹤過那些人,可惜他們太過警惕,好幾次都跟丟了,不過那些人最後消失的地點距離濮陽家不遠。”
“什麼……”“什麼……”
整個京城所有人都知道盛歆大長公主從小護着天和帝長大,在這世上天和帝最信任的人也是她,西陵寒怎麼都不願意相信,想要害皇上的人居然是濮陽家。
“綾兒,你確定這一切都是濮陽家所作所爲?”震驚過後,西陵寒皺眉問道。
“不能確定!”顧紫綾搖頭道:“我只能確定那些人失蹤的地點距離濮陽家非常近,卻不能肯定就是他們要害皇上。”
聽到顧紫綾的話,西陵寒卻沒有那麼樂觀,就在他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小空空突然開口提醒道:“主人外面有人敲門。”
外面宮宴還在繼續,他們還要出去表演猜詩名的節目,顧紫綾拉着西陵寒離開空間。
突然間從一個滿是現代化的客廳回到古香古色的房間裏,西陵寒還有些不習慣,好在他心態不錯,很快就平靜下來。
顧紫綾走過去打開房門,領着兩人來房間的小太監恭敬站在門口行禮。
“靖王殿下,顧小姐,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請殿下和顧小姐回去參加宴會。”
“好,我們這就過去。”西陵寒冷冷的應了一聲,就和顧紫綾一同離開房間。
“放心,最少不會讓你丟臉。”看着出了房間後就冷着臉的西陵寒,顧紫綾微笑安慰道。
“嗯!”輕輕應了一聲,西陵寒就繼續向前走去。
很快回到宴會上,顧紫綾果然看到三十個寫了詩名的木牌已經分別交到六名太監手中,而其他幾位皇子和歐陽迎雪幾人也已經回來了。
走到宴會廳中間,向天和帝和皇后娘娘行禮後,顧紫綾就和西陵寒站到一旁。
所有人都已經到齊,永福上前一步,甩了一下手中拂塵,揚聲道:“有請六皇子西陵煜和趙國公府嫡長女趙品蕪小姐。”
隨着永福的喊聲,六皇子西陵煜和他身邊的女孩走出人羣,恭敬向天和帝和皇后娘娘行禮後,就走站到宴會廳中間,按照事先約定,雙方距離三米。
六皇子雖然到了成親年齡,卻是幾個成年兄弟中年齡最小的,這位趙小姐比他還要小一歲今年才十五歲,長得很是漂亮,不過她在站定之後,目光卻挑釁的看了顧紫綾一眼。
想到在空間視頻裏看到地球上人類以前爲了儘可能在最短時間內將要猜的意思表現出來,拼命用身體表現出各種姿勢,顧紫綾心中對兩人接下來的表現充滿期待,對那小丫頭挑釁的目光,只當做沒看到。
自己的目光被顧紫綾直接無視,趙品蕪心中惱怒,好在隨着永福一聲開始,她很快將注意力放在西陵煜身後突然出現的木板上。
只見木板上用蒼勁有力的筆鋒寫着《中秋月》幾個字。
有關中秋月,的詩詞很多,趙品蕪五歲的時候就會背,甚至還知道很多關於這首詩的作者以及這首詩相關的所有內容,只是在不能說出與詩句相關的半個字時,她要怎樣將這首詩表達給西陵煜?
此時,不僅趙品蕪在思考着這個問題,在場所有人同樣在思索着若是自己站在她的位置又該如何做。一時間短短三個字,仿若一座無法翻越的高山般難倒了在場大半有才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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