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章知子莫若母
聽到西陵寒的話,顧紫綾臉頰不由一紅,二皇子母子的事她不過是順手而爲,能從他們這裏得到什麼消息還未可知,更別提爲先皇后洗刷冤屈了。
想到爲先皇后申冤,顧紫綾就不由想起現在還昏迷不醒的天和帝。
京城的變故太過突然,也不知道西陵寒對那邊的消息知道了多少?
“看現在的情況,要不了多久,冊封三皇子做太子的聖旨就要下來了,你對京城那邊有何打算?”
“他們喜歡,就讓他們開心幾天好了。”西陵寒不在意道。
“你就不怕那對母子真的趁機奪了皇位,到時候對你下手?”
“也要他們有那本事纔行。”
說話間,西陵寒手中突然多出一個她在熟悉不過的東西。
看着那比山核桃大不了多少,卻有着巨大殺傷力的東西,顧紫綾突然有些後悔送他一個空間了。
“這個東西殺傷力巨大,對周圍環境破壞力也非常大,你用的時候可千萬要小心。”
“放心,這個東西我偷偷試驗過好多次,這種不尋常的東西不宜出現太多,用來威嚇那對母子足夠了。”
聽西陵寒沒打算過多使用,顧紫綾這才鬆了口氣,不過她還是很快提醒道:“我已經將昏迷的父皇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可是那對母子卻在皇宮之中安排了一個假的皇上,說不定他們會在這場戰爭中找你的麻煩,你最好還是小心一些。”
想到二皇子帶着十萬大軍衝進皇宮,最後那些人卻突然全都變成三皇子的人,顧紫綾就開始擔心孤身在外的西陵寒。
“有了你給我的那個空間,你就放心吧!”知道顧紫綾是關心自己,西陵寒笑的無比自信。
以前他們總覺得真正掌握易容術的人時二皇子,通過這件事,他們才知道隱藏最深的是皇后娘娘和三皇子一派。
二皇子叛亂雖然給他們的計劃帶來了一些麻煩,卻讓他們看到了皇后娘娘一派的真正實力。
“我們先去會會二皇子母子吧!”
西陵寒心中即然有了打算,顧紫綾說完就帶着他來到二皇子母子所在的那間柴房裏。
知道顧紫綾不會給這對母子安排好的環境,在西陵寒在看清房間裏的一切後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受了這對母子多年的傷害,西陵寒纔不會同情他們,而是覺得自己要在這樣的環境裏與他們說話,實在是種煎熬。
算了,不過是幾句話的功夫,他還是忍忍吧!
這樣想着,西陵寒正要開口,貴妃娘娘和二皇子卻已經看到突然出現的他,立刻站起來,只是他們才走出兩步,又忽然停下來。
“靖王,你終於來了……”
自從母親出事,西陵寒已經許久沒聽到貴妃娘娘用如此溫柔的聲音與自己說話,還真有些不習慣。自從母親出事,西陵寒已經許久沒聽到貴妃娘娘用如此溫柔的聲音與自己說話,還真有些不習慣。
稍稍向後推了兩步,西陵寒語氣平淡道:“說吧,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你們老實交代,我不僅可以保住你們一條性命,還能讓你們安穩度過後半生。”
經歷過死亡的威脅,不說西陵寒承諾會讓他們安穩度過後半生,就算那保住他們性命的承諾,就已經可以讓貴妃娘娘和二皇子不顧一切說出所有事情了,只是……
“靖王,本宮知道你是一個說到做到的正人君子,不過過去我們母子做了很多錯事,我要你用先皇后發誓,不論當年我們都做了什麼,你都不可以傷我二人性命。”
聽貴妃娘娘要求自己用早已過世多年的母親發誓,西陵寒原本平靜的面容上突然多了一抹怒氣。
“貴妃娘娘既然不信任本王,我們之間的約定到此結束,我這就讓人給你們送回死牢。”
“不要!”二皇子着急道:“我和母妃自然信得過皇兄。”
“鷂兒……”
貴妃娘娘也不想再回到死牢裏,看到西陵寒要離開也非常着急,卻在聽到二皇子的話後着急的想要阻止,不想她剛纔一開口就被二皇子打斷。
“母妃,當年是他們做錯了,不過更大的惡人卻是另有其人,皇兄知道所有事後要怎樣做都是我們應受的懲罰。”
知己莫若母,二皇子的話,雖然說得含糊,貴妃娘娘卻已經知道他話裏的意思,心中雖有不甘,卻沒再阻止。
西陵寒和顧紫綾一點都不在意這對母子的眉眼官司,只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即然早晚都要說,貴妃娘娘也不再拖沓,直接道:“從很多年前,我就發現皇后娘娘身邊的人看起來總是那幾個人,可是仔細看去卻會發現她身邊的那些人模樣雖然沒有變,一舉一動間卻不太一樣。
十多年前,我和皇后關係不錯,有一天我們一同去先皇后宮中請安後就去了她那邊說話。在離開的時候我想到有些話忘了說,就又回去找她,卻無意間知道她將身邊一個常用的宮女打死了。
一個妃子要處罰身邊的宮女並不奇怪,讓我怎麼都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再見面的時候,那個宮女依然陪在她的身邊。
我嚇壞了,又不敢對任何人說,在自己宮裏躲了好多天,卻因爲一場不得不參加的宮宴出了門。
宮中一切都是那麼平靜,那人也像是沒發現我知道了她的祕密這才漸漸放心,卻再不敢往她身邊湊,同時也更加註意着她身邊的所有人。
漸漸的,我發現那人不僅悄悄換了自己身邊的人,就連其他妃子和先皇后身邊的宮女太監也被她換成了她的人,可是大家全都沒有發現。
我知道我的身邊也有她安排的人,說話行動也越發謹慎起來,對她安排過來的人也多方防備。
我行事越來越低調,這才勉強保住了自己和鷂兒,其他妃子不明就裏,在與她爭鬥不久就會因爲各種原因不是被賜死就是關進冷宮。
我很怕自己落入那樣的境地,對鷂兒的管教越發嚴厲,更不時裝病躲在宮中不出門。
就算如此,那人還是漸漸感覺到不對,不斷明裏暗裏試探我。
我畢竟是個女人,在這皇宮中又沒有可以信任和依靠的人,在那人不斷試探和威脅下,很快就堅持不住坦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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